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五章 變化
更新時間：2012-08-01
這也正是天空聽到二老要開口說出某些看起來極其重要事情后的最直接反應。首先，齊老、王火和星飛，曾再三強調過因為巔峰之城限制的原因而無法將當年發生的事情真相說出來。這自然是他們已經被改造的身體原因。
其次，違背巔峰之城的限制后，懲罰是否真的存在，這是天空始終未能確認的疑點。畢竟他沒有親眼目睹。而唯一的一次則是在徐家中，秋絲說出一句話后，身體便如同塵埃灰飛煙滅。但這並不能說明那正是巔峰之城的懲罰。那具身體可是天空親手研究而出的。
但最後身體還是無緣無故消失了，這倒是讓天空百思不得其解。能想到的原由有兩點：其一，在那種狀態下的秋絲，只有着晶體，如果說當時秋絲的身體是不受控制的消失，那麼唯一的可能性便是晶體在作祟，除此之外，天空想不到還有什麼原因能讓他親手研製出來的身體消失。
其二，秋絲用某種特殊的方法自願放棄了身體，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巔峰之城的限制天空就能摸出一些門路了。
而此刻重要的關鍵則是二老將朵兒的事情說出來是否在核心限制之內，如果不是，那麼天空倒是有些多慮了。但相同的是，既然可以隨口說出，那又為何在他三番兩次前來后才如實相告？僅僅是因為星飛前來的原因嗎？
再者，天空始終沒能衡量出那所謂的時機到底是怎樣，或者說是如何促成，達到何種程度才可以算得上。這也是為什麼天空想要知道的原因，如果可以的話，他肯定會人為催化契機的出現，這樣，或許能讓事情更快的進展。
齊老與星飛對視一眼之後瞬即也明白了天空話語中的另一層意思，不信任。雖然在一開始提出朵兒時讓天空瞬間選擇了相信，但回過神的他似乎找到了破綻。
齊老微微一笑，對此絲毫也不介意，畢竟這也是極為嚴謹的事情：“因為是我所說的時機。當時之所以沒有告訴你，是因為你還不具備那匯總能力。但現在不同了，他來了。”
意思已經非常明顯，齊老所說的他，自然是星飛了。
天空皺了皺眉宇，並未立即提出疑問。對於星飛，天空是有過一段時間的接觸，那時還是在古城之中，與書溪一起。當時的天空甚至人為星飛會在古城中化為塵土，可沒想到今天他卻走出來了，可見，他守護的任務已然完成，否則，身為古城守護者的他，怎麼可能離開古城半步。
齊老話語中隱含的含義天空也猜了出來，那一句‘他來了’，讓天空有些明白了。畢竟在這段時間，他自認為沒有任何改變，而唯一不同的就是星飛的到來，這也就導致了齊松的態度轉變，那麼由此看來，星飛是個關鍵人物？
這正是讓天空有所遲疑的地方，既然星飛是非常重要的一人，那麼為何讓他守護了古城三百餘年，而且他還是個半人。實力也是也月七星左右，並沒有達到陽宇平那樣的陽級。但也不是說他起不到關鍵性作用，星飛所知道的事情，一直隱瞞在心中的故事，那就是最大的助力，但是，當星飛說出或是間接說出這些事情時，他會受到巔峰之城限制的懲罰嗎？
若是不會，那麼為何不再天空第一次到達古城時就全盤托出，正是因為這樣，讓天空差點死在了黑龍殺手的伏擊中。相反，如果星飛會受到巔峰之城限制的懲罰，那麼，他會以怎樣的方式幫助自己？
換句話說，星飛會怎樣引導天空一步步查明真相？要知道在巔峰之城的限制下，星飛要選擇的點很小，既不能觸碰到巔峰之城的限制，又要選擇到能幫助到天空的一點，這無疑是在找限制縫隙鑽，若是一個不小心，便會丟掉了性命。畢竟，現在的星飛應該沒有嘗試過巔峰之城的限制，那麼他如何確認巔峰之城限制懲罰的大小範圍？
齊老看到沉思的天空后，也沒故意拖延，而是主動詳細解釋了起來：“星飛會隨行幫助於你。以目前你的實力，無論是面對黑龍組織還是其他勢力都沒有勝算。雖然你擁有秘法，但那卻是一次性秘法，一旦使用后無法全殲敵人，那麼死的就是你。寡不敵眾的道理我相信你比誰都要有着更深的體會。”
