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親情淚,今生別離(4)

第497章 親情淚,今生別離(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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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正在思考的時候,房屋外面卻響起了一陣腳步聲,小荷當即噤聲,心裏面跳個不住,暗自思慮道:“這會是什麼人呢?難道是別的女尼走了進來嗎?”那開門的聲音響過之後,又是一聲關門的聲音,不用說,還是進屋來的這個人所為。這人要將自己關在這房屋內,到底要做什麼呢?

果然,聽見佛像的外面出來了一個人的說話聲:“祈求上蒼保佑,保佑生兒一定平安無事,更要保佑我這一次,一定可以旗開得勝,重振武林正道的雄風,為今後我一統武林打下基礎。”

然後,就聽見那人虔誠的跪地磕頭的聲音,這說話的人,不是外人,正是小姐梁春秀,而今身為武林正道的盟主地位的峨眉派掌門空靈子師太。

小荷聽見這一聲祈禱的話語,心裏面可更加不能寧靜了:“小姐她,她原來是想一統天下,還想佔據武林盟主的巔峰位置,真是沒有想到,原來她也越來越熱衷於權勢了。”小荷隨即又想到了一層有點棘手的問題:“等到這神鷹教真的被大家驅逐武林之後,如果小姐邀請我一道輔助她一統天下武林,我該怎麼辦呢?”

空靈子喃聲說完之後,又是靜靜地小坐了一會兒,畢竟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不能夠在一個地方久待,當下就開門走了出去。

小荷才輕鬆地大口大口吐了一口氣,哪知道這個時候,身在自己懷裏的余我生卻已經開口說話道:“一統天下?哼,這個心愿,應該是我來完成吧。”

小荷頓時低頭一看,見到余我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完全蘇醒了過來,坐在了地面上,直愣愣地看住面前的小荷。

小荷問道:“生兒,你還記得我嗎?”

余我生只是一陣發獃的樣子,愣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勉強地點頭道:“我記得你,是你將我帶到這個地方來的。對吧?”

余我生當下從自己的頸脖子地方拿出了一串佛珠,放在了手心,欣慰一笑,道:“這果真是一件絕妙的好東西,唉,當年,袁婆婆卻是沒有這個福分來享用,真是可惜呀。”

小荷聽余我生的話,對方好像已經完全蘇醒了過來,對於余我生手中的那一串不知名的佛珠,小荷一頭霧水,好奇地問道:“生兒,你手中的是什麼寶貝嗎?”

余我生點頭道:“你倒是聰明得極,一猜就對,這的確是寶貝,可是你知道嗎?這一串佛珠可是當年我冒下了性命危險,才從一座墳塋的身前將它挖出來,讓其重見天日。從那一天開始,我就發現,原來我果真是與眾不同。我是王月的化身。”

小荷大吃一驚,驚訝地問道:“生兒,你方才說什麼?什麼王月的化身?”

余我生轉頭道:“實話告訴你吧,或許你也該看出來了,我的身體從小就是不一樣,一直來,我以為是身患一種罕見的疾病,可惜直到昨天的時候,我才徹底明白,這是如何一回事情,原來我是王月的化身,是下一代神鷹教王月的接替者。”

小荷當即走到了余我生的跟前,伸出手來,想要看一看余我生到底是不是發燒或者感冒,結果余我生對此好像早就預料,搖頭道:“你不要靠近我,我沒有生病,我說的全部是實話,哼,就是最近幾天吧,我就可以以一種真實實力的身份,重見天日,締造一個真正的強大的神鷹教。”

小荷有點心急了,忙堵住了自己的耳朵,不解地看向余我生,道:“生兒,我知道,你一定是經歷了什麼巨大的變故吧?不然,你怎麼變化這樣之大,難道你忘記了?你的家庭是什麼?你還有母親,還有親人的,你怎麼可以去說創建一個沒有親情情感基礎的神鷹魔教呢?你到底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

余我生也有點生氣的樣子,看向小荷,反問道:“你難道就沒有發現嗎?我是很清醒的,根本沒有什麼大的變故,要說大的變故,就是我親手將張醫仁殺死了,他曾經想要來用藥物控制住我,可是,天不助他,居然在他用內力打通我身體經絡的時候,讓我恢復了最初的本性,不僅沒有受到他的控制,反而實力進一步增強,功力進一步大增,這最後的結果,一定是可以幫助我奪回這些本來該屬於我的所有東西。”

小荷搖了搖頭,反問道:“可是,你難道忘記了,你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你現在的這個樣子,讓大家都非常難以接受呀。”

余我生咧嘴笑道:“什麼話,什麼叫難以接受,我清醒了之後,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能夠回憶起來,什麼事情,我都已經全部明白。哼,說實話,我的母親空靈子,她本來是沒有錯的,結果也無辜地牽連了進來,造就我成為了現在的這個樣子,我以前不體諒母親的難處,那是我的不是。”

小荷睜大了眼睛,真的難以相信,余我生就在這一天的時間內,居然可以明白以前那些事情的緣由,而這一天的時間內,他應該是沒有接觸外面任何人的,難道,真的是張醫仁的那無意間的一次運功進入到了余我生的身體之內,徹底改變了余我生的對以前的人生認識嗎?

