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瑞克大殺四方
循着聲音，莫幣緩緩抬頭，只看到瑞克正在那裏冷笑地迎接他，在瑞克背後則是傳送門。
“呵！”
莫幣此時也不知該該用什麼表情形容，究竟幾層套娃？還是根本就是瑞克來了？
無論如何，莫幣都累了，真的太累了，還不如直接把他殺了。
“滾！”
莫幣怒斥，眼神佈滿血絲，無論真實與否，無論幾層套娃，莫幣都做好了準備。
莫幣想，無論瑞克是否真實存在，他都不會跟他走，而如果以後再遇見柳若兮，一定不能衝動，可是，事實又會如此嗎？
“發生了什麼？莫蒂，你什麼意思？”
瑞克看着莫幣的瘋狂，從衣服里翻找到意識讀取機，直接套在莫幣頭上讀取意識，莫幣沒有反抗，瑞克全當他同意了，他不得不同意。
翻看了莫幣的遭遇，瑞克都覺得脊背發涼，真是個慘痛的人性考驗，千萬不要拿人性做實驗。
與此同時，外面敲門聲已經改撞門聲了，外面的警鈴聲更是響徹雲霄。
瑞克看了看外面，還沒有進來但也快了。
他跑出去用傳送槍召喚出一堆破銅爛鐵類垃圾，直接堆在了門口，累死外面的人也撞不開。
門外處理完，瑞克又跑去窗戶看看外面情況，後山前赴後繼一大堆人和人工智能組成的軍隊湧來。
瑞克打開窗戶想要看看兩邊，是否有人，可窗戶根本打不開讓頭出去的空間，瑞克索性直接怒氣滿滿地踹開。
瑞克探出頭去，還不等享受掏出牢籠的快感，更來不及看到兩邊是否有人襲來，直接被從天上拋下來一個巨大的鉗子夾住他的頭，頭頂還響起了飛機的嗡嗡聲。
瑞克怒不可遏，但並不慌張，只見他雙手拽着鉗子的繩索使勁往下拽，上面幾個人一個沒抓穩，直接被拽下了飛機。
那幾個人和人工智能全都跌落在地，有三四個人的樣子，也許土地的緣故，只摔死了大半，遙想幾十米高呢！
人工智能也有三四個，一個應該是磕到石頭上報廢了，反正沒有動彈，其他人工只能則顫顫巍巍起身。
瑞克拚命扯開鉗子，掏出激光槍就擊殺了那幾個人工智能，還有沒摔死的人也有一個要起來，瑞克直接將他殺死。
不補刀的獵手不是好殺手，瑞克可不管那幾個沒有動彈的人和人工智能是否徹底死去，但在他的幾束激光后，可以斷定徹底死了。
解決完眼前事，便是從兩邊側牆而來的敵人，瑞克貼着窗戶朝兩邊射了幾槍，慘叫聲連連。
兩邊人也開槍不斷，瑞克便得不到機會，更有甚者，正前方襲來的人和人工智能也都開起了槍。
現代社會好久沒殺人了，這些軍隊能不激動嗎？有很多人早已厭倦了虛擬現實，就等任務呢！
這才導致莫幣殺死一個人，就有排山倒海般的人群前來堵截，甚至出動直升機等各大型設備。
瑞克躲在牆后，可沒了玻璃的庇佑，無數子彈和激光全都透過窗戶襲進來。
“莫蒂，快走！”
瑞克朝莫幣大喊，而傳送門就在不遠處，可莫幣根本無動於衷。
他現在很糾結，陷入了死循環，虛虛實實！誰是誰非？真真假假！什麼原理？
瑞克見莫幣不動聲色，着急也沒辦法，進攻不得，就索性採用最高效的防備，他直接掏出傳送槍，在窗戶口射一個傳送門。
現在即使外面射來核彈，也根本進不到室內，而這個傳送門並不僅僅是傳送門，可以說是單向門，對外面吸收的什麼，又從哪吐出去。
而裏面，照樣可以往外面仍東西，瑞克退掉褲子，對着外面放了個悶雷屁，外面頓時慘叫連連。
“莫蒂，快點走！”
瑞克搖搖晃晃走向密閉，前後門都堵死，也就沒有了進攻，他根本沒理由慌張。
走向莫蒂的途中，瑞克還不忘用傳送槍射個傳送門，收回槍從傳送門中取出一瓶酒後，傳送門自然消失。
喝着酒，瑞克着急走向莫蒂，可莫蒂還是處之泰然。
“我可以復活柳若兮！”
瑞克放平心態說。
柳若兮三個字，才讓莫幣猛然抬頭，但沒看瑞克，而是慌忙尋找柳若兮。
摸到柳若兮，莫幣下意識笑了，熱淚盈眶地呼喊柳若兮，可是她根本已經死去。
“若兮！若兮！嗚嗚，我對不起你……”
莫幣叫個沒玩，瘋狂地呼喚着，咆哮着，歇斯底里讓瑞克都犯了。
“不不，操，別叫了，難聽死了，感情是最可怕的武器，閉嘴！”
瑞克將酒瓶換個手，翻找着衣服，不知道找到一個什麼行如槍的東西，對着莫幣嘴射了一槍。
莫幣嘴不自覺閉上，但聲音是從他喉嚨發出來的，所以還是嗚嗚嗚地嘟着。
瑞克又對着莫幣喉嚨發了一槍，聲音消失。
瑞克嘴不自覺笑了一下，眼角卻流出一滴淚水。
世界就這樣安靜了嗎？不，外面撞門聲和窗外撞牆聲依然咚咚咚地響徹雲霄。
即使如此，但瑞克也好些了，他就喜歡聽戰爭的喧囂和咆哮，他認為那是宇宙最美的旋律，因為宇宙隨處可見，而感情的抽泣，被他認為不過是懦夫的表現罷了。
莫幣拚命發不出聲，掐着自己喉嚨，扒拉自己的嘴。
可莫幣的掙扎都無濟於事，嘴好像被焊上似的，而喉嚨，聲帶肌根本就是死的，莫幣沒有感覺到存在。
這一刻，莫幣才體味到什麼是人間的絕望。
那種想哭訴卻只能哭叫不出來的絕望，壓制着內心好像被囚禁在地獄，無論怎麼努力都動彈不得。
莫幣隱約想起瑞克，這才轉過注意力。
瑞克看着趴在地上要張嘴卻說不出話，拚命磕頭祈求的莫幣，頓時怒火中燒：
“莫蒂，你在想我祈求嗎？像個乞丐似的？”
莫幣雖然不能說，但能聽得見，也能表達，拚命地點了點頭。
“什麼？哦！不！莫蒂，你是莫蒂啊！怎麼可能求人呢？尤其不能求我！”
瑞克大發雷霆咆哮道，莫幣搖搖頭，又點點頭，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糙！”
瑞克吐槽句，直接biubiu兩槍解開了莫幣的嘴和聲帶肌。
“瑞克，你個混蛋，你就是個禽獸，永遠找不到了親情，永遠理解不了親情，想是死去的機器一樣。瑞克，你連自己的妻女都保護不了，只會換宇宙找新家人，以感情約束自己的女兒貝絲，並且可以隨意交換，你就是個禽獸！禽獸！”
瑞克聽着莫幣的吐槽，並沒有任何生氣，眼角也有些濕潤，但是卻沒有打斷。
因為聽着這種吐槽，他覺得就行是一種享受，尤其是出自莫幣之口。
“是的莫蒂，但是你應該知道，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可以換女兒，卻無法換掉你，不，你是之前邪惡莫蒂的替身，不過現在，你是我離不開的唯一！醒來吧！莫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