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 快樂的罪惡感

第026章 快樂的罪惡感

夏陽那嬌柔的身軀,緊緊貼在柳根身上。

柳根又聞到夏陽身上那股誘人的淡淡奶香味,情不自禁的抬起雙手,有股原始的衝動驅使他,告訴他應該用雙手去摟抱她的腰,讓她的身體貼得更緊密一些。

可當柳根的手快要貼上夏陽腰背部時,他腦子裏忽然冒出一個念頭:我不能這樣做,她是我妹。

“呵呵……夏陽,別這樣,很多人看着呢。”柳根眼角的餘光,看到很多匆匆下車或走過身邊的人,目光朝他倆身上招呼。

夏陽不僅沒鬆手,反而更加摟緊柳根結實的身體:“那就讓他們看個夠唄!”

柳根穿的是汗衫,夏陽穿的是t恤,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夏陽綿軟的胸緊貼自己的胸口。

昨天在食堂,歐陽雪受驚嚇撲進他懷裏,那時候的柳根,只顧安慰受驚的歐陽雪,並沒絲毫的胡思亂想。

但現在不同,柳根的身體好似一個沉睡的嬰兒,在夏陽身體的緊貼下,被慢慢喚醒。

一個正值青春年少,精力旺盛期的少年,在夏陽身上淡淡奶香味的誘惑下,要是身體還沒任何反應,那就不正常了。

柳根的身體,要比一般人強壯很多,他的粗獷和強悍,不亞於古代金戈鐵馬的悍將,如此一個充滿力量的少年,在如此誘惑下,豈能沒任何身體反應。

柳根身體的變化,很快讓緊摟住他的夏陽體會到了,她又一次感受到柳根那個地方有東西存在。

夏陽趕緊鬆開雙手,離開柳根身體,羞紅臉的垂下頭,偷偷朝柳根那個地方看,寬鬆的自製擺襠褲,讓夏陽沒能看到柳根那裏有何變化,低聲說:“柳根哥,咱們走。”

柳根從夏陽羞紅的臉,看出她剛才發覺了自己那個地方的動靜,顯得有些尷尬,右手幫她拉起行李箱,左手柃起一個手提包:“走,南海大學新生接待站,在出站口。”

夏陽身後背了雙肩包,走在柳根左側,看了他臉上的傷一眼,問:“柳根哥,傷口沒發炎?”

“沒發炎,三五天後該好利索嘞。”柳根不敢看夏陽,他的那個地方,還沒完全平靜下來,身體裏的血流,像奔騰的黃河,翻卷着一個有一個的lang花。

“你怎麼有時間來接我?剛報到,應該有很多的事要做呢。”夏陽臉上依然帶着羞怯的紅暈,這已經是第三次碰到柳根那個地方了,當然,她不知道前兩次碰到的,不是那個東西,而是柳根的娘縫在褲衩上的錢。

“正好中午有空,明天一早,我們要進駐軍訓基地了。”柳根回答。

“通知書上說,我們也是明天開始軍訓,今天是新生接待的最後一天。”夏陽顯得特別的興奮:“一想到馬上要開始軍營生活,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你別高興太早,聽說軍訓很艱苦。”柳根側臉看夏陽一眼,心想:‘一個城裏的女娃,恐怕吃不消高強度的軍事訓練’。

“沒那麼可怕,每年幾百萬的大學新生,有一半是女生,不都要經歷這種生活嘛。”夏陽笑着說完,問:“柳根哥,你們的軍訓基地在哪?會不會和我們學校在一起?”

“聽說是個海軍新兵訓練基地,在市郊區,具體地點,我也不太清楚。”柳根回答。

“要是能和柳根哥你在一起軍訓,該多好呀。”

兩人說著話,隨出站的人群往外走,有一大半是上學的新生和家長。

“喏,就是那。”柳根望着南海大學新生接待站的涼棚說。

“你們學校的接待站在哪?”夏陽沒看到南海醫科大學接待新生的涼棚。

“在前面,看到沒?粉色護士頭巾式樣的涼棚。”

“很有特色嘛!”

太陽高掛,涼棚內都是新生和家長。

柳根只好把夏陽的行李箱和包放在涼棚外守,夏陽走進裏面簽到。

很多新生,尤其是女生,看到柳根的模樣,似乎都有些怕他,而那些男生們,卻把目光圍着夏陽轉。

“夏陽,我得先回學校了,下午兩點要開學前教育會。”柳根等夏陽簽完到走出來說。

“那你快回去,別遲到了,一會有校車來接。”夏陽說。

柳根剛要安身,夏陽又喊住他:“柳根哥,把你住的宿舍樓和房間號告訴我。”

“男生院九號樓三零八。”柳根說:“我走了,你留意好行李。”

像是完成了一件牽挂的心事,柳根小跑往火車站的公交車總站跑,剛才與夏陽身體接觸那種春心蕩漾的感覺,還停留在他身上。當他上了公交車,心頭忽然為剛才身體的反應產生出一股莫名的罪惡感,覺得自己內心太邪惡,怎麼能對一個像妹妹一樣的夏陽有那種衝動呢。

