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話:神秘身份

第九話:神秘身份

20??年?月?日09:05am汪玉來到三號空間的第三天芙蓉市北郊森林

森林中數十個營地帳篷矗立在一片野地上,各種科研設施也堆放在一起,其中有個機器的透明隔離罩里擺放着一個半透明的綠色晶體,一道道綠芒圍繞着它,有個左臂上戴着蛇窟臂章的士兵操作着那台機器,隨後按下了一個紅色按鈕,那道綠芒從晶體中扯出了一道無形的力量,轟隆一聲巨響,那機器前的一道帶着熒光綠色的傳送門被憑空打開,外面等候着的正是這次追擊着汪玉來到三號空間的蛇窟雇傭兵的幼蛇小隊,他們似乎等着某位大人物登場,少時果然從傳送門裏走進來了兩個身穿西服頭戴面具,胸前別著不同蛇形紋章胸針的男人,正是許久沒有音訊的王蛇和黑曼巴。

“這就是那個截然不同的世界嗎?”黑曼巴操着一口非裔口音的英語,看着四周,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說道,這二人走出傳送門后,所有的幼蛇小隊統統低頭面朝二人,不敢抬頭直視二人,王蛇走向為首的幼蛇隊長面前,那隊長似乎被這股壓迫力壓的有些腳軟。

“情況如何了?”王蛇的聲音如冰刀一般直刺那隊長的心,那隊長顫抖着的說道:“汪玉已經喚醒他們的記憶了,經歷了兩次戰鬥,他們都還活着。”

王蛇的那隻帶着黑色皮質手套的右手,緩緩的從左手袖口掏出一把蛇牙狀的短刀,拔出刀鞘後用結白的手帕,緩慢而優雅的擦拭着說道:“你說什麼?”

“王蛇大人,抱歉,我們真的儘力了,也沒能殺掉汪玉和王宏虓以及儲.......啊!”話還沒說完,噗的一聲,王蛇的短刀已經插進了那隊長的喉嚨,滾燙的獻血猛地染遍了那隊長的胸前,王蛇的頭輕輕靠在那隊長的耳邊低聲說道:“不不不,我想你搞錯了,你的錯誤並不是沒能殺掉他們,下次記住好好聽我的命令,我的命令是阻止他們從三號空間回去,不是殺掉他們,阻止、殺掉,很難區分嗎!!!!”最後一句話王蛇是吼出來的,嚇的幼蛇小隊其他士兵皆是一驚,那個小隊長被王蛇推倒在一邊,王蛇拿着潔白的手帕擦拭着自己臉上的血跡,看着倒在地上的屍體調笑道:“你被蛇窟組織解僱了,現在,誰來接着他的話彙報。”

“王蛇大人.....他們一小時前從南郊開車往北邊去了,我們估計他們的目標就在這兒附近,而且汪玉的時間不多,所以今晚就是最後的阻止他們的時刻。”一個蛇窟的士兵向前說道

“很好,很好,這就是一個士兵該有的樣子,明確清晰的了解任務目標,你們都聽到他說的了吧?是阻止!”說著走到那士兵跟前,那士兵嚇的把頭低的更深了,王蛇拿着那柄短刀在他眼前晃了晃,那士兵都快哭出來了,不料,王蛇將那柄短刀在他兩肩各拍了一下,就像中世紀國王為騎士授爵位一般道:“現在,由你來帶領幼蛇的c小隊。”

