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9林子裏出現大批野獸
“主人,有人為了這寶貝設置了陣法,山洞被摧毀應該就觸碰到了陣法才會這樣。”小七把猜測的情況告訴主人。
聽到這話王小夏才放心下來,不過那麼多野獸處理起來也不容易。
她沒有去找老酒,而是進入空間往前走,進入林子看到那麼多野獸,她感覺老酒他們的人不夠用。
不過,這對她來說也是機會,老酒他們去喊人沒那麼快,她可以先行動。
在裏面轉一圈,找到一群羊,她一拖一個準,一些直接先抹了脖子再拖進空間,一些拖進空間再拍死。
不到一柱香的時間,空地上就堆了不少。
“主人,可以試試您的符咒,找些獵物少點的就可以嘗試一下。”小七提醒主人一句。
聽小七這麼一說,王小夏的精神來了,她現在還沒到憑空畫符的本事,只能靠着空間將符咒燒掉。
四周張望之後,她找到一群野豬,大大小小一共六頭,她按照學的那樣,將符咒燃燒之後丟在它們面前。
那些豬突然搖搖晃晃跌倒在地,旁邊的那些野獸似乎察覺到什麼,都在往後退。
王小夏第一次用這些符咒實戰,有些緊張的同時還有些興奮,看着獵物暈倒在地上,她趕緊收割。
嘗到甜頭,她又找到一些野獸熟悉這種符咒,等她收了一堆獵物之後,孫九洲和格桑他們帶着兄弟們殺了進來。
前面出現躁動也影響到王小夏這邊,她只能速戰速決,能弄到多少是多少?
這一邊,孫九洲拉了上百人過來,格桑把這邊能用得上的都叫來了。
半個時辰之後,他們依舊還停留在林子入口,往前移動的速度像烏龜那般。
“這是多少座山上的獵物集合在了一起,今天打回去的肉估摸着能吃幾個月。”格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陣勢,可以用恐怖兩字來形容。
格叔則是看着眼前的場景一直皺着眉頭,他倒不是怕這裏的野獸,而是擔心發生這樣的異象會再發生什麼天災?
“格叔,您之前見過這種情況嗎?”孫九洲向格叔請教起來。
“倒是碰到過幾次,但是每次不是天災就是人禍。”格叔沒有隱瞞他們。
幾人聽完臉色都變了變,不過當務之急是要驅散這些獵物,就怕它們突然跑到下面村子可就麻煩了。
王小夏也發現野獸太多,她擔心今天獵殺不完,這些野獸會不會衝到下面的村子搗亂。
“它們會一直在這守着嗎?”她問小七。
小七感應之後,給了主人答案:“主人放心,陣法的氣息開始散去,不用一兩天這些獵物就會散去。”
一兩天,那可就折磨人了,王小夏見事情如此,也只能先埋頭打獵,等天快黑的時候再做別的打算。
“主人莫要擔心,這些野獸因為陣法的關係暫時出不了林子,你們的人只要退出去就安全了。”小七讓主人放心。
聽到是這樣,王小夏就不急了,專心獵殺野獸,給空間多囤一些。
到天黑的時候,空間大大小小堆了上百隻獵物,小七不得不說這個主人是真的生猛!
就這速度,一般男人恐怕都比不上。
夜幕降臨,孫九洲和格桑帶着人退了出去。出來之後發現那些野獸沒有跟着出來,他們才疲憊地吐了口大氣。
王小夏擔心孫九洲下山看不到自己會進林子找她,只能暫時結束戰鬥,走出林子稍微休息一會。
“嫂子,是嫂子!”張大開遠遠看到嫂子一手拖着一隻山羊走過來,推推站着旁邊的老酒哥。
孫九洲一下跑了上去,幫忙將獵物拉過來,擔心地問道:“你啥時候進去的,有沒有受傷?”
王小夏看着老酒擔憂的眼神,不好意思地低頭說道:“中午的時候就來了,看到裏面有異樣就先進去看看。”
“小夏,裏面什麼情況?”格叔在旁着急地問道。
“野獸成群,好像是有人破壞了裏面的一個陣法,這些野獸暫時出不來,還得一兩天才能散去。”王小夏也只能說那麼多。
格桑和孫九洲知道是這個情況,都吐了口大大的濁氣,心中的擔心放了下來。
接下來他們把人安排起來,一部分生火烤肉,一部分人把今天打到的獵物分別送下山。
耗子和王小夏幾個給受傷的兄弟們包紮傷口,幾個傷得比較重的就讓人背下山送到大花婆婆那邊。
寨子裏,族長看到好幾個重傷的被送下來,召集寨子裏的青年,跟着那些士兵上山幫忙,這樣一來三輪就把獵物給扛回了寨子。
晚飯之後,王小夏讓張大開帶一批人下山,通知山下的各個村子,讓他們三天之內都不要上山,免得會出什麼意外?
可,一些聽到動靜的村子總有那麼幾個好奇心重的,半夜的時候摸黑上山,若不是有士兵看到,今晚就成那些野獸的盤中餐了。
孫九洲看到那幾人很火大,暴怒地把他們狠狠罵了一頓:“肉重要,還是你們的命重要?”
其中一人還不服氣地來了一句:“你們當然這麼說,你們每次都會送肉給那幾個村子,我們村子好多人好幾個月都沒吃到肉了。”
“怎麼,你還覺得我們欠你們啊?”王小夏聽到這話極其不滿。
還有個更不要臉地說道:“你們太不公平了,我們也給你們種葯了,為什麼我們沒有?”
耗子聽到這話也憤怒地對懟起來:“我看你腦子是有病吧!幫我們種葯,難道那些葯是白送的不成,你們不想種可以別種,又沒人逼你們。”
“為什麼一直對那兩個村子好,因為我們本來就有交情,再說我們的東西愛給誰給誰,你們管得着嗎?你們想要送死就去吧,我們也不會再攔着就是!”
耗子的話說出王小夏的心聲,這些不知足的玩意,真是活該窮了那麼久,一群糟心的玩意,看到就上火。
“都聽好了,消息已經送到各個村子,要去送死的都不用攔着,想早死早投胎。”她可不慣着這些人。
那幾人心虛地相互看看沒敢說話,其中一個目光一直盯着架子上的肉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