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木葉隱秘傳體術奧義
兩分鐘后,凱爾差點被金庫里堆積如山的金子閃瞎了狗眼。
“這……得有多少?”
由金子堆砌而成的金山已經快要夠到洞頂。
“事實上,金庫里的這些,比起你父親全盛時期所擁有的財富,只不過是九牛一毛。”
凱爾獃滯地轉過頭,這還是九牛一毛?
對哦,他老爹曾經可是魔法界的元首,勢力遍佈整個歐洲……
好吧,還是他見識太少了。
有了這筆巨款,凱爾頓時打消了心中某個大膽的想法。
其實在乘坐小推車通過軌道一路下到這地下深處的金庫時,凱爾一路上都在記着周圍的地形、古靈閣的守衛情況……
行動的初步方案他都想好了,就等着以後招募幾個志同道合的隊友組成嚶格蘭三傑之後,來實施一下他的計劃。
而現在有了這筆巨款,祖上三代都是農民窮怕了的他,是不需要鋌而走險了。
不過還是好想干一票啊!
“那麼教授,我們現在去買魔杖嗎?”站在外邊的街道上,凱爾努力剋制着自己的眼睛不要瞟向古靈閣的方向。
“嗯……我們先去買衣服吧,訂製服裝可是要花費不少的時間。然後等我們買完其他東西再回來取衣服。”
摩金夫人長袍專賣店和古靈閣之間就只隔了一間店鋪,凱爾很容易就找到了它的位置。
才走到店門口,凱爾就聽到了裏面傳出來的聲音。
“我覺得左邊這隻袖子可以再往上收一點兒,親愛的,讓我——”
“哎喲!”一個稚嫩的男孩聲音響起,“仔細點!看你的針往哪兒扎,蠢婆子!媽媽!這件衣服我不要了!”
另外一個帶着幾分寵溺的女聲響起,“你說得對,德拉科。現在我知道是哪些社會渣滓在這裏買衣服了……我們到脫凡成衣店能買到更好的。”
還沒來得及推開門,服裝店的門就被粗暴地往外推開了,帶起的風拂動了凱爾額前的劉海。
出現在凱爾眼前的是一個油頭粉面的人類高質量幼崽,鉑金色的頭髮梳成了大背頭,俊秀的臉上帶着一副倨傲的表情。
一個被寵壞的熊孩子而已,凱爾心想。
打算讓開道路的凱爾還沒有邁開腳步,對方就開口了。
“讓開!”德拉科打量了一下凱爾身上的麻瓜服裝,“你這個臭烘烘的泥巴種!”
對方的出言不遜讓凱爾瞬間改了主意,雖然不知道什麼叫做泥巴種,但是前面的形容詞決定了這個詞絕對不是什麼好詞。
對於這種被熊家長寵壞的小孩子,還是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來自社會的毒打會比較好一些。
瞟了一眼身後,鄧布利多教授還沒有跟上來,那麼……
干他!
凱爾眯了眯眼睛,從懷中取出一顆圓滾滾的東西,猛地朝地上一擲。
伴隨着一聲輕微爆炸,強光閃爍。
德拉科只覺得眼前一花,視線里就失去了凱爾的身影。
一隻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背後的腳將他踹倒在地。
“木葉體術奧義!”凱爾雙手結成虎印,臉上帶着狷狂邪魅的獰笑——“千年殺!”
跪趴在地的德拉科不知為何,他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只覺得局部一緊。
(σ`д′)σ→_| ̄|○
德拉科:我洗海帶喲,洗海帶喲~
伴隨着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一道人影在空中劃出了一條優美的拋物線。
以蛤蟆跳的姿勢都能跳出這麼遠,凱爾覺得,這個叫德拉科的熊孩子,以他的彈跳力去參加奧運會的撐桿跳都可以不用桿了。
“你……你!”熊孩子德拉科跪趴在地上,雙手捂着不可描述之地,聲音從顫抖,再到嗚咽,最後變成了嚎啕大哭。
施展出千年殺重創對手的凱爾,不慌不忙地吐出來一個水球洗了洗手,而後抬頭望天,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德拉科!你怎麼了!”一個金髮婦人急匆匆地從摩金夫人長袍專賣店裏跑了出來。
納西莎·馬爾福扭頭怒瞪了一眼正在抬頭望天的凱爾,卻不曾想看到了站在男孩背後的老人。
“鄧……”
凱爾惡人先告狀,“教授,他罵我是‘泥巴種’。”
“馬爾福夫人,這是真的嗎?”鄧布利多詫異地看了一眼撲在母親懷裏抽泣的熊孩子,原本和藹的目光帶上了幾分冰冷。
或許是有了母親的撐腰,剛剛才慘遭暴擊的德拉科這會忽然硬氣了起來,“你看他身上的衣服,不就是泥……”
“德拉科!”有些惱怒於自家兒子的納西莎,及時地制止了自家兒子的再次出言不遜。
“抱歉,鄧布利多教授,他還只是個孩子。”
站在鄧布利多身旁,凱爾小聲逼逼了一句,“下輩子注意就行。”
幾條黑線從鄧布利多的額角垂落。
什麼叫下輩子注意?你還想把人弄死不成?
鄧布利多忽然覺得紐特說的是對的了,霍格沃茨確確實實很快就要“熱鬧”起來了。
“我想,小馬爾福先生可能需要學習一下,什麼叫做得體的禮儀。”鄧布利多瞥了一眼被納西莎呵斥后,臉蛋漲得通紅的德拉科。
聽到鄧布利多的話,納西莎·馬爾福的臉色多出了幾分鐵青。
在向鄧布利多告辭后,拉着熊孩子德拉科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鄧布利多低頭看了看凱爾,又掃了一眼旁邊地上的那攤可疑水漬,“我們只是拉開了十來步的距離,你就惹了個麻煩。”
“呃,教授,準確來說是麻煩找上了我。”凱爾從腰間的忍具袋裏摸出一把自製苦無,“如果我想動真格的話,我用的就是這個了。”
凱爾在內心默默地補充:如果不是他沒研究出來起爆符的製作方法的話,上面或許還會再掛上一張這玩意。
就像那魯托對付我愛羅那樣。
手中的銳器被奪走,腰間的忍具袋也被沒收。
凱爾一抬頭,就看見鄧布利多的臉上帶上了幾分陰沉。
凱爾故作無辜地朝鄧布利多眨了眨眼睛,視線落到了鄧布利多背後的一家商店上,“啊對了,教授,您想不想吃雪糕?”
看着三兩步就蹦到弗洛林冷飲店前的凱爾,鄧布利多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他這輩子第一次體會到了帶孩子,尤其是帶一個有強大殺傷力的熊孩子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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