這士兵原本以為自己死到臨頭了,不料卻成為了新的隊長,但是卻一點也沒有高興的意思,鬼知道着王蛇啥時候會像對他前輩那樣一刀結果了自己呢,但是也只能是領命了。

黑曼巴在一旁一拍手:“好啦,解散,都去忙吧。”四周的幼蛇小隊的士兵全都散開,準備今晚的行動去了,黑曼巴來到王蛇身邊道:“王蛇,我很不理解,威斯克當時派你去療養院回收膠片相機時,你原本可以在那裏就解決掉王宏虓和儲鑫,為什麼你非但沒那麼做,而只是把相機放在他們身後的桌子上,利用相機把他倆傳送到這裏?那相機本就來無影去無蹤的,只因為有包裝盒的磁場控制,才讓它那麼多年沒能離開療養院,即使是如此,療養院中也並不容易找到它,你卻丟失了這那麼一次大好機會,汪玉帶走包裝盒后,就解開了壓制它的力量,現在那相機去哪兒了都不知道,這可是威斯克重獲肉身的重要途徑之一啊,也不怪威斯克會在療養院事件后責罰你,你原本殺掉那兩人,帶回相機就萬事大吉的,真不懂你啊。”

“別忘了,黑曼巴,你沒資格直呼那位先生的名字。”王蛇說著,轉頭冷冷的看着黑曼巴,黑曼巴和他都戴着蛇紋面具,黑曼巴自然是看不清王蛇面具下的表情,只是那白底紅色蛇紋的面具透着一種狠戾,黑曼巴知道自己失禮了,忙低頭認錯,王蛇嘆了口氣“好了,黑曼巴,你不必質疑我對先生的忠心,白眉蝮和蝰蛇已經折在永平鎮了,你是我唯一能信任的隊友,你不必跟着來三號空間,你回去吧,總部還有一大堆事要你去準備呢,躍遷石快沒能量了。”王蛇說著看向那台機器的隔離罩里由綠色逐漸褪色的那塊晶體,黑曼巴見王蛇沒有要懲罰自己的意思,鬆了口氣笑道:“那個原安布雷拉的托馬斯和比爾在療養院裏研究那個相機的鏡頭倒是沒白費功夫,竟讓他們提取到了那個鏡頭上用的鏡石上面的物質,否則,我們也沒有本事搞出這些能夠帶我們穿越空間的躍遷石來,可惜啊,這些躍遷石是有限的消耗品,不能像那膠片相機上真的鏡頭一樣做到無限使用,如果要在別的空間找到先生的肉身,沒有那台真正的相機完全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們的工作還多着呢!”黑曼巴嘮叨走回了那個傳送門裏,隨即傳送門緩緩關閉,同時機器上的隔離罩里那塊綠色晶體已經變成了透明色。

王蛇走到森林的營地邊緣,看着山下的公路似乎在想着什麼,或許是今晚的行動吧又或許是關於膠片相機的下落。就在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后,一個嘶啞且低沉的聲音從他胸前響起:“我知道,你在療養院不殺他們的想法是啥,我理解,不過你已經誤了我一次事了,你這次不能失手,我不管你殺不殺王宏虓和儲鑫,但是那個汪玉知道太多我們的事了,你必須把她殺掉,而且那倆人也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你不下手就想辦法把他們留在這裏!”

之所以說那聲音是從胸前發出的,這說來也奇怪,那聲音竟是王蛇西服胸口上口袋裏別著的一副破舊的黑墨鏡發出來的,那副墨鏡正是曾經阿爾伯特.威斯克的墨鏡,如今他肉身已毀,意識和靈體只能存身於自己的墨鏡之中。

王蛇訥訥的回答道:“遵命,我一定會完成您的心愿。”

20??年?月?日11:05am汪玉來到三號空間的第三天三號空間芙蓉城北永平鎮

當王宏虓將車開到永平鎮后,卻讓車裏的儲鑫和汪玉傻眼了,這個小鎮和他們原本的宇宙一樣,是個地方不大但是五臟俱全的小鎮子,唯一不同的是這個宇宙的永平鎮上沒有柳雲山,原來柳雲山的位置卻是一個污水處理廠,這讓汪玉、王宏虓、儲鑫三人有些傻眼,當然這不包括徐果果在內,因為她自小生活在這個宇宙,這裏沒有柳雲山她是知道的,由於三人從招待所看到螞蟻行字的奇觀后,就一心想着根據提示前往北方,而汪玉第一想到的就是柳雲山,她跟王宏虓商量后,就決定直奔這裏,並沒有跟徐果果提過這茬,所以徐果果現在自然是不懂幾人的驚訝的,當她從汪玉嘴裏聽到這裏原本有一座大山時,徐果果也懵了,但是心地善良的徐果果還是率先下車,去幫眾人買午餐去了。

