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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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一切事情,都是劉鑫已經意識到了的,在和冷天山說話之時,他便發現幾個人行蹤詭秘,朝着機場內的飛機上而去。
也正好冷如冰在這個時候要耍無賴登機,所以劉鑫也就跟了上去,在飛機之上,將那幾個劫匪都給幹掉。
換一句話來說,這一切事情,就是劉鑫故意做給冷如冰看的,剛才在飛機之內,冷如冰都很想要出手了,只不過在她將要出手的瞬間,就被劉鑫以一種極高的力量給鎖住了,絲毫動彈不得。
而也正是因為劉鑫的力量,使那群劫匪沒有注意到冷如冰這個美人兒,因此並沒有將冷如冰給捲入了這場混亂當中,而劉鑫也達到了他的目的:將冷如冰留了下來。
由於遭遇了劫機這一事故,機場的所有飛機在短時間內都無法起飛,所以,冷如冰也就只有被迫留了下來。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冷如冰冷着臉,朝着劉鑫問道。
“我這不是要你做一個頂天立地的人么?難道還有錯嗎?”劉鑫還是那樣,一臉無辜地倘開雙手,人畜無害,根本就看不出在之前曾經擊殺了一夥綁匪。
“要我做一個頂天立地的人》?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冷如冰明知故問,她現在恨不得要逃離這座城市,雖然她要找的人生活在這座城市裏面,但是,一來到這個城市就遇到了劉鑫這樣一個人,而且還被劉鑫給設計了一頓,現在她已經成了騎虎難下。
話都已經說出去了,現在的冷如冰就欠了劉鑫一個承諾,而且這個承諾還不是一般的承諾,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陷阱,劉鑫故意擺設下來,讓她往裏面鑽的陷阱。
“我什麼意思?既然你裝傻的話,那麼就讓我來告訴你吧,之前我跟你不是有過一個賭約嗎?現在很明顯,你輸了,也就是說,現在這種情況,我說什麼,你就得聽什麼。”劉鑫指着暈迷在一邊角落的冷天山,淡淡地說道:“現在呢,我也就只有一個很普通的要求,那就是你要做我的情人,我說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劉鑫在登機之前,便運用了一個幻術以及佈置了一個結界,還有一個陣法,將已經昏迷的冷天山放置在一個角落裏面,一般人乃至一個高手都無法發現他,更別說將他給帶出來。
看着已經昏迷的冷天山,冷如冰眼眸中有一絲複雜的神色,而後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她實在看不出來,像劉鑫這樣的人,竟然擁有着這麼深不可測的修為,畢竟冷天山是化靈境界的高手,卻被劉鑫簡簡單單的一個手刀就擊得昏迷過去,由此可見劉鑫的修為去到了何種地步。
這簡直就是神鬼莫測的,而且看劉鑫的神色,還是那麼輕而易舉,遊刃有餘,嬉笑之間就將一個化靈高手給擊得暈倒,用的還是普普通通的手刀,視化靈高手為無物,這該有多強悍的實力才能夠做到?
“哼,那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告訴你,要讓我幫你做齷齪的事情,那你這老怪物就是妄想!”冷如冰不再爭辯,她看不透劉鑫的修為,卻可斷定劉鑫是一位歸隱於世俗界的高人,而擁有着這樣力量的高人,年齡絕對是很老的。
“老怪物?你是在說我?”劉鑫一愣,有些不明白冷如冰話語的意思。
“說的就是你這個老怪物,實力都到達了這麼深不可測的地步,還保留着這樣的相貌,一點羞恥心都沒有,我真替你媽擔憂!”冷如冰神色冰冷,諷刺道。
“撲哧~~~”
兩聲笑聲同時響起,是劉鑫和唐熙言同時笑了起來,兩個人都被這一聲“老怪物”還有“真替你媽擔憂”給逗笑了。
“冰冰姐,我鑫哥今年可是才21歲的,不信你看他的身份證。”唐熙言笑得很沒有形象,這是她在劉鑫身邊時候的最自然的狀態,不必理會世俗的目光,做最快活的自己。
“你看像是老怪物嗎?真的是太逗了你!”劉鑫也笑道。
也就在這時,劉鑫的電話響起了,裏面傳出來一句話:“劉鑫,阿焰被人打了,現在正在市中心醫院治療,我正想要去找回場子,你去不去?”
