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秘之眼

隱秘之眼

富崗義勇在經過主公的調解之後,終於從他的鍛刀師那裏拿到了自己的新的日輪刀。腰間掛上熟悉的重量,他思考着該怎麼提出去岩柱那裏修行這件事情一一

“富崗義勇。”陽光照射不到的走廊下,劍之鬼出聲道。“你跟紅瑾在一起了?”

走神中的水柱下意識的“恩”了一聲。然後反應過來問話的是誰,腳步頓住,遲疑的轉身看過去一一啊,是兄長大人。自覺自己和紅瑾四捨五入已經是結婚了的水柱心中是這樣稱呼曾經的上弦一,如今鬼殺隊的劍術指導老師的。

劍之鬼舉起了佩刀:“來打一場吧。”他平靜的說道,然後走到了陽光下。

富崗義勇錯愕的睜大了眼睛。

……

日之呼吸-柒之型-陽炎刺。

仿若日光在眼前的空間凝聚,身形融入陽光之中看不真切的少女行如流水直刺而出一一鏘!

炎之呼吸-壹之型-不知火!

青年提刀自下而上撩砍,神情嚴肅,手臂輕微抖動,卸掉了自刀上傳來的巨大力氣。他暗自將這力氣和唯一交手過的上弦三比較,覺得還要大一些。

一邊思考着戰鬥的招式,杏壽郎一個矮身,躲開了翻身到他身後紅瑾揮出的一刀。

日輪刀再次短兵相接,激烈的碰撞聲在訓練場源源不斷的響起。

“好美……”炭治郎也停下了訓練,看着正在切磋的兩人,不禁喃喃道。他回憶起了遺傳記憶中,那位名為緣一的劍士的劍術還有呼吸法,名為日之呼吸的,燦如烈陽一般美麗的劍術一一隻是注視着,就忍不住放輕呼吸,怕驚擾了那不似人間能有的[舞蹈]。

而此刻紅瑾的身影,赫然跟那位緣一先生的重合在了一起。

蝴蝶忍保持着溫柔的笑意,似有所悟:“原來是……美嗎?”她專註的看着場中少女的身影,隱隱目眩神迷。

這樣的力量……這樣的力量,如果她能夠擁有的話一一

外表纖細內心堅韌無比的蟲柱下定了決心。她果然,她果然想要親手斬殺那個殺掉了姐姐的惡鬼!

又過了一會兒,杏壽郎主動認輸了。他收刀回鞘,雙眸燦燦:“果然!紅瑾很強!”這隻貓頭鷹完全沒有被兩人之間肉眼可見的差距打擊到,不如說,反而更精神百倍了。

“那我也得好好努力才行了!”

活動開了的紅瑾全身舒適,她乾脆對剩下躍躍欲試的柱發起挑戰:“想打的都可以來一一單獨上或者一起上都可以!”

不死川挑起嘴角,笑容兇惡:“那就不客氣了!”

無一郎抽出日輪刀,身形頓時如霧一般的消散了。朦朧的白霧瀰漫開來,非柱的隊員們紛紛又退遠了。

“……”岩柱雙手捻着佛珠,沉思片刻之後還是退出了戰鬥範圍。他和同伴們配合不多,自己的日輪刀又比較特殊,如果一起加入混戰,在夠到紅瑾之前可能就要先誤傷隊友。

蝴蝶忍倒是躍躍欲試的加了進去,她身體輕盈,速度極快,隱藏在無一郎的霧中,身形如同蝴蝶一般輕盈美麗,直刺卻猶如顏色最鮮艷的蛇一一不知何時何地就會竄出來咬上一口。

“豬突猛進!!”伊之助的野豬頭套呼哧呼哧的喘着氣,雙手高舉齒狀刀刃的日輪刀,咋咋忽忽的就沖了進去!“豬突猛進!!”

“等、等等啊伊之助!別忘記了跟紅瑾姐打一定要配合!”炭治郎大聲道,然後看向另一個小夥伴。“善逸,走吧!”

我妻善逸一臉的英勇就義:“嗚挨打就挨打一一”

加入戰圈五秒之後,被踹飛的金髮少年雙眼一翻果斷的昏死過去,然後下一秒,提刀又站了起來一一真正的化身雷霆在場內飛竄起來!

無一郎很不滿:“……劍勢被打亂了。”年輕的霞柱微微眯眼,略帶不懷好意的盯住了善逸。在他身邊,炭治郎苦笑着拉住了少年即將對着同伴拔刀的手。

宇髓倒是很欣賞這樣華麗的電光,並且蠢蠢欲動想讓人成為自己的繼子。

一眾人熱熱鬧鬧到,陽光照射不到的角落,拖着細長尾巴的眼珠將一切都傳達到了藏匿在無限城中一一鬼舞辻無慘的眼中。

“黑死牟!”鬼舞辻無慘看着在陽光下肆意揮出劍招的劍之鬼,豎瞳中的裂紋彷彿更多了。除了那個特殊的鬼之少女,沒想到黑死牟也可以在太陽下行走了!

不論是黑死牟還是那個鬼之少女,只要他能吞噬一個,就可以再也不畏懼太陽!