“接下來怎麼辦?”王宏虓把頭枕在跑車座椅上問道,汪玉看了看手錶:“時間不多了,從南邊過來便是開了半天的車,再這麼耗下去,過了今晚24點,就走不掉了。”

“會不會不是永平鎮呢?我們是不是鑽牛角尖了,芸觀子道長的意思只是說在北面,又或者是說沒到時間那讓我們回去的傳送門還沒打開?”儲鑫在後座問道。於是三人都下了車,在路邊停着的蘭博基尼旁,三人靠着路邊欄杆想辦法,汪玉和儲鑫思考着路上有沒有漏掉什麼線索,比如,上環城公路時,天空飛着的烏鴉有沒有組成奇怪的形狀,又比如,來到永平鎮的時候,頭頂上的雲朵像什麼,總之二人,經過螞蟻組成的字之後,越來越怕自己會錯過線索提示了,感覺一草一木都有可能是線索,這會兒,正是路邊的高校下課的時候,職業學院的大學生們正從校園裏出來到鎮上的小吃街去買午飯,幾個女生看到了停在路邊的蘭博基尼都好奇的過來自拍,王宏虓走了過去,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那些女學生們回頭一看竟是王宏虓,一個個興奮不已,拿着手機過來找王宏虓合影,他似乎根本沒在意這緊迫的時間,反而樂在其中的戴了副變色太陽鏡,摟着女生們合影,還讓鳶尾給通過智控系統讓那台蘭博基尼發出了嗡嗡的引擎轟鳴聲。

當然這樣的行為換來的是汪玉在他後腦勺上重重的一巴掌,眼看着女生們嬉笑着跑開了,王宏虓轉身對汪玉抱怨道:“你把姑娘們都嚇跑了。”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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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妞?你不知道自己比她們大多少嗎?”

“他這是本性難移,哈哈哈”儲鑫調笑道

這時候徐果果提着四個煎餅和超市膠袋裝着的四瓶純凈水從大街對面跑了過來,將食物分給了大家,四人在蘭博基尼旁蹲成一排啃着煎餅,顯然還是對現在的局面無可奈何,一個煎餅下肚,王宏虓叫住一個從身邊過去穿着環衛工人服飾的大爺,將煎餅包裝袋扔進了大爺手中的麻袋裏,並說了聲:“謝謝啊。”

那大爺剛要離開,卻停住了腳步,退了回來,機械的看着蹲着的四人,不料那大爺竟然發出了女人的聲音說道:“晚上23點,這個污水處理廠的後門,我會在那裏開傳送門,你們找地方休息,小心附近可能有敵人會來干擾你們。”

這一出嚇的王宏虓從地上蹦了起來,然後指着那大爺對其餘三人道:“我去!!!!你們聽到了嗎?他的聲音是女人的聲音誒!”眾人自然是聽到了,只不過反應都沒有王宏虓這麼大而已,那大爺像被電擊了一下似的一個激靈,彷彿忘記了剛才說的話,緩過神來,看着王宏虓手中的空水瓶子用本來蒼老的聲音道:“小兄弟,你那空水瓶也給我吧。”王宏虓顯然是還在剛才的震驚中,雖然在原來的宇宙他是經歷過很多靈異事件或者超自然現象的人,可能是在這個宇宙的太平日子過久了吧,抗壓能力是有些下降了,他訥訥的將瓶子小心翼翼的塞進大爺手中的袋子裏:“拿好大媽....不是,拿好大爺。”

那大爺笑着說道:“謝謝,謝謝”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還是對剛才王宏虓叫他大媽感到莫名其妙,於是轉身之後低聲補了句:“神經病!”