這竟然是楊蔥的聲音!
“具體情況給我說說?”劉鑫不再去理會冷如冰和唐熙言,走到了一邊。
“李焰去泡妞,在“深海魚”酒吧,被一個叫做張龍的地痞,還有一個叫李大福的富豪給打了!”
“我知道了!”劉鑫皺眉,淡淡地說了一句,而後看了看時間,離唐延竹的到來還有半個小時。
而半個小時的時間,就足夠劉鑫去幫李焰出氣了。
“熙兒,我先出去一下,你跟冰冰姐在這裏等唐伯,我很快就會回來!”劉鑫說道。
“嗯.....我明白了,你去忙你的事吧!”唐熙言很乖巧,對於劉鑫有着充分的信任。
冷如冰想要說什麼,嘴皮動了動,見劉鑫指了指角落的冷天山之後,也就沉默了,相當於願意陪唐熙言等唐延竹。
劉鑫出了機場,打車到了那個所謂的“深海魚”酒吧。
一路上,劉鑫向徐蒙打探那張龍和李大福的信息,得到確認之後,不禁好笑,這兩個人竟然是王新陽的手下!
“別跑,站住!”剛付款,走下車不久,劉鑫坐車來到了一個酒吧面前,剛想要進去找尋王新陽的麻煩,就聽見遠處傳來一陣嬌呼,詫異的轉過頭去,只見一個約莫二十齣頭的年輕人手裏拿着一個女式的皮包朝自己跑了過來。他的身後一個身着警服的年輕女子正在儘力的追趕,邊追還邊厲聲的叫着。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劉鑫也大致可以猜的出來,那年輕男人賊眉鼠眼的,手裏又拿了個女式皮包肯定是小偷無疑了。身為共和國的好市民,協助警察辦案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啊,共同維繫和諧社會,劉鑫自然是當仁不讓了。
那名年輕男子到了劉鑫的身邊后,吼道:“滾開!”邊說邊伸手去推劉鑫,劉鑫順勢抓住他的手腕,腳下一勾,年輕男子頓時摔了一個狗吃屎。接着上去雙手抓住他的手臂一緊一松,只聽咔嚓一聲,年輕男子的整條手臂癱瘓下來。
年輕女警追到面前,看見劉鑫制服了那名小偷,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說道:“謝謝!”然後走到小偷的面前掏出手銬將小偷銬了起來,接着又對劉鑫說道:“這位先生,請跟我回警局錄個口供!”
劉鑫仔細的打量了女警一眼,丹鳳眼,柳葉眉,瓜子臉,一身警服穿在身上顯得英姿颯爽。劉鑫還很少見過有像女警這樣單眼皮的女生也可以這樣美,不過劉鑫對警局實在不怎麼感冒,雖然說只是錄個口供而已,但是劉鑫還是連警局的門都不想進,甚至連警察都不太願意搭理。什麼協助警察辦案,維繫和諧社會,那都是狗屁,再說現在的警察可不是為人民服務的主,都是一些穿着制服的流氓而已。
當初,劉鑫還被張德林等正陽警局的警察們給抓到了看守所,還遭受到了黑龍的毒蠱,讓他承受了不能用言語來形容的痛苦,如果不是因為他是神雷體,而且雷電能夠殺死蠱蟲的話,那他就已經死定了。
所以,自從那一句之後,他就對那些警察有了冷漠甚至仇視的感覺。
“不用了!”劉鑫冷冷的回了一句,轉身就要離開。
葉美美不由的愣了一下,劉鑫冷淡的態度有點激怒了她。在警局她可是警花,每天圍在她身旁的青年才俊那可是多不勝數;在外面,她是執法如山的警察,雖然不過二十二歲,剛進警局不到半年,卻已經是要從實習警察晉陞為一級警員,很快就可以晉陞三級警司了。不過她也不是那種嬌蠻刁橫,蠻不講理的人,對待別人都還是比較客氣的,可是如今面前的這個男人竟然毫不理會自己,這樣冷淡的跟自己說話,不由的有些憤怒。在她看來,面前這個男人之所以怕進警局,肯定不會是什麼好東西。想到這裏,葉美美厲聲喝道:“站住!”
