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

計劃

去副四樓天台送走中原中也后,山崎榮嘢無聊地躺在沙發上玩着貪吃蛇。

一條信息彈出,貪吃蛇撞上了自己長長的身軀,死了。

她查看着信息,發現是自己定的花束到了。

輝林花店:小姐您好,您定的‘夜皇后’已到貨。

夜皇后是靛青色鬱金香的名字,山崎榮嘢覺得人工培育出來的黑色鬱金香還挺好看就讓花店看看能不能調貨,等了一個多月這才有消息。

鬱金香都能開花了啊。

山崎榮嘢回著消息:這幾天我會過去取的,但又要麻煩你們了,我還想再訂幾種花,晚香玉,長莢罌粟,黃玫瑰還有月桂枝。

那邊很快就回了消息:這些花的花期有些分散,只有人工栽培在大棚里的,而且一起要的話會很麻煩。

山崎榮嘢:我願意出市面上價錢的雙倍,在六月中旬給我就好。

輝林花店:沒問題。

這就是金錢的力量,山崎榮嘢現在富得流油,港口黑手黨發的工資不得不讓人感嘆在刑法上面的生意賺錢就是快。

她伸了個懶腰,內心已經想到接下來要有多忙了。

太宰治發現最近山崎榮嘢基本沒來找過他,好像很忙的樣子。上班見不到人,下班不回消息,這讓他懷疑起了自己的魅力。

山崎榮嘢不是說過很喜歡他這張臉的嗎?難道這麼快就膩味了?不可能啊。

他提前到了山崎榮嘢的辦公室門口堵着,為什麼會提前呢?在這之前,太宰治已經來過幾次了,結果不管是據點還是她家都是人去空樓。

這回有經驗了,他也差不多摸清楚山崎榮嘢翹班翹得多厲害了。

果然,山崎榮嘢低着頭看着手機從辦公室內出來,太宰治堵在她面前:“你有那麼忙嘛?我見你一面都難。”

山崎榮嘢輕輕地推開他,快速地說:“最近真的忙,有什麼事情明天早上再來我辦公室找我,我先走了啊小治。”

太宰治看着她急匆匆地背影嘆了口氣,拿出手機打電話約織田作之助他們去Lupin喝酒解悶。

“你說她最近都在忙什麼啊,喝酒也約不出來。”太宰治趴在吧枱上,語氣鬱悶地問着。

他幾乎每天都會和山崎榮嘢去找樂子玩,從壓馬路到逛特色店,蹦極到爬山,撞豆腐自殺到被她拿着劍威脅,太宰治都習慣了與山崎榮嘢出去玩了,現在他一個人也覺得怪無聊,沒意思的。

織田作之助淡定地喝了口威士忌,安慰道:“山崎現在是公務和外出任務兩頭忙,正常。”

坂口安吾當然沒有織田作之助那麼好心,他語調飛揚:“說不定山崎已經膩味了你這個煩人精天天去作死。”

太宰治戳着冰球,也懶得繼續想了,他舉起酒杯摟住兩人:“喝酒重要,今晚不醉不歸!”

這樣導致的結果就是……

織田作之助扛着太宰治在等着山崎榮嘢過來,他剛剛給她打了電話,凌晨打擾一個女孩子,織田作之助都覺得不好意思,可誰叫太宰這傢伙幹了一整瓶威士忌,攔都攔不住。

他嘆了口氣,獨自一人守着太宰治,坂口安吾在他半醉半清醒的時候就走了,生怕自己攤上太宰治這個麻煩。

山崎榮嘢很快就到了,她一眼就看到了在門口神智不清的太宰治。

“我來吧。”山崎榮嘢從織田作之助那裏接過太宰治,“多謝了。”

“應該的。”他張張嘴好像還想說著什麼,卻又沒出聲。

山崎榮嘢看見了他眼神中的猶豫,問道:“有什麼事情嗎?說吧,我不介意的,織田。”

織田作之助想了想,還是干涉了兩人之間的事情:“太宰他平時看着樂觀,其實很孤獨,他害怕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如果有什麼事情發生了的話,還是跟他說一下比較好。”

山崎榮嘢無奈道:“我和小治之間真沒發生什麼事情,我純粹就是忙。”她狡黠地眨眨眼,輕聲說道:“是我想給他個驚喜,所以到處跑才沒時間陪他。”

織田作之助聽着她的計劃不由得被自己的憂慮逗笑,是他多慮了,這個世界上誰都會離開太宰治,山崎榮嘢是絕對不會的。

“那太宰就拜託你了,我先走了。”織田作之助轉身向著巷子的另一頭走去。

“織田!”山崎榮嘢喊住了他:“謝謝你以朋友的身份陪在他身邊,不要擔心越界,你知道他需要什麼樣的關心的。”

織田作之助意外地回過頭:“你覺得他需要嗎?”

“你是朋友,唯一看透他內心的朋友,他不說,但是他需要。”

“太宰真是幸運,能遇上你。”織田作之助笑着道別:“好,我知道了,你們也趕緊回去吧,挺晚了。”

幸運嗎?山崎榮嘢抱起太宰治內心繼續想着:霉運才對吧?