更讓柳根感到邪惡的是,他竟讓喜歡這種充滿快樂的罪惡感。

路上堵車,柳根回到學校時,已經兩點過了,當他跑到東院校禮堂外,聽到裏面擴音器傳出的聲音,大會已經開始。

柳根高中時除了讀書踢球,基本不參加別的活動,他甚至連個團員都不是,不是他沒資格,而是他認為個團員頂不了飯吃,周末還經常搞些花樣繁多、歪七八糟的活動,說白了,不外乎男女生們,想相互套近乎,而整出的貌似正當崇高的理由,還美其名曰過組織生活。

柳根窮得哪有閑情雅緻跟團組織過美好的組織生活,他每個周末,得回家幫父母幹活,所以柳根不參加任何組織,自由自在,當然,上課他是從不遲到缺席的。

既然趕不上新生入學教育,那就不接受教育了唄。

柳根沒覺得自己不參加開會有什麼缺失,剛轉身打算回西院宿舍,聽到梅迎春在後面喊他:“柳根……”

柳根一聽,心想完了,被輔導員抓住,肯定會說教一番,慢慢迴轉身,尷尬的笑着說:“梅老師,我……那個……因為……呵呵……我遲到了……”

梅迎春從禮堂台階走下來,並沒要責怪他的意思,而是說:“我聽歐陽雪說了,你到火車站接人,她還幫你請了假。”走到柳根身前,望着他說:“我找你有別的事。”

柳根也沒問什麼事,但他心裏揣測,會不會又是李天意那小子搞出什麼名堂來。

“你想不想在課餘時間,找點能掙錢的事做?”梅迎春問。

“呵呵……當然想。”柳根有些意外的望着梅迎春回答,這是他在決定來南海讀大學時,就想好的事。

“有個事倒是蠻適合你的,只不過……”梅迎春有些難以說出口,猶豫着。

“梅老師,說,只要能掙錢,讓我幹啥事都成。”柳根看出梅迎春不好開口。

“是這樣的,我們學校附屬醫院,有搶救不過來的患者,尤其是那些車禍導致死亡的,死者渾身是血的那種,一般家屬都會請人幫忙清洗或搬運,給的錢也比較多,要是你不忌諱這些,我覺得倒是可以去做……”

柳根一聽,心想又一件好事找到自己頭上來了,今天真是個好日子,沒等梅迎春說完,趕緊答應:“我做……我做……不忌諱……不忌諱……”

“你要是同意,我先給你聯繫着,等軍訓回來后開始做,好嗎?”梅迎春從柳根那種想都不想馬上回答的語氣中聽出,眼前這個學生,是多麼的需要錢,清洗和搬運屍體,那不僅僅是臟累的活,還有某些迷信的忌諱,一般人是不會去做的。

“謝謝你,梅老師。”柳根發自內心的感激這個漂亮的女老師,她的心靈,就像她外表這麼的美麗:“我想問一下,搬運一具屍體,大概能有多少錢?”

“這個我倒是不十分清楚,聽我老公說,他們外科,一般從住院病房搬到太平間,大概是五六百元不等,有的家屬給的多一點,有的少一點,還有就是要看患者的情況而定,比如我剛才說的車禍死亡的,一般都給得比較多,加上清費,就更多了。如果是傳染科病死的,價錢好像更高……”

“太好了!要是醫院每天都有……”柳根想說‘要是醫院每天都有十幾個死人那該多好’,可話到嘴邊,忽然意識到,怎麼能為了自己多掙錢,而希望死的人多呢,立馬打住,呵呵的傻笑。

梅迎春被柳根質樸的話語逗樂了:“不過,這個工作,只能在你課餘時間做,可不能因為掙錢,耽誤了學習。”

“哎……”柳根應了一聲。

“回宿捨去,不用進去開會了。”梅迎春說完,轉身朝上禮堂的台階走了幾步,又轉過身來說:“柳根,這件事,你別給同學提起。”

“謝謝你,梅老師!我知道了。”柳根回答一聲,轉身朝東院門口跑去,那裏有通往西院的地下通道。

人逢喜事精神爽,柳根回到宿舍,哼着西北小調,把臟衣服拿出來搓洗,看到那件沾染了血污的汗衫,想到了賈合偕,喜悅的心情頓時被無奈的情緒驅散。

這是個血淋淋的弱肉強食的社會,生活在金字塔底層的人,總是要承受來自背上的重負,自己何嘗不是如此,除了靠自己努力拚命的往上掙扎,沒有捷徑可走。

要是賈合偕遇到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也被人頂替上了大學,那自己會不會也像賈合偕那樣,仇恨這個社會的不公,做出極端的事情來呢?

柳根雙手揉搓着衣服,心裏的在拷問自己,他從賈合偕不幸遭遇,聯想到很多,也更加堅定了他的信心,不管多難,都必須挺住,完成學業才是硬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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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學的窮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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