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商業街事件

第一百七十章 商業街事件

滄海一屁股從噩夢中坐起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粉紅的窗帘外,華燈初上。---瀏覽器上輸入-..|com|看最新更新---

好可怕的一個夢。他夢見醫生被他救出來了,卻再也不認識他了,成了一個沒有記憶的人,成了一個和他不相干的人。這讓他很是痛苦。

抹抹汗,滄海準備下床,才發現歐陽菲兒一臉朦朧又奇怪的看着他。滄海也不理會,去浴室洗了把臉,出來就說道:“菲兒,你餓不餓,吃飯去吧,我中午吃的都吐出來了。”

本來歐陽菲兒也很餓,中午在那個小破飯店,她一點食慾都沒有,本來想等滄海醒來的時候,喊他一起去,不聊滄海張口說了句這個,可把她噁心壞了,粉目含怒瞪着滄海,心想這個男子怎麼一點風情都不懂,不知道她面前時隔貌美如花的大美女么?

想到這裏,她沒來由的心裏一慌,想起剛才滄海夢魘喊着的名字,心情又黯淡下來,淡淡說道:“吃什麼?”

滄海笑了:“你是財主,當然你說了算,吃什麼都行,能飽就行。”他見歐陽菲兒臉『色』變幻,卻不知道女孩子家心情的複雜和變幻。

歐陽菲兒稍微打扮了下,提着皮包就往外走,滄海在後面關門,又跟上去:“真是人靠衣裳馬靠鞍,你現在簡直是漂亮的讓人窒息了。”

歐陽菲兒停住,回頭看着他:“你什麼時候也油腔滑調了?”心裏,倒是微微有些高興。

“什麼叫油腔滑調?我說的是事實嘛!”滄海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怎麼就沒看見你窒息呢?”歐陽菲兒脫口而出,說了就開始後悔,心想,何必和他那麼較真?

“我是在窒息,不要不需要表現出來吧,我建議為了減少事端,你還是買個口罩戴上為好。”滄海絲毫沒有迴避話頭,直接說道:“那樣多好,免得別人見『色』起意,還得麻煩。”

歐陽菲兒心底酥麻悸動,竟走不了步,看着愣愣的看過來的滄海,也不知自己到底怎麼了。最後才恨恨的瞪了後者一眼,進了電梯。滄海尾隨而入,肚子卻咕嚕起來,紅着臉說道:“看樣子今晚你要破費了。”

歐陽菲兒撲哧一笑,又冷起臉來:“叫主人。”

“主人,你就是我吃飯的主人。”滄海討好的笑笑,滿臉的諂媚。歐陽菲兒想起滄海臨行前答應自己父親的話,現在想起,頗有些感興趣。這個男子說一定會讓她感到感到溫馨愉快的。

“給我提着包。”歐陽菲兒伸手遞過去。滄海接過,笑嘻嘻的,貌似心情很好。

出了大廳,歐陽菲兒沒在這個酒店吃,被行『吟』詩人那些殺手給弄的都沒心情在這裏住了,更別說吃飯。後來在另外一家三星級酒店吃的飯。

本來歐陽菲兒想進咖啡店品味下意境,滄海死活不去,說在裏面受拘束,阿『迷』意思,吃不飽。歐陽菲兒無奈,只得從權。

滄海一到餐桌上,頓時一改剛才的唯命是從,對着菜譜是大點特點,儼然成了請客的主人。沒等一會上菜了,滄海就招呼歐陽菲兒吃,自己已經下手了。歐陽菲兒見滄海那幾乎十年沒吃東西的樣子,暗自慶幸自己要了雅間。不然這個人就丟大了。

滄海胡吃海塞了一陣子,見歐陽菲兒抿嘴一直看他,他才用紙巾擦擦嘴,不好意思的笑了。

“實在是太餓了,就不沒在意,反正也沒外人,你不介意吧?”

