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

勾引

段瑟終於背着段崢燃買下了季岳隔壁的別墅,比市價足足多了五百萬,才讓兩個老人搬家去找其他的房子。

段崢燃知道的時候差點沒從月初酒吧蹦到月亮上去,“段瑟,你這種事情為什麼不和我講?你住季岳隔壁幹什麼?你們還沒結婚呢,你不說不喜歡他嗎?”

“是沒有啊,不過就當買一顆大白菜吧,比較貴的大白菜,”段瑟此時正扒着她家的落地窗緊密的盯着季岳家大門,“這個小區壞境很好的,不是因為季岳我才搬來,哥,先不和你說了啊,我要出去晨跑了。”

她昨晚一宿沒睡,聽着外面的聲音,車來來走走,不知道發生什麼,季岳一般早上五點跑步,她一個睡到自然醒的人說什麼也要堵到他。

果不其然,五點一過,就看到季岳出來,不過他沒有穿運動服。

“嗨,好巧啊,你也晨跑啊,”段瑟一身運動裝,勾勒出良好的身材曲線,“我搬到你家隔壁了,有什麼事情我們也好商量一下。”

季岳開着車庫裏的小電瓶車,跨|坐上去之後還有些摸不着頭腦,現在天蒙蒙亮,人早上其實不太清醒,尤其昨晚季岳幾乎沒有睡,“段小姐?”

“啊?”季岳的疑問倒讓段瑟不知道怎麼回答,“你要出去啊?”她低頭看着他十分熟練的發動電瓶車的引擎,一時有些無語,季岳手下的車應該沒有低於七位數的,這個電瓶車他坐上去之後也太不符合他的人設。

但季岳還沒意識到,“嗯,我要出去,麻煩你讓一下。”

段瑟側身,季岳握緊把手,自然的從她面前開過去,他高大的身姿在電瓶車上有些狹窄,不過卻有一種詭異的和諧,他這大早上要去哪?

二十分鐘之後,段小姐繞着小區跑的香汗淋漓,就看到季岳騎着小車幽幽回來,手裏拎着一袋包子和兩杯豆漿。

兩杯……段瑟快步跑過去,“季岳,你剛剛出去買早餐了嗎?好早。”她心中突突的跳,比跑步還要難受。

“嗯,我和季肇的,”季岳對她微笑早晨被風吹的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施施然的關火,“我先進去了哈。”

段瑟一直在嗓子眼跳動的心終於回到胸腔中,“哦,那好,那我先回去了。”

季肇一下樓就聞到一股十分濃郁的包子和豆漿味,他在海外久了,想念包子豆漿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他之前怎麼就不知道他哥有這麼敏銳貼心的性子呢,他緩慢的沿着樓梯往下走,離得近了,才發現他哥正一絲不苟的將膠袋裡的包子放進白色的西餐盤裏,將豆漿倒入維多利亞時期的古董杯里,那個勁頭堪比談上億的大生意。

還用紙巾仔細的擦着不慎濺出來的杯口。

季肇心涼了一半,不過他還是過去道,“哥,早上好啊。”

季岳點頭,“早上好。”說完端着燙金的餐盤繞過他上樓了。

彷彿三隻烏鴉嘎嘎叫着從他頭頂愉快的飛過,順便留下三個點。

季肇:“……”他好不容易早起一天,就是這個下場,終於認命的拿起外賣軟件,看到上面的七點起送時……

他準備睡一個回籠覺,之後愉快的去提車,忘記今天早上他哥把他當空氣。

客房昏暗,漂浮着淡淡的空氣清新劑味道,空氣因子透過擠進來的陽光懸浮空中,季岳穿的一絲不苟,扣子嚴嚴實實,走進去將托盤放在床頭柜上,剛想說話,一扭頭,發現床上沒有任何人。

而衛生間的門開了一道小縫。

他冷笑一聲,自己現在到底在做什麼,本來應該早起去晨跑,結果他騎着保姆經常騎的電動車去買早餐,為了他消化好,還特意在豆漿里多放了一倍的糖,放在古董餐具里,端上樓,這都是什麼事。

他走過去,先是敲敲門眼睛看都沒看裏面,或許他根本不想看見他,“早餐放那了,記得吃。”

沒有人回答,客房的衛生間乾濕分離,外面是洗面台,裏面是雙人浴缸和馬桶,他突然想起來,昨夜為了給他退燒,從冰箱裏拿了一抽屜冰塊放在浴缸里,這樣一旦他腦門上的冰化了就能隨時取用。

這人燒的迷迷糊糊不會渴了去浴缸找水喝吧。

季岳心裏亂,就憑着他燒糊塗了什麼話都能說的過往成績,他直接推門進去,繞過洗面台往裏走,結果就被花灑沖了一頭,這花灑金蛇狂舞,瘋狂扭動,沒有章法,噴出來的都是涼水,他一身規規整整的衣服一分鐘之後完美的貼在身上。

始作俑者混然不覺,就穿了一件季岳的白襯衫堪堪遮住臀|部,不過此時也和沒穿有一拼,渾身濕透襯衫接近透明,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因為削瘦後背的肋骨根根凸起,蹲在浴缸里,抱住膝蓋,頭埋下,後頸白皙明顯,彎下一個脆弱的弧度,渾身不住哆嗦,像是一隻迷失的鹿。

季岳被眼前的畫面衝擊的一陣一陣低血糖,浴室里的灰色瓷磚襯托的他膚色比雪還白,這樣的對比讓季岳腦海里不住浮現犯罪的場面,這個蘇弦……這個人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麼。

他走過去刻意忽視他的存在感,不住在心裏感謝自己看慣了這個世界的奇葩,將一直作亂的花灑關了,開了浴霸,拔腿就走。

比起那些場面,他心中更多的是氣憤,畢竟蘇弦的履歷很難不往那方面想,一個為了還債在月初酒吧女裝打工,妥妥的一個職業選手,段位肯定要比散裝的強,季岳浸|淫商場已久的人有理由相信一切都是預謀。

突然,身後傳來帶着沙啞的奶音,“季岳……對不起,我給你添麻煩了。”

季岳心裏惡寒,蘇弦明知道自己發燒,還用涼水沖澡,不止沖還穿着衣服沖,放任花灑在地上跳,哪裏是添麻煩,他就是故意為之。

季岳想起他弟弟在同他打電話時,有一次談到他的男友,他弟弟怎麼說的來着——他總能給自己的生活很多驚喜。

是,他弟弟說的還真是正確。

季岳重重摜上衛生間的木門,濕着衣服陰沉的往外走,渾身佈滿掩飾不住的戾氣,剛好和上樓的季肇相遇。

季肇一臉驚恐,“哥……你……”

季岳回屋換衣服,用毛巾擦着頭髮,心想讓他住木屋還真是沒委屈他,在木屋裏就算他光着滿屋跑,他都眼不見心為凈,這個心機的人物也不用每天絞盡腦汁想着怎麼製造條件損壞自己身體的同時勾引自己。

隔着牆突然傳來季肇的大喊,“哥!他昏過去了,我叫王洲來吧。”

季岳冷笑,打開筆電,怒氣沖沖的處理積壓一晚的郵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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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寫到快六萬字了一個榜單都沒有……單機有點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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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總裁當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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