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秦京茹
何雨柱的廚藝少有人及,他做出來的魚,聞着就讓人口水直流。
兩條鯉魚都有五六斤,三個人自然是吃不完。
洪國忠給秦淮茹送了一些,又讓何雨柱給聾老太太端了一碗。
“國忠,喝。”何雨柱回來,笑着端起酒杯。
換着某些心思不正的人,一定會認為賈家都是白眼狼。
某些人還將心地善良的何雨柱,當成了傻子。
明明是做好事,結果被人認為做傻事。
洪國忠心裏深信,人變壞有一個過程,或是被身邊人影響,或是環境所迫。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古以來,皆是如此。
吃飽喝足,何雨水負責打掃戰場。
何雨柱跟洪國忠聊了一陣,就帶着妹妹離開了。
無心睡眠的洪國忠,再次進入地球。
“金條可以弄一些,地星那邊能用。”
找了熔煉黃金的工具,洪國忠光顧了一家珠寶店。
用了五個多小時,他弄了一些金條。
“祖傳十根金條,一點都不過分。”
帶着金條回到住處,洪國忠一覺睡到天亮。
秦淮茹打掃完衛生,就急匆匆的去機械廠上班。
閑着無聊的洪國忠,在四合院轉悠。
片刻后,出去買鹽的許大茂,走進四合院。
“大茂,今天的鹽貴不貴?”洪國忠問道。
“今天的鹽不貴。”許大茂說道。
就在這時,三大爺閻埠貴走了出來,問道:“大茂,你找我?”
“我沒找你啊?”許大茂愣了愣神。
“你不是再喊閻埠貴嗎?”閻埠貴皺了皺眉頭。
“我是說今天的鹽不貴,我都是喊你三大爺,像我這樣有禮貌的人,怎麼可能直呼你的名字?”許大茂解釋道。
“你說的是鹽不貴啊。”閻埠貴有些尷尬。
“這不,國忠問我今天的鹽貴不貴,鹽又沒漲價,肯定不貴啊。”許大茂有些無辜。
“原來是這樣。”閻埠貴點了點頭。
“三大爺,出去釣魚嘛?”洪國忠似笑非笑的問道。
今天周日,學校不上課,正準備出去釣魚的閻埠貴,當即說道:“嗯。”
“要不要再比賽一下?”洪國忠問道。
“算了,我不是你的對手。”閻埠貴直接拒絕,昨天輸了十塊錢,今天都還肉痛萬分。
“我們一起去釣魚吧。”洪國忠笑道。
“行。”閻埠貴應了一聲。
帶上裝備騎着自行車,二人再次來到河邊。
“國忠,給我點餌料。”閻埠貴說道。
“三大爺,我這餌料用了成本的......”洪國忠故作猶豫。
“我給你錢。”閻埠貴咬了咬牙。
“一塊錢。”洪國忠掐了一半餌料。
“還沒有一斤,也就八兩左右,你這餌料比肉都貴了。”閻埠貴說道。
“三大爺,憑你的技術,只要今天運氣不差,至少能釣十幾斤魚。”洪國忠恭維道。
閻埠貴暗自盤算一番,這才不情不願的掏出一塊錢。
“三大爺,釣魚不打窩,釣到也不多,五角錢,賣你一點窩料。”洪國忠拿出一塊油餅。
出於無奈,閻埠貴又用五角錢買了一塊油餅。
加了小葯的餌料,效果相當的好,不到兩個小時,閻埠貴的竹籠就裝不下了。
冬季用蚯蚓釣魚,很難釣到多少。
河裏的資源十分豐富,各種魚都有很多。
使用久經考驗的商品餌,還加了不少小葯,魚獲多一些也很正常。
見對方走了過來,洪國忠問道:“三大爺,什麼事?”