劉鑫停下腳步,緩緩的轉過身來,看了她一眼,不屑的笑了一下,說道:“怎麼?想抓我回警局嗎?”心裏卻是暗暗的想道,還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面前這個漂亮的女警只怕也和其他的警察沒什麼區別,就知道欺負弱小,哪裏懂得什麼為人民服務,保護人民生命財產安全,這些都是他們自欺欺人的話語而已。
葉美美確實想過抓他回去,可是自己現在可是一點證據都沒有,不可能僅僅因為自己的懷疑就抓一個人回去吧?支吾了半天,葉美美說道:“我懷疑你身上非法藏有武器,我要搜你的身。”
劉鑫冷冷的笑了一聲,雙眼凌厲如劍,緊緊的盯着葉美美,冷冷的說道:“搜身?你是不是腦袋進水,秀逗了,憑什麼?”
面對劉鑫凌厲的眼神,葉美美不由的渾身打了個寒戰,一股涼意從心底升了起來,不過卻還是鼓足勇氣說道:“根據華夏法律,執法者有權對所懷疑的對象進行搜身。先生,請你配合,謝謝!”
不卑不亢,還真是準備和劉鑫杠到底了。
劉鑫的身上還真的藏有武器,那是神組曾經發給他的一柄小刀,劉鑫從不離身的。雖然說僅憑一把小刀並不能說明什麼,但是萬一這些警察非要找自己的麻煩,一直查下去的話,自己的身份難免有暴露的危險,這點是劉鑫所不想看到的。他現在只想過一些平淡點的生活,等待一些事情過去之後,找回湯佳佳,將她帶回家給家裏的老爸老媽瞧瞧的。
劉鑫忽然眉毛一挑,計上心頭,嘴角微微的勾起一個弧度,說道:“想搜身是吧,好啊,我脫光讓你搜。”邊說邊解起了自己的腰帶,一副準備脫光光的樣子。
葉美美沒想到面前的男人竟然跟自己耍起了無奈,微微的愣了一下,喝道:“你幹什麼?”
“不是你要搜身嗎?我脫光讓你搜啊。”劉鑫無賴的說道。
“你……”葉美美被劉鑫的無奈行徑氣的不輕,可是又拿他沒有辦法。再說,剛才如果不是他,只怕自己還抓不住這個小偷,真要說起來,自己還應該感謝他才對。“行了,你走吧!”葉美美最終還是妥協下來,雖然心裏很氣憤,但是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劉鑫微微的笑了一下,心想,還真是剛入道的小丫頭而已,如果換成是那些警局裏的老油條,這招對他們可是一點用都不管。“嗯?怎麼不搜了?那可不行啊,你不搜身怎麼能證明我的清白呢。”劉鑫說道。
“你……”葉美美還想發飆,但是最後還是慢慢的壓了下來,做警察的難免要遇到一些無賴地痞流氓,像劉鑫這樣的小流氓她見的也不少,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今天的情緒怎麼會總是被他帶着走。他一句話,自己就憤怒,這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的事情。狠狠的瞪了劉鑫一眼,葉美美說道:“你以後最好別犯在我的手裏,否則看我怎麼收拾你。還不走,看什麼看。”最後一句是對手裏的小偷說的,說完,拉着小偷離開了。
劉鑫看着葉美美的背影,微微的聳了聳肩,說道:“還真是挺可愛的警察呢。”
舉步走進“深海魚”酒吧,趙志海簡單地看了一眼,規模倒不是很大,但是生意很好,裏面幾乎全都是滿座,震耳欲聾的音樂不斷地吵鬧着,震動着人的神經,男男女女隨着音樂不斷瘋狂地扭動着自己的身軀,發泄着壓力,享受着快感。
