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險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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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砰!”

一群穿着灰色斗篷的人拿着老式□□掃着一個掩體,山崎榮嘢從上方跳躍出,一劍斬殺。

“卸掉他們的下巴,留下其他活口帶回去審問!”她收回劍,看着附近不斷服毒的異國組織成員吩咐着手下。

今晚港口黑手黨的武器庫被襲擊,山崎榮嘢正好在附近做任務聽到槍擊聲就帶着人趕了過來加入了戰局。

“山崎大人,已抓獲完畢。”

山崎榮嘢朝着一個死去的PortMafia成員蹲下身查看着傷口,每個人都是被10到20發口徑為9毫米的子彈射殺當場而亡的,她回頭問着:“丟了什麼東西嗎?”

“重火器,被一群訓練有素的人偷走了。”

“情況就是這樣,槍我已經查出來了,是歐洲的老式手·槍‘灰色幽靈’。”

太宰治接過山崎榮嘢的報告,看着上面的照片,他想到了什麼似的,笑着說:“昨晚我也見過這把手·槍,不過我穿着你送的‘魔法內衣’毫髮無傷呢。”

“看我多有先見之明。”山崎榮嘢朝着審訊室裏面的人努努嘴,問道:“審訊出什麼東西來了嗎?”

“情況尚且不明,不過現在已經確定是‘伊斯特’和Mimic聯合起來襲擊武器庫了。”

“也就是說,過去了一年多,這是準備正式進攻橫濱了。”

一個拿着報告的男子從審訊室出來,“這是從俘虜口中得來的情報。”

上面字跡並不多,都是些斷斷續續的情報,太宰治視線忽的在某一行停住,他從口袋裏拿出手機開始打起了電話。

山崎榮嘢見他神色不對,拿過他手中的報告,上面有一段顯眼的話:我們分成三隊,任務分別是去襲擊港口黑手黨的幹部,摧毀武器庫,還有綁架情報員坂口安吾。

“嘟嘟嘟……”電話無人接聽,太宰治轉頭看向山崎榮嘢,沉聲道:“安吾……出事了。”

港口黑手黨的本部大樓,最低級的成員肯定是進不去的,被傳喚來的人有什麼事情完全沒有頭緒,但只要在組織里,他的話就是絕對的。

電梯停在頂樓,織田作之助雙手別在背後,朝着守在門口的兩人說道:“我是織田,受首領傳喚來此。”

兩人打開門,織田作之助再次介紹道:“首領,我是織田,前來報道。”

“吶,小愛麗絲,穿一下裙子嘛~就一瞬間,一秒,就穿一下。”森鷗外拿着一件可愛的小洋裙站在愛麗絲面前誘哄道。

“不要,絕對不要。”

“拜託了小愛麗絲,穿穿嘛~這可是我精心挑選的啊。”

織田作之助看着地毯上堆積如山的小洋裙,打斷道:“首領,我受命前來。”

森鷗外和愛麗絲回過頭看着織田作之助,落地窗上的遮光板一個一個的落下,房間內陷入一片黑暗。

森鷗外十指交叉放在桌子上,他盯着面前的人,不怒而威道:“那麼,織田君。”

“是的。”

“你什麼都沒看到,懂了吧?”

“是的,我什麼都沒看到。首領在為幼女換衣的百忙之中為我這樣的人騰出了時間,那麼您叫我的理由是?”

森鷗外微微歪頭眼睛撇向向右上方,他像是回想到了什麼,笑道:“算了,我叫你不是為了別的,我想拜託你去找個人。”

“找人嗎?我這樣的普通成員嗎?”

“我聽過你的評價,這次的任務務必想拜託你。”他閉上眼睛,緩緩道:“失蹤的人是,情報員坂口安吾君。”

織田作之助聽到失蹤的是坂口安吾后瞳孔放大。

“安吾君失去聯繫是在昨晚,他腦子裏的情報如果賣給其他組織的話幾乎能將我們摧毀,只不過……就算沒有這些秘密,安吾君也是我優秀且重要的部下。”

森鷗外拿起一張剛剛寫好的銀之神諭,說:“這是銀之神諭,你拿去吧,只要拿出這個就能在組織優待,就算是幹部也可以隨意使喚。”

織田作之助上前拿走了銀之神諭,森鷗外還在繼續說著:“你好像和幹部中的太宰君還有高層中的山崎有私下的來往啊,所謂超越立場的友誼啊。”

“太宰君非常出色,只要再過個四五年,有山崎的輔佐肯定能把我殺了,坐上首領的寶座了吧?”

織田作之助並沒有答話,他彎腰請辭離開,轉身時風衣被空氣吹起,腰間別著的槍露了出來。

“織田君。”森鷗外笑容詭異地叫住了他。

“是。”

“聽說你從來沒用過懷下拿把槍殺過人,這是為什麼呢?”

織田作之助轉身問道:“您這是以組織首領的身份提問的嗎?”