小荷又問道:“你,你還想起了什麼事情沒有?比如說,以前,你在這萬佛寺內,還有多少的印象?”

余我生轉頭看了看身周的情景,眼神之中,好像充滿了許多的無奈,嘆息一聲,道:“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那一次,陪我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女孩,她本來是我的妹妹,卻是我,卻是我,發病的時候,一手將她給殺死了,我是一個罪人。”說到最後的時候,余我生的眼睛之中,終於閃現出了兩滴眼淚,不用說,這是真正的愧疚之情。

小荷心想:“他這個時候也會掉淚,說明他的內心,並不是毫無情感可言的,一定是有什麼事情一時間堵住了他的心思,所以,他才會一時間的迷茫。”

小荷道:“你說是你殺害了你的妹妹,不會的,你一定是想錯了。好了,生兒,你不要像方才的那個樣子好不好,還是回歸到最開始的那個模樣來吧。怎麼樣?”

沒有想到余我生大聲怒道:“才不要呢,我絕對不會再回到從前的那個樣子,你知道嗎,我一生來,被人當成了藥引子,這一次,我就要好好讓他們看一看,我才不是什麼仍人擺佈的玩偶。”

小荷估計沒有看見過余我生這般瘋狂的神情,微微一呆,沒有說話,余我生此時走了過來,道:“你放心吧,我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不好的,你對我很好,我絕對不會亂傷無辜。”余我生說完這話的時候,當下狠心轉頭走了出去。

小荷一個人留在了房屋內,獃獃的眼神之中,想不出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為何一個很好的孩子,這個時候,會變成如今的這個模樣呢?小荷只有自己在心中反覆回想,並不敢向空靈子眾人傾述。

空靈子一個人回到了房間內,坐在了一張木椅上面微微斜靠,心裏面還是不得安靜,心中始終是牽挂着什麼事情。過了少頃的時間,只聽見房屋門外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直接到了房屋外,那人見到空靈子本人,才走了進來。

空靈子抬頭看去,不是別人,正是一名本門相隨而來的一位女尼,那女尼上前,從自己的手中遞出了一封信件的紙張,空靈子接過,那弟子躬身退下。

空靈子將那信件一打開,頓時像被嚇傻了一樣,獃獃地看住信件上面的內容:少公子在川蜀分舵之處病情發作,已經不知去向。

原來空靈子不放心餘我生的安危,方才到了後山的庭院之中,故意叫金鳳月派人去外面調查一番,結果不到半天的時間,這打聽回來的消息就送上來了。

空靈子無力地坐回到了方桌邊,手中的那張信箋不由自主地墜落了下去,空靈子渾然無覺,心裏面只是想到一個問題:“生兒發病的時候,一定鬧出了非常大的動靜,不然,這消息也不會這樣快就傳了上來。”

空靈子想到這裏的時候,雙眼之中也是閃現出了一絲淚花,當即醒神過來,動手將那信件當場撕碎,捏緊成為了一團,隨手丟在了房屋裏面的一個角落內,獨自轉身,向萬佛寺的主持住所走去。

空靈子前腳一走,余我生的人影就從房屋的一個角落內走了進來,此時四處無人,余我生才突然大膽的進來。

余我生方才早就到了這房屋的裏面角落內,只是蹲在那裏沒有動靜而已,看見空靈子方才的表情,心裏面就非常納悶,不知道母親為何會偷偷掉落眼淚,在自己的心中,母親可一直是一位堅強的女子。

余我生彎腰將地面上的那張信件拿了起來,打開來,從中間拿出了一張碎紙,只見到上面是一個詞:“病情發作,不”五個字,余我生內心一想:“這是什麼意思,說的莫非是我嗎?

余我生當下又連續地打開了幾張碎紙,終於看見了“少公子”三字,腦海之中完全明白了這是如何一回事,空靈子方才的掉淚,不是為了別人,正是為了自己啊。

余我生一個人靜靜地立在當場,心裏一陣難受,當下回頭看見身後的方桌上,心中一想,當下將自己的衣袖挽起,將其中的大拇指朝地面上的一個石塊狠狠地一撞,拇指尖端的鮮血頓時激涌而出,余我生咬緊了牙關,在那方桌面上寫下了“少公子已經平安,盟主勿憂”幾個血紅的大字,心裏面只是希望母親看見這一句話之後,不要再為自己的事情而分神。

空靈子找到主持,原來是動身的計劃已經確定,眾人計劃明日早上的時候,一起朝神鷹教分舵的地方進發,時間一旦確定,就沒有絲毫更改的必要。

空靈子回到房屋內,看見桌面上的那一行的血紅大字,頓時一窒,心想:“這是誰?誰來過我的房間內,還有,誰救出了生兒,卻又不能用信件告訴我,而非得用這鮮血當筆使呢?”空靈子稍微想了一想,頓時就明白了:“誰有這樣好的本事,誰又有這樣打的能耐?沒有誰,這人正是自己的兒子余我生。原來,余我生果真是來到了萬佛寺內,這個孩子,來這裏到底是做什麼呢?這個時候,離開了這裏嗎?”

