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抓藥

第505章 抓藥

溫宛緩緩抬頭向發出這個清朗聲音的方向看去,剛進魔物森林的那種窒息感又向她襲來,溫宛的眼裏滑過一絲無措,該死,這個人是誰?為什麼會讓她滿是恐懼感?

「嗯?溫小姐你怎麼了?」在溫宛的眼裏,只見那名陌生的男子向她走來,越來越近,這時溫宛腦海中忽然就想起了一個詞——步步緊逼。

那名陌生男子嘴邊擒着的笑容讓溫宛全身顫慄,她再也忍受不了這彷彿無形的無邊折磨,伸出手試圖阻擋陌生男子,嘴裏滿是厲聲呵斥:「夠了,不要再往前了,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白子榭。」陌生男子的話語並沒有讓溫宛好受多少,她依舊像一個因為驚恐而全身防禦起來的刺蝟,只要有稍稍的不如意或是不對勁,便能躲起來的同時將敵人刺的鮮血淋漓。

「說!」溫宛定定的望着他,一刻也不肯放鬆,「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為什麼知道我姓溫?」.

溫宛問出這話的時候完全沒有錯過陌生男子白子榭那失神的片刻,她或許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她知道這裏面一定有鬼!

不等陌生男子回答,趴在溫宛身旁的黑衣斗篷小女孩小可起了身,她用那滿是崇拜尊敬的眼神看着溫宛,「像大叔哥哥這麼厲害,怎麼還會有不知道的事情呢?」

很多時候以為的心酸不過是一時的情緒。

男子笑笑指了指整片被迷霧包裹着的魔物森林:「只要是踏入魔物森林的人,沒有一個可以逃過我的眼睛,當然你也不例外,溫小姐。」

傳說中的森林主宰?溫宛本來就大病初癒的身體在魔物森林中就像透支了活力一般,包裹着皮囊的骨頭就像似鬆鬆垮垮支起的木架覆蓋著一層破布,微微一動身就會吱呀吱呀的作響。

溫宛想要掙扎着起身卻困難極了,那種頭暈眼花,頭重腳輕的感覺真叫她煩躁,緊握着黑衣斗篷小女孩小可的胳膊想要站起卻還是無濟於事。

「想必溫小姐是進來的時候被毒氣傷到了吧!」不等溫宛回答白子榭什麼,白子榭就已經很自來熟的俯身將渾身酸軟的溫宛勾到了自己的臂彎里,他有着自己的目的,對離那個目的更近一步的舉動他當然會去做,就像抱她進屋,雖然他討厭與他人接觸。

溫宛不是沒有看到這個莫名其妙的男子眼中滑過的那一絲厭惡,她很是好奇如果這個男子是這整座魔物森林的主宰,那他壓根不需要來抱她,身份那般高貴又怎麼會做那無聊的事情?若是看在她是小可朋友的份上,那就更不可能了!

「你是誰?名字叫什麼?你究竟有什麼目的?」溫宛揪着男子的衣衫,嘴裏狠狠威脅着但奈何生病那話語軟綿綿壓根沒有什麼可怕之處,更別說她還瞪着她那滿是水漬的眼眸。

嘖,人類真是麻煩!問題真是多!白子榭壓下自己心頭的不爽,展開一個完美至極的淺笑:「我叫白子榭,至於我是誰,溫小姐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竟然猜到了還問那做什麼?至於目的嘛,當然是討你的歡心了……」

話音一落,白子榭便收回了自己用於演繹的所有的恰到好處的表情,淡漠又涼薄的模樣,他真是搞不懂神為什麼要選這個女人?明明自己就快到靈獸的階段卻冒出這麼一件怎麼做都好像是百無聊賴的事情,這叫他如何不怒?

白子榭至今還記得神告知他的話語:「只有拿到了她的心,留住她的人,這個世界才能免受災難,一切都快來不及了啊,黃日下雪,黑洞浮現就是她消失之日,你一定要加快行動。」

想想自己當初是怎麼信誓旦旦的回答的,不就是心嗎?殺了那個女人取出來不就好了嗎?留住她?直接將她吞如腹中,那樣不就將她留住了,雖然在他的胃裏!可神是怎麼回答的?神說若是那麼簡單還要他做什麼?要他好好思索!

呵,簡單?要他做什麼?好好思索?既然那麼麻煩還那麼看不起他白子榭,那就索性不要來找他啊,這個世界毀滅不毀滅關他什麼事?那個女人消失不消失又關他什麼事?神和人類一樣煩!

