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妖術?
“來的好!”
秦風也大吼一聲,揮刀迎戰。
“噹噹當······碰”
交手幾十招之後,秦風竟然不敵,被張宏一腳踢得倒,張宏面目猙獰,持刀衝上來就要砍下秦風的頭顱。
情急之下,秦風撿起地上一桿長矛刺出,“噗嗤”一聲,張宏腹部被刺了一個對穿。
一股熱流從鐵矛上湧入秦風的身體盤橫在胸腹之間,秦風只感覺精神大震,疲憊之感消失無蹤。
這一番廝殺真是驚險萬分,秦風沒想到張宏這個人平時不怎麼顯露身手,沒想到動手時如此厲害,若不是剛才地上恰巧有一桿長矛,只怕死的就是他了。
“殺!”隨着一聲大吼,一把刀砍向秦風頭頂。
秦風一個懶驢打滾躲過去翻身迅速從死去的張宏手裏搶過環首刀,再一看,對他下手的是楊標。
“楊標,汝欲尋死,吾成全之,殺!”秦風說完大吼一聲一刀斬去。
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身法敏捷和力量提高了不止一籌,刀鋒斬開空氣竟然發出呼呼之聲。
對面的楊標對砍過來,“哐當”一聲,楊標的刀被擋住。
此時秦風感覺盤橫在胸腹之間的熱流突然被抽去了大半,全部湧入手臂灌入刀身,一道白色的刀光破空而出劃過了楊標的身軀和他手上的兵刃。
楊標的動作停止了,他低頭看了看,只見胸腔一道血痕出現,緊接着他的上半身與下半身錯開滑落,內臟和血水灑了一地,刀也斷成了兩截。
“啊——”窩棚內眾人看見這種慘狀,一個個驚呼,再看秦風時,他們臉色都帶着敬畏和恐懼。
秦風也被自己這一招驚呆了,剛才是怎麼做到的?
身體斷成兩段的楊標並未當場死去,他上半身掉在地上驚恐看着秦風:“·····妖術”
秦風回過神來,一個跨步上前,舉刀就刺死了楊標。
一股比之前更加粗壯的熱流順着刀柄灌入秦風手臂,最後歸於胸腹之間,存儲的熱流氣團比此前強大了一倍不止。
這種不斷殺人,不斷變強的感覺太爽了,讓讓人迷戀了。
喘了一口氣粗氣,秦風轉過身來看向目瞪口呆的眾人,“吾之承諾依舊有效,不遠跟隨吾之人,吾會給爾等留下五日糧草,爾等身上金銀也由爾等自己支配!”
秦風說完就把刀丟給旁邊的嘍啰,拉着小喬走了出去。
杜松和黃翊也帶着人離開了窩棚。
“杜松,那迷藥可以管多長時間?”秦風問道。
杜松說道:“軍候放心,不到明日清晨,張闓不會醒來!”
秦風點點頭,“善,召集所有弟兄立即把糧草集中起來分配,每個人每匹馬最多攜帶五十斤,如果有多餘的就不要了,丟下吧!金銀······讓弟兄們帶上,指不定以後用得上!告訴大夥,一個時辰之後我等撤離!”
“諾!”
秦風轉身對小喬抱拳:“喬小姐,方才之事若不是你幫忙,指不定還要多費一番周折,多謝了!”
小喬神色淡然,“秦壯士不必如此,張闓是你我共同之敵!只是小女子有一事不明,秦壯士為何不一刀解決了他,何必多此一舉把他迷昏了丟在這裏呢?”
秦風道:“某可不想日後有人言:‘某年某月某日,張闓被部下秦風所殺!’這個名聲可不怎麼好聽!把他留在這裏,是死是活就看天意了!”
小喬心裏清楚,張闓死定了,
秦風不殺他,自然有人會殺他!
一個時辰后,當杜松和黃翊集合了人馬,張宏和楊標手下的幾個屯長此刻也都帶着手下兄弟馱着糧草趕了過來,看樣子是有了選擇。
“秦軍候,卑下等人已經想好了,決定跟着你一起走!”一個屯長抱拳說道。
秦風說道:“既如此,吾歡迎爾等加入,不過吾有話在先,爾等若是跟隨於吾,須以吾為尊,聽吾號令,若有不從,軍法從事,爾等可願意?”