趙志海這個時候眼眸深邃得猶如茫茫夜空,他到吧枱坐了下來,隨意地掃了酒吧一眼,只見酒吧裏面到處都是染着五顏六色頭髮,身上紋着各種各樣的圖案的年輕小夥子,不禁想起了他年輕時候,微微一笑。
“大哥,這裏剛才是不是有一個壯漢被人揍了?”趙志海點了一瓶啤酒,接過酒瓶時,掏出幾張紅頭鈔票,遞給那酒保,而後問道,他要打探情況,而酒吧里的酒保就是最適合的人選。
“對啊,要怪就怪那傢伙太不識好歹,連王新陽朋友看中的女人也敢搶!”那酒保接過錢,爽快地回答。
“哦?那麼好玩的事,是那什麼王新陽的朋友打的?”趙志海打開了酒瓶,喝了一口。
“不是,是龍哥打的,就坐在角落那處的那個身上紋着青龍的人,他本名叫張龍,綽號叫青龍,我們這邊的人都叫他龍哥”酒保指了一指:“你不是要找事吧?他可是王新陽的人。”
“沒有,怎麼會呢?你看我長得多安全啊。”趙志海看了一眼,在心裏有了計較,那個青龍估計就是混混頭子,而那個富豪應該回去了。
沒有過多的廢話,趙志海提起酒瓶走了過去,在張龍的面前停下。
“我草,你要幹嘛,沒見到我....”張龍抬頭,出口詢問。
砰,趙志海很乾脆,一酒瓶就砸在了張龍的頭上,而後一腳將他踢到,吐血,像是斷線風箏一樣飛了出去,砸在了後面的桌子上,將那桌子砸得四分五裂。
“啊~~~~”那一桌的人立刻驚叫地跳起來,酒吧頓時變得亂鬨哄的。
“敢打龍哥,大伙兒,操傢伙!”張龍旁邊的一群小混混喊道。
“你們都動過手吧?”趙志海眼神銳利如刀,掃過那些小混混。
那些小混混被趙志海這麼一盯,一股寒意從腳到頭蔓延,嚇得全身啰嗦。趙志海經歷過無數的戰爭,從屍體堆裏面走過來的,雖然殺氣都內斂了,但是此刻釋放了一些出來,小混混哪裏頂得住。
“很好!”趙志海動作直接而快速,將那群小混混裏面的每個人都打得骨折,躺在地下,哀嚎連連。
趙志海來到那個張龍面前,此刻張龍腹部劇痛無比,被趙志海這一腳踢得蜷曲着身體,緊咬着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你......是什麼人?”見到趙志海,張龍眼中噴出怒火,似要將趙志海給生吃活剝。
“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剛才打了我的兄弟!”趙志海拍着張龍的臉龐:“說,是誰讓你們怎麼做的?哪個最先出手的?”
“我說你老....”張龍哪裏被人這麼侮辱過,髒話立即就要出口。
可惜,趙志海不給張龍出口的機會,一拳砸在他的臉龐上,打得鮮血迸流,鼻子歪在半邊,像開了個油醬鋪,鹹的、酸的、辣的一發都滾出來。
“說,還是不說?”趙志海將張龍拉起來。
“**你.....”張龍倒是硬氣,忍住疼痛,破口大罵,只是話還沒說完,又被打斷。
趙志海神色不變,提起拳頭來往眼眶際、眉梢只一拳,打得眼稜縫裂,烏珠迸出,也似開了個服裝店一般,紅的、黑的、紫的、什麼的顏色都出來了。
“說,還是不說?”趙志海說道。
“大哥....我...我是王少的人..我.....”這回張龍真的被打怕了,那兩拳打得他頭暈目眩,連忙搬出王新陽的名頭,希望能夠壓得住場。
只是趙志海根本就不在意王新陽是誰,王新陽對劉鑫來說只是一個跳樑小丑而已,他繼續說道:“說,還是不說?”
