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渣男:生命倒計時了解一下不!
陳維時被路遙氣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不然呢?
聽聽這話,是有多理直氣壯。
他承認自己不是什麼好男人,但他最起碼的三觀還是有的。
看着她認真的小眼神,他真想敲開她的腦袋,看看她腦袋裏面裝的是什麼。
情人合約?
真是見了鬼的情人合約。
偏偏這時,她還要火上澆油,說:“怎麼,你還不願意?”
“那你想怎樣?你說,我沒有意見。”
聽着這話,陳維時實在沒忍住,伸手捏住了她的雙唇。
此刻他不想再從這張嘴裏,聽到一句話。
“唔唔……”路遙搖頭,瞪了眼他。
陳維時冷笑,“還說嗎?”
“嗯,說夠了沒有?”
“沒說夠我就把你嘴給你封起來,省得你氣死我。”
“你說說,氣死我,你有什麼好處,嗯?”
……
路遙搖頭,垂眸不敢看他。
陳維時這才放過她。
在對面坐下,陳維時盯着路遙看。
她雙腿併攏,雙手放在膝蓋上,看起來乖乖巧巧的樣子,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可惜,嘴裏說出來的話,無厘頭至極。
想到了什麼,陳維時沖路遙伸手。
“手機拿來。”
路遙眨眼,把手機遞給了他。
路遙的手機沒設密碼,陳維時打開電話,點開他的未接電話,手機轉過去給她看。
“陳狗?”
“嗯?”
看着陳維時似笑非笑的嘴角,路遙臉色刷的就紅了。
路遙本欲解釋,想到了什麼,她又說:“難道不是嗎?我看好多人都這麼給自己的男人備註。”
陳維時被噎住,一時竟找不到反駁她的話。
說他是她的男人,陳維時有點被取悅到。
但陳狗這個稱呼,他怎麼看怎麼彆扭。
想罷,他索性不說什麼,低頭自己給自己改了備註。
他先打了老公兩字,後來想想不合適,又改成了阿時。
看了兩眼,他不甚滿意。
刪掉,陳維時重新打字。
――我男人。
這下陳維時滿意了,反正她都說了,他是她男人,那他這麼備註,應該沒問題吧。
陳維時把手機還給路遙。
路遙看了眼,表情有些彆扭,但沒有再說什麼。
如此,情人合約的事,陳維時覺得是過去了。
起身,他打算回去睡覺。
“早點休息,明天是第一天上班,可別遲到了。”
順手把她拉起來,陳維時轉身回房。
他都走到門口了,身後傳來路遙的聲音。
“你不睡主卧嗎?”
陳維時腳步一頓,轉身看她。
所以,這是邀請他嗎?
他可以理解為這個意思嗎?
陳維時剛這麼想着,路遙就接著說:“情人合約……”
陳維時臉色一黑,再不搭理她,進屋關門。
門一關上,陳維時耳邊響起系統的嘲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宿主,你可真是活該,我覺得我現在喜歡上路遙了,唔,我改變我以前偷摸嫌棄她的話,她一點都不包子。”
“這反擊,我覺得特別完美。”
“宿主不覺得,路遙剛剛,像極了以前的宿主嗎?”
“能把宿主氣成這樣的人,我深感佩服,佩服。”
陳維時咬牙,“給我閉嘴。”
*
陳氏集團是沒有企業形象設計師這一職位的。陳維時給路遙安排了這麼一個職位,總不能真的弄一個部門出來,於是路遙便去了廣告部。
路遙的身份,整個陳氏,除了陳維時和李固,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公司里的人,多少都聽說過陳維時結婚的事,但真正的總裁夫人長什麼樣,沒有人知道。
路遙進公司前,陳維時想的很好,他可以在閑暇時和路遙培養培養感情。
但路遙上班后,每天倒是比他還忙。
早上走的比他早,也不願意搭他車,說免得叫公司同事誤會。
晚上下班比他晚,也不叫他等。
路遙上班頭一個星期,陳維時感覺見她一面都有些困難。
除了每天晚上睡前能見一面,其餘時間,兩人一天都沒有什麼交際。
在公司裏頭,他在頂樓,廣告部在中層,所以他們也碰不到。
一時之間,陳維時竟找不到理由去找路遙。
*
昨夜,陳維時沒有睡好,凌晨三點多就醒來了。
忙了一早上,陳維時頭痛欲裂,眼睛澀疼。
中午,陳維時帶着李固要去外面見一個客戶。
進了電梯,陳維時靠在牆上昏昏欲睡,迷糊之際,他想到了路遙。
“叮”,電梯響了聲,隨後門被打開,走進來兩個穿着高跟鞋的女人。
電梯門關上后,陳維時聞到一股極為熟悉的沐浴露味道。
睜開眼睛,陳維時就看到,路遙和一個女人,挽着胳膊,站在他前面。
從他的角度,能看到路遙白嫩嫩的脖子,她側頭,和旁邊的女人,極小聲的說著什麼。
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是剛剛進來時,沒有注意到他嗎?
