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大蜥蜴
“珍妮弗？”
珍妮弗捏着酒杯的手一頓，她腳尖一點，椅子轉向來人。
抬眼就撞進焦糖色的瞳孔中，兩人之間距離太近，珍妮弗甚至都能感受到對方溫熱的氣息和他身上男士香水的味道。
“斯塔克先生？”珍妮弗挑起了眉毛，紅唇翹了翹，碧色的眼眸微微眯起，神色慵懶，致命的性感。
“托尼。”托尼糾正了她的稱呼，焦糖色的大眼睛緊緊盯着她，“你怎麼沒打給我。”
珍妮弗將金髮撩到耳後露出圓潤的耳垂和白皙纖細的脖頸，蔚藍的眼眸噙着笑意，卻毫無誠意地道：“對不起，一不小心忘了。”
可真是敷衍。
托尼似乎有些不滿，想說什麼。
“珍妮！”
維多利亞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擠出了人群中，難掩興奮地走了過來。
她的目光落在托尼身上，插入他們的話題，“這是，托尼·斯塔克？”
維多利亞朝着托尼的方向微微彎腰，笑得燦爛極了，深V的領口露出的雪白有些晃眼。
一向清楚維多利亞這個人的珍妮弗，也明白她此刻的意思。
一種勢在必得的姿態。
不過她也沒有資格去說什麼，本來這事兒就沒有什麼先來後到。
這種事本來就是各憑本事。
珍妮弗不再說話，朝她聳了聳肩，隨後腳尖一點，興緻缺缺準備轉回去。
還好她還有她的意大利小帥哥。
“嘭——”
酒吧外人群的尖叫和接連爆炸聲蓋過了喧囂的音樂聲。
頭頂的吊燈開始搖搖欲墜，甚至地板都有些晃動。原本沉浸在火熱舞曲中的人們，都驚醒過來，恐慌地到處亂竄。
原本還在調情的托尼臉色一下子就嚴肅了起來，動作迅速地沖向門口。
他站在大門口，面色嚴肅的沖酒吧里已經有些慌亂的人們大聲喊道：“都待在裏面！不要隨意出來！”
才說完這一句，只見那一抹金紅色迅速飛來，如同流水一般覆蓋在他的身上。
那過程，確實酷炫極了。
從頭到尾都坐在吧枱的椅子上無比鎮定的珍妮弗差點忍不住沖他吹了個口哨。
不得不說，土豪托尼穿上盔甲之後真是高大了不止一星半點。
之前還在一旁對托尼搔首弄姿的維多利亞，這會兒卻緊緊貼着珍妮弗不敢動彈，手腳都僵硬了。
她緊緊扣着珍妮弗的手，珍妮弗倒吸了一口氣。
有點疼。
“別這麼害怕，來杯蘋果馬提尼？”珍妮弗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端起那杯只剩下一點的蘋果馬提尼向她示意。
不過顯然這會兒維多利亞是沒有心情享用了。
“不、不用了。”維多利亞努力咽着口水，臉上寫滿了緊張。
“嘭——”
酒吧的玻璃窗被砸得粉碎，同樣被摔在地下的還有一個全身綠油油的蜥蜴似的傢伙。
珍妮弗默默移開了視線，真的有些辣眼睛。
怪不得是反派，跟那些超級英雄根本不是一個畫風的。
“啊——”
一聲驚叫。
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好友居然有海豚音的潛質。
珍妮弗一臉懵逼地看着緊緊攥着她胳膊的維多利亞，被珍妮弗握在手裏的酒杯也應聲碎了。
俗話說得好，不鳴則矣，一鳴驚人。
倘若這會兒不是這麼尷尬的場面，珍妮弗一定會調侃她。
原本被摔在地上的大蜥蜴，也似乎因為維多利亞的驚人嗓音而鎖定了她們，徑直就奔着她們去了。
“啊！啊——救命啊！啊——”
維多利亞花容失色地看着那隻大蜥蜴離自己越來越近，竟然撒開珍妮的手，踉踉蹌蹌、手腳並用地跑開，十公分長的細跟高跟鞋穿在她腳下似乎也如履平地。
