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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鯨鯨不清楚他忙什麼,問:“你的事情還順利嗎?”

李成蹊不提,笑問:“你是真沒有一點做新娘的自覺?”

岑鯨鯨對那些婚前挑剔非常的事情,不太感興趣,婚禮是給別人看的,豪華就行。至於李成蹊這個人,她暫時覺得還行,暫時合作的挺愉快的。

低頭想了想,抬頭看他,似笑非笑說:“暫時沒想到,只一點,既然是情侶一場,順理結婚,就要忠誠。你若是想養情人,最好提前和我說。若是哪天,我氣兒不順碰見了,決計不會好看的。”

李成蹊一張笑臉毫不在意:“這是自然,岑小姐共勉。”

她的桃花也是旺。兩人都差不多,他提醒誰也別指責誰。

這樣最好,結婚是件親密接觸的事,她話是希望從開始乾乾淨淨開始,半路分道揚鑣,那無可厚非,從開始就是馬拉松,那就不能忍了。

婚紗攝影師據說是九大雜誌其中的一個主攝影師,李成蹊能請到什麼人,岑鯨鯨一點都不奇怪,他身上都是三教九流的氣質。和那些根正苗紅,氣質清高的富二代完全不同。

婚紗剛運回來,正趕上拍照,於小藝陪她去試婚紗,驚艷的感嘆:“到底是手摸過不一樣,這尺寸掌握的精準。”

岑鯨鯨聽的笑起來。

於小藝羨慕說:“你這樣笑起來真的很漂亮,比那幾個女明星好看多了。”

岑鯨鯨也不在意她的無底線吹捧,戴好項鏈,自己還挺滿意的。

一出來就見李成蹊穿着西服站在外面等着她。

兩人相視一笑,大概是對對方的皮相都很滿意。

於小藝拍到了那一刻相視一笑的畫面,果真是養眼。

不由心裏感嘆,怪不得岑鯨鯨前男友就沒有長得一般的。

婚紗拍起來是真的累,李成蹊那麼好的耐心,最後都有點綳不住了。

岑鯨鯨看了眼樣片,很不少了,拒絕說:“差不多就行了。”

李成蹊湊她耳邊故意輕聲說:“結婚還是要有結婚的樣子,要不然別人可不信咱們是多年恩愛的老朋友。”

岑鯨鯨笑着臉,陰測測回:“你要是想在家裏掛滿婚紗,我就陪你拍到明天。”

李成蹊笑臉不變,做主說:“她有點累了,今天就到這裏吧,主婚紗確定了,其他的後面可以再補拍。”

於小藝看了眼和攝影師那邊協調的李成蹊,心裏驚訝,和岑鯨鯨說:“你居然把他吃的死死的。中文系女神果然寶刀不老。”

岑鯨鯨心裏翻白眼,那是他捨不得她糟蹋那寶貝房子而已。

婚禮前夕,雙方父母才終於一起聚餐。

陳登光帶着一家人和岑美黎一個人看起來對比鮮明。

岑女士毫不在意,一身氣質比喬雲嵐霸道多了,而且坐在上首。

老陳的一家三口坐在一邊,旁邊坐着陳盈盈。

老爺子和李文儀坐在岑女士身邊。

李文儀沒想到李成蹊這麼迅速結婚,居然找了靠山強硬的老丈人。

怪不得老爺子臉色不好看。

李成蹊飯桌上體貼入微,岑女士反正很滿意,只管和李文儀聊孩子。

陳登光倒是和李成蹊談的挺好,李成蹊太通透了,一點就透。老爺子話不多,但是看得出來還是強硬,和陳登光說:“他從小就做事沒樣子,要是有不對的地方,你只管教訓。”

李成蹊扭頭注視着岑鯨鯨,岑鯨鯨收到目光,頓了下,還是接了這個茬。道:“還是別教訓他,我性格比他都差,還護短,犯起渾鬧得雞犬不寧的,不好看。”

陳盈盈從開始的不可置信到現在已經認了。

陳登光和她說,他兩從小就認識,算是老朋友了。相親的事過去了,你也別太在意。

她不信。

岑鯨鯨從小的手段就陰險,不留痕迹。李成蹊比她大五歲,怎麼可能是從小認識的情誼。

但是飯桌上看李成蹊對她舉手投足的照顧,她心裏酸澀難忍。

明明就是她先認識的,明明……

岑美黎有點自豪的笑起來,佯怒:“你不怕丟人就給我好好鬧。”

李文儀倒覺得意外,接了句:“這兩孩子感情好。”

李成蹊聽到這會兒了才淡淡說了句:“認識多年了,她脾氣一向不小。”

徹底坐實了他兩多年的感情。

岑鯨鯨把碟子裏不喜歡吃的菜夾給李成蹊,把驕縱也坐實了。

她察覺陳盈盈時不時的注視,只管笑,當作不知。

陳登光像個標準的父親,和李成蹊說:“她從小就脾氣倔,有什麼不痛快當場就發作了。她這脾氣其實容易吃虧。”

