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東東玉體一尤物 吹來春藥暗示君
“師兄,您沒事吧!”楊正家見張德尚走來,急忙上前關心了一番。
張德尚只是瞪了他一眼,沒有理會,旋即便就地盤坐了起來。
“張德尚,沒想到您五大三粗的,居然被一個小弟弟欺負了,哈哈……”蔄東東嫵媚地,譏笑道。
“你不也是每晚都讓小弟弟欺負的么?好意思說我?”
“臭不要臉。”
“別得意,小心陰溝裏翻船。”
“陰溝在我這,便讓這位小弟弟來翻吧,哈哈……”蔄東東依舊一副嫵媚道。
“你那陰溝里,潮水泛濫,我們都不敢隨意進犯,估摸着這位小弟弟不敢隨意來划船吧。”張德尚不以為然道。
“那不一定,或許初生牛犢不畏虎,就喜歡陰溝里的桃花盛開呢!”
“那你便可大飽一餐,有鳥用了,別吃不了兜着走。”
“誰像你送牛奶般,只送到門口便回去了。”蔄東東譏笑道。
“我只不過是守住快遞員的本分,不願入室搶劫罷了。”張德尚不屑地。
“誰知道呢?或許你就是個送報的,只是翻翻而已。”
“你……”
“你什麼你?本來以為你的名字‘裝得上’正好適合我的‘滿東東’,誰知道你裝上來一點都不滿。”蔄東東埋怨地怒視着張德尚。
“好了,好了,即便是窺視的獅子,一天也有幾十次的。”楊正家見二人一番調侃了起來,苦笑道。
……
此時,鼓樓頂,匍匐着一隻飢餓的狐狸,正死死地盯着檐上的一隻鴿子。忽而縱身一躍,正好被血紅的殘陽晃了眼,一不小心,踩在一張快要脫落的瓦片上,摔到廣場上,頓時血肉橫飛,屍骨無存。鴿子彳亍在鼓樓頂上,發出咕咕聲,為之嘆息。眾人只是微微扭頭,瞟了一眼,仿若沒事兒。直到狐狸的騷氣四處散發時,才有人唾罵了幾句,稍稍躲開。
“讓你再多得意一會,到時候定讓你知道什麼叫‘站得高,摔得慘’。”楊正家見狀,譏笑咒罵了起來,接着朗聲道:“第六場,蔄東東對戰畢坤。”
話音剛落,便見到蔄東東折纖腰以微步走向擂台,蠢蠢欲動的酥胸,頓時一陣波濤洶湧了起來。健美高挑的身材,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張狂地露如雪似酥的胸脯,腰間同色腰帶將腰兒束得纖纖一握,襯托胸脯豐挺得呼之欲出。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香嬌玉嫩秀靨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膚如凝脂,白裏透紅,溫婉如玉,晶瑩剔透,氣若幽蘭,媚無骨入艷三分,一顰一笑動人心魂。真可謂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只是美得過甚,仿若並非人間尤物,無比得孤獨,落寞得滲透出了一絲絲悲涼。
“蔄東東,肉身三境圓滿,靈魂巫術一境圓滿。小弟弟,你可要輕一點喲!”蔄東東來到畢坤身邊,放蕩不羈地注視着畢坤,一陣暗送秋波了起來,甚是撩人心魄。
“畢坤,肉身三境後期,靈魂匠術二境初期,請!”畢坤見狀,不為所動,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冷冷道。
“哎喲……話這麼生硬,那裏也這麼硬么?哈哈……”蔄東東伸出一隻手指,齊眉,眯了眯那雙迷人的眼睛,指了指畢坤的胯下,樂呵呵道。
畢坤漠然。
“沒關係的,姐姐的也是酥酥的,軟軟的,以後姐姐再慢慢教你怎麼硬起來,到時候我們軟硬結合,剛柔並濟,無敵天下,哈哈……”蔄東東一陣盪笑,好不嫵媚。使得廣場中野心勃勃的眾男子,頓時心都酥了起來。有人吹着口哨,有人狂嚎,甚至人卻癱軟倒地。一些女子見狀,臉色頓時也為之一陣緋紅。
畢坤依舊漠然。
蔄東東見對方不為所動,胸脯輕輕往前一送,頓時波濤洶湧,春光蕩漾。小手子抹過唇邊,輕輕向畢坤勾了勾,媚聲道;“小弟弟,過來,姐姐的懷裏好酥的,快到姐姐懷裏來,姐姐想死你了。”
只見她微步向畢坤靠近,突然一柄青劍出現在蔄東東手中。劍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又如游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燕,點劍而起,時而驟如閃電,秋風落葉。真可謂一道銀光院中起,萬里已吞匈虜血。
劍光兇猛無匹地向畢坤撲去。