神走後,他白子榭還特意救了一位人類女子,在那位人類女子身上做着被稱為戀愛的實驗,可惜的是啊,那個叫琴什麼的人類女人竟然不領他的情,他好歹也是在神之後看過無數典籍的,什麼書生和狐妖,什麼貴族小姐和落魄乞丐,什麼復仇公主和風流皇帝,嘖,反正千奇百怪就對了。

本想着遊戲就這麼繼續下去,誰知那個叫琴什麼的人類女子竟然躲在門后偷聽他和神的講話,還是那句最至關重要的話語被聽了去,白玫瑰在雪地里會被忽略,白玫瑰在血泊中才是美麗,服侍陛下只是皇后,踩着陛下就是女王……

啊,那麼誰是陛下?誰是女王呢?不等琴家大小姐細細斟酌,一道肅寒的聲音便在她耳畔響起:「聽得可歡喜?」那聲音中聽不出任何人類的情感,彷彿講話吐字只是一項本能。

琴家大小姐愣神的片刻中,她的脖頸已然被多日溫柔相待的白子榭掐在手中:「說,誰派你來的?」

琴家大小姐揮動着雙手想要解釋些什麼,可那人卻提起她狠狠撞在樹榦上,窒息感瞬間爬上了琴家大小姐的頭梢,臉開漫延出片片紅色,那令白子榭興奮的顏色,在她不斷的咳嗽聲中,她聽到他這樣調笑的建議道:「不說嗎?那我可就搜記憶了哦!」

仿若不經意的建議,嘴邊掛着惡劣的笑意,這時的琴家大小姐才意識到救她們的人是多麼的危險與可怕,想要存活下去的心促使她拍打抓撓他那束縛她的臂膀,可他還是笑着,彷彿不知道疼痛是什麼。

直到白子榭感覺琴家大小姐即將死去,他這才像是剛剛反應過來,將她像垃圾一樣拋擲在地下,沒有絲毫的憐惜之情。

白子榭舔着手腕處的鮮血一步一步向琴家大小姐逼近,看着趴在地下急促的呼吸着的人類女孩琴家大小姐,他的指尖都興奮的蜷縮在掌心,眼中滑過一道又一道的詭秘,嘴裏不禁感慨道:「她若是如你一般脆弱,那到時我可怎麼玩得下去呢?」

誰?那個神秘人說的要成為女王的人?琴家大小姐慘白冰涼的手指緊緊交握着,彷彿要給自己尋一些無畏的勇氣,可那又能有什麼用呢?而她現在所能做到便是掩下自己的眼中的驚訝,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誰知白子榭看見她這副茫然無措的模樣滿是大怒,揪拉起她的頭髮大聲怒吼:「不要裝沒有聽見!」然後緩緩將她的髮絲纏繞在她的脖頸上,聲音又恢復了往日的清冷甜蜜,「你一定聽到了,那你可知你肚子裏的寶寶可是她的有緣人?我等這一刻很久了,久到都快忘了你的寶寶還沒有出生……」

琴家大小姐無力掙扎,她只能任由着白子榭那突變回獸爪的手在她懷胎九月的肚皮上來回輕柔的撫摸,那纖細又尖銳的指尖冰冰涼涼,讓她有一種肚皮宛如被刨開一樣。

琴家大小姐眼神開始變得虛晃飄忽,瞳孔也驟然沒有焦距,唇齒像似難以抑制一樣的上下哆嗦着,淚也開始變得不受她控制,一滴兩滴三滴……

痛苦的感覺讓她窒息

幾天後,他們這支專門負責絞殺禽珠蛛的隊伍就在孔大師擔憂的目光中出發了,隊伍當中有着理所當然高燁雲和溫宛歷險小隊,有着全身藏在斗篷下,乍然一看還會以為是魔族的黑衣斗篷小女孩小可,還有着那個喜怒無常的足以勾搭小姑娘的白子榭。

要說為什麼要說白子榭是喜怒無常的還是足以勾搭小姑娘的?現在上演的那一幕就可以拍手叫好的,完完全全體現了形容他的這幾個字眼。

行走至一家客棧的溫宛高燁雲一行人商量着要不要住一晚再前行,隊伍本來就不大,當然是每一個人的意見都要問道,只見高燁雲拍了拍白子榭的肩膀問他:「我們覺得休息一晚比較好,馬也走累了,人也有些疲憊,你看呢?」

白子榭挑了挑眉,側身躲開了高燁雲想要第二次拍打的手,然後冷冷掃視了隊伍中每個人一圈,尤其是溫宛,他看着溫宛有些憔悴蒼白的面容真心是無奈極了,人類怎麼這麼容易疲憊?還那麼矛盾?一早他建議坐飛行船去,迅速又便利,誰知他們沒一個同意的,還說什麼悄悄的不易被發現?呵,現在累了?他要不要告訴他們這店也是蜘蛛開的?

白子榭頑劣的心又開始作祟,他悄然勾了勾嘴角說了句好呀,便沒有再理會眾人的反應搶先下了馬車。

叮鈴,風中傳來一聲鈴鐺的響聲,溫宛在探耳聽去,四周卻沒有了什麼聲息,奇怪,為什麼她最近老是聽到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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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嫁給傻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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