想着,陳維時看向李固,說,“等下你直接去車庫取車,我在大門口等你。”
李固露出詫異的表情,想到什麼,李固看了眼路遙,嗯了聲。
路遙還是沒有回頭看他,如此,陳維時知道了,路遙剛剛進電梯時就看到了他。
抿嘴,陳維時有些不高興,但又不能表現出來。
到了一樓,路遙和女人率先出去,踏出電梯,路遙也未曾回頭看陳維時一眼。
她們去了公司旁邊的一家咖啡店。
咖啡店四周全是透明玻璃,陳維時站在公司門口,能清楚的看到,路遙和那個女人點完東西了,還站在收銀台那裏沒有離開。
她們和收銀的年輕男人聊了起來,看起來聊的很愉快,路遙嘴角掛着愉悅開心的笑容,那是陳維時很久沒有看到過的。
陳維時靜靜看着。
一直到上了車,陳維時靠在車上睡過去,才暫時放鬆了心情。
陳維時知道他又做夢了。
夢裏,那個女人出去鬼混回來,喝的爛醉如泥。
她一如既往,出去的時候沒有帶鑰匙,大半夜站在出租屋的門外,把木門拍的啪啪大響。
陳維時當時是是清醒的,但他沒有去開門,他就躺在屬於自己的沙發上,一動不動。
任憑女人謾罵,詛咒,他毫無反應。
直到周圍幾家鄰居被吵得受不了,開門阻止女人,女人脾氣大,喝醉了更是不要命,說了兩句,就和鄰居大吵了起來。
好幾人,都不是女人的對手。
吵完了,鄰居摔門回去,女人繼續敲門。
“小畜生,你開門,聽到了沒有?”
“啪啪啪。”
“以為我不知道你沒睡嗎?你和你那個沒良心的爸一個鬼樣子,老娘天天倖幸苦苦出去賺錢養你,你倒好,良心被狗吃了的東西,一點都不知道體諒我的辛苦。”
“聽到了沒有,開門。”
“你再不開,我就出去找個男人,帶回來當著你的面上床。”
“你不是最厭惡嗎?你不開門,我就偏叫你看。”
“你已經十歲了,也該知道些東西了,過幾年我老了,賣不動了,你就出去賣,那些富婆,可最喜歡你這種奶奶的小男孩了。”
“兒子,你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子承母業,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註定了,你爸再有本事,再有錢,也不會管你的。”
“等你能賣了,我可就輕鬆了。”
那些話,對於十歲的陳維時來說,已經能夠全部理解了。
他睜着迷茫的大眼睛,在女人一聲聲,猶如洗腦般的話中,去想像那個未來。
感到一股噁心,他捂着嘴起身。
客廳黑乎乎的,陳維時轉身看着窗外的霓虹燈,不遠處高樓林立的大廈,那裏,是另外一個世界。
一個,他可能這輩子,都接觸不到的世界。
光亮,明朗。
低頭,他靜靜站了會。
去開門,門一打開,一巴掌就迎面扇來。
他沒有躲,臉被打的生疼,他也沒有任何反應。
女人恨恨瞪着他,他似是她這輩子最大的仇敵。
兩人不共戴天。
“白眼狼。”
女人呸了下,踉蹌着回了唯一的卧室。
伴隨着她的關門聲,陳維時聽到他肚子在咕咕大叫。他習以為常,眼皮都不帶動的,回去躺在了破舊的沙發上。
該睡覺了。
睡著了,就不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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