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作甚

你在作甚

“可以衝出去了嗎?”

“可以了吧?”

“……再等等。”

“等什麼!那傢伙離主公大人太近了!”

“小聲點一一”

“唔有結界,他聽不到的。”

“真是恬不知恥的鬼啊,不知道痛苦嚎叫的時候和別的鬼有什麼不同。”

“等那個空間鬼打開空間的時候一一”

……

房間的角落,擠成一團的除了音柱外所有的柱們或大聲或小聲的說著話,透明的結界將這一角落包裹的嚴嚴實實,一點聲音也穿不出去。紅瑾盤腿坐在地上,雙膝上放着日輪刀和自己帶的太刀。

她目不轉睛的盯着鬼舞辻無慘,身體自發的進入了通透境界。

通透的世界中,名為鬼舞辻無慘的鬼之始祖的身體結構一覽無遺,五顆大腦,七個心臟,在其身體上遍佈傷痕,泛着燒灼的氣息……那是?紅瑾愣了下一一緣一留下的傷口。

經過了四百年,還困擾着這隻鬼嗎?

有點幸災樂禍,哈哈,活該!一一嚴勝的事情,紅瑾可是一直記着的,這次對鬼王的埋伏,考慮到了萬一鬼舞辻無慘那個狗東西又說什麼蠱惑嚴勝,紅瑾直接在計劃開始前就把嚴勝排除在外,並且嚴禁他參與進來。

火焰一樣的斑紋從肌膚深處浮現,覆蓋在額角,火焰的尖舌舔炙着少女的眼角,一雙金瞳中似有火花點亮。

富崗義勇默默地觀察着,手背藉著寬大羽織的遮掩,貼了一下少女的手一一好燙。他略微沉思,在一片嘈雜中仔細辨別著什麼。

蝴蝶忍的手搭在紅瑾肩上,無意間碰到了隱藏在髮絲中間的耳垂,她一驚,低頭看去,少女的神色很平靜,臉色也正常,完全看不出來一一她的身體居然會那麼燙?!

隨後蟲柱大人的目光就被火焰的斑紋吸引了,火焰的形狀她覺得很熟悉,只是稍微想了想,就和炭治郎額頭上那原本是疤痕的地方對上了。

蝴蝶忍對人體的了解在所有柱中絕對是首屈一指的,她略微俯身,靠近了紅瑾。

“不要學,暫時不合適。”紅瑾收回視線,抬手按住了蝴蝶少女近乎要貼上她的臉。“開啟斑紋需要消耗的力量,你現在還無法供應,長時間開啟斑紋會短壽。”

“暫時?”蝴蝶忍眼睛發亮,很早的時候她就向紅瑾說過自己的苦惱,還有關於自身的不足。那時候紅瑾的答案是在越界時,他們會得到世界的饋贈,根據願望的強烈程度則會得到不同的贈禮一一真是慷慨的世界呢。

紅瑾朝她笑:“恩,斬殺掉鬼舞辻無慘之後,我的任務就完成了。”

源自於四百年前她寄宿於頭髮和角中的一一她自己的願望。

是的,就是這麼奇妙,自己召喚自己,最開始時的疑惑解開了。明明召喚的是她這樣的高階魔人,卻沒有明確的收取代價的契約一一自己怎麼可能向自己討要代價呢。

“到那個時候,就一起去我的國家定居吧。”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外面也談崩了。

向來從容溫柔的鬼殺隊當主毒舌頻出,刺激的鬼舞辻無慘幾欲發狂,宇髓天元看着自家主公神色溫柔的說出一系列帶蒼白病態命不久矣病癆鬼等顯然是針對鬼舞辻無慘的話,額頭滲出冷汗的同時也愈發警惕了。

“夠了!產屋敷!激怒我是沒有用的一一還是說這只是垂死前的最後掙扎?”一道黑色鞭影驟然出現,閃電般劈向了端坐在廣間內的青年。

鬼舞辻無慘目光森冷,怒到了極致反而冷靜下來了。

他盯着產屋敷耀哉,等着對方被撕碎的一幕一一他早已經做好了探查,產屋敷主宅除了隱藏的深,周圍的護衛卻是基本沒有的,柱們工作繁忙,這幾天都已經陸續離開前往自己駐守的地區了。

至於在場的那個大塊頭?呵,除了繼國緣一,繼國紅瑾,他從未將其他的獵鬼人放在眼裏。神怎麼會去觀察螻蟻呢?

水之呼吸-十一之型-凪。

不知何時站立到主公身後的劍士平靜的拔劍,浪濤劇烈的席捲開來,水氣瀰漫,隨後刀尖垂地,波紋盪開,瞬息之間以劍士為中心,風平浪靜。

富崗義勇沉穩的直面騰空而來帶起呼呼風聲的荊棘鞭條,下一秒,在他身前不遠處,來勢洶洶的荊棘驟然化作碎屑,如風中柳絮一般飄散開來。

鬼舞辻無慘瞳孔驟然緊縮:柱?什麼時候出現的!?