歐陽菲兒淡淡的看了看面前又開始胡吃海塞的男子,心裏也不知在想什麼。她點了瓶紅酒,慢慢啜飲。滄海對那個不感冒,也不懂,索『性』假裝沒看見,自己吃自己的。就這樣,一桌子菜,歐陽菲兒自己沒動幾筷子,都被滄海塞進了肚子。

進去的時候滄海是稍微彎腰進去的,出來的時候滄海已經矮不下身了。

歐陽菲兒還真的買了個口罩,在滄海驚訝的眼神里自己戴上,只『露』出一雙雪亮的眼睛。

滄海想回去睡覺,歐陽菲兒死活不肯,非讓滄海陪着他逛街,美其名曰欣賞夜市。迫不得已,滄海苦着臉陪着身邊的大美女逛來逛去。

其實他剛才沒那麼大食慾,甚至根本就不想吃。眩暈,加上他身體內連他自己都沒辦法的舊疾發作,使得他一點東西都不想吃。但他很清楚,自己必須去吃,必須吃那麼多東西,自己的身體消耗太大,經脈的寬廣厚重和血『液』密度都教一般人多很多,沒有充足營養供應,自己怕是不能正常的活下去,更別說是還需要進行“不進則退”的武術訓練了。

以前在青島的時候,自己什麼都無所謂了,可以放任自己,甚至不吃不喝的時候都有,但現在,自己身處風口浪尖,而且還得去地『穴』里救醫生段玉旭,實在是沒有理由不『逼』迫自己去吃。況且,歐陽菲兒點了很多補充營養的菜,唯一的一道湯菜,還是保護胃粘膜的蓮子羹。

現在他拿着歐陽菲兒的提包,慢慢跟在歐陽菲兒的後面。因為這次出來,歐陽菲兒一身因洞府打扮,臨走時聽侍女說,那身衣服上萬塊,是單獨定做的。為此,滄海好幾次想『摸』『摸』看到底和幾百塊的衣服有什麼區別,這才想起,自己這身,還是在組織里,一個小姑娘給他買的。

歐陽菲兒穿着白『色』運動鞋的腳似乎不知道疲倦是何物,輕盈的走在前面,偶爾回頭看看後面的滄海。後者無奈『露』出噁心人的假笑。歐陽菲兒假裝沒看見,繼續看她的。

這是杭州市裡最繁華的商業街,初春剛過,一片盎然生機,滿大街都是和歐陽菲兒抱着異樣目的的青年男女,不同的是,人家都是女的挎着男的手臂,而滄海是無奈的低垂着頭跟在美女後面。

歐陽菲兒從這家店出來又進那家店,樂此不疲。她心裏知道,這裏肯定沒什麼好貨,自己也肯定不會買,但就是喜歡這種逛街事情的本身,而她現在最高興的,是滄海耷拉個腦袋在後面跟着自己這件事。讓這個在傭兵界攪風攪雨的人跟在自己屁股後面吃癟,這感覺比什麼都好。心裏還微微有些興奮和害羞。

漸漸進了商業街的中心地段。人越來越多,幾乎都是身貼身的走過,滄海知道這個地方小偷比較多,靠近了歐陽菲兒些,自己卻開始四處打量。這種情景,對於自己是陌生的。自己似乎從來沒有放鬆的逛街過,唯有的一次逛街,是陪着蕭衍,不過那次也不是放鬆,是和現在情景差不多的被迫。