“不,這只是我個人單純的好奇。”

“那麼,我並不想回答。”

森鷗外眨眨眼,笑容和藹可親道:“可以,快去吧。”他將下巴撐在十指交叉的雙手上,昏暗的燈光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我期待你的好消息。”

織田作之助靠着組織內提供的消息來了一座酒店大樓下,他調查了這裏的監控,坂口安吾平時是會在這裏休息的,而昨晚他並沒有來這裏。

織田作之作打量着坂口安吾的房間,這裏幾乎沒有什麼傢具,他走到房間內的中央,坐在這裏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思索着。

坂口安吾,港口黑手黨的情報員,既知性又神秘的男人,並且沒人知道他的身份。

“不懂。”織田作之助苦惱地揚起頭,發現上方有個換氣口,他起身踩上了椅子打開,裏面有一個需要鑰匙打開的保險箱,他拿了下來打量着。

子彈擊碎了玻璃穿透了他,獻血噴涌從他胸口而出。

織田作之助的異能力在他腦內放着這一幕,他立馬躲開下一秒即將襲來的子彈,幾個跳躍就躲在了牆壁后。

他眼睛撇向窗外,一個反光點在對面的大樓頂層閃現,那是狙擊手所在的位置。

織田作之助奔跑着下樓,打着電話:“太宰嗎?”

“真稀奇,織田作盡然給我打電話了。”

“我被狙擊了,是在安吾的房間,我現在在追擊他,舊書巷子對面的大樓就是狙擊地點。”

“你是想叫我堵住他的逃跑路線吧。”

“我現在手中有銀之神諭,如果有必要的話……”

太宰治打斷了他:“得了吧,在我們趕到之前,不要勉強啊。”

他掛斷了電話,轉頭對着山崎榮嘢說道:“狐狸露出尾巴了,走吧,榮嘢。”

織田作之助在昏暗的巷子裏奔跑着,一個穿着斗篷的人從一旁跳出,拿着匕首揮向里他。前者敏捷的往後一跳,他拿出別在腰間的槍對着穿着斗篷的男人腳下打了兩槍,威懾道:“不要動。”

“噗滋。”織田作之助的髮絲被一個從背後射出的子彈帶動着,他神色沒有絲毫變化,他眼睛撇向後方內心暗道:不逃走而是埋伏,目的是這個保險箱嗎?

兩人向他逼近,織田作之助無處可逃,只能繼續拿着槍與前面的人對峙着。

“織田作,俯下身子!”

一個□□從上方襲來,太宰治帶來的手下用槍掃射着敵人,斗篷上留下了千瘡百孔的血洞。

“織田,就這麼不想動手殺人嘛?明明你可以一口氣解決他們的。”太宰治走過伸出手扶起了他。

織田作之助的異能力名字叫作‘天衣無縫’,是可以遇見5到6秒后的未來。

“你殺了他們嗎?”

“就算是生擒也問不出什麼情報的,小兵知道的信息可不多。”

山崎榮嘢走過去拿起一個屍體上的手·槍,說:“這種老式□□精準度和射擊速度都不行,恐怕‘灰色幽靈’是他們的一種象徵,為了表明身份的。”

織田作之助問道:“他們是什麼人。”

“East和Mimic。”

“East和Mimic?”

太宰治接過話茬:“情況目前還在調查中,不過從他們派狙擊手盯着安吾來看,就能知道些什麼。”

織田作之助拿起保險箱,說道:“他們是為了取回這個保險箱。”

“保險箱?”

“在安吾的房間裏,但我沒鑰匙打不開。”

太宰治不以為然的說道:“什麼啊,這種小事。”他從兜里掏出一個發卡縷直,“讓我試試。”

他腦袋貼着保險箱,手裏不停的動作着,“咔嚓”一聲,保險箱打開了。

真是心靈手巧啊,織田作之助轉而看向箱子裏面的東西緊接着瞪大雙眼瞳孔緊縮,裏面有着一把灰色幽靈,“這……山崎不是說這手·槍是他們的象徵,為了表明他們身份的,要是安吾也有的話……”

“這也說明不了什麼。”山崎榮嘢扔下□□,走過去對着站在太宰治身後,回復道:“也許是從那群人那兒把槍搶過來的,也有可能是他們故意留下偽證來栽贓他的。”

突然,太宰治看見自己面前的組織成員一臉警惕的再次拿起了槍,他回過身發現是還沒有死透的Mimic成員拿着槍指着山崎榮嘢的後腦勺。

看着眾人的神色,她明白了什麼地轉過身,看着右手拿着槍的男人說道:“呀,還活着?”

“榮嘢!”

“山崎!”

在她背後的兩人看不清她現在的表情,但在山崎榮嘢面前的男人可是一覽無遺,她瞳孔豎立透出一股毛骨悚然之感,男人拿槍的手不斷顫抖着,山崎榮嘢道:“反正都得死,不如拉上一個人划算點嗎?”

她額頭抵在槍口上,用着微乎其微地聲音呢喃着:“如果真的能死就好了。”

男人在扳機上的食指緩緩用力想要開槍。

“砰!!噔!揮!”三聲不同的響聲最後被利刃隔開空氣的聲音掩蓋住,山崎榮嘢笑容燦爛地轉過身攤開雙手道:“吶,我沒事哦~”

她驚奇道:“織田開槍了啊。”

不過那個男人不是死於槍傷而是……男人的腦袋順着傷口順滑地落下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所有人都沒看見她是怎麼出劍的,等回過神來,劍早已回到劍鞘了。

好快的劍,織田作之助在內心暗嘆道,雖然平時能看見山崎榮嘢隨身帶着劍,但是從來沒見她用過。

山崎榮嘢看着慌神的太宰治,笑道:“這麼緊張做什麼?小治你不是知道他瞄不準嘛?”

男人的左臉上有□□留下的印記,也就是說他的左撇子,用不佔優勢的右手外加搖搖晃晃重心不穩,所以以老式□□的準頭是絕對打不中的。

太宰治沒有說話上前拉着她走出了狹窄的小巷,山崎榮嘢還不忘回過頭對織田作之助說:“安吾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啊,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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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碼字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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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太宰治殉情是種什麼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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