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城之謎(二)

平城之謎(二)

青佲身邊就帶了個兩個人,主要是他們並不清楚平城內部的情況,所以他們雖然破了平城城門口的陣法,為了不打草驚蛇也沒有大肆宣揚,想親自進城一探究竟再說其他,畢竟他們不會拿沐世規的生命安危做賭注。

進了平城,青佲一行人就發現平城跟他們想像的不大一樣,平城作為兩國和談之地,向來號稱沒有城牆護衛,現在的平城從外面看也是普通的城牆,但是從內部來看城牆卻非常的厚重,雖然不想一般的邊防城池,但是在抵制外敵上也有一定的防衛能力。

青佲一行就只有三個人,所以進了平城他們沒有分散開來行動,主要是在不清楚平城內部情況之前,他們就是摸眼黑,這樣情況之下在城中傳遞消息實在太過危險,行跡暴露不僅打草驚蛇,就怕會影響和談官員的生命安全。

不過事實證明,他們把情況想複雜了,因為幾乎沒有費吹灰之力的,他們就找到了人。

青佲一行人進城沒多久就聽見了聲響,隨着聲響他們到了茅府,接着他們就看到了這段時間一直擔心的人。

情況說不上好,除了三皇子之外的所有和談的官員都被關在了茅府前面的牢籠之中,是真的鐵籠子,這簡直比坐大牢還痛苦,大牢起碼還有個平整的地板能夠休息,而在鐵籠之中連普通的蹲坐都是一種考驗,看眾位官員的樣子就知道他們這段時間並不好受,這也是自然的,人哪經得過過如此的摧殘?

不過除了零星幾個人穿梭其中站崗,看守的人並不多,但是青佲他們還是不敢輕舉妄動,雖然只是看就知道老爺的情況不是很好,但是人還在對方手裏,他們又只有三個人,實在不能輕易動手。

“統領?”其他兩名侍衛把眼光轉向青佲。

“先躲起來,”青佲沉吟片刻,吩咐道。

青佲他們在城外的時候想過無數種可能,只這一點沒有想到,而且看樣子把他們控制起來的人是平城茅家的人,為什麼?

自一開始西蒙國要重開平城和談,再然後茅家的人突然出現,主子就吩咐他們要好好地調查。不過,那時他們在西蒙邊防的勢力範圍還很小,而且茅家的人又都隱藏的很好,所以一直到現在他們都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只是沒想到來平城和談的官員竟然會被茅家的人控制起來。

按照剛剛他們看到的情景,包括他們家老爺沐世規在內所有和談的官員被控制起來,看樣子就知道是用武力鎮壓的方式,其中沐世規的精神看起來並不好,滿臉疲態,不過卻沒有看出什麼地方受了傷,如若不是這樣,青佲也不會如此沉得住氣。

西蒙國重開平城和談本身就蹊蹺的很,所謂茅家的子嗣也僅僅是西蒙國的一家之言,具體情況怎麼樣外人皆不可知,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事兒與西蒙國都脫不了干係。

青佲一行三個人沒有交談,退到了一個小樹林裏他們才敢大聲說話,平城即使是再小它也是一座城,只不過與其他城相比,它並沒有百姓,這也為青佲他們行動提供了方便。

“雖然沒有生命威脅,不過我們還是得儘快把老爺救出來,且不說夜長夢多,席公子在此地待不了多長時間,等他回城這裏的事就更難辦了,”青佲沉吟。

其他兩人自然也是這個想法,而且——

“剛剛在人群之中我看到了席少爺身邊的清瀾,卻沒有看到木侍衛,是不是沒有被控制,還在城內什麼地方窩着呢?”其中一個侍衛說著自己發現的情況。

“看清楚了?”青佲眼睛一亮,他們進城至今都沒有看到什麼人,大概都聚集在剛剛的茅府前,他還真沒有專門注意這件事,主要是當時的人有些多,他並不能確認自己是不是看到了全部。

“屬下有八成的把握,”侍衛回道,他剛剛把所有的牢籠都巡視了一番,確實是這樣的。

“今日我們分開查茅府周邊情況,尋找意外情況突發的時候己方的撤退路線,也注意着看能不能碰見木哥,”青佲吩咐道,如果能碰到木哥就好了,木哥向來講究未雨綢繆,像平常發生這樣的事情,他肯定已經做好了準備,也掌握了周邊所有的基本情況,那樣會省去他們很多事。

其實,青佲之所以這樣吩咐還有其他一個原因,老爺和青瀾現在被關了起來,就算手中有信號彈,他們也沒有機會發出來,而其他的侍衛根本就沒有配信號彈的資格,這種情況再加上剛剛觀察到的,木哥很大可能確實出逃在外。

“是,”其他兩位侍衛聽令,三人各自散去。

西蒙白南方已經夠到了真相的邊緣,而沐彥卿這邊也迎來了鄉試的第二日。

第二日,單單是沐彥卿所在的這個考棚從昨日到現在已經抬出去了十九人,各種情況的都有,大部分人都是因為緊張,渾身僵硬不說,有的還失禁,也有小部分人是因為身子原因,直接昏厥的就有兩人,總之各有各的情況。

這才是鄉試第一場考試的第二日,就出現了這麼多情況,對留下的考生也是一種歷練,一個個的更加緊張,沐彥卿這邊倒是看不出來,他昨日休息的早,雖然思慮過甚,不過比起徹夜不眠的考生精神要好上許多。