幾個屯長互相看了看,當即都答應:“理當如此!”
又有人說:“軍候既然取張闓而代之,理當接任他的都尉官職,吾等以後當以都尉稱呼才是!”
眾人都紛紛表示同意,於是秦風被眾人推舉為頭領、都尉。
“報——”幾騎快馬飛奔而來,其中一人大聲呼喊。
呼喊之人在秦風面前勒馬停下,正是藏身在十里之外的魯勝。
“啟稟軍候,江東軍出現在十裡外,看人數約莫有五百餘人,打‘凌’字旗號,馬銜枚,蹄裹布,正在悄悄摸過來!”
“果然來了,而且來得好快!”
秦風嘀咕一句,當即問道:“那幾個江東軍斥候呢?”
“已全被吾等殺死!”
秦風摸了摸下巴,心裏琢磨着:“凌操如此大膽,竟敢深夜率軍來襲,看來也是心憂小喬安危,不得已才帶兵連夜來圍剿,此時若還是張闓當家做主,只怕這支悍匪今夜難逃覆滅之危,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凌操,吾叫你今夜有來無回!”
夜裏黑漆漆的,寒風刺骨。
一支兵馬正在緩慢前進,這正是凌操所率五百兵馬,因為是夜間行軍,凌操很小心,也很謹慎,儘管他們正要去攻打的是一夥強盜,但凌操也沒有大意,在大軍前方部署了哨騎,在左右也部署了少股兵馬以防備伏擊,有左右兩側少量兵馬作為護軍,一旦遭到埋伏,大軍也有反應的時間。
為了防止行軍途中被卧虎溝的強盜們發現,凌操的隊伍中只是點燃少量的火把,完全不點火把也不現實,行軍途中人馬太多一片漆黑很容易發生混亂,萬一遭到伏擊,兵馬都無法組織起來進行抵抗和反擊。
在凌操率兵馬前進的行軍路線前方,秦風早已率手下人馬埋伏起來。
隨着隊伍原來越近,漆黑的夜裏出現幾點零星的燈火。
“都尉,他們來了!”魯勝抹黑來到了秦風的身邊低聲稟報。
蹲在樹下的秦風已然看見遠處黑夜中出現的燈火,隱隱約約有金屬摩擦聲。
觀察了一下,秦風對旁邊的杜松吩咐:“交代下去,從此刻開始,任何人不得發出聲響,把馬嘴都包起來,所有人嘴裏都咬一根木棍!以吾火箭為號,吾若射出火箭,所有兄弟一起跟吾衝殺下去,吾衝到何處,爾等就跟着衝到何處!若火箭未射出,任何人等不得擅動,違令者斬!”
“諾!”杜松抱拳答應,轉身去傳達命令了。
命令是傳達下去了,但是這些悍匪平素缺乏約束,懶散慣了,不少人根本就沒有把秦風的命令當一回事。
很快就人不小心打出來一個噴嚏。
秦風眉頭一皺,“誰打噴嚏?黃翊,去查,以最短的時間查出來!”
“諾!”
經過詢問,黃翊很快就帶幾個嘍啰押着一個悍匪走了過來。
“是汝打的噴嚏?”秦風問道。
“是某!”悍匪供認不諱。
秦風揮手下令:“拖下去,斬!”
“你······”悍匪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就被黃翊一拳打在了太陽穴上,兩個嘍啰拖着他就走。
等拖到一旁,黃翊手起刀落,悍匪頭顱滾落在地。
這可震懾住了其他悍匪們,此時這幫悍匪們才知道秦風是動真格的,一個個心有戚戚,還沒有把馬嘴包起來的人立即找布把馬嘴包起來,還有人嘴裏沒有咬木棍的,迅速找枯樹枝咬住,誰也不敢再發出聲響,即便有人忍不住要打噴嚏,立即用衣裳把自己的嘴和鼻孔捂住。
秦風又頒佈軍令:“兵卒不守軍紀,斬伍長;伍長不守軍紀,斬什長;什長不守軍紀,斬屯長;屯長不守軍紀,斬軍候!”
悍匪們更加畏懼秦風頒佈的規定,伍長們把手下一個個兵士看得死死地,什長們立即警告手下的伍長,就算有人拿刀砍在身上也得忍住不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