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你不相信我?
“你這是不相信我?”
晏予懷咬着牙捏着亓筠霜的下巴。
亓筠霜有些奇怪,下巴被他捏住,並不疼,但是總覺得有些怪異。
“我沒有,我只是覺得你太自負了,自信是一件好事,但是也不能太過自信了……”
“你就是不相信我!”
晏予懷打斷她的話,眼神多少帶了一絲委屈。
“我沒有!”
“你有!你就有!”
亓筠霜簡直要被他整不會了,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晏予懷,眉目間帶着絲絲無奈。
“我真的沒有這樣想,予懷,你別無理取鬧。”
亓筠霜原本是想要解釋一下,但是晏予懷明顯又誤會了,臉上掛上一絲控訴。
“七七,看來我有必要證明一下自己的能力了!”
亓筠霜有點懵。
現在證明?
怎麼證明?
難道要跑到皇帝面前證明一下?
就在亓筠霜有些不解的時候,晏予懷得一張俊臉就直接壓了下來,吻住亓筠霜因為震驚而微微張開的嘴。
馬車微微搖晃,厚重的帘子後面傳來奇奇怪怪的聲音。
路七苦着一張臉,心裏默念非禮勿聽,非禮勿視,好不容易回到家裏,路七覺得自己已經離被凌遲不遠了。
馬車停在侯府門口,裏面的人又磨蹭了一會,才姍姍下來。
路七低着頭,甚至都不敢抬頭,就差把下巴戳進胸口了。
好半天才看見面前經過一雙腳,穩穩噹噹的朝着院子走去。
等人過去了,路七這才抬頭看了一眼,就看見自家夫人整個人蜷縮在晏予懷懷裏,整個人像一隻溫順的小貓,一點動靜都沒有。
而從自家主子輕快的腳步就可以看的出來,他現在心情很不好。
亓筠霜鎖在晏予懷懷裏,整個人都不敢有任何動作,感受到路七傳來的打量的目光,本來就因為羞澀而泛紅的小臉越發的紅了起來。
晏予懷抱着亓筠霜一路進了院子,剛一進門,一道粉色的身影就飛奔了過來,在看到兩個人的姿勢之後,瞬間一個急剎車停下了腳步……
這是,怎麼一回事?
晏予懷剛才的好心情一瞬間消失了個無影無蹤,蹙眉看了一眼面前的人,聲音帶着冷漠。
“許小姐有事?”
晏予懷的聲音就像是冬日裏的一盆冷水,直接就把許薇的身子凍得通體發寒。
亓筠霜聽到許薇的名字,頓時越發的窘迫了,直接就從晏予懷懷裏跳了出來,伸手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轉頭看向許薇。
“許小姐,你怎麼起這麼早?”
晏予懷出門的時候天是微微亮的,現在太陽已經開始露頭了,但是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個時間還算是早的。
許薇看了一眼晏予懷,面上帶着顧忌。
亓筠霜知道她是什麼意思,當下就直接把晏予懷往外推。
“我和許小姐有點事情要談,你先出去。”
小手推着晏予懷的胸膛,一點都不容抗拒。
晏予懷一張臉黑的幾乎能夠和鍋底媲美了,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裏面擠出來的。
“這也是我的院子,你讓我往哪裏去?”
這擺明了就是不想出去了。
亓筠霜沒有辦法,只能小聲的哄着。
“你就先出去走走,我馬上就好。”
亓筠霜沒有辦法,只能把晏予懷給推走了。
院子裏面很快就只剩下亓筠霜和許薇兩個人。
四目相對,兩個人都有些尷尬。
亓筠霜輕輕的咳了一聲,目光有些飄忽。
“許小姐,關於你家裏面的事情,想必這兩天就會有個結果了,你不必憂心。”
許薇原本還覺得有些對不住亓筠霜,擾了他們的二人世界。
可是沒想到一轉頭竟然聽到這樣的消息,頓時就直接抬起頭來,滿臉的激動。
“這是真的嗎?我家真的沒有事情了嗎?”
許薇太激動了,抓着亓筠霜的手都在用力。
亓筠霜被她抓的有些疼,但是還是沒有把手抽回來,只是笑着點頭。
“當然是真的,我們答應你的事情,自然是要辦妥當的。”
“那就太好了。”
許薇總算是露出了一個這麼多天以來的最真誠的笑容,眼角含淚,看上去就能夠感受到她的激動。
“我要馬上去把消息告訴家裏人,霜兒,這次真的是謝謝你了。”
千恩萬謝之後,許薇一路小跑就直接離開了。
亓筠霜剛準備鬆了一口氣,就見晏予懷的身影摸了過來,神出鬼沒一般的出現在她身後,大手一撈就直接把人撈進了自己懷裏。
“七七,人都走了,你是不是該獎勵一下我了?”
“什麼?”
亓筠霜還來不及反應,就直接被人扛了起來,眨眼就被人丟在了床上。
看着欺身上來的晏予懷,亓筠霜一張臉快速紅了起來,連忙掙扎。
“晏予懷,青天白日的,你要做什麼!”
在馬車上的時候天還沒有完全亮那也就算了,現在太陽都出來了,要是他們兩個還不起,那不就是白日宣淫了嗎?
亓筠霜雖然不是循規蹈矩的人,但是在這件事情上面還是有些放不開,不斷的推據着。
然晏予懷卻是抓住她的手悠悠的嘆道。
“七七,你真的就一點都不心疼我嗎?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娶到手,可是你卻總是想着別人,我才是你的丈夫啊。”
晏予懷聲音悠悠的,眼睛裏面帶着一絲哀怨。
亓筠霜一下子就想起之前晏予懷跟自己說的那些話,心中一軟,手上的力道也就放鬆了。
然而下一秒鐘,她就因為自己的草率得到了應有的報應——晏予懷趁機把她壓在了身下,根本就不容拒絕的欺了上來,大手直接把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後,讓她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
亓筠霜就像是一隻在風雨中漂泊的小船,不斷的隨着風浪上下顛簸,等到風雨停歇的時候,亓筠霜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疼的!
直到最後,竟是硬生生的被累暈了過去。
反觀始作俑者,正一臉的饜足,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兒,嘴角的弧度不斷的上揚再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