山崎榮嘢拿出自己包里的鑰匙打開太宰治的家門,因為經常送他回家,太宰治早就給了她鑰匙。

山崎榮嘢小心翼翼的將他放在床上,心想:怎麼喝酒兩年了酒量都沒見漲?

至少不會像中原中也那樣耍酒瘋,這也算是一個優點吧。

山崎榮嘢俯身單腿抵開他的雙腿彎着腰給太宰治解開右眼上的繃帶。

她轉身從柜子裏拿出一套睡衣,打算給他換上,地上是散落的繃帶還有西裝。

沒錯,太宰治已經被她扒光了。

山崎榮嘢戳了戳他隨着呼吸若隱若現的腹肌,因為不是經常運動的原因,肌肉線條不是很明顯,但一個17歲少年該有的都有了。

床上的太宰治感覺到冷不安分地翻了個身,山崎榮嘢將他擺正,繼續給他換着睡衣。

太宰治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見熟悉的輪廓,他聲音綿軟:“是你呀~”

山崎榮嘢一聽這聲音就知道他還沒清醒,所以也沒回話。

“你怎麼不理我~”

“你最近都不來找我玩了~”

“榮~嘢~啊~”

他拖長語調,甜膩的像是要溺死誰一樣,山崎榮嘢真是想拿出手機給他錄像,等早上起來讓他自己看看現在是個什麼樣子,跟費里德都有的一拼了。

“幹什麼。”山崎榮嘢終於停下動作,低頭在他上方問道。

太宰治晃動了下腦袋想要驅散醉酒後腦袋混沌的感覺,他的臉龐劃過山崎榮嘢垂下來的頭髮,帶來一陣瘙·癢。

他抬起手,一手摟着她的脖子,一手放在她肩膀上用力一轉。

山崎榮嘢頓時天旋地轉,背後是柔軟的床墊,她眨眨眼也沒有動,房間內一時陷入一片寂靜。

太宰治底下頭,兩人鼻尖觸碰着鼻尖,氣氛曖昧,渾厚的氣息噴洒在她臉上。他雙唇顫動好想要說什麼似的,可還沒等他吐出一個音節,山崎榮嘢就感覺到自己身上一重,脖頸處有顆大腦袋。

。。。

???

我他……繞是山崎榮嘢這個時候都想開口罵人了,本以為能開啟新副本,結果主力先睡了過去?!

山崎榮嘢坐起身,單手按着太宰治毛茸茸的腦袋防止他掉下去,側頭看着他,咬牙切齒的低聲道:“太宰治,你真是好樣的。”

太宰治是被勒醒的,他感覺一陣胸悶氣短,睜開眼發現是山崎榮嘢跟八抓魚似的熊抱住了他。

他抬起手想要揉揉只有一個腦袋露出來的山崎榮嘢,卻發現自己好像……沒穿衣服?!

太宰治掀開被子,發現自己就穿了條黑色的內褲。山崎榮嘢身上穿的是他的襯衫,往下看去看能隱隱約約看到白色的……

山崎榮嘢也被太宰治的動作吵醒了,她抬起頭,下巴頂着他的胸膛,問:“幹什麼?”

“昨晚發生了什麼?”

昨晚當然是山崎榮嘢氣不過,覺得都是太宰治的錯害得她亂想,所以又把他扒光了。

她語氣溫柔地反問:“你自己想想?”

太宰治回想着昨晚零碎的記憶,自己先是去找了織田作他們喝酒,自己喝醉了,織田作好像在打電話,榮嘢來了,然後到家好像在給他換着衣服。

最後一個畫面定格在山崎榮嘢的血紅色的眼睛上,他不確定地問:“我親你了?”

說起這個,山崎榮嘢更氣了,自己忙活大半夜一個吻都沒有,她嘴角勾出一個和善的微笑:“沒有呢。”

太宰治智商現在回來了,看着她身上沒有什麼痕迹也明白了自己應該是醉暈過去了。

他低下頭,親了下山崎榮嘢的額頭,“補償你的。”

這還差不多,山崎榮嘢心滿意足地起身,開口道:“你要是困的話就繼續睡吧,我先去上班了。”

太宰治現在絲毫沒有睡意,他起身進了洗手間洗漱,而山崎榮嘢在外面換着衣服。

等他出來的時候,山崎榮嘢剛好走了,餐廳的桌子上放着她從樓下買來的早餐,太宰治走過發現還有張紙條,上面用圓潤的字體寫着:醒酒湯喝掉!早餐一定要吃完,不然會胃痛!小治的女朋友留。

他坐下笑着搖搖頭開始吃飯,覺得山崎榮嘢真是把他當小孩子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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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崎榮嘢:說好的養成男友模式呢?!怎麼變成了養兒防老???

一百多個人動靜在那裏?!想要評論(威脅.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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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太宰治殉情是種什麼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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