汪玉懸着的一顆心倒是落地了,她拉着王宏虓蹲下低聲道:“這是芸觀子短暫奪舍了一個路人給我們帶話呢,我第一次上柳雲山的時候,她也用這種法術讓我給你帶過話,你記得嗎?”

王宏虓努力的去回想了一下,一拍大腿道:“我想起來了,那個家政公司派到我家來的保潔小哥,我就說那天哪裏不對勁,但是一個恍惚之後,我又忘記了。”

汪玉道:“那是因為你對金錢的慾望太強了,被這個空間同化的就會很快,這種方式只能在你還有點清醒的時候使用,一旦你的記憶和意識完全被這個空間同化掉,這種方式其實是沒用的。”

儲鑫也站起身來:“行了,既然知道有目標,我們就做好準備吧,找個地方休息吧,這件事上,我更擔心的事是蛇窟的人。”

20??年?月?日17:45am汪玉來到三號空間的第三天三號空間芙蓉城北永平鎮

王蛇帶着四個幼蛇小隊的士兵來到了鎮子上,他將大部隊留在了森林裏守着那台穿梭用的設備,在他們身上的躍遷石也只剩最後兩個了,只要在這裏困住王宏虓他們,蛇窟的人再回去是完全夠用的,但是那台設備可不能出岔子。

“是這裏嗎?”王蛇站在一個樓頂天台上問道

“嗯,我們盯梢的人看着他們躲進對面的小酒吧的。”那個剛被提拔起來的小隊長答道

“我們在外面守着,別打草驚蛇”王蛇揮揮手,四個士兵散開來,此時天空已經下起了小雨,王蛇在天台上的巨大霓虹廣告牌邊坐了下來完全不顧雨水打在自己的衣服上,拿起一副望遠鏡往對面樓下的酒吧櫥窗看去。

汪玉看着這個熟悉的地方不免有些感嘆,沒錯就在不久前,她在這裏結識了吳培鋒他們,與原來世界這裏的優雅且伴隨着民謠的風格不同,在三號空間,這家酒吧的裝修風格更加貼近那種吵鬧的迪廳,霓虹燈閃耀,音樂充斥着雷鬼和電音,這顯然讓王宏虓嗨起來了,這傢伙已經跳到舞池裏跟這些陌生人扭起來了。

這個時間點,明顯不是這種酒吧的營業時間,但是這都是王宏虓的安排,他找到了老闆,跟他耳語了幾句后,便讓酒吧提前了三小時營業,並且還從隔壁火鍋店搞來了一大鍋火鍋在汪玉和儲鑫所在的卡座里煮着,然後去對面的廣告公司打印了一張寫有全場免單的巨幅海報,貼在了這家酒吧門口,於是那些剛才在校門口見過他的那些女學生們,都紛紛告知了全校同學,學生們如同洪水一般衝進了酒吧,才有了現在的情況。

當然開心的自然是那些學生們了,最開心的自然是店老闆了,不過也有不開心的,就比如坐在卡座里的汪玉,她不知道為啥就是氣不打一處來,雖然知道今晚就可以離開了,或許王宏虓最後瘋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她就是覺得看到這副德行的王宏虓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吃好了吧?我去叫上他,去污水處理廠後門。”汪玉盯着舞池裏的王宏虓對儲鑫說道,徐果果看了眼時間道:“這才幾點,不是說晚上11點嗎?”

“首先,我怕那蠢貨喝多了誤事兒,其次,我們最好提前去準備,我怕蛇窟的人會從中阻止,從南郊招待所到北邊永平鎮,這一路上那幫損賊都沒有露面,我總覺得不踏實。”汪玉說著放下了筷子,站起身,走到正在舞池中蹦躂着的王宏虓身後,王宏虓察覺到了身後的是汪玉,轉過身去還想拉着汪玉的手和他一起跳,結果被汪玉順手抓住了手臂一個過肩摔將王宏虓扔到舞台上,舞池裏的人發出了山呼海嘯般的歡呼,還以為是酒吧的保留節目,還都在為汪玉叫好,有喊:“再來一個!”的,也有鼓着嘴巴吹酒吧發的哨子的,有在一旁扭開紙煙花筒的,汪玉都沒有搭理,跳上舞台拿起dj台前的麥克風對着台下喊道:“派對結束了,朋友們!”

