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5 叛徒
三天後,高田馬場。
阿祖帶人來到一間馬廄當中,用手撩開鋪在木箱裏的稻草,露出一個個塑料封膜的石膏磚。
中間商一身皮衣,叼着牙籤,出聲說道:
香江在警方打擊,和義不碰的情況下,癮君子人數下滑很快。
因為買貨渠道不容易,又沒有馬仔拉人頭,自然而然,人數就下來了。
市場也就縮小了。
新記接盤緬北渠道后,一開始大賺特賺,後來就感覺不對勁,在香江大環境的形勢下,只能尋求把貨出口。
香江本就是東亞最大的中轉站,出海收割外國佬,未免不是一個辦法。
在新記的努力開拓下,出口份額自然是越做越高,日島市場一直是關注的重點範圍,先前沒有合適的出口對象,和義青有紅棍要做高出貨量,新記肯定是大力支持。
阿祖用指甲插破塑封,勾起一點點粉,吸進鼻腔里:
他昂起腦袋,發出感嘆:
中間商說道:
阿祖搓了搓鼻子,接過小弟手上的一箱鈔票,遞上前去:‘好巧,我們也是美金結賬,數一數吧。」
中間商接過,交給馬仔,回頭說道:
他伸出手。
阿祖同他握手,笑着道:
馬仔收起錢箱,上前說道:
中間商帶人離開馬廄。
阿祖很是滿意的拍拍手:
-班小弟們脫掉西裝外套,撩起襯衫袖口,腰間別著武器,忙碌的開始搬箱。
豐仔眼神帶着憂慮,上前說道:
「別管他。「
阿祖目光無所畏懼,說道:
「絕不給日島人做狗。
豐仔還是有點不安:
阿祖冷笑一聲:「誰說我們撐不住「
他摟住小弟的肩膀,附耳說道。
凌晨。
兩點。
東京港,-艘環球航運的大貨輪正緩緩停靠在碼頭泊位,幾名水手站在甲板上,點起支煙,吹着海風。
阿祖坐在豐田車的後排,直起身,拿起一個面具戴好。
紅色花紋的牛角面具,輕輕拉起皮繩掛在耳後,勾勒出冷酷的面部輪廓,眼神鑽出兩個孔洞。
妖冶。
冷冽。
阿祖語氣冷漠的說道:
別看和義海一個指令,就能調動大批軍火抵達港口,好像軍火在國際上很不值錢一樣。
其實在日島一把手槍就能賣幾百美金,-把步槍就要一千多美金,一箱軍火的價值就有幾十萬。
這一船軍火在黑市價值幾百萬美金。
值錢的不是軍火。
是投送能力!
一個月前,和義青跟三吉會的鬥爭激烈,雙方都死了幾十號人,和義青一個電話過海,總舵就批了武器。
可隨後三吉會跟山健組達成和解,和義青緊跟山健組的策略,導致兄弟們死的很不值得。
想要拿到的肥水區,-條街都沒有拿到,就只是多了幾間賭檔、酒樓,代客泊車的小生意。
這導致和義青內部有一小批人,對大頭採取的綏靖政策大為不滿,代表者就是阿祖!
那些人已經匯聚在阿祖身邊,形成一個不小的派系,自成一系。
大多和義青的成員,也覺得坐館優柔寡斷,不夠心狠,形成一種意識共識。
發展可以掩蓋所有矛盾,當發展的速度下降,矛盾就將台上枱面。
阿祖可不是-個人在戰鬥!
他推開車門,穿着一身黑色風衣,右手握槍,海風捲起衣擺。
「砰!
碼頭上,幾道槍聲響起。
三名剛剛走下商務車,小跑着準備上船接貨的馬仔,當即後背中槍,摔倒在地。
戴着不同顏色,牛角面具的六個馬仔,一齊跟在大哥背後開槍,下手非常果斷。阿祖抽掉彈匣,換上子彈,抬高皮靴,一腳跨過屍體。
-只手忽然抓住他的腳,滿身鮮血,口齒不清的叫道:
他舉起槍再度扣下扳機:
對準腦袋又是一槍。
旋即,他登上甲板,找到送貨人,出聲說道:‘我是和義青新宿堂主吳願祖,剛剛在下面解決了幾個差人。」
送貨人同他握手,笑着道:
阿祖收起槍道。
送貨人笑了:
和義海在東京有幾個走私車倉庫,跟一些辦事人員。
阿祖松出口氣,拍拍對方肩膀:
送貨人表情得意:
歌舞伎町街。
一間公寓。
大頭躺在床上,睡得深沉,咕嚕聲不斷響起,枕邊躺着一位皮膚白皙,留着長發身材窈窕的年輕女人。
「叮叮叮,叮叮叮....「床頭櫃,一陣急促的電話鈴響起。
大頭搖搖腦袋,迷迷糊糊地直起腰,接起電話問道:
他覺得社團已經走.上正軌,福青人在東京站穩腳跟,日子越來越順心。
一般情況,深夜不會有什麼事情。
電話那頭卻響起黑鬼焦急的聲音:
大頭瞬間清醒,驚叫出聲:‘‘那批貨只有公司高層幾個人知道,怎麼會被人截了!」
這麼一大批軍火,用來準備幾百人的傢伙,要是落入有心人手中,足夠準備起一個暴力團。
社團里的軍火庫存都不夠船上多!