天空不言不語，但卻是默默點了點頭。從小到大，天空大多數的時間都是獨行，雖然會身邊也有着同行，但行動時，大都是他一人，其中是怎樣的滋味，他自是體味的最為深切。
齊老滿意地笑了笑后，繼續說道：“其二，即便是沒有黑龍組織，你想要讓雲朵那丫頭醒來，也需要星飛的協助，這樣才能打開龍鳳項鏈的秘密。雖然需要你與黑龍頭領二人解開雙層秘密之後才能得到最為核心的秘密，但先後的順序卻沒有限制。”
天空忽地蹙緊了眉宇，這倒是他從未想過的，原本人為龍鳳項鏈的雙層秘密需要他率先解開，然後才能讓黑龍頭領解開，最後核心的秘密才會出現，但顯然他進入了慣性思維誤區。
齊老臉上的笑容有着說不出的狡詐，好像是要利用黑龍頭領一樣。但是，黑龍頭領熟知帝國，當年的倖存者，會這麼容易就上當嗎？
甚至天空認為自己是黑龍頭領的話，他就絕不會率先解開龍鳳項鏈的秘密，在暗處隱藏，窺視着龍鳳項鏈秘密的第一層被解開，然後再出手搶奪，這才是最為穩妥的方法。如果說在自己沒有解開一層秘密前，他卻會解開另一層秘密，除非他神智不正常了才會如此。
但是從齊老怪異、老神在在的笑容來看，他好像是胸有成足，彷彿事情已經被定下來了一般，難道這是因為星飛的原因？
思慮間，天空不由看向了星飛，怎麼看他都是和在古城中時一樣，也僅僅是因為他，齊老就改變了態度，難道他有什麼過人之處？若是說他知道當年發生事情的話，這也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並沒達到齊老那般自信的基礎由來。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星飛如此與眾不同？
天空也想到了朵兒的事情，如果說星飛守護古城，還有他特殊的原因，都是朵兒在三百餘年前就已經準備好的話，那麼一切都說得通了。但問題恰恰是這一點天空無法證實，雖然朵兒就在身旁，但卻還是在沉睡。
猶豫了片刻之後，天空還是緩緩開了口。畢竟齊老已經將話說了出來，似乎也沒有隱瞞的意思了，而且，天空也很想知道星飛到底因為何種原因變得那麼特殊。僅僅因為他一人，就讓齊老改變了念頭和態度要將部分事情說出來。
“齊老，你的意思是，讓星大哥與我一起行動，去找尋朵兒醒來的方法？”天空當然知道他們需要的讓朵兒醒來只是其中一步，而最為關鍵的應當就是星月帝國了。畢竟一個龐大的超文明帝國隕落可不是踏平玩具，那可是一個郭國強民健的帝國!!!豈是說隕落就隕落的，其中定是有着諸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齊老神色鄭重地點了點頭，對此沒有絲毫猶豫，彷彿此事已經定了下來一般。
“星飛有着你們沒有的絕對優勢，有他在，會讓你們的接下來的路走得更為順暢。”
對於這種事情天空當然不會拒絕，只要能讓朵兒儘快醒來，讓他做什麼都無所謂。何況只是讓星飛加入，對他們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又多了一個強力的夥伴，星飛可是月七星左右的實力！
加上他還記得當年發生的事情，甚至有可能是倖存者改造身體后的樣貌，體態特徵等等，更有助己方儘快達成目標。
但天空心中還是有着疑慮、擔憂。
“齊老，既然有着巔峰之城的限制在，那麼星大哥如何確保自己不違背的前提下，幫助我們？我是指行動上。”
天空當然知道巔峰之城的限制中有一個是類似於保護的功能，如丫頭一樣，當她想要說出限制核心的內容時，就會有着限制提醒她不能說出來，否則就是違反的限制。這樣以來，丫頭就只能收回關於此類的話題。
但是，如果是行動方面，而不是在語言上，天空還無法確定巔峰之城的限制是如何來衡量是否違背的。不過，至少到現在為止，天空所有去過的遺迹應該都不算是在限制之內，否則秋絲她們豈不是早就違背了。
正是因為這樣天空才擔心星飛，既然齊老讓星飛與自己同行，那麼肯定不僅僅是在實力上的幫助，而是在於他擁有的記憶，這樣很快就能找到很多天空忽略的事情。同時，如果他因此觸犯了限制規則，那麼後果會是怎樣？