次日的清晨,空靈子為首,身邊的江湖正道眾人,一起動身出發,朝前面的山下走去,在前面的正北方向,那就是神鷹教分舵的地方,只要到了那個地方,說不準就可以打聽到自己的兒子余我生病情複發之時的情景。

康延年走在了空靈子的右邊,一路上也是心中憂愁的樣子,不用說,心裏面好像也有非常多的心事,畢竟吧,這面對神鷹教的當前,心裏面多多少少有點擔心。

余我生從那後面走了出來,目送着他們的離開,心裏面一陣哀愁,心想:“這神鷹教即將被滅,我怎麼能夠不去看一看呢。”余我生從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了那一串佛珠,走到了懸崖邊上,戀戀不捨地看了看它,原來這佛珠是一種非常奇怪的可以提升內力的東西,但是它也有一種弊端:就是這佛珠可以漸漸吹滅一個人的心智,一點完全被控制住了,根本沒有擺脫的可能。

余我生喃自說道:“永別了,我不需要你了。”余我生自我感覺自己的武藝內功已經到了非常強大的地步,只是有時候會神志不清,一直來都不知道原因,而在那本從墳塋前面小小的地道內挖出來的那一件《鷹苦咒》,上面的內功心法與自己最開始習練的《鷹苦咒》正本以及後面從連嘯那裏看見的《鷹苦咒》副本,都不一樣,而是另外的一本將這正副二本內容完全顛倒的合集冊,這種現象,余我生看見了之後,頓時徹底明白:世界上本來就沒有真正的《鷹苦咒》內功心法,有的只是後人杜撰出來的,就在前一本書竊取下來的而已。

這兩件東西,之所以成為了龔襲最後的心病,而是龔襲本人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將這兩件作為寶物留給了自己的後人,結果,這最後的謎團,成為了袁春宵的誤解,自然而然地,也成為了引導江湖中人的誤解,尤其是張醫仁本人。

余我生雙手高舉,右手中的是那本內功心法,左手的是那一串可以提升內力的佛珠,哈哈地仰天一陣大笑,道:“這些,練功捷徑的法子,都是不可取的,我全部都扔下去吧。”

那身下的懸崖,是萬丈之深,一旦掉落下去,是沒有人可以發現的。余我生雙手一用力,朝前面一扔,兩件好不容易得來的寶物一起墜落到了山崖下面去了,這一段內功心法的秘密,外界卻從來都沒有機會知道了。

余我生右手一揮,大喊道:“為什麼對我這樣的殘忍,為什麼?我為什麼是所謂的王月的繼承者,難道,難道這是天意嗎?啊,我到底怎麼了?”余我生仰天狂怒:因為這個王月,是逆轉了經絡之後的強行改造結果,生命有了盡頭,也就是活不過二十周歲!

二十歲的生命盡頭,換來的就是雄霸天下的瞬間,可是,余我生知道這個自己的生命再也沒有多少的時間了,這段時間,就讓自己消失吧,尤其是自己的母親,讓她不再感覺自己的存在。

這種疾病,永遠沒有解藥,因為施毒下藥的張醫仁已經不在人間!余我生唯一可以面對的是,等死!

余我生知道自己的母親有了雄霸一方的野心,心裏面微微一想:“或許這個時候,我能夠為母親做的,就只有這樣一件事情了。”余我生當下轉頭,沒有絲毫的留念,直接朝川蜀神鷹教的地方走去。

余我生還沒有到川蜀分舵的地點,就看見前面的山巔上,到處都是人,將此山四周全部都圍堵住了,當中,還有一批人,頭戴白巾,身穿孝服,好像是在為某一個人致哀。而在余我生的前方不遠處,正是峨眉派的一行人,都頓足沒有前行,顯然,前面的動靜,引起了眾人的好奇。

余我生知道面對對方這樣強大的對手,川蜀分舵一定難以自保,更何況,這溫氏一家人之所以要來為張醫仁戴孝,並不是因為有多愛戴這位王月,而是藉此機會,想再一次統一神鷹教的天下。

余我生這個時候才明白:“這些人是來為張醫仁戴孝伐攻的。”與其說是戴孝伐攻,倒不如說是招魂而來?又是一次招魂?

余我生眺望遠處,發覺那前面山體的平地之上,正中央的是溫彩溪,身邊的卻是溫道見,都是身穿白衣,這二人之所以會被余我生看見,是因為這二人的身處位置非常的明顯而已。(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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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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