想起蕭衍,不禁想起了在青島的風風雨雨。

滄海想了一會,才發現自己已經離歐陽菲兒太遠,後者正在前面回頭看她,口罩上方的美目里滿是埋怨。

滄海急忙走上去,歐陽菲兒剛回頭,迎面飛來一個籃球,眼看就飛到歐陽菲兒的臉上。歐陽菲兒明明看見籃球就要貼上她的俏臉,硬是沒反應過來。

就當籃球已經飛到她眼前,幾乎撞上她口罩下頂翹的瓊鼻,身邊勁風刮過,滄海的手穩穩的抓住了籃球。

“沒事吧?”滄海淡淡看着歐陽菲兒,菲兒點點頭,沒說話。身邊的人群卻奇怪的凝滯了。大家都看怪物一樣看向那個身影一跨就十幾米的青年男子。

滄海渾然未覺,歐陽菲兒見眾人看向滄海的目光里滿是敬畏和羨慕,幾個花痴女已經小聲議論起來,看向歐陽菲兒的眼神都滿是嫉妒。

歐陽菲兒知道,此時她們嫉妒的不是自己的容貌,而是她身邊站着滄海的原因。

滄海皺眉,他不喜歡這種被被人聚目的感覺,手拉上歐陽菲兒的手,轉身就要離開這裏。

“嗨,我的球呢,誰看見了么?”一聲詢問打破了沉靜。一個氣喘吁吁的青年跑了過來,神『色』間滿是不耐:“誰看見了?”

滄海因為背對着他,他並沒看見滄海的手裏拿着籃球。滄海並沒回頭,單手把籃球扔出去,那男子手一張就接住,臉『色』卻有些詫異,原本嶄新的籃球上,五個清晰的手印赫然出現。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卻清晰的知道這五個手印,應該是這個男子給弄的。

“謝謝了,夥計。”青年顯然有些忌憚,就想息事寧人。此時他身邊已經跑來其他幾個夥伴,其中一個肌肉嶙峋的壯漢,明明看上去也就二十左右的樣子,卻是體格健壯,滿臉鬍子,他見那剛開始跑來的青年似乎臉『色』不渝,就開口問道:“杜山,怎麼了?”

叫杜山的男子一愣,笑了:“沒事,沒事,就是球被你剛才一腳踢的有些不是很新了。”

壯漢一愣,身邊一個面容俊俏身材嬌小的女子看了看身邊的人,大聲說道:“剛才是誰撿的球?把球弄髒了也不說聲?啞巴了?”身材很小,嗓門卻是很大,言語間凌厲異常,似乎經常發號施令般。

杜山卻很着急,唯恐那個青年發飆,急忙對那女孩子說道:“好了,姍姍,咱們還是回去吧。球也不是人家弄髒的,估計是被薛蟠給踢壞了而已。”

姍姍其實也很明白,球被薛蟠一個大腳踢過來,沒把人撞壞就已經很好了,如果有損壞,也是因為薛蟠力度太大,球飛到這裏撞到地面而破損的。

如果是一般的球,也就那麼回事了,這個籃球,是杜山女友出國前給杜山買的,杜山一直沒捨得動。薛蟠是從外地過來玩的,今天她提出要玩玩那個籃球,才說的杜山拿出來。想不到薛蟠玩的興起,直接一腳給踢飛了。現在,又知道壞了。如果把這事怪在薛蟠頭上,那她姍姍和杜山就實在沒面子了,但如果就這樣當做沒發生過,杜山的心裏肯定也不好受,加上她的大小姐脾氣,自然是對身邊這些遊客發火了。她想,也沒人會對她怎麼樣。自己在這裏,可是人盡皆知的大小姐。

果然,沒人吱聲。她得意的看了看周圍,又對杜山說道:“好了,回去吧,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接到球給弄髒了。”

杜山擔心的看向剛才那個男子走去的方向,見那邊沒什麼動靜,才放下心來,見姍姍他們已經開始往外走,他也跟上去,一直沉默的第四人開口了,他是跟着薛蟠來的,長的很白凈,屬於那種看起來很乾凈很單薄的男子,不過嘴唇太薄,眼角帶鉤,整個人顯得有些薄情。

“累了,坐一會吧,這裏不是有座位么?”他指指噴泉旁邊的一排長椅,一屁股坐在那,不走了。薛蟠很明顯很聽他的話,看了看杜山和姍姍:“休息一會吧。天還不晚。”