天空靜靜等待着齊老的回答，這不僅僅是針對問題的本身，天空也想因此而了解到另外一些事情，星飛除了記憶優勢外，到底是因為什麼讓齊老如此推崇。要知道夏清、陽宇平、秦子君、海藍，他們只是不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除此之外，天空相信他們絕不會比星飛差，況且，己方五人已經磨合了有一段時間了，默契已經逐漸形成，尤其還有夏清在，這更是讓五人能形同一人。
“呵呵，天空，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星飛能處理得很好。而且，你認為渡過了三百多年的歲月，諸多倖存者只是在虛度光陰嗎？”齊松嘴角勾起了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
天空聽聞后恍然大悟，是啊，他忽略了一點，時間。現有的記憶只有二十餘年，接觸到黑龍頭領，到巔峰之城限制最多也不過六年的時間，加上接觸到的倖存者只有寥寥數人，所以他很難判斷出巔峰之城限制的具體範圍，同時如何做到在限制內利用漏洞進行規避。
而齊松，星飛，聽他們的語氣，似乎是在這三百多年來也同時在研究巔峰之城的限制，如此長的時間雖說不能完全吃透，但保證不觸犯限制應當是綽綽有餘了。只要能確認這一點，便會少了諸多擔憂。
“而且，星飛還會帶你們去一些有趣的地方。”齊老的笑容越來越詭異，這讓天空心中的疑雲更為稠密了。似乎齊老對星飛非常看好，而且齊老對星飛的態度中讓天空感覺有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這種感覺非常強烈，但天空卻無法明確的表達出來，只是一種直覺。
眾人都以為齊老會繼續說下去，但齊老卻是到這兒就轉移了話題，好像非常有趣的事情不宜說破，要讓己方几人去體驗。可越是這樣，天空內心就如貓撓一樣。
“另外一點極其重要。”齊老說道此處時，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被凝重所替代。
到此時天空接受的信息還沒有完全消化，一是朵兒第一次用帝國的文字為自己留下了龍鳳項鏈上的字句，這其中的原因還不可知。而且，那兩句話包含的寓意還沒有琢磨清楚。
第二，則是齊老讓星飛加入己方中協助。這本身的行為難道不算是違背了巔峰之城的限制嗎？如果不是，那麼其餘三百多名倖存者為什麼沒有來找他，卻是一直潛伏着。要知道天空在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前，可是在地下世界名揚，諸多倖存者肯定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存在，他們沒有找來，是因為有着特殊的原因，還是因為有着巔峰之城的限制而無法這樣做，自己只能被動的等待？
齊老的話讓天空等人的目光挪移到了他身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從一開始齊老所說的話都讓他們自然的集中起精神，想走神都不可能。朵兒用帝國文字留下的話語、讓星飛加入他們中，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對他們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你們五人，不，你們六人需要分開，如果繼續在一起行動的話，會出現你們最不想要看到的結果，那時，後悔莫及。即便是能找到住在‘地獄’的‘怪人’，從他手中得到後悔葯，但，那只是一次性，若是有多人出現死亡，就是真的死了。”
齊老的聲音驟然低沉變得冰冷，彷彿已經看到了那未發生一幕似的，“還有一點我要提醒，或許丫頭和秋絲都沒有告訴過你。不要認為她們在你體內就是百分之百的安全了，還是有方法能夠傷到她們的。”