鬼舞辻無慘原本因為上弦一背叛,四百年前心理陰影之一的繼國紅瑾出現而動搖的心頓時穩住了。

他追尋青色彼岸花已經有千年之久,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與其去尋找虛無縹緲的青色彼岸花,眼前不就擺放着現成的進化為完美生物的渠道嗎?

只要去除掉了他唯一的弱電……就算是繼國緣一在世,也奈何不了他!區區繼國紅瑾,那就更不可能殺了他!

“鳴女,把你的分-身散佈產屋敷本部的周圍,隱藏信息搜集所有鬼殺隊劍士的信息,把他們的家人或者在乎的人,統統給我找出來!”鬼舞辻無慘冷冷的下達了一連串的指令,“然後,把童磨和漪窩座給我叫來。”

鬼到用時方恨少,鬼舞辻無慘一算,嘖了一聲。

都是廢物,這麼久了還沒有一個鬼能夠上位上弦一一曾經的十二鬼月,上弦中一被策反,六在吉原被斬殺,四和五那兩個廢物居然偷襲個鍛刀村也辦不到!

現在想要奪取黑死牟或者那個鬼女,鬼舞辻無慘才發現自己手下能用的鬼居然就只有童磨和漪窩座這兩個!

前者是個就算是他也覺得煩,要不是實力用起來不錯他早就捏碎的傢伙,另一個……鬼舞辻無慘微微眯起眼眸。

背叛的例子黑死牟一個例子就夠了…啊不對,還有那個女人,珠世……這樣的話,漪窩座,他或許還需要他的一點血。

要想在現在的情況下拿下黑死牟和鬼女,他還需要更多的計劃才行。

……

水之呼吸-十一型-凪。

湍急的水面驟然平息,一切都安靜下來,刀尖觸地的青年神情不起波瀾,迎面對上正前方狂暴襲來的無數月刃!

飛速旋轉的月刃在進入一定範圍之後,猶如陽春白雪一般,化作和風還有細雨消散開來。富崗義勇微微皺眉,臉上還有手上多出了幾道血痕,髮絲也被切掉了一些。

他的十一型不足以完全阻擋下劍之鬼的劍技,還不完善。富崗義勇並不意外,上弦的強大柱們最清楚,他們斬殺下弦猶如斬殺普通的鬼一樣輕鬆,但是幾百年來,卻從未有過上弦被斬殺的事發生……反而有許多的柱是因為遭遇上弦而殞命。

嚴勝倒是有些複雜,他收刀回鞘,平息了胸膛間逐漸升起的情緒。妹妹看中的人並不是中看不中用……這個認知讓他勉強認可了對方。

他接觸的第一位水之呼吸的劍士還是他的同期,出身北方雪山的少女,凌冽的像冰,確是溫柔調和的水。

那個時候,他記得水之呼吸只有六個型來的……

“是你自創的型。”嚴勝很肯定,比起之前的十個型,剛才的十一之型-凪,還有許多進步的空間。“你很好。”

富崗義勇平靜的看着他,沒說話。恩,兄長大人還有什麼要指導他的嗎?

被無視了。

這小子,好高傲。

嚴勝心中剛有的一點好感頓時摔了個稀巴爛全沒了。他冷下臉,轉身就走。

富崗義勇就以為指導已經結束了,也轉身走了一一他得去蝶屋一趟,手似乎骨折了。

另一頭,嚴勝的好感有負向趨勢了。

去蝶屋路上,富崗義勇聽到訓練場那邊的動靜,想了想,拖着已經痛的麻木的手過去了。只是想去看看那邊發生了什麼而已……

步履略快的走着,水柱大人心中嚴肅的說道。

在本部如此吵鬧,吵到主公大人就不好了。

主宅極其隱蔽距離訓練場超級遠的產屋敷本宅中的主公大人:……?

……

一切結束之後,紅瑾才看見站在牆下孤身一人的富崗義勇。青年孤零零一個人站在那裏,周圍最近的一個人都距離他有二十米遠,看來是真的不討人喜歡。

紅瑾朝人走過去。

想說什麼的杏壽郎停在原地,在看了看之後,精神氣十足的貓頭鷹微微皺眉,小小的後退了一步。

有點焉了。

“看樣子是沒機會了。”宇髓手臂搭在炎柱肩膀上,哥兩好的拉近距離。“沒想到富崗那傢伙下手挺快的。”

“……是啊。”杏壽郎有點低落,還有點迷惑。幾天前都還是普通朋友的關係吧……怎麼突然?

另一邊。

“手?”紅瑾敏銳的發現了青年的不對勁,上下看了看之後,視線落在了對方垂落在身側,掩藏在寬大羽織袖子中的右手上。

“沒事。”富崗義勇完好的左手動了動,伸出拉住了紅瑾的手。他好像不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什麼不對,專註的看着人。“沒事吧?”

紅瑾握緊他的手,笑眯眯道:“沒事。”

陰暗處,眼珠子動了動,鑽進了更加幽深黑暗的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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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垂死中驚坐起…原來我寫出來了…

啊進去收尾階段,砍死無慘我就圓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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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雖然是鬼可是能曬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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