張龍這才感到恐懼,背脊處一片冰涼,這全都是因為他看到了一雙眼睛,一雙充滿着殺意的眼神,讓打過無數場架的他都為之顫抖。
“我..我說。”張龍此刻充滿了恐懼,他絲毫不懷疑,如果他再閉口不言的話,趙志海的下一擊將會結束他的生命。
“說吧。”趙志海拿了一瓶酒,靜靜地看着張龍。
“大..大哥,你兄弟是哪位?”張龍說道。
砰,趙志海又是一酒瓶砸在張龍的頭上,他用了巧力,只是將他打痛,並沒有讓他暈過去。
“我的兄弟就是你不久前打的那個壯漢。”趙志海冷冷說道。
“大..哥,別打了,我說。引起這件事的人叫李大福,他現在回去了,不過我知道他的住處。”張龍低着頭,咬着牙,忍着痛,大氣也不敢喘,他感覺到那一道充滿殺氣的目光依舊盯在他身上,如芒在背,這是他這一生之中,最為難忘的幾秒鐘,以至於以後每次見到趙志海他都會彎下腰。
接下來,張龍將李大福所住的地方詳細地告訴了趙志海。
趙志海也沒有再次去追究,對於這些混混來說,這點教訓已經足夠了,而且他現在很享受目前都市的悠閑生活,並不想將事情做絕,畢竟不是在戰火紛飛的各國邊境,在這裏大庭廣眾之下殺人,是很大禍的。
在那些酒吧保安還沒有趕過來之時,趙志海就快速地離開了,朝着李大福所在的別墅區而去。
根據張龍提供的消息,李大福在新城市也算是一位有頭有面的人物,雖然只是一位靠着煤礦而發家的暴發戶,但卻靠着王少而闖進了房地產,混得風生水起,在新城風景最為賞心悅目的合生紫龍府購置了不下於兩棟別墅,其中的一棟是送給王新陽的,另外的一棟是他用來包養二奶的,還有一間上房,是用來包養三奶的。
到了合生紫龍府門口,趙志海停了下來,按照張龍所說,李大福就住在這裏的b棟十樓,正是李大福用來包養三奶的地方。
這樣更好。嘴角微微一勾,趙志海冷冷地笑了一下,舉步朝內走去。
“幹什麼的?”到了門口的時候,保安室內值班的保安問道。
“找人!”趙志海在心裏加了一句:尋仇!
“誰?”
“李大福,住在b棟十樓1002房的。”趙志海如實回答。
保安雙眼勾勾的看了趙志海一會,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李大福是王新陽面前的紅人,在這合生紫龍府內也算是有身份地位的,而找他的人卻穿着普通的衣服,看不出有什麼尊貴。
“看什麼看?王新陽請我過來的,找李大福有要緊事,如果錯過了,你擔當得起嗎?”趙志海厲聲喝道,配合著他的大喝,他還用了一絲靈魂力量。
保安神情一變,眼神瞬間變得獃滯,木然地拿過筆記本遞給趙志海:“登記一下!”
趙志海在筆記本上胡亂地寫了一個名字,反正他是來尋仇的,沒必要將自己的真實名字和身份證號碼寫上去,反正現在那保安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也沒有精神去分辨真假。
搞定了保安之後,趙志海走了進去,在b棟樓前站定,神色一冷,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嗜血的寒芒,舉步走了上去。
到了十樓1002房時,趙志海耳朵一動,從那房間裏面傳出了一絲絲靡靡之音,不用想就知道李大福在裏面做什麼了。
趙志海敲敲門,很快裏面就傳來李大福不耐煩的聲音,“誰啊?”後面還有一段嘟噥的罵聲:“三更半夜的煩不煩啊?哦...哦...啊~~~”
“我是物業公司的,我們公司計算出錯了,來給你賠償並道歉,麻煩李先生您開一下門。”趙志海說道。
“什麼事情不好說,偏偏在這個時候來。”沒過多久,門被打開了,一個肥胖、肥肉橫生的中年男人打開門,很不耐煩地喝道:“快點把錢給我,然後沒什麼事的話,你就可以滾蛋了!”