閻埠貴支支吾吾:“國忠,跟你商量點事。”
“有事直說。”洪國忠笑道。
“你那尼龍袋借我用一下。”閻埠貴說道。
“三大爺,我就一個尼龍袋,死魚跟活魚可不是一個價。”洪國忠婉言拒絕。
無奈之下,閻埠貴只得帶着東西離去。
一直釣到中午十一半,洪國忠這才收拾東西走人。
六十幾斤魚,賣了十九塊多,第三機械廠工資最少的工人,一個月也就這麼點錢。
回到家,去地球吃了午飯,然後拿了一條五斤多的草魚。
聽到不遠處兩個女人有說有笑的聲音,洪國忠開門走了出去。
卻見秦淮茹與一個十八九歲的村姑,正在賈家門口閑聊。
“秦姐,這是?”洪國忠湊了過去。
“我表妹秦京茹。”秦淮茹介紹道:“院裏的鄰居洪國忠。”
“你好。”秦京茹笑道。
“你好。”洪國忠點了點頭,穿着土氣的秦京茹,屬於微胖型,長相百里挑一,肌膚雪白如玉,實打實的美少女一個。
“雨柱回來了,我們過去吧。”秦淮茹說道。
“秦姐,京茹,你們忙。”洪國忠識趣的離去。
守候大半小時,出來的秦京茹,被許大茂堵住了。
見此情形,洪國忠走了過去,笑道:“京茹,別聽他的,雨柱這人挺好的。”
“國忠,話可不能這樣說,在我們四合院,是不是都叫他傻柱?”許大茂說道。
“大茂,我就沒有這麼喊他,你跟雨柱素來不和,背後不說他壞話才怪。”洪國忠也不避諱。
一直生活在農村的秦京茹,明顯沒什麼見識,難免被許大茂哄騙。
在洪國忠看來,他若能拿下秦京茹,往後定能過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幸福生活。
長相身材百里挑一的秦京茹,還是在農村長大的,必定擅長家務。
見洪國忠不願離去,許大茂別無他法,只得轉身回家。
“忠哥,我去我姐那裏了。”秦京茹說道。
“別信許大茂的,他這人跟雨柱積怨已久......”洪國忠叮囑道。
若秦京茹與何雨柱能成,他不會橫插一腳。
前身跟何雨柱的關係不錯,橫刀奪愛有損道德。
要是秦京茹沒與何雨柱在一起,洪國忠不介意將其拿下。
男人最理想的老婆,無外乎傻白甜,秦京茹明顯就是一個傻白甜。
二十五歲的年紀,又是一個練武之人,面對漂亮的女人,怎麼可能不動心?
之後的幾天,洪國忠也不去釣魚了,整天盯着許大茂。
每次遇到許大茂哄騙秦京茹,他就過去拆台。
秦京茹神情崇拜的問道:“忠哥,聽說你一天能釣五六十斤魚?”
“你聽誰說的?”洪國忠問道。
“何雨柱說你釣的魚,都賣給他們食堂了。”秦京茹說道。
“我那兩天也是運氣好。”洪國忠說道。
“明天能帶我去釣魚嗎?”秦京茹問道。
“行,明早你來找我。”洪國忠點頭應下。
次日一早,秦淮茹帶着秦京茹走了過來。
洪國忠調製了一些餌料,帶上兩根魚竿、背篼、尼龍袋,騎着載着秦京茹前往河邊。
“忠哥,你沒工作嗎?”秦京茹問道。
“我的工作就是釣魚,只要魚釣得多,就能生活無憂。”洪國忠笑道。
“那倒也是。”秦京茹點了點頭。
二人來到河邊,隔着兩三米而坐。
砸開一個冰窟,打了兩個窩,各自拿着一根魚竿釣魚。
“忠哥,我釣到了。”
“兩斤多的鯉魚,還不錯。”
不到十點半,背篼就轉不下了。
去機械廠賣了魚,得到十九塊五,洪國忠分了五塊錢給秦京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