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友

酒友

太宰治幾乎每晚都會在結束任務之後來Lupin酒吧和織田作之助喝酒,不過今天他似乎又認識了什麼新朋友。

他拉着山崎榮嘢來了酒吧,在下去的樓梯上他開口說道:“榮嘢,今天給你介紹個有趣的傢伙,那人可是我和織田作好不容易抓來的。”

“抓來的?你們已經缺酒友到這種地步了嗎?”

山崎榮嘢有時候會被太宰治一起拉來喝酒,不過隨着去着次數越來越多后,也漸漸不來了。

她本人表示原因是因為太宰治在酒吧一呆就是到凌晨不然絕對不回去,偶爾喝醉還要她扛回去。

山崎榮嘢回想着路人看着她扛着太宰治那震驚的表情,嘖,丟臉。

太宰治的工作基本集中在晚上,白天幾點起來都可以,而山崎榮嘢卻不同,她喜歡模仿人類睡覺,一天差不多是十個小時,但如果去喝酒的話睡眠時間就會被壓縮成六七個小時,這樣她早上起來總覺得少了點什麼渾身不舒服,久而久之她也就很少會陪太宰治去酒吧喝酒了。

太宰治帶着她來吧枱前坐下,點了一杯威士忌和冰水開始向山崎榮嘢解釋:“我和織田作接到命令負責處理在對抗中死去的成員屍體,工作的主要內容就是將他們的隨身物品帶回去。”

他手指按着威士忌中的冰球,神色誇張道:“結果我們和那個傢伙對接的時候,他第一句話居然說我們很臭。”

山崎榮嘢想了想,說:“處理屍體身上會沾染上屍臭和血腥味,人家嫌棄也是正常的。”

山崎榮嘢不喜歡特殊的氣味,比如香水灰塵汽油煙臭之類的,這些通通都在她的黑名單中,所以那次任務她沒去,不然在現場聞着那股氣味山崎榮嘢覺得自己可能會被熏死。

“難怪最近幾天你都不見人影,原來你也嫌棄我。”

山崎榮嘢喝着冰水訕笑了下沒有反駁,她轉移着話題:“然後呢?你們就覺得不爽把他綁來喝酒了?”

“我怎麼可能會這麼做呢,我們去那的時候他正在忙,我就和織田作幫了他一把,讓他從繁忙的工作中解脫了。”

“你會這麼好心?要是織田一個人去的話我可能還會相信。”

太宰治可不是會助人為樂的性格,他去搗亂還差不多。

太宰治撐着下巴回憶着:他當然沒有去幫那人完成工作,而是和織田作衝上去一起抱住了他,讓他沾上自己和織田作身上的氣味,然後才將他綁來了Lupin喝酒。

噠噠噠,太宰治聽着腳步聲,“他們應該來了。”

山崎榮嘢回頭望去,織田作之助帶着一個帶圓片眼鏡的男人從樓梯上下來。

織田作之助也不意外山崎榮嘢在着,他開口打算介紹下自己身後的這位眼鏡男:“山崎,這是坂……”

眼鏡男打斷了織田作之助的話:“山崎小姐也在這啊。”

“是呀,被小治拉來喝酒說是有個有趣的朋友要介紹給我,沒想到是你啊,坂口安吾。”

山崎榮嘢雖然沒去處理屍體相關的任務,不過她的工作偶爾也會和坂口安吾交接,然後由他記錄入檔案,所以兩人早就見過面了,時間可能還比他認識太宰治之前要更早一些。

太宰治意外地看着兩人打着招呼,說:“認識啊。”

坂口安吾解釋道:“有和山崎小姐在工作上的接觸。”

織田作之助拉着坂口安吾在太宰治另一邊坐下,嫻熟地向老闆說道:“兩杯威士忌。”

山崎榮嘢看着坂口安吾打趣着他:“以你的性子居然會跟他們來酒吧,我們倆真是同病相憐。”

“這話不對喲,榮嘢不覺得我們和安吾來酒吧很正常嘛?”

山崎榮嘢戳戳太宰治手上的繃帶,說:“很正常很正常,安吾和我一樣白天上班,結果都被你綁到這來了。”

坂口安吾看着兩人之間的氣氛,問着織田作之助:“山崎小姐和太宰關係很好啊。”

織田作之助喝了口酒,“你不知道嗎?他們是情侶啊。”說完他自己反而先搖搖頭,再次說道:“不知道也是正常,山崎和太宰對於這事也沒有大肆宣揚,當初我還很疑惑為什麼山崎會喜歡太宰。”

“是在疑惑山崎小姐為什麼會喜歡上看着不正經的太宰這件事情嗎?”坂口安吾發問道。

“一部分吧。”織田作之助和太宰治相處的日子越來越久,讓他更疑惑的問題出現了,那就是太宰治為什麼會接受山崎榮嘢的心意。

太宰治看似平易近人左右逢源,內心卻把自己的心牢牢關在籠子裏不讓任何人靠近,而山崎榮嘢卻已經找到鑰匙成功呆在了他的身邊。

織田作之助覺得這才是山崎榮嘢的可怕之處,看着毫無威脅力,暗地卻早已將猛獸馴服,還沒有讓人察覺,從某種意義上來山崎榮嘢和太宰治是一類人。

這也可能是她為什麼會成功的原因吧。

山崎榮嘢想要知道太宰治現在有沒有想要收部下的態度,打算為‘狂犬’鋪點搬磚,“吶,小治,這次的幹部選拔最有可能上任的人就是你了,不打算培養點部下嘛?”

太宰治回想着港口黑手黨里的人,說:“沒遇到合眼緣的,等緣分到了再說吧,而且你就這麼肯定我會當上幹部?”

山崎榮嘢腦袋靠着他肩膀,說:“港口黑手黨一半的經濟都是你打拚下來了,不是你還會是誰。”

“你不想當幹部嗎?”

山崎榮嘢微微搖頭晃動着他,說:“當幹部後會更忙,我才不想當,所以大任就交給你了。”

太宰治也知道了山崎榮嘢私底下有多鹹魚,到下班時間絕對不接受任何工作,連做外出任務都會推脫,直到實在推不了的時候山崎榮嘢才會出馬。

對此,山崎榮嘢是這麼向太宰治解釋的:“雖然工資高,但是被窩更有吸引力。”

太宰治嘆了口氣,揉亂了她的短髮,說:“你要是勤勞點說不定整個橫濱的組織都能被你端了,港口黑手黨也就不會有這麼多任務了。”

“我要是真這麼做了,恐怕政·府的人會再次派來追殺我的吧,上次就是被異能特務科纏到沒辦法了才來的港口黑手黨。”

山崎榮嘢抬起腦袋,單手撐着腦袋看向坂口安吾,說:“安吾的氣質看起來就很像政·府機構呢,一點都不像是港口黑手黨的人。”

她想惡趣味的想捉弄下坂口安吾,看看他會不會慌。

聽到這話,所有人的眼神轉到了坂口安吾身上打量着他。

坂口安吾淡定的緩緩開口道:“可能是因為工作的關係吧,天天坐在辦公室和普通上班族也差不多。”

太宰治笑着說:“榮嘢這麼一說還真有點像,安吾像是在辦公室里天天熬夜加班的打工仔。”

織田作也笑着附和,他舉起酒杯,說:“來,幹個杯吧”

“噔。”四個玻璃杯碰撞出清脆的聲音。

“為了我們四個人初次相聚而乾杯。”

“為了我們四個人初次相聚而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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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三分鐘,碼字三小時。

???我提前怎麼提前發文了,定時按錯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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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太宰治殉情是種什麼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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