他隱約察覺到自己似乎落入了全套,心中翻來覆去咒罵的同時也警惕起來。如果是普通獵鬼人他當然不會有什麼,但是因為有繼國紅瑾,還有黑死牟,他心裏在這是一場請君入甕還是引狼入室兩種之間反覆橫跳。

謹慎起見,他叫了一聲:“鳴女。”

……

向來順從聽話又好用的鬼女並沒有聽從他的命令,鬼舞辻無慘的表情難看起來了,他看向牆角的陰暗角落,這才發現,有一道纖細嬌小的人影站在那裏,手中造型怪異的刀上挑着什麼東西。

“呀,你是在找這個嗎?”月光適時的照進了那一方角落,形似蝴蝶的少女翩然回身,手中的日輪刀刀尖上,戳破的眼球正在化作黑色的灰燼,緩緩飄散。

蝴蝶忍笑眯眯的模樣,隱藏在寬鬆羽織下的軀體卻已經緊繃到了極致。

危險,危險,好危險。鬼的始祖給她的壓迫感前所未有的,身上那一點也不收斂的血腥味不知道累積了多少年,濃重的要命,森冷的感覺源源不斷,不斷的壓迫着蝴蝶忍的心理。

是披着人皮的鬼中之鬼。

腦海中一幕幕劃過的,是被鮮血覆蓋的父母,還有似蝴蝶零落般的姐姐,蟲柱的微笑難以保持,那些曾經掩藏在眼底的驚濤駭浪在此時此刻洶湧而出一一如果不是作為柱的責任還有對同伴們的負責,她可能就要提刀直接上了。

清冷月華灑進,一道道人影自黑暗中顯現。

炎柱-煉獄杏壽郎。

水柱-富崗義勇。

音柱-宇髓天元。

霞柱-時透無一郎。

戀柱-甘露寺蜜璃。

蛇柱-伊黑小芭內。

岩柱-悲鳴嶼行冥。

蟲柱-蝴蝶忍。

風柱-不死川實彌。

九柱齊聚,這還是柱合會議以來第一次。

紅瑾隨手把日輪刀扛到肩膀上,走到前方,將產屋敷的兩個女兒擋在自己的身後。她其實不太贊同讓這麼柔弱的小孩子參與這樣危險的計劃的一一哥布塔倒是挺放心,那傢伙狡猾的簡直不像個哥布林。

但是雛衣和日香條理有據的說服了所有人,包括她們的父母,還有柱。

勇敢堅韌,都是很好的孩子。

她盯着鬼舞辻無慘的那張臉看了半天,隱約有了點記憶。

“我好像見過你?……”仔細思索后,紅瑾終於想起來了。“就是那個,分裂成無數肉塊逃跑的鬼?”

是了,之後好像也說過,那傢伙就是鬼王來的,當時差點就直接幹掉了。

鬼舞辻無慘聽到噩夢裏才會出現的聲音,身體情不自禁的抖了抖。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冷笑出聲:“我已經不是過去的我了,幾百年來我不斷地在變強,而你們一一人類終究只是螻蟻罷了,繼國紅瑾,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但是沒有繼國緣一,你一個女子能做什麼?像黑死牟一樣向我跪地求饒,我說不定能饒你一命,還會賜予你跳脫死亡輪迴的我的血!”

“還有你們!”鬼越說越覺得有道理,逐漸膨脹。“為什麼要因為什麼家人朋友被殺了就要死追着我不放呢?除了白送性命你們最大的作用就像是蟲子一樣煩人!”

這隻鬼將自己所說的話奉若真理,理所應當的模樣冷酷又醜惡,他盯着紅瑾,背後荊條掙破衣衫在空中揮舞。

“被我所殺的人,就跟遭遇了天災而遇難其實沒什麼兩樣,根本不必去深究,畢竟人死不能復生,自己安安穩穩過日子不就夠了?何苦要向我來複仇呢?”

“你看,黑死牟就做了最正確的選擇。向我效忠,紅瑾,我可饒你不死。”

所有人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一一這個鬼王是傻*嗎?

順便,紅瑾是怒火中燒狀態。

仿若實質的黑氣在鬼人身後盤旋上升,最後化作猙獰的惡鬼:“哈?真敢說啊你一一再說一遍讓我仔細聽聽?”

嚴勝的事情對紅瑾來說簡直一戳就炸,她那麼大個兄長,一個沒注意!就沒了!就是被眼前這個惡臭東西騙走的!

鬼舞辻無慘有點飄的心頓時落下來了,他一邊在心中瘋狂的命令鳴女立馬把無限城的口子開到他這邊來,一邊緩慢後退,然後從背部冒出更多的荊棘出來。

大意了,不確定現在繼國紅瑾的實力就貿然開戰……但是這種危險的感覺、不會錯的,不會輸給繼國緣一那個男人!

紅瑾舉起了日輪刀。

紅瑾刀上開始燃起了黑炎。

九柱舉起了日輪刀。

伴隨着不同的起手式,呼吸法帶來的隱約的劍氣化形在九柱周身顯現。

鬼舞辻無慘開始慌了。鬼舞辻無慘忍耐不住的大喊出聲。

“鳴女!你在幹什麼啊!?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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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要玩一下這個梗!

鬼滅完結了…意猶未盡的感覺,有點遺憾。

熱情突然消失(驚恐…)

平時玩的好的朋友因為王者一直叫她打輔助怒而跟我分道揚鑣,群里吐槽了一句如今的明星為什麼不能好好琢磨演技提升自己,就被群里的某粉指名說你為什麼要陰陽怪氣我愛豆……雖然的確反感百度推送中總出現明星相關,但是那時候我連着cxk都概括了難道人家不是流量了嗎只有你家哥哥是?…吵了一架,心神俱疲。

沒意思…不喜歡甚至反感大概就因為這樣,總有人想要摁頭。

之前看見總有人說粉絲行為憑什麼偶像買單,但是既然享受了粉絲帶來的利益,那麼一損俱損一榮俱榮難道不是應當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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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雖然是鬼可是能曬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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