番外之領證以後
清晨,柯若初懶散睜眼,手摁在太陽穴上揉着,頭暈得厲害。
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再歪頭看看身畔躺着的盛如綺,她才反應過來已經回家了。
昨天過生日,柯若初喝了好幾杯酒,結果醉的一塌糊塗。
身上換好了睡衣,盛如綺什麼時候幫她洗的澡她都沒印象了。
果然在喝酒這件事上,她絲毫沒有天賦,不過昨晚是特殊情況。
盛如綺感覺到點動靜,也惺忪睜開眼,她懶懶探過手,貼心幫柯若初按摩着額角。
柯若初貼近盛如綺,讓她更方便按摩,太陽穴被輕輕揉着,特別舒服。
“不能喝還逞能,攔都攔不住,昨晚醉成那樣。”盛如綺說著,剛睡醒的沙啞聲音十足溫柔。
單喝兩杯柯若初不至於醉倒,關鍵是她還幫盛如綺擋了好幾杯酒。昨晚那熱鬧的氛圍,她愣是沒讓盛如綺沾一滴酒,寧願自己難受着。
柯若初朝盛如綺嬉皮笑臉,“昨天太開心了。”
盛如綺拿她沒辦法,邊揉邊問:“還難受嗎?”
柯若初搖搖頭,然後想起什麼,她伸過戴鑽戒的手,在床頭柜上摸過兩個小紅本。
翻開小紅本,柯若初盯着裏面的紅底合影看,忍不住樂呵呵笑了起來。
昨天正好是柯若初二十五歲生日,她們去了趟民政局。
終於登記領證了。
二十五歲的生日禮物:結婚證。
盛如綺抱着柯若初,也笑看着結婚證上的照片,照片上,兩人唇邊彎起,都笑得很甜。
緣分到了,結婚就這樣簡單。
“老婆。”柯若初摟住盛如綺的腰,膩歪歪的叫道。
現在這樣叫和以前這樣叫的感覺截然不同,畢竟現在她們是名正言順,蓋章認證過的關係。
盛如綺陪着她膩歪:“再叫一聲。”
柯若初在她唇上用力親一口,“老婆~”
覺得這樣有點傻。
可真的好幸福。
盛如綺捧上柯若初臉蛋,閉眼笑着,細細親吻。
一大早醒來,兩人在床上又摸又親,膩得不行。
“婚禮我們明年辦吧。”
“嗯。”柯若初手指卷着盛如綺的長發玩。
婚禮這麼重要的事,盛如綺想好好準備,就像她對柯若初求婚時說的,一定要把自己最好的都給她。
“去哪辦好?”
柯若初反問:“你覺得呢?”
“去海邊好不好?”
“好!”不愧是妻妻間的默契,柯若初心裏也有這個打算。
“等辦完婚禮,我們再蜜月旅行。”
“好!”柯若初光想想就開心。
盛如綺揪着柯若初的鼻子,“就知道說好。”
柯若初道:“說明我聽老婆的話,”
陽光透過窗帘灑進卧室,今天不上班,一向自律的柯若初陪着盛如綺賴床。
“餓不餓?我去給你做早餐。”盛如綺正兒八經問着,可手心卻在悄悄揉着柯若初腿根。
要命的挑/逗動作。
清晨的感覺特彆強烈,所以休假的時候,兩人醒來都喜歡先廝磨纏綿一番。
“不餓。”這個節骨眼,柯若初哪還有吃早餐的心思。
盛如綺看柯若初被自己勾得一臉不自然的紅暈,適時移開手,壞笑道:“昨晚都沒吃什麼,先吃早餐。”
柯若初悶聲不吭,但摟緊着盛如綺,表示不讓。
再用眼神直勾勾盯着盛如綺,暗示得要多明顯有多明顯。
盛如綺裝傻,“幹嘛啊?”