可憐的李大福,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大禍臨頭,還在耍威風,要仗勢欺人。
趙志海冷笑一聲,一腳狠狠地踹在李大福身上,把他踹飛出去,砸碎了客廳的玻璃桌几,讓在客廳裏面一名**女人驚叫不已。
趙志海閃身進入房間內,將門給徹底地反鎖上,神色冰冷地朝着李大福走過去。
“你是誰?你...你想幹什麼?”李大福色厲內荏地喝道,剛才趙志海的那一踢讓他痛入骨髓,而且看到趙志海那殺氣騰騰的眼神,當下就忌憚不已。
“剛才是你在深海魚酒吧調戲了一女服務員,而且還打了她的壯漢朋友吧?”趙志海邊問邊一腳踹了過去,狠狠地踹在李大福的臉上,將李大福的鼻樑都給踹斷了,鮮血狂涌。
“啊~~~”那三奶見李大福滿臉都是血,驚恐地大叫,竟是昏迷了過去,幸虧這裏的房子建築時經過嚴密的考慮,都有隔音功能,否則,就憑這三奶高音貝的尖叫,絕對會吵醒無數人。
“別打了,別打了,我給錢,我給醫藥費,隨便你開多少錢!”李大福驚恐地說道,鼻子處火辣辣的痛,讓他說話都有些不清楚,心裏充滿了恐懼。
“他瑪德,有錢就了不起啊?”趙志海衝上去,又是狠狠地踹了幾腳,專門往臉上踹,不止是為郭西西報仇,這樣的人說不定剝削了多少的貧苦工人,欺負了多少的善良百姓,不狠狠地打他一頓,實在不解氣,想着這些時候,趙志海踹着更用力了。
李大福一邊哀嚎,一邊哀求道:“求求你,別打了,別打了,看在王少的面子上,放過我的狗命了吧?”
“瑪德,王新陽很牛*逼嗎?他能救你的命嗎?打的就是你!”趙志海更加來氣了,這群人就是應該王新陽為他們撐腰,才敢那麼明目張胆,於是,更加大力,一腳踢在李大福的肚子上,將他那近200斤的軀體踹飛出去,撞擊在一沙發上。
趙志海走了過去,又是一腳將李大福踢下來,自己在沙發上坐下,冷冷地看着李大福。
李大福哪裏還有什麼脾氣,眼淚、鼻涕、鮮血塗了一臉都是,鼻子都坍塌,整張臉被踩成了豬頭一般,驚恐無比地看着趙志海說:“大...大哥,饒了我吧,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千萬別殺我啊?”
趙志海一腳把掙扎着爬起來的李大福再次踹翻在地,說道:“那你知道怎麼做了?”
“我....我....我不知道啊?”看着趙志海那凌厲的眼神,想起自己剛才說賠錢被打的更慘,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語帶哭腔地說道。
“準備好十萬,哦,不,五十萬,去市中心醫院,跟我兄弟磕頭道歉!”趙志海狠狠地說道。
“我去,我馬上就去,馬上就去。”李大福連連點頭,生怕一個不小心又惹來一頓暴揍。
“還有,最好別報警,否則這就是你腦袋的下場!”趙志海猛地一腳踩在李大福面前的地板上,那地板就如豆腐一般,被踩出了一個深達20cm的腳印。
“是,是,是!”李大福亡魂大冒,這一腳如果踩在他頭上的話,他就死定了,畢竟他的頭還沒有地板硬。
趙志海滿意地點點頭,起身就要走出去,但是又聽了下來,緊接着又是一腳將李大福給踹暈過去,然後才有點解氣地走出去。
待將所有的事情都解決完畢之後,劉鑫又出了那個合生紫龍府,一個瞬移就來到了機場的一間空廁所裏面,解決了人生的拉撒問題之後,才晃悠悠地來到了候機廳。
算算時間,也不過是剛剛過去了20分鐘,也就是說,劉鑫就已經幫李焰給報仇了。
“楊蔥,你不用去了,我已經將那些人給教訓一頓了!”劉鑫掏出電話,對楊蔥說道。
“什麼?”楊蔥的語氣很難以置信,他也不過是剛剛和許如清等人趕到了那個酒吧,而當他衝進去,看到了滿地躺着哀嚎的人,再接到劉鑫的電話時,那表情很是詫異。
他們都想不到,劉鑫的動作會是這麼快速,竟然趕在了他們的前面就已經不動聲色地幫李焰給出了一口氣。
“你給我打電話時候,我就恰巧在這附近,所以動作就快點,我現在在機場,要去接一個人,你們忙吧!”劉鑫笑了笑,隨便扯扯謊,而後掛斷手機,朝着唐熙言和冷如冰走去。
而當他看向冷如冰時,嘴角揚起了邪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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