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那是我的
但沒想到還有不少的回頭客,有時還會詢問她們怎麼有時候見不到她們,想買的時候找不着。
這把沈母樂的,連忙說道她們一般只是隔三差五的來一趟。
聽到沈母這樣說,不少的人還說要預定,說到時候做好要第一時間留給他們。
溫嫻這也才知道自己做的糕點原來還這麼受歡迎。
後來和沈母商量着把臨近家裏街道上的一個小商鋪租了下來,但每天也沒有做很多,只是每天在兩人能力範圍內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出來賣。
溫嫻和沈母都沒有把這個生意看的很重,但這事卻很認真地去對待,每天也有不少的人來買,她們做的量每天都能賣光。
租了店鋪之後,她們就沒有單獨只做蘿蔔糕蘿蔔餅了,五花八門地做了不少別的樣式,不少人還笑着說都不知道要選哪個好了。
開始的時候,溫嫻和沈母也沒有想過,她們一時興起的想法做到現在這樣,但店裏確實還真的賺了不少的錢。
這天娜雅來找她玩,溫嫻原本還在店裏看着,然後沈母就拿了一小疊票子給她,讓她和娜雅去玩,說有她看着就行了。
溫嫻還沒答應,娜雅就揚起大大的笑臉又給沈母拍了一通馬屁,然後拉着溫嫻出了門。
她直通通地就拉着溫嫻去了商場,原來這傢伙看中了一條裙子,但是她沒有錢,於是就來找溫嫻。
“啊嫻啊嫻~給我買~”娜雅抓着溫嫻的手臂,搖了又搖。
她從家裏過來的時候除了帶有幾套換洗衣服和給溫嫻的新婚禮物之外,別的錢財之物全都沒帶。
而且她也沒有隨身帶錢的習慣。
來到這后,她一有什麼想要的東西,都是撒着嬌讓溫嫻給她買。
“好好好,買。”溫嫻也縱着她。
她給娜雅買下那條裙子,還看了其他的衣服,只要她喜歡的,溫嫻都給她買了。
這也是習慣性下意識的行為,她們之間就是這樣,不單是她對娜雅這樣,娜雅對她也是這般縱容。
讓溫嫻覺得有些好笑的是,其實娜雅也是有些錢的,那就是她和沈厲珘結婚的當天,沈厲珘給她還有孟夕詩儀的開門紅包。
金額還挺大的,但這傢伙一直沒有打開過,還說那是個信物,她要帶着一起回家。
“我上次給你的錢你花光了沒有啊?”溫嫻掏了掏她的小包,又拿了些錢給她。
娜雅開心地接過,又及其自然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嘿嘿,我愛你啊嫻。”
才剛親完,下一秒就吃着她手裏的東西,敷衍得像個渣男。
溫嫻笑了笑,不甚在意:“你今天不去學校粘着孟夕她們啦?”
說到這娜雅就氣,東西也不吃了,手舞足蹈地和溫嫻告狀:“許毅,他說我天天吃白飯!不讓我粘着孟夕,說要收我租金。”
“孟夕說會幫我給,他又在那裏說我!”
“哼!我待會就把錢甩在他臉上!”
溫嫻忍不住笑了,已經想像到那混亂熱鬧的場面。
娜雅又咬了一口,突然感嘆道:“珘哥好累呀!你還要拿他的錢來養我。”
溫嫻:“……”怎麼說得沈厲珘好像好可憐的樣子。
不過娜雅不提起他的話,她都沒反應過來,自己好像還真的好久都沒有想起過他了……
想到這有些心虛,不過那也是因為這陣子忙着和沈母做糕點,開店的事情啊!
“什麼他的錢,那是我的!我拿我自己的錢養你!他的留着養我呢!”溫嫻癟了癟嘴,又嗔了她一眼。
“前兩天莫柯夫人與我聯絡,讓我問你什麼時候回去。”她又戳了戳她。
娜雅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轉而問道:“啊嫻,你覺得我在這適合做些什麼?”
“你不打算回去啦?!”
溫嫻有些愕然。
“你想趕我走?!”娜雅委屈地看了她一眼。
溫嫻連忙搖搖頭:“沒有呀,我只是有些驚訝。”
“你不回去那你家怎麼辦?你不想要繼承權啦?”娜雅她家這會正內地里掙家產掙得死去活來呢,她和她姐姐是莫柯夫人唯一的親生兒子的兩個孩子,莫柯夫人對她們倆寄予了厚望。
娜雅揪着自己的一縷捲髮在手裏繞了繞:“沒意思。”她奶奶那般着急地想讓她回去,不就是如今也急着讓她與那些貴族子弟見面么,能見一面直接就結婚的話,那就更好不過了。
溫嫻也想到了這個,不知道要和她說什麼:“那我和莫柯夫人說你還要再玩就一會吧!”
娜雅點點頭,突然道:“啊嫻,你說我要不在這裏結婚吧嘿嘿!”
“?”
“莫柯夫人應該會氣死吧?”溫嫻一臉認真道:“而且手續什麼的,會超級麻煩!”
娜雅泄氣了,哦了一聲。
這樣子根本就只是想着要和莫柯夫人對着干而已。
“好啦,不要難過了,我帶你去一品閣吃飯好不好?”溫嫻安慰她道。
娜雅來了這邊后,最喜歡的便是吃東西了,大街小巷的都讓她給吃了個遍,尤其是對一品閣的紅燒獅子頭更為偏愛。
這直接就讓她和蔣老爺子成為了知己,每次跑去找蕭詩儀時,還會帶上兩份紅燒獅子頭,偷偷和蔣老爺子一起偷吃,溫嫻都不知道要說她什麼好了。
果然一提起要帶她去吃飯,她立馬就支棱起來了,開始掰着手指和溫嫻報菜名,然後着重說要吃紅燒獅子頭。
“知道啦!”溫嫻好笑道,她怎麼就那麼愛吃這道菜呢,天天都吃,也吃不膩。
要是她的話,再喜歡的菜天天吃,也會吃膩的。
她們邊說話邊走着,突然一個人衝上來,死死地抓着溫嫻的手,語氣接近哀求:“溫嫻,我求求你了,讓沈厲珘放過我們家吧!”
“我那天不是故意的!你想怎麼樣都可以!我和你道歉!你讓他放過我們家!”
溫嫻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上次在一品閣扯過她頭髮的陳小君。
她此刻正語無倫次地和溫嫻說著話,態度已然沒有了當初的囂張跋扈和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