柯若初翻過身子,將盛如綺壓身下,仍是不說話,火急火燎去親她。
這幾年,活脫脫把小白兔養成了一隻小狼狗,盛如綺表示很滿足,她讓柯若初放肆了一會兒,直低喘着:“寶貝——”
“嗯?”柯若初吻着她耳根,手也探在衣服里不規矩揉着。
“我餓了,先吃東西。”
聽到盛如綺說餓,柯若初乖巧停了下來,規規矩矩捧着盛如綺的臉蛋,“你休息,我去做早餐。”
婚後的第一頓早飯,並不豐盛,冰箱裏空空如也,柯若初只能找了包速凍餛飩煮着,先墊墊肚子。
盛如綺洗漱完走到廚房,看柯若初在認真忙活,黏上前抱着,在她耳畔慵懶撒嬌:“早餐吃什麼?”
“委屈一下,只有速凍餛飩了。”柯若初扭着頭繼續道:“冰箱都空了,待會兒我們去趟超市買點菜回來。”
柴米油鹽的瑣碎日常才更有家的溫暖。
“嗯。”盛如綺攬緊柯若初,下巴支在她肩頭,嗅着她身上讓人安心的熟悉香味,淺笑,終於找到了家的感覺。
等熱乎乎的餛飩煮好,柯若初還真有點餓了,一碗餛飩三下五除二,消滅的乾乾淨淨。
等吃完后,盛如綺起身收拾碗筷,柯若初卻不讓她干,“你別動,我來。”
柯醫生寵老婆沒得說。
盛如綺打趣問道:“等結婚十幾年了,是不是還會這麼勤快,早起給我做早餐?”
柯若初:“當然會啊。”
盛如綺攏着頭髮笑。
“換衣服,我們去逛超市。”柯若初又道。
盛如綺卻拉過柯若初,把她壓在餐桌旁,低着頭問,“柯醫生,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柯若初抬眸,對視上盛如綺低垂的目光,兩人光是眼神看着,都要勾出火花了。
是什麼事,心知肚明。
晨光斜射進屋,空氣里有陽光的味道,以至於接吻都多了幾分特別的浪漫和熱烈。
柯若初淡粉的唇已經被盛如綺吮吸的紅唇,她貼着盛如綺額頭,“回房間。”
盛如綺不理會,半摟着柯若初的腰,繼續深吻席捲。
“嗯——”纏了許久,柯若初鬆開盛如綺的唇,再睜開眼時,已經被盛如綺壓在了餐桌上,後背涼絲絲的,是堅/硬的大理石桌面。
“不去房間,就在這。”盛如綺壞笑,很懂得撩起柯若初的情緒。
也許是這足夠羞恥的場合,讓柯若初心口起伏得比平時還快,急促的呼吸,還沒換過氣,她又勾着盛如綺的頸,堵上唇化被動為主動,急不可耐的濕/吻,讓一切繼續。
身體的配合已越來越默契難分,面對彼此,都熱情不遺餘力。
盛如綺喜歡在不同的場合做,其實柯若初也喜歡,因為每次在不同的場合,都會有新鮮感。
“喜歡在桌子上?”盛如綺笑柯若初悶騷,明明喜歡,嘴上總是不敢大大方方承認。
餐桌上的輾轉,把柯若初都要逼瘋了,盛如綺總是能輕而易舉的收服她。
“嗯,姐姐——”柯若初一條腿架在盛如綺肩上,手心掐着桌沿,嘴裏軟哼聲不止。
盛如綺沾着晶瑩的唇再度纏上柯若初唇舌,手指靈活熟稔,再加上又甜又滑膩的唇槍舌戰,惹得柯若初透不過氣。
六月,氣溫還不算熱,但柯若初和盛如綺都出了不少汗,灼燒的身子都把冰涼的桌面捂得暖熱。
盛如綺氣喘吁吁,摸着柯若初被汗打濕的額角,問:“這次感覺怎麼樣?”
柯若初心還在加速跳着,除了刺激,找不到更合適的詞來形容。她用手背遮住發燙的臉頰。
盛如綺拿開她的手。
柯若初又拿手遮住。
盛如綺又拿開。
這樣幼稚來來回回了好幾下,兩人相視笑着,以一個溫柔而綿長的親吻結束。
“洗澡,去超市。”
柯若初:“嗯。”
不久,浴室里傳出一陣嬉笑。
“我洗澡你進來幹嘛?”
“我、跟你一起。”
“小流氓——”
再然後,只剩低吟,在浴室婉轉、透着迴音。
沒辦法,新婚正是最甜蜜的時候,似乎有使不完的精力,恨不得分分秒秒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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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總之很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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