然後抓起暈暈乎乎的王宏虓的手高高舉起:“為今天的派對之王鼓掌!”台下所有人都喊着:“王宏虓!王宏虓!王宏虓!”

王宏虓這才緩過來對身旁的汪玉問道:“你幹什麼呀?”汪玉沒有看他,眼睛還是盯着台下歡呼的眾人,嘴裏卻低聲對王宏虓道:“我們該走了,跟你的億萬富翁生活說再見吧。”原本王宏虓沒想過這些的,但是汪玉這麼一說他的心裏不免咯噔一下,人可真是奇怪的動物,從簡入繁易,從繁入簡難,直到派對開始前,王宏虓都沒想過這些。

汪玉繼續拿着話筒道:“大家都回去吧,我們今晚活動結束了。”由於這個酒吧今天的接待人數已經超過以往,本就不大的舞池,今天都塞滿了人,人們即使沒有座位了都擠了進來,情願站在舞池邊上,即使只能喝啤酒,他們也還是進來了,誰叫今晚有人買單呢,人們聽了汪玉這句話后,紛紛的往門外走去,由於人數太多,出口竟排起了長隊。

“好了,我們走吧....”說著汪玉轉頭看向王宏虓,卻把自己嚇了一跳:“我去!不至於吧,你哭什麼?”

“感謝大家來捧我場子,感謝。”王宏虓哭着拿過汪玉手中的麥克風說道,雖然大多數人都是來佔便宜的,但是王宏虓這會兒就是覺得是來捧他場的,王宏虓沒想到自己會在這個時候哭出來,在黑盾公司大廈,那些價值連城的收藏品被蛇窟打的稀巴爛他沒有哭,在告別黑盾公司的時候他也沒哭,在車上聽到自己要回自己原來的宇宙時,他還是沒哭,可就是剛才,被汪玉一句:“跟你的億萬富翁生活說再見吧”把王宏虓整哭了,這眼淚是為了啥,王宏虓自己也不知道,他其實明白自己是必須要回去的,都有這覺悟了,自己到底在哭個什麼鬼呢,可能是人將失去一些東西時都會哭?或許是王宏虓不想失去的是這段經歷吧。

就在此時對面天台上的蛇窟們察覺到了酒吧門口動靜,“酒吧里怎麼一下出來那麼多人?”那小隊長說道

“閉嘴,繼續觀察!”王蛇打斷道

此時樓下的人群中混雜着王宏虓等人,汪玉說道:“跟着學生人群走,進大學,從大學側門的工地穿到污水處理廠。”汪玉顯然在中午就觀察好地形了,她之所以沒有阻止王宏虓下午在酒吧里瞎鬧,一是想讓他最後放縱一次,二就是想着利用學生人群作為隱藏行蹤的方法,果然這樣的做法讓天台上的蛇窟組織慌了神,但是王蛇除外,他拿着望遠鏡淡定的觀察着人群。

眾人很順利的進入了學校,這個職業學校其實不算大,很快的四人確定了側門的方向,向那個方向跑去。

可是剛到側門,門口就出現了五個身影,是四個幼蛇隊員以及王蛇,早早的出現在了那裏。

“你還是那麼聰明啊汪玉,如果不是我留意了那群學生,我的這幫蛇崽子們,還真被你騙到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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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開口道。

“王蛇.....”汪玉咬着牙說道,是的蛇窟的精英都戴着相同的面具,穿着相同的西服,唯一能辨別他們身份的就是胸口上的胸針紋章,汪玉自然是一眼辨認出了王蛇的身份,蛇窟四個精英已經有兩個在原來宇宙的永平鎮被汪玉殺掉了,也就剩下黑曼巴和王蛇還活着,這個組織對於汪玉來說充滿了對他們的仇恨,主要原因是他們的行事作風,為了達到目的讓永平鎮的無辜平民白白失去生命,如今在三號空間的永平鎮再次遇到他們,這不得不讓汪玉分外眼紅,儲鑫已經將徐果果護在了身後。