這會兒珍妮弗卻如同日了狗一般。
不是，你跑就跑吧，跑之前還推自己一把算怎麼回事？
還沒等珍妮弗反應過來，她就已經被大蜥蜴給掐在脖子上了。
她的身子開始騰空，雙腿撲騰着。
珍妮弗死命地想要掰開掐着自己脖子上的那隻大爪子，窒息的感覺越來越濃烈，使她的掙扎越來越無力。
離死亡只差一步之遙。
在珍妮弗開始渙散的瞳孔、漸漸停止掙扎的動作，準備去和上帝一起用個晚餐的時候。
脖子上的鉗制卻倏地放鬆了。
珍妮弗摔在地上癱坐着，用雙手撐着地面，努力地喘着氣。
一種死裏逃生的感覺。
“嘿，你還好吧？”明顯正處在變聲期的獨特嗓音在珍妮弗耳邊傳來。
逐漸清晰的視線中，珍妮弗總算看清那穿着一身紅藍色緊身衣的人。
“蜘蛛俠？”珍妮弗的聲音有些嘶啞，脖子上還有一圈勒痕。
“對，紐約市民的好鄰居。”
哪怕這會兒他帶着面罩，也能清楚的感受到珍妮弗說出這幾個單詞之後，他這會兒的好心情。
珍妮弗翹了翹嘴角，臉色依舊有些蒼白。
她的餘光卻掃向一旁被白色的蛛絲困着的大蜥蜴，
她的眼睛倏地瞪大了，“小心”兩個字還在喉嚨里醞釀著，正準備脫口而出，卻又噎了回去。
那原本快要掙脫出蛛絲的大蜥蜴，卻被鋼鐵俠一炮打上天。
“珍妮弗，你還好嗎？”金紅色的盔甲里傳來托尼的聲音。
“Yep。”珍妮弗回道，只不過嗓子卻啞得不能再啞了。
至少她沒有真的去見上帝。
原本半跪在珍妮弗身旁的小蜘蛛，這會兒已經站起來，將視線投向穿着一身酷炫盔甲的鋼鐵俠身上。
哪怕此刻小蜘蛛帶着面罩，珍妮弗也能感受到他望着托尼的星星眼。
“鋼鐵俠！”
然而小蜘蛛年輕的聲音也成功讓托尼皺了皺眉頭：“嘿，boy，你今年多大？”
小蜘蛛下意識反駁道：“我今年十八，我不小了！”
聽到這話的珍妮弗，一臉譴責的看着他。
雖然她不記得蜘蛛俠的臉，但好歹她還記得彼得帕克這會兒才是個未成年高中生。
感受到珍妮弗視線的小蜘蛛渾身不自然，肩膀耷拉着：“好吧……我十六了。”
“才十六？”鋼鐵俠順手拎起被一炮轟上天之後又摔回地面的大蜥蜴，“你應該回家好好寫作業。”
想想他十六歲的時候還在做什麼？
這會兒十六歲的孩子都出來當超級英雄了。
珍妮弗仰視着站在一旁的托尼和小蜘蛛，掙扎着站起來，只不過似乎她殘餘的力氣，並不足以支撐她這個動作。
眼看着她又要重新回歸大地母親的懷抱，預想中的疼痛卻沒有出現。
就在她旁邊的小蜘蛛友好地伸出了援手，一把握住了珍妮弗的手臂，珍妮弗這才站穩了身子。
珍妮弗沖他打了個手勢表示感謝，這會兒她的嗓子的情況可不能讓她開口說話。
這會兒已經成為一片廢墟的酒吧，而警察們終於到了。
不過隨之而來的是神盾局的特工。
“你好，我是神盾局的特工，寇森。”寇森盯着攙着珍妮弗的小蜘蛛，“我們可能需要你配合一下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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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好多劇情都忘了，寫着寫着就卡，頭疼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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