岑鯨鯨正在看手機,聽着頓住,但是沒抬頭,笑笑當沒聽見一樣接着給於小藝發信息。

雙方父母接觸后,結婚就剩婚禮了。

李成蹊是自己給自己準備婚禮。

李文儀送他一棟別墅,外加一輛車,老爺子什麼都沒說。

倒是張廷尉也送了他一棟別墅,請他喝了頓酒。

張廷尉因為沒鑽進南湖的項目,最近和幾個常玩兒的朋友一起投資影視公司上市的事,身邊的女人只多不少,時不時能在娛樂新聞上看到他的身影。覺得他這麼早結婚,腦子不清楚。他只管收禮,其他的一概不聽。

岑鯨鯨住在二樓,李成蹊住在一樓,兩人最近都忙誰也不打攪誰。

等婚禮前夕了,兩人才終於得閑。李成蹊晚上出去了,鯨鯨洗完澡出來沒看見人,一個人出門穿過巷子去了戲樓,新人唱戲一板一眼,一味的追求技巧,少了那點從容的韻味。等聽了半場戲出來,獨自往回走。

進了後門,就聽見花牆外面有人說話,女孩子情緒不穩的爭辯,含含糊糊聽不真切,等她走近,只聽見女孩子問:“為什麼?為什麼我不可以?”

那位居然不咸不淡說:“回去吧。”

女孩子不死心:“我喜歡了你很多年,我沒比她遲,為什麼結婚的是她?因為她有錢?家世好是嗎?”

那位還是好脾氣:“這和你沒關係,早點回去吧。別再來了。”

之後就是女孩子的哭聲。

她嘖嘖兩聲,沒了興趣,掉頭回了家。

不多會兒聽見開門聲,見她坐在客廳,頗有情致的問了聲:“牆角聽得還滿意嗎?”

岑鯨鯨嗤笑:“不怎麼樣,要是情能開金石,我還能有點興趣。可惜夜鶯戀金絲籠,註定沒有好結局。”

李成蹊被她這個說法逗笑了,走過去坐她身邊問:“那你呢?看上我的金絲籠了嗎?”

岑鯨鯨無所謂的笑笑:“把你的金絲籠和金絲雀最好收起來。”

他側身親了下她的唇角:“李太太對我未免也太冷淡了。”

她喜歡看李成蹊面具下的臉,李成蹊何嘗不是想看她,面具下的純真。

她正在看手機,毫不客氣說:“李先生從別人床上下來,就最好不要進我的門。”

酒色財氣,他像是都佔盡了,似是不滿意她的態度,李成蹊將她一把抱起放在腿上,鯨鯨驚呼了一聲,放下手機,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四目相對,眼裏沒有半分深情,倒是有絲絲縷縷的慾望溢出來。

岑鯨鯨問:“門外調情,門裏做/愛,李少董把艷福收斂收斂,別年紀輕輕就熬壞了身體,便宜了我。”

李成蹊毫不在意在臉上作亂的手,一偏頭咬了口手指,她真是只小辣椒,一點虧都不吃。顛倒黑白的高手。

抱着她的腰,嘴上卻認真說:“和你談筆生意吧。”

岑鯨鯨拒絕:“我自身難保,哪有時間做生意。李少董想改換江山最好找別人,我沒有這個能耐。”

李成蹊也不惱,雙手量着她的細腰,一邊說:“不用你冒風險,就是送你塊地皮,替我看着點就行了。”

岑鯨鯨問:“給我什麼好處?”

李成蹊仰頭親了下,問:“你想要什麼好處?”

岑鯨鯨:“把你的人脈介紹給我吧。”

李成蹊掐了下她的腰,笑問:“這麼大胃口?”

岑鯨鯨氣息不穩的答:“你都讓我挂名給你當靶子了,我總要有點保命的技能。”

李成蹊漫不經心說:“行吧,等婚禮后,介紹給你。盯着樂京的人太多了,你最好小心點。”

岑鯨鯨笑眯眯問;“這算是忠告嗎?”

李成蹊一個翻身將人壓在沙發上,貼上她的唇卻並不親吻,輕聲說;“這是給老婆的叮囑。”

接着掠奪、撕咬,交纏。

岑鯨鯨原本不想胡來,最後他抓着她兩條腿,哄說:“我第一次在戲樓里對你的印象,只有這兩條白生生的腿。”

說完偏頭親了親。

一發不可收拾。

最後岑鯨鯨累的精疲力盡,抱怨道:“我剛洗了澡。”

李成蹊把人抱進浴缸,伺候的盡心儘力,又將人抱出來,放在床上,取了吹風機,任勞任怨的給她吹頭髮,她頭髮濃密發質又好,他也不嫌麻煩,一縷一縷的吹,岑鯨鯨昏昏欲睡,催說:“差不多行了,我困死了。”

李成蹊摸了摸頭髮,催說:“睡吧。”

她對他睡哪兒毫不在意,翻了身就睡過去了,李成蹊見她睡了,才取了鑰匙,開車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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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兩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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