杜山和姍姍見倆人都坐下來,也沒別的意見。隨即坐了下來。

四人閑聊的時候,圍觀的人有的已經繼續逛街,沒事的卻也在其他的長椅上休息,男女間說著情話,看着夜景。

杜山一直把球緊緊抱在懷裏,唯恐球上的痕迹被那幾人看到。其餘幾人還以為他是怕球再次受到損傷,臉上多少有了些不以為然。

過了好一會,杜山有些害怕的發現,剛才那個男子又出現了,身邊還有一個帶着口罩身材姣好的女子。他臉『色』陡變,低下頭去。

而從剛才球來了就呆在這裏的圍觀男女也都看見那個恐怖的男子返回來,都不由自主的看向剛才大放厥詞的姍姍。

姍姍三人見身邊的杜山突然不說話,臉『色』異常低下頭,又見身邊的眾人都看過來,相互間一看,都從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對方的意思:看樣子,剛才弄髒球的人出現了。

此時夜『色』更濃,唯有那路燈帶給人們光明。

逆光的滄海和歐陽菲兒慢慢走回了原來的地方,準備轉另外一條街,走到噴泉那,卻發現氣氛似乎很壓抑,滄海這才掃眼看向心跳最劇烈的杜山,那個失球的青年。

姍姍站起來,順着眾人的目光,輕易的找到了滄海。站在她們身後的男人。她皺眉沉思,沒有從這個男子身上感覺到什麼高貴的氣質或咄咄『逼』人。她不是傻子,她的父親早就多次教育她,不是不能狂妄,要看對方是誰。她從旁邊行人的眼神里看到了平常他們看向自己時眼神里的東西,要麼嫉妒,要不害怕。身邊的杜山又是一副畏縮的樣子,她本來認為是打到了什麼大人物,此時一看,對面的男子除了眼睛有些亮之外,沒有什麼不凡之處,相反,長相很普通,氣質很一般。

她在腦子力瞬間轉了好幾圈,最後才斷定,估計這個男子也就是個小混混而已,帶着身邊那個女子,為了表現下,顯擺而已,也沒什麼實力,不然的話剛才自己大罵的時候,就不相信他沒聽到。

“孬種,看他身邊的女子,身高身材倒是很頂尖,就是帶着口罩,很有可能是個醜八怪。”

姍姍在心裏做了個決定,慢騰騰的走到滄海面前,大大咧咧的上下打量了下:“你誰啊?”

滄海淡淡一笑,握住歐陽菲兒的手,輕輕閃開,繼續往前走。歐陽菲兒也沒閃躲,心裏多少有些喜悅的感覺。身邊那些人看向滄海的眼神,讓她很是興奮。

“嗨,問你話呢,傻b。”姍姍見男子避讓,那女子也沒脾氣,很是高興與自己猜准了他的身份高低,更加大聲的罵道,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隨後她看見那個男子依舊沉默的往前走,倒是那個口罩女氣的渾身發抖,更加驗證了心裏的想法:“還不是怕我?哼,廢人一個。”

“嗨,我說你帶着你丑的不敢讓人看的老婆出來溜達,這個沒問題,怕嚇着人帶着口罩,很好,你弄壞了別人的球部指導道歉么?”姍姍很是囂張嚷嚷着,眼球卻過濾着身邊圍觀人的神『色』。心中得意洋洋。

歐陽菲兒氣的幾次停下來,都被滄海拉走:“別惹事,小屁孩不懂。”

剛開始圍觀的人都還不說話,到後來歐陽菲兒停了幾次,滄海就說了幾次,再到最後,行人都笑出聲音。

“人家不是怕你,是懶得理你而已。”杜山在心裏嘀咕着,對姍姍說道:“好了,別鬧了,是咱們的不對,回去吧。”

姍姍柳葉眉一凝:“什麼好了?我看這樣的人就不爽。”她們幾人並沒有聽見滄海的話語,見身邊人發笑,姍姍還以為自己逞了威風,見一男一女漸行漸遠,慢慢走出自己的視線,到了十多米開外,而杜山一直扯着自己,薛蟠和那個朋友卻笑着看着她,不由覺得那人好不囂張,把自己當空氣耍,心頭猛的一陣氣,大聲罵道:“我***的,你拽什麼,一看你就是個廢物,身邊的口罩女是你他媽的婊子。”

言語剛落,在場圍觀的所有人抖覺空氣似乎冷了些。而那男子已經停下腳步,慢慢轉身:“你剛才說什麼?”