“一旦晶體破損，就會造成各種不同程度的記憶損傷，如果崩裂，那麼就是死亡。即便是星月帝國與巔峰之城合力，也不可能讓她們恢復，這一點你要想清楚。”
天空如雷擊似的僵立在原地，齊老讓他們六人分開這一點還可以接受，但是在體內的丫頭和秋絲難道也要離開他的身體？尤其是在齊老說出另外五人有可能在接下來的旅途中死亡，這是天空萬萬不能接受的。
而夏清臉上的寒霜更為明顯，放眼望過去就像是真的掛了一層冰霜，顯然是對齊老的話起了殺心，但礙於他是在幫助天空，所以才勉強壓抑着情緒；陽宇平和海藍倒是異常平靜，好像齊老說的事情正是他們心中所想一樣，臉上的神情沒有反對，也沒有贊同，如同刮過一陣微風一樣，就那樣消失了，沒有起到絲毫作用。
不過這時打破暗潮湧動氣氛的人誰都沒有想到，就連齊老他們也猜得是夏清，這個外冷內人，巨人千里之外的冷女人，但事實卻證明他們錯了。
“瞎扯，未來還沒有發生的事情你怎麼可能知道。就算你知道了，那麼就說出會發生什麼事情。否則我肯定是要和天空一起繼續查下去的，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為了找到自己的身份、家人，流血受傷又算什麼，最多大不了死了。”
秦子君像是咆哮的猛虎跳起來針對着齊老大吼，讓他傻傻愣在了原地。這可是他非常正經說出來的話，沒想到這小子會如此嘲諷，而且是地痞性質的那種。這倒是讓一旁始終不苟言笑的星飛看着齊老鐵青的臉色，硬憋了半天都沒能忍住，終於呵呵笑了起來，難得見到齊松被人這樣對待。
不過身為當事人的天空卻笑不出來，齊老所說的事情正是他一直擔憂的，否則在京華市時，也不會讓生日、龍雪他們離開。如今五人的隊伍也是天空深思熟慮后確定的，但每一步行動都束縛着他，走一步就要眺望遠處一百步，他不想再體味一次失去身邊人的撕心裂肺的痛楚。
此事齊老再次提出來，這更是讓天空腦弦驟然緊繃。要知道齊老可是當年帝國的人，他熟知倖存者，還有帝國隕落的原因，對於將來可能要發生的事情，他肯定能看出一二，倒未必是秦子君所說的能看到未來。
秦子君說完后夏清難得沒有沖他瞪眼，不過倒是陽宇平撇着嘴角盯着他。但也是沒說什麼。顯然，幾人的態度已經非常明顯，只不過表達的形式不同而已。
不一會兒齊老的臉色就恢復了正常，對於秦子君的話他並沒有反駁，倒是搖着頭嘆息着道：“我只是建議，最後如何決定還需要你們自己商量。不過，我還是堅持我的想法，你們最好分開，你們對天空的拖累，遠遠大於對他的幫助。雖然話很難聽，但這卻是事實。”
這一次秦子君被說得啞口無言，的確，這一路醒行來，大部分時候都是他在拖累眾人，還要讓天空抽出經歷來找他，如果沒有天空的協助，他這會兒可能已經永久閉上了雙眼。
其他幾人心中或多或少也有這種情緒，但唯一一個心境沒有變化的人就只有夏清了。畢竟她可是與天空搭檔多年，二人實力間的差距並不太太，如果不是明顯的優勢，夏清就是最好的搭檔，這一點，不僅是她，天空也確信。
但正是因為這樣，天空更是擔心，彼此太過了解，夏清這女人在危險時能作出什麼事情他一清二楚。而且，現在的她還沒有找到九教官，她是否也是帝國的人也沒有確定，她家族的事情也是一團謎，現在她肯定不能有事。
而且因為他的原因，夏清放棄了去尋找生母，放棄了去尋找夏家滅族的原因，這樣的犧牲讓天空無以為報，內心愧疚難當。這更是讓天空不能讓夏清再因為自己的事情而犧牲了。
“作何決定我不會幹擾你們，只是建議。”齊老說完便點燃了一支煙抽了兩口，然後繼續道：“除了天空外，你們四人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要知道只有走你們自己的路才能成長的更快，如果一直在天空身邊，雖然說也有可能。但卻不一定是你們的路。至於雲朵，我個人建議最好留在這裏，以我們的力量足以能夠保護她的安全。”
天空的眉宇一直沒有舒展開，因為齊老此時說的事情是天空從未想過的。將朵兒留在這裏，天空是萬萬不能接受的。擔心他們能否照顧好朵兒還在其次，最為重要的現在的新城可是在黑龍的視線之內，誰知道他們還會想出什麼瘋狂的方法來對付新城。若是在天空走後，新城受到攻擊，朵兒不是要受到牽連？