黑鬼出聲道:
大頭暗暗心驚,細思極恐,掀開被子就道:
.他換好衣服,來到公司,黑鬼、太保幾個得力幹將紛紛起身:
大頭看向三人:
黑鬼、太保對視一眼。
太保咽了口唾沫,出聲講道:「有消息,阿祖昨天帶一批人消失了,我問過阿祖的馬仔,他們講不知道。
大頭眼神望向太保:
「我也不知道,不過,阿祖最近一-直在外邊散貨,直接跟三口組、黑龍組的頭目交易。「
阿祖提高了供貨量,減少了散貨,直接大批供給其它社團,延遲了大頭收到消息的時間。
大頭當即驚愕道:
太保講道。
大頭怒不可遏,太保卻垂下腦袋,心裏顯然有偏袒阿祖。
「是!
幾名堂主連忙答應,正要離開,大頭忽然說道:
只要帶上武器防身,再打一個電話,兄弟們自然會趕到。
黑鬼則道:「要不要通知總舵畢竟,這批貨是總舵送來的,或許總舵能夠要回來。
大頭心裏有點猶豫,總歸是嘆出口氣:
他卻先給老丈人山健直雅打了電話,才給香江義海總舵打去電話。
第二天。
清晨。
張國賓穿着西裝來到公司,在辦公室里剛剛坐下,接過秘書遞來的一杯咖啡,耀哥便站在門口輕叩房門:
張國賓朗聲說道。
耀哥進門就道:「張生,和義青坐館大頭有電話打來,昨夜到港的貨被人截走。「
張國賓表情一愣,又問道:
耀哥坐在椅子上,表情奇怪:‘我早上又打了電話給兄弟,確認貨都安全到港,被和義青的紅棍吳願祖接手。」
張國賓蹙起眉頭:
耀哥點點頭。
張國賓手指敲擊桌面
「到時去東京逛逛。,
耀哥出言相勸:
和義青又不是和義海的堂口,只是一一個下屬字號。
張國賓卻篤定道:
「鬼子經濟在國際上被美利堅收割了-波,我沒有金融系統可以進行收割,就只能利用社團進行黑色收割。
他對日島人民沒有偏見,卻對日島很直接的看法,不講那些彎彎繞繞。
這個國家欠我們的!
他沒有資格替先輩原諒什麼,更不覺得日島經濟發達,文化發達就高日一等,相反,覺得日島自有劣根性。
他站在民族的肩膀上,有資格看不低日島,既賺他的錢,還要看不起他。
為了收割日島,自然要培養在日島的社團,這也是他為什麼一直支持和義青擴張的原因,前提是和義青要控制在他手中。
兩天後。
九龍,啟德機場,一架專機起飛。
直抵東京。
有骨氣。
美姐坐在酒桌前,翹起二郎腿,藍色牛仔褲的口子下,露出一雙穿着肉色絲襪的美腳。
齙牙秋坐在對面,湊上腦袋,神秘兮兮的講道:
美姐腳尖勾着高跟鞋。
齙牙秋道:「所以,明年社團就要選新坐館了。
美姐眨眨眼睛,語氣玩味:‘‘油王秋,你倒是很適合當坐館,想要我支持你」
齙牙秋一拍桌面,大叫委屈:
「我承認,我確實有錢,但是我也沒那麼卑鄙,阿公曾經說過,坐館不是比誰錢多、比誰人多,標上價格的東西,只會越賣越便宜。「
齙牙秋義正言辭的說道:
美姐的高跟鞋掉在地上,露出一隻精緻小巧,塗著紅色指甲的腳掌。
她第一次聽說,不禁有些錯愕:
美姐發了狠:「我給你睡一次,你去選!,
和義青在為社團路線而內訌的時候,和義海卻正在為坐館之位龍爭虎鬥,各顯神通。
總之。
個個都想逃。
賓哥將要遴選下屆坐館的消息,不知不覺間就傳遍整個社團...
齙牙秋吞了口口水,看着美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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