姍姍好不畏懼,又罵了一遍,嘴角帶着冷笑。

滄海慢慢走過去:“剛才你們的籃球差點打着我的朋友,我不計較,你又罵人,這樣,不大好吧。”

“好你媽的b啊。我管你,老娘就看你不順眼,裝b貨,你以為你是誰啊。”姍姍橫眉豎目的站在那,手指着滄海。

滄海眉頭一皺,看向坐在那的三個男子:“這個女的,是和你們一起來的么?”

杜山急忙站起來:“是,是,不好意思,哥,你別見外,她小,不懂事。”

滄海點點頭:“別讓我在別人『亂』犬吠,下次出來的時候,記得栓住嘴。”又冷冷的看了看姍姍一眼,轉身就要走開。姍姍在後面破口大罵。幾次要上去踢人,被杜山拉住。

“杜山,你這麼怕他幹嘛?”薛蟠站起來,抖動着身上的肌肉,慢慢走向滄海:“小子,你怎麼那麼拽?你誰啊,哪裏混的?草你媽的怎麼那麼囂張?你說我剛才踢的球差點砸到誰?你身邊的那個娘們?大庭廣眾之下帶着口袋,怕也好看不到哪裏去,爺爺踢的球踢到她臉上,是給她整容。你知道什麼?是不是找死啊?”

那個臉『色』白凈的青年倒是一動不動,安靜的看向滄海。

滄海臉『色』陰沉下來,慢慢走到薛蟠面前:“你是吃屎長大的么?嘴巴那麼臭?還是你媽喂你『奶』水的時候都被你爸爸喝了?你只能吃了?”

場面有些詭異起來,圍觀的人見一直不見反抗的滄海,說出這樣的話,都愣了好幾秒,最後還是一起爆笑。

薛蟠的臉都綠了,哈哈大笑,嘴上大罵不停,粗重的拳頭在眾人的尖叫聲中沖向滄海。

滄海直接沒理會,右腳后發先至,直接踢在薛蟠的下巴上,隨着清脆的破裂聲,一道偌大的身影拔地而起,越過街道中間的噴泉,落到了對面的地上。

哀號不已。

薛蟠整個臉因為下巴的錯位而扭曲,在那裏翻來覆去,狼嚎不已。

安靜了下來,除了哀號聲。

滄海並沒停下,身子在姍姍身邊一轉:“你沒有說話的權利了,從此以後。”

姍姍尚未從薛蟠被擊飛的現實中反應過來,就覺得自己喉嚨似乎被針扎了幾下,然後嘴巴一張,滲出急點血絲,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滄海慢慢走回歐陽菲兒身邊:“走吧,回去,都是一群孩子。”

歐陽菲兒怔怔的讓滄海牽着手,轉身往外走。

杜山過去扶起哀號的薛蟠,右手拿着電話:“抓緊時間過來接我們,出事了,聯繫劉醫生,快。”他沒在意姍姍無聲無息的手舞足蹈,他只是認為姍姍是被嚇壞了,說不出話而已。

白凈青年過去扶住姍姍,目光卻看向了滄海消失的方向。

“壞了,杜山,姍姍好像不能說話了。”白凈青年看向姍姍時,才發現她喉嚨上幾個淡淡的紅點,加上後者手舞足蹈,指着自己的嘴,他才醒悟過來。

圍觀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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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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