畢竟新城低下的基地就在固定的位置，是個固定靶子，而黑龍組織的殺手可是機動性很強，來去自如。只要能達到他們的目的就行，可進可退。但新城卻一不一樣，他們不能退，而一旦退了，那麼就是敵強我弱的表現，天空自然不可能將朵兒交給有一定風險的新城來保護。
而且因為還要研究龍鳳項鏈秘密的原因，天空肯定是要朵兒一直呆在身邊。其二，朵兒既然是自願沉睡，或者在某一天她就會突然醒來，這一切都是有着無限的可能，天空不想錯過。
但是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他也是知道，既要保證朵兒的安全又要讓沉睡的她在身邊，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尤其是現在的天空還是被眾多有歹意的人盯上，又沒有足夠的實力，二者之間必須取其一，否則，齊老所說的那最不想看到的事情或許就有可能發生。
天空猶豫了很久都沒有開口，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將朵兒交給還沒有完全信任的人，這可也是冒了極大的風險，而一旦判斷失誤，所造成的後果可是無法挽回的。
叭嗒，點燃了一支煙后，天空擰着眉宇低頭抽着，五分多鐘后才熄滅了煙頭，抬起頭看向齊老，神色慎重地道：“黑龍組織襲擊新城的原因是因為新城本身的原因，還是因為朵兒留下的那段文字？”
天空之所以這樣問，還是要確定新城為什麼會遭受到攻擊，畢竟如果將朵兒交給新城的話，那麼就要確定他們能否保護好朵兒。他們的片面之詞他還無法相信，只是說話，誰不會？
而且還能進一步確認黑龍的目的。如果說黑龍是為了新城，那麼新城中到底有什麼會讓黑龍不惜代價來行動。如果目標是朵兒留下的文字，可這也說不通，龍鳳項鏈上的字句天空曾經告訴過其他人，黑龍想要知道的話，從他人身上下手豈不是更容易成功？另外一點，就是帝國文字寫出的這兩句話能展現出另外一層意思，不是漢字能夠看出來的，或許這就是所謂解開龍鳳項鏈秘密的關鍵所在。
天空沒有立即作出決定也是在眾人的意料之中，畢竟這事關重要，如果因為齊老的三言兩語天空就有了決斷，那麼他也不是天空了。有必要的詢問清楚，確保朵兒的安全，他才會決定讓朵兒留下還是繼續帶在身邊。
如此明顯的意圖齊老等人怎會不明白，他們也樂意相告。否則天空怎麼會安心將雲朵留下，讓其他四人各自踏上屬於他們的路。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解釋個清楚。
齊老點點頭，沒作過多的猶豫便開口說道：“好吧，我告訴就是。如果不說，恐怕你也不會放心。”
“黑龍的目的自然是新城本身，對於朵兒留下文字的事情他們不可能知道，只有我與王火二人知道。”
天空暗自折起劍眉，齊老的回答還是沒能說出新城中的秘密，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座新城地下到底會埋藏着怎樣的秘密，以至於讓黑龍費盡心機想要破壞。或許這就與帝國的事情有關，但看着齊老的樣子，似乎沒有一絲說出來的意思。
“那麼我將朵兒留在這裏豈不是更不安全了，新城是固定靶，而黑龍可以肆意的襲擊，還有生活在新城中的各方民眾、冒險者，你們還要顧慮到他們的安全，以此來看，新城是處於劣勢。”
對於天空的質疑齊老沒有斥責、反駁，而是大方地點了點頭，不過臉上自信告訴眾人事實上並非如此，“之前如果你問我的話，得到的答案肯定是敷衍。但現在不同，我可以告訴你新城的秘密。不過，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來換取這條信息。當然，我可以用帝國的名義保證，所說的內容都是真實的，怎麼樣，有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