此時正值八月底,早上的涼爽退去之後,中午的陽光還灼熱的很,沐彥卿的號房正對着太陽,一到中午,桌案上就投下一大束太陽光,看起來是溫和的暖色,不過看多了眼睛發澀。

落下最後一個字,沐彥卿揉了揉眼,雙目緊閉開始休息,到現在這個時辰,他已經完成了所有題目,只待謄寫就可以了。

陳朝現在的科舉考試試卷全部採用糊名制,所以改卷官員並不知道誰是誰,這樣的情況之下,筆跡是改卷官員評判一個考生功力很大的一個標準,作為沐彥卿自然也非常重視,所以就把謄寫放在了下午。

王麟之進到考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種情形,在其他所有的考生都在抓耳撓腮面帶緊張答題的時候,就只有沐彥卿一個人端坐在那裏閉目養神,這種狀態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卻又相得益彰。

對於這種狀態,王麟之並不陌生,畢竟曾經他就是這樣,甚至到之後的春闈他也是這樣過來的,一路走來似乎周圍人和他一直都有一層隔膜,他出不去別人也進不來。

王麟之自認不是矯情的人,如果他的性子再綿軟一些,他也不能走到今天這個地位。自他出生或者是說自他被慈安寺的法靜大師批了字開始,他的整個人生軌跡就發生了變化,過人的天賦讓他與周圍的同伴格格不入,來自父親、母親以及眾位長輩的期望,讓他不得不努力前行,儘管他的意向並不在此。

一直到今日,王麟之還是覺得有些遺憾,回首往事,他不是待在書房之中,就是在去拜訪先生的路上,枯燥和乏味充斥着他的生活。世人皆道王家麟之是人才之後會有大造化,卻從來不會提他為此付出的心血和努力,似乎他生來就該如此成功,人們把這一切看得太理所當然,讓他壓力頗大。

對於沐彥卿,王麟之雖然沒有見過他幾面,卻依然有很深的印象。兩人有很多的共同點,同一日生辰,年少成名,師從大儒名師,就連法靜大師……不過王麟之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對這名少年做什麼,因為他心底一直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他們是一樣的。

這幾年來,沐彥卿逐漸成名,王麟之雖然沒有刻意的去關注,卻從不同的途徑知道了沐彥卿很多消息,他甚至知道京城中現在有很多的人都拿沐彥卿與他相比,畢竟兩人之中有太多的共同點,其實還有一點是人所不知道的,那就是在十六年前臘月初八那一日,慈安寺法靜大師為一人批了命,命格與他基本相同卻又不同。

要是在當時這件事情被公之於眾,沐彥卿絕對不會沉寂這麼多年,畢竟陳朝重佛,慈安寺又是陳朝重寺,法靜大師被奉為聖僧,他說的話在整個陳朝的影響力都很大,他不就是這樣的。

不過,他壓下了這件事,因為經歷過所以更明白,作為他並不想一個人因為生辰而被定性,曾經的他無從選擇,所以當他能為另外一個人做些事情的時候,他選擇了讓這件事情沉寂,雖然法靜大師明確的說這個少年會是他以後仕途上最大的對手。

王麟之其實有些不以為然,別人不清楚他是知道的,沒有什麼成功是隨隨便便的,不付出努力什麼都是白扯。而且,等沐彥卿入仕的時候,他已經羽翼豐滿,他難道還能敗在一個毛頭小子手上不成?而等沐彥卿羽翼豐滿,他已經成了陳朝的重臣,兩人對上誰輸誰贏王還不一定呢。

王麟之一向自傲,總之一直到現在他都沒有後悔過自己當初做的那個決定。

王麟之想了很多,很久都沒有挪動一步,跟在他身後的官員多次想提醒都沒有得到回應,也不敢在出聲詢問了,王侍郎能來巡視鄉試已經是看在了主考官的面子上,他們這些人哪還有其他的要求?

“考棚不進去了,別影響了考生們的情緒,”王麟之說道,轉身離開。

主考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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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親一口》十月份開新

齊格,男,十七歲,高二,長得好家世好,剛轉學過來就把學神擠下神壇成了校草,唯一的不足是個學習渣渣。

陸瑜,男,十七歲,高二,長着一張高級臉,再加上學神級的人設,所以在青城一中人氣很高,唯一不好的是學神他經常戴耳機,不愛搭理人。

一山不容二虎,兩個風雲人物同班,大家都認為他們應該相看兩厭。

直到有一天,有人在體育館器材室看見,高冷學神沖校草笑了笑,誘哄,“乖,給我親一個。”

“瑜哥,鈴聲響了,”齊格單手插兜靠着身後的牆,笑的有些蕩漾。

“嗯,不過我着急,等不了了,”陸瑜柔聲說道。

——

陸瑜在親生母親去世的那一晚,覺醒特異功能,他能與別人的負面情緒共情,與人接觸他還能聽到別人心裏的聲音,這種不同讓他痛不欲生。

然後他遇見了齊格,這是一個被保護的很好、沒有絲毫雜質、一看就想讓人毀了的少年。

然後他親了他一口。

再然後,兩個人就再沒有分開過。

【高冷長得帥能感知別人負面情緒學神攻X超有錢長得好有原則可鹽可甜學渣受】

1、校園小甜文·甜甜甜~~~。

2、攻有一點偏執,不喜勿入。

3、受可鹽可甜,隱藏式打架小能手。

4、20190822存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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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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