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差距
試問哪位父親忍心看着自己的親生骨肉前往可能一去不復返的凶地呢?
高燁雲微愣,而之後心頭狂喜,這也就是說他若渡過此劫便可以修鍊了?這麼多年淡漠的心性在這一刻也竟破了功。隨即鄭重的收下那五道護身符,貼身放在心口處。望向君烈的眼神,也愈發顯的尊敬與感激。
「呵呵,陌兒,早些歇息吧,成王敗寇,就看六天後了」君烈的拍了拍他的肩,深深的望了他一眼,將他的五官細細的描繪,烙印在心底。好似在怕,這是最後一面了。隨即轉身,留給高燁雲一個決然的背影。
出了少主府,君烈將從始自終藏在袖袍內的拳頭拿了出了,張開,手掌上佈滿了猩紅的血液,其中的幾道傷口深見骨,這赫然是他的指甲刺入所造成的…………
仰俯之間,六日便過去了。
習武場。
約莫二三十位族中小天才在場上,摩拳擦掌,互相比劃着,好似想在這次歷練中大方異彩,向族中長輩證明自己。
君無痕還是如往常一樣,冷若冰霜,像根木樁子似的站在高燁雲身旁。他身着銀色絲綢武服,嵌着金絲的腰帶上掛着一把玄鋼劍,左手握着劍鞘,右手則垂在一旁。墨色長發用一條絲質髮帶高高綁起,更是為他添了幾分魅力。
而高燁雲則身着紫色錦袍,右手拿着一柄龍骨玉扇,三千青絲被隨意的綁在身後,為那俊逸的臉龐彰顯了幾分隨性。嘴角微微翹起,一雙星眸泛着些許笑意,顯得有些邪魅,讓那些女弟子不禁紅了臉頰。
兩位俊美無雙的少年站在一起,一時吸引了所有人都目光,而這來之不易的安靜都被一道刺耳的聲音打破了。
「沒毛的野雞插上幾根美麗羽毛也不會變成鳳凰,而垃圾也始終是垃圾,即使撒上了玄香草的汁液也不會有任何變化。」雖沒有指名道姓,但眾人都心知肚明。
「你!」電光火石之間,劍已出鞘,架在了那人的肩膀上,君無痕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人,彷彿他再說一句話,就要割斷他咽喉。
「怎麼,想殺了我,君無痕你別忘了,我比你高一境界,儘管你號稱玄府一階最強,但界與界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你能想像的到的。」那人隨手將劍打了下去,拍了拍肩膀,有些玩味的望着他。
「更何況,我是長老之子,就算你也是,但殺了我,也足以將你逐出族門了。」
「君藤!你可知道辱罵少主是重罪!」
「哦?我罵少主了?我怎麼不知道呢,少主可是玄極大陸千百年來的最強天才,身上肩負着振興君族的重任,我供着都來不及,怎麼敢罵他呢?」君藤一臉疑惑的望着他,眼底卻有一抹嘲諷。
「你…」君無痕話還沒說完,便被高燁雲打斷。「痕哥,別說了。」隨即一臉漠然的望着君藤「君藤,五年前的你,怎麼不敢這麼跟我說話?難道,是因為想通過辱罵我來滿足你那被我壓制這麼多年的自卑心?」高燁雲搖了搖頭,有些憐憫的望着他。
「幼稚。」
「高燁雲!你還以為你是五年前不可一世的君家小天才?你現在不過是連玄氣都無法儲存的廢物!我一根小拇指都可以碾碎你!」君藤眼睛瞪的銅鈴般大,彷彿被戳到了痛處,竭斯底里的吼着。
「給我跪下!」高燁雲手腕一抖,龍骨玉扇唰的張開,幾根銀針從骨縫中飛出,刺入了君藤的膝蓋處。
「咚!」隨着一聲悶響,雙膝落地。
「這是你對少主不敬的懲罰」高燁雲微微搖扇,一臉笑意的俯視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君藤。顯然對自己的傑作很是滿意。
「高燁雲!我要殺了你!!」偌大的習武場上,回蕩着君藤怒不可竭的嘶吼聲。
「呼一一」回到
房間的高燁雲,長吁一口氣,望着上方有些刺眼的玄光,將手緩緩伸出,好似,要抓住那團光。
「我無法感應玄氣么…」測試時一位族人說的話讓他一直耿耿於懷,微眯雙眼,倏忽,將手掌緊握。
驟然,天地間的玄氣氣貫長虹般排山倒海的湧入他的房間。
玄氣圍繞着他飛速轉動,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玄氣漩渦,就連周圍的衣櫃桌椅也被捲入其中。風,將他束起的頭髮吹散,衣袂翻飛,發出颯颯的聲音。
顯然,他此刻非常憤怒。
「為什麼,為什麼我感應的天地玄氣比兒時強數倍不止,卻無法將之存於八脈之中!」