廣場中乾柴烈火、饑渴難耐、色慾熏心、小鹿亂撞的眾人,頓時委靡不振,黯然神傷了起來。有的撕心裂肺地哀嚎,如喪考妣,槁木死灰般,心都涼了。也有的欣喜若狂,仿若偷摸進了別人的洞房,還行了事般,猥瑣地狂嚎。
“我就說了,好看的花兒不是有毒就有刺,好看的臉兒不是妖孽就是禍水。這尤物,最是陰毒。”倚在古榕包廟樹榦上棲息的吳冕,一副愜意的模樣,咧嘴撕笑道。
還沉浸在畢坤勝出中心花怒放、小鹿亂撞的施夷光,頓時面如土色、瞠目而視、膽戰心驚了起來。芊芊玉手頓時緊捏於胸前,仿若無處安放,焦急萬分。
畢坤也大吃一驚,條件反射地使出素耍給他看過的一套劍法。
此招居高而擊,一劍下擊之勢輝煌迅急,擁有連骨髓都冷透的劍氣,劍之鋒芒可怕到不能抵擋。
一道劍光斜斜飛來,如驚芒掣電,如長虹經天。劍光如匹練如飛虹,直刺了過去,劍光輝煌而迅急,沒有變化,甚至連后著都沒有,將全身的功力都溶入這一劍中,沒有變化有時也正是最好的變化。
這一劍形成於招未出手之先,神留於招已出手之後,以至剛為至柔,以不變為變。
沒有人能形容這一劍的燦爛和輝煌,也沒有人能形容這一劍的速度,那已不僅是一柄劍,而是雷神的震怒,閃電的一擊。
化解了蔄東東那猝不及防的一劍。
蔄東東連環十二劍過去,原本柔情似水的蔄東東,頓時變得目光如電。穿破虛空,身形猛然躍起,如同從高峰上凌空撲殺而下。只見劍光一閃,地面上的楓香樹塊上被劃出一道深三寸,長三尺的可怕劍痕,乾淨利落,狠辣無情。楓香樹屑四起,空中飄着淡淡的清香。
青色的身影如同鷹隼般的輕快,伴隨着雷鳴般的鼓聲,畢坤抻出劍鞘里的青劍,手腕輕輕旋轉,青劍也如同閃電般快速閃動,劍光閃閃,卻與那抹青色身影相融合。青色的劍光在空中畫成一弧,化解十二道劍光,挑下了蔄東東的一縷青發。青劍從天而將,歸入劍鞘。
“好弟弟,劍法竟如此了得!”蔄東東此時已對畢坤驚佩不已,她已然看出,畢坤劍法雖高,但是武功修為比之自己終究遠遠不如,但是他這神奇劍法遇強則強,不論自己如何變幻招式,畢坤的劍法必定生出抵禦之法,頗有“損有餘而補不足,不足勝有餘”的妙境。
此時畢坤已然心中全無思想,進入空明之境的狀態,他心中一無所想,也不管對方劍招如何變幻,只是感覺對方長劍劍尖湊來,便即反擊,這道理曾有記載的“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岡。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他自狠來他自惡,我自一口真氣足。”的武學奧秘相同,只是畢坤不知道罷了。不論蔄東東劍法如何精妙,畢坤只當她並不存在,所矚只在蔄東東長劍的劍尖,因此雖無法獲勝,全然處於下風,但蔄東東卻無論如何無法將之擊敗。而隨着比斗日久,畢坤對素傳授的劍法領悟也越來越多,已能趁機還擊一二招。蔄東東的招式開始重複,劍法似乎已窮盡。
武功練到素這等境界,所出武技已是神技,威猛無邊固然可行,變幻無方,輕靈奇幻也可克敵制勝,只因真正的武學宗師,絕不拘泥於形式,只需天馬行空,隨意而動,針對不同的對手便用不同法門,就像那句後世最經典的言語,白貓黑貓,逮到老鼠就是好貓一個道理。只是當時在虎尾潭之下的位面空間中,畢坤沒有領會罷了,即便此刻的他,也還尚未真真領悟過來。
“哈哈哈……好弟弟,不必打了!”又鬥了數十招,蔄東東嫵媚一笑,收回長劍笑道:“想不到我弟弟的劍法如此了得,我的劍法可勝你不過,哈哈……”
畢坤收劍,一板一眼地躬身拱手抱拳道:“承讓!”
蔄東東輕步靠近畢坤,嫵媚地俯身,頓時波濤洶湧,呼之欲出,不禁讓人銷魂盪魄了起來。她嬌嬌滴滴道:“劍術這麼厲害,不知道那邊劍有沒有這也這麼厲害,晚上我們再戰可好?嘻嘻……”
蔄東東又湊近畢坤耳朵旁,吳儂軟語道:“晚上還能再姐姐打敗,姐姐才佩服你,哈哈……”
畢坤漠然。
只見她輕輕吹了一口氣,同時在畢坤耳邊嫵媚地輕笑道:“防不勝防,莫過於毒斗場,哈哈!”
忽而一股濃烈的香氣撲鼻,畢坤只覺得心跳加速,老二頓時堅挺了起來。他大吃一驚,身形一閃,怒視着蔄東東。
“小弟弟,不要着急,姐姐怎麼捨得傷害我的小姐弟弟呢,哈哈……”蔄東東浪聲道。
“姐姐只不過拿龍涎香給你示範一下提醒你小心提防。”旋即又浪聲道:“哦!對了,龍涎香就是所謂的春藥,晚上讓姐姐服侍你,就好了,哈哈……”
放蕩聲一陣陣傳來,讓中了龍涎香的畢坤,一陣心猿意馬了起來。只見畢坤頓時跑下擂台,奔古榕包廟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