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手疼腰疼脖子疼
“唔~”
邢淮鶴對着梁絮就是一頓亂親。
“我真是越來越愛你了。”
梁絮把它推開,微微喘息着看着他,那一張禍國殃民級的白嫩俏臉,則更是紅得好似滲血,猶如紅玫瑰般,嬌艷迷人。
“一邊玩去,我要洗澡了。”
“什麼澡還需要老婆大人親自動手,我幫你洗。”
邢淮鶴輕撫着她那柔順秀髮,壞笑得厲害。
當即打量她那潔白的玉肌,與性感的鎖骨,很快散發出誘人的魅力。
“亂看什麼。”梁絮嬌嗔,白了他一眼,走向衛生間。嘭地一聲,趕緊把衛生間的門給上鎖。
邢淮鶴好笑的看着那緊鎖的門,再看了眼床上的睡袍,朝衛生間喊:“東西都拿齊了嗎,等下要是讓我送東西進去就不只是洗半個小時那麼快了。”
梁絮沒理他,開了花灑,窸窸窣窣的洗澡。
邢淮鶴知道她等下肯定要叫自己送衣服,無奈在沙發上躺着玩手機。
短短二十分鐘后,梁絮就裹着那濕淋淋的浴巾出來。
原來是有浴巾,怪不得這麼囂張。
見她洗了頭,忙起身去拿吹風機,讓她坐在梳妝枱旁。
望着鏡子裏女人傾國傾城的臉邢淮鶴不禁感嘆:“我老婆就是好看。”
梁絮在看手機的眼睛忽而抬起,這男的嘴巴怎麼那麼能誇。
“你真的在國外連女生的手都不碰?”梁絮狐疑的盯着鏡子裏的他。
她把邢淮鶴養得也不醜啊,加上他這張能說會道的嘴,怎麼可能會沒有人喜歡他。
“當然,我可是好男人,不過別人主動湊上來的那就不一樣了。”
本來梁絮還想誇他三德好,後半句直接讓她黑臉,果然不是什麼好男人。
他一個富二代,長得又帥又年輕,身邊美女環繞也是應該的。
梁絮蒲扇般的睫羽輕輕顫動,一副期待十足的模樣:“說出你的故事好嗎,我想聽。”
邢淮鶴關了吹風機,在惹火梁絮的邊緣反覆跳躍。
“我是進我爸公司以後才開始接觸的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不得不說,有的♀人身材是真的好……”
“不說了,明天我要回家,先去練字了,你快睡覺吧,明天跟我一起回去。”
冷着臉起身去衛生間換了睡袍。
“怎麼還生氣了,不是你想聽嗎。”一路跟着她到浴室門口,“嘭!”的一聲,梁絮重重把門關上。
“姐~”
梁絮一點也不想理他,換好睡袍后開門,差點撞上門口的男人,直接略過他走出去“今天開始分房睡。”
完了,這是真生氣了。
邢淮鶴作過頭了。
忙跟着她到樓下的書房。
“老婆~要不要我幫你磨墨。”
“滾開,別動我東西。”
邢淮鶴委屈的撅嘴“人家亂說的還不行嘛。”
梁絮纖細的玉手拿起毛筆,蘸墨,紙上的小楷雋秀雅緻,未乾的墨跡暈染出一種淡淡的空靈之美。
“老婆~”小手拽着黑色浴袍的一角,汪汪大眼求饒着。
“我想你也不喜歡別人在你打遊戲的時候打擾你吧。”輕瞪了邢淮鶴一眼。
沒看見她在練字嗎,這時候火氣正盛,還在旁邊瞎吵吵。
邢淮鶴立刻閉嘴:“那我先,去洗澡了?”
磨磨蹭蹭的出去洗澡。
半個小時以後才回來,見梁絮還在練字,先去廚房忙活宵夜去了。
隨便做了點吃了,梁絮也寫完了。
站着寫了一個多小時,梁絮腰和脖子痛得不行。
“呼!”一直保持握筆狀態的手,累得不行,甩甩手緩解疼痛。
因為爸爸是當代書法大家,梁絮被他寄予厚望,希望她也能在書法上有一定造詣。
所以小時候她就被逼着練書法,一直到現在還未停止過。
她這個人雖然不討厭書法,但也不想秉承爸爸的想法,所以就違背爸爸的意願直接去娛樂圈。
去大家眼中的染缸。
“梁絮寶貝~”邢淮鶴那顆腦袋從門外探進來。
“肚子餓了沒,我做了點吃的。”
梁絮氣是消了,但是就這麼原諒也太便宜他了。
雙手環繞胸前,坐下身後的凳子,故作生氣的樣子不怒自威。
喊他來到面前質問:“先說說孟沅雯,你們私下聯繫多久了?”
動人眸光暗含異色。
“真的沒有,除了上次她給我打過一次電話,然後後面就是他們劇組有幾個人撤資,她想找我投資,後來就有的在酒吧裏面的視頻和今晚的電話。”
“那她親你你就真的來者不拒是嗎?”
梁絮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冷若冰霜的眼神讓人絲毫感覺不到溫暖。
邢淮鶴已經感覺到她的怒氣了。
“我錯了,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如果還有呢?”
邢淮鶴思考了一下,頗為鄭重的說:“那就讓我陽痿。”
梁絮沒想到他這麼較真,“噗嗤”一聲笑出來,剛剛生氣的模樣端不住了。
他是怎麼做到一臉莊重的說出那麼好笑的話的。
“沒必要,到時候你告訴我一聲,我八抬大轎把你送出去,不想和別人爭。”
邢淮鶴看到梁絮笑了,也跟着開心了,可忽然又心理不平衡了,憑什麼別人來跟她搶男人她就拱手讓人。
“你不愛我。”撅起委屈的小嘴巴,怨氣泱泱的說道。
“怎樣才是愛你,真到了你喜歡別人的地步,我和別人爭個你死我活才是愛你嗎,我覺得倒不如放你走,你過得好我才放心。”
邢淮鶴忽然就難過了,那種不被在意的難過,總感覺梁絮心裏沒他。
看他眼神落寞,梁絮心下不忍,眨了眨動人美眸,臉上有一絲嚴肅:“不過你要是真的那麼不怕死出去沾花惹草,像孟沅雯什麼的,腿給你打斷。”
她在暗暗警告,讓邢淮鶴和孟沅雯保持距離,心裏其實已經容不下孟沅雯了。
邢淮鶴像個乖巧的孩子,立即表態:“不會的,我體力不好,有你一個就夠了。”
梁絮忍不住輕笑,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有男人說自己不行的。
“行了,餓死了,能不能抱我去吃飯,剛才寫字手疼腰疼脖子疼,快廢了。”
邢淮鶴二話不說將從椅子上橫抱起,一直到一樓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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