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4去面試
梅爾波娃這個格魯吉亞大洋妞給張賁造成了小小的困擾,但是總算沒有惹出什麼事端來,一些互不相識的新生在心中鄙夷張賁吸引美女注意力的同時,又在為他被教官懲罰而幸災樂禍。
只有少數的一些人,才發現了張賁的與眾不同。
確切地說,是他跑了十圈操場,就像是沒事兒一樣,安安靜靜地入列,然後聽候着教官的命令。
小插曲一過,給沙媛媛和那些外國留學生的印象無非就是張賁這個新生有些奇怪。但是梅爾波娃似乎是對張賁的興趣很大,在那裏和沙媛媛一邊走一邊聊着。
“梅梅,你為什麼說他奇怪?”
沙媛媛有些不解。
“沙沙,難道你不覺得他比別的男生都要強壯很多嗎?”梅爾波娃沖沙媛媛眨眨眼睛,十分的俏皮狡黠。
比別人強壯就奇怪?
當然,沙媛媛現在想想,這個新生,或許應該是和別人不一樣吧。
車站上電光火石制服小偷及其同夥,王致和一群人十三個被擊倒,這些事情放在尋常的學生身上,那都是不可思議的。
“這麼強壯的男孩,當男朋友可真是不錯的選擇呢?就算在格魯吉亞,這樣強壯的男孩也不好找哦。”
梅爾波娃一邊拍着照片,一邊喜滋滋地說話,那些中文不是很好的外國留學生聽的有些吃力,詢問了之後才都是鼓動起來。
“梅忒麗,你要追求那個小夥子嗎?他好像還是一年級。”
說話的是個來自烏干達的黑哥,身材有些瘦弱,穿着一身綠色的T恤,腳上一雙藏青色的帆布鞋,頭髮又黑又密,卷着就像是烤焦的方便麵。
他身材不高,腰間的皮帶有些陳舊,聽說他是為數不多的非洲留學生之一。
中文也還算是不錯。
“不行嗎?”
梅爾波娃挺了挺飽滿的胸部,魔鬼的身材讓許多女生都是羨慕不已,男生們則是心中躁動,下體聳動。
興許那些躁動的男生知道梅爾波娃對張賁有感覺,恐怕就會衍生出恐怖的羨慕嫉妒恨吧。
……
軍訓又持續了兩天,張賁如約來到了茉莉花園小區,門衛上的保安知道張賁的來意后,就有人過來領着張賁進入了入園的第一棟樓里。
這裏應該就是物業的管理部門所在,園子裏到處都是黑漆漆的轎車,每一輛都很氣派,那車牌都很霸道,不是連號就是復號,最不濟,也是個黑牌照。
偶爾從車上下來一兩個人,氣勢也不是升斗小民應該有的。
這是什麼小區?
張賁有些不解了。
等到了裏面,走廊里的簡介才讓張賁有些瞭然,這個小區,興許就是一些級別還算過得去的老幹部退休小區。
只是張賁不明白為什麼要自行聘用保安。
“張賁是嗎?”
被領進一件會議室之後,剛剛進去就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帶簡歷了嗎?”
“帶了帶了。”
那聲音似乎沒有詢問的意思,直接繼續問道。
好在張賁準備充分,又是第一次面試,所以還是比較謹慎,雖然簡歷空白,還是將一些基本的能力放了上去。
迎面走了過去,橫桌後面坐着幾個人,兩個男的兩個女的,男的三四十歲的樣子,女的估計也就是二十來歲。
問話的一個很年輕,似乎也有些詫異對方準備好了簡歷,然後尷尬地接過來掃了一眼:“十八歲?二級武士?”
“我們這兒白天需要的時間不多,主要就是夜巡,三十分鐘一次,能做到嗎?要知道這是非常辛苦的,長久睡眠不足的話,可是對身體有很大的傷害。我們這次本來是想招一些經常守夜的退伍軍人。你……”
話說到這裏,毫無疑問,他們並不認為十八歲的小夥子能夠挨得住晚上這樣折騰。只是他們卻不知道,張賁有一口泉眼在心臟,生命之泉別的功能說不定還不知道,但是這驅除疲勞,緩解壓力,那是絕無僅有的好。
張賁聽到這個,笑了笑:“正好,我正好想要上夜班。”
這幾人又是一愣。
其中一個中年人似乎也來了興趣,從椅子上坐直了問道:“這裏雖然不是什麼頂級住宅區,但也好歹是高檔小區,安全第一,不知道你的身手怎樣?或者說……你如果遇到小偷、強盜,你會怎麼辦?”
“先報警。然後觀察一下能不能制服他們。”
張賁如實說道。
他應徵的是保安,不是中南海保鏢。
中年人滿意地點點頭:“有很好的意識,不錯。二級武士的話……雖然沒有硬性的標準,不過身手應該沒問題了。”
幾個人都是互相看了看,都是點點頭。
中年人又說道:“實話說我們其實已經有了員工來源,在人才市場上也只是按照和人才市場的合作,順手掛一個上去。不過你還是讓我們很滿意的。”
“我們這邊的工作還需要一個半個月交接,小區物業和保安公司的合同到下個月的十六號,所以你十五號過來適應一下吧。”
張賁一喜,不過臉色平靜,點頭說道:“那要辦理什麼手續嗎?還有培訓呢?”
“會有幾個有經驗的保安帶你的。你先去辦理手續吧。順便拿本保安手冊。基本上……基本上沒什麼大問題。哦對了,你有固定的住處嗎?”
中年人又問。
張賁說道:“我現在住在中海大學附近,離這裏十公里。”
“我們這邊巡夜比較多,你最好再考慮一下。”中年人提醒張賁。
張賁笑了笑,感激地說道:“不了,我其實正好要找一份夜班工作,就算長時間夜班也沒問題。”
中年人想了想,也覺得沒什麼太大的問題,於是就說道:“小雯,你帶他去辦理一下手續,合同嘛……合同就下個月再簽吧,一起交上去。”
那個年輕的女人點點頭,然後面無表情地看着張賁,高跟鞋在地上發出嘎達嘎達的節奏響聲,“來吧。”
張賁朝還坐着的幾人點點頭,然後轉身跟上。
“十八歲……還挺年輕的啊。我十八歲在中海可是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啊。”
中年人摸着頭,感慨萬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