房間內,傳來他的嘶吼聲,緊握雙掌,指甲刺入皮膚,流出猩紅的血滴。而那俊逸的面龐,都因憤怒,顯得有些扭曲。
「陌兒!」隨着一聲怒吼,那磅礴的玄氣漩渦陡然停止,被捲入其中的物品則重重的砸在地上,發出轟轟的聲響。
「父親…」高燁雲慌忙站起,垂下頭來。宛若做錯事的孩童一般,等待着家長的懲罰。
「陌兒啊」君烈語重心長的說道,「武道一途,艱難險阻,萬萬不可操之過急。」
「可是,父親…」還未等高燁雲說完,他便打斷道:「好了,陌兒,當年你無法將玄氣存入八脈之中,為父讓你把玄氣凝結成玄液滴,強行打入丹田之中,這些年,你一直在做吧。」
「是的,父親」說完高燁雲便內視丹田。只見那玄液滴在這麼多年的積累下,早已浩瀚如海,在他的丹田內奔騰着。其浩蕩的玄液,令蘇烈都為之動容。
「雖然過程極其痛苦,但這麼多年感應到的玄氣總算沒有浪費一絲一毫,但是父親,這麼做又有什麼用呢?」高燁雲不解的問道。
「這正是我今天來要跟你說的」君烈頓了頓,繼續說道:「陌兒,此次前往埋骨之地歷練,乃是你命中一劫,必須自己渡過。過了,則成龍成凰,但若是沒過,便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這是五道護身符,你的玄氣雖都儲存在丹田中,但卻不能使用。此番歷練儘管有長老守護你,但保險起見,我還是制了五道。」
「這五道護身符內有為父的全力一擊,可以幫你抵禦五次,剩下的,就看你的造化了。」君烈閉上眼睛,說話的語氣越來越弱,甚至有些更咽。
試問哪位父親忍心看着自己的親生骨肉前往可能一去不復返的凶地呢?
高燁雲微愣,而之後心頭狂喜,這也就是說他若渡過此劫便可以修鍊了?這麼多年淡漠的心性在這一刻也竟破了功。隨即鄭重的收下那五道護身符,貼身放在心口處。望向君烈的眼神,也愈發顯的尊敬與感激。
「呵呵,陌兒,早些歇息吧,成王敗寇,就看六天後了」君烈的拍了拍他的肩,深深的望了他一眼,將他的五官細細的描繪,烙印在心底。好似在怕,這是最後一面了。隨即轉身,留給高燁雲一個決然的背影。
出了少主府,君烈將從始自終藏在袖袍內的拳頭拿了出了,張開,手掌上佈滿了猩紅的血液,其中的幾道傷口深見骨,這赫然是他的指甲刺入所造成的…….……
仰俯之間,六日便過去了。
習武場。
約莫二三十位族中小天才在場上,摩拳擦掌,互相比劃着,好似想在這次歷練中大方異彩,向族中長輩證明自己。
君無痕還是如往常一樣,冷若冰霜,像根木樁子似的站在高燁雲身旁。他身着銀色絲綢武服,嵌着金絲的腰帶上掛着一把玄鋼劍,左手握着劍鞘,右手則垂在一旁。墨色長發用一條絲質髮帶高高綁起,更是為他添了幾分魅力。
而高燁雲則身着紫色錦袍,右手拿着一柄龍骨玉扇,三千
青絲被隨意的綁在身後,為那俊逸的臉龐彰顯了幾分隨性。嘴角微微翹起,一雙星眸泛着些許笑意,顯得有些邪魅,讓那些女弟子不禁紅了臉頰。
兩位俊美無雙的少年站在一起,一時吸引了所有人都目光,而這來之不易的安靜都被一道刺耳的聲音打破了。
「沒毛的野雞插上幾根美麗羽毛也不會變成鳳凰,而垃圾也始終是垃圾,即使撒上了玄香草的汁液也不會有任何變化。」雖沒有指名道姓,但眾人都心知肚明。
「你!」電光火石之間,劍已出鞘,架在了那人的肩膀上,君無痕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人,彷彿他再說一句話,就要割斷他咽喉。
「怎麼,想殺了我,君無痕你別忘了,我比你高一境界,儘管你號稱玄府一階最強,但界與界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你能想像的到的。」那人隨手將劍打了下去,拍了拍肩膀,有些玩味的望着他。
「更何況,我是長老之子,就算你也是,但殺了我,也足以將你逐出族門了。」
「君藤!你可知道辱罵少主是重罪!」
「哦?我罵少主了?我怎麼不知道呢,少主可是玄極大陸千百年來的最強天才,身上肩負着振興君族的重任,我供着都來不及,怎麼敢罵他呢?」君藤一臉疑惑的望着他,眼底卻有一抹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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