“損賊,就是你追殺我的搭檔?”王宏虓罵道,他在車上聽了汪玉之前的經歷,對這幫傢伙也是憤憤不平,說罷就要上前去跟王蛇交手,王蛇卻不急不忙的掏出手槍對準王宏虓:“我勸你不要亂來,王宏虓,在這裏做你的億萬富翁不好嗎?非要回到那個是是非非的宇宙去?”

“有些事啊,不是我想一走了之就可以的,我這裏會過不去的。”王宏虓說著指了指自己的心臟,然後從胸口的口袋裏掏出一副變色鏡戴上。

“你看看你的派頭,你已經丟不掉億萬富翁的習慣了,你還會習慣你以前的生活嗎?”王蛇說著,然後看向一旁的儲鑫:“你呢,在這裏你有父母有親人有愛人,你回去又為什麼?值得嗎?別跟我說你要保護那個世界,那個世界值得你保護?別忘了你的父母是怎麼去世的,安布雷拉雖然倒閉了,但是又有多少人在做着跟安布雷拉一樣的勾當?他們都是活該,根本沒必要被同情,也不值得被你拯救。”

“少說這些廢話,正因為如你所說,那個世界一天沒有脫離生化有機武器的威脅,我就一天不能離開,這是每一個bsaa成員最基本的使命!”儲鑫反駁道,王蛇卻不由的笑出了聲:“哈哈哈,bsaa!bsaa真像你說的那麼乾淨嗎?”

“你什麼意思?”儲鑫問道

“你真以為bsaa能讓那個世界脫離b.o.w帶來的陰霾?”王蛇話還沒說完,儲鑫又打斷道:“你們蛇窟的人就可以做到?你們追隨的威斯克就能做到?你們不也在使用b.o.w又有什麼臉指責那個世界無藥可救?”

王蛇的臉上笑容瞬間消失:“看樣子你已經知道威斯克先生的事了,那就更不能讓你們回去原來的宇宙了。”說罷王蛇和其他四個隊員舉起了手中的槍,但是就在這時,王宏虓卻不合時宜的抬起手上的手錶,撫摸着錶盤,悄悄地啟動了鳶尾的程序,王蛇有些遲疑的看着王宏虓:“你在幹嘛?”

“沒啥,看下時間。”

“這有意義嗎?”

“沒有嗎?太陽快下山了喲”

“所以呢?”

“所以.....天黑請閉眼!”王宏虓說著將手錶對準對面,錶盤下端的一個圓形鋼珠樣的東西射了出去,落在王蛇腳下,然後那顆鋼珠突然炸開,閃現出了一陣刺眼的白光,猛的一下,讓對面的五人全部陷入了短暫失明,王宏虓抓起汪玉眾人,往後面學校跑去,邊跑邊向身後的王蛇嘲諷道:“我提醒你閉眼了的啊!這可不怨我!”這時的王蛇才反應過來剛才王宏虓戴墨鏡並非是為了做派和耍帥,原來那眼鏡是防閃鏡片。

這時候的校園,吃過飯的學生們都已經在寢室里待着了,有的已經在校外開始了夜生活,所以操場裏的人特別的少,王宏虓看了一下教學樓的一樓實驗室,從窗戶外望去,實驗室里的七個藍色罐子引起了王宏虓的注意,不是罐子有多特殊,而是罐子上印有“黑盾集團捐”的標籤,這讓王宏虓回想起來了,年初的時候他對這個學校的化學試驗室進行過捐贈,而捐的東西......

“有了!”王宏虓喊道

“有什麼有?你剛才那是啥玩意兒,差點沒給我閃瞎了!你倒是提前戴墨鏡了,咋不跟我們說一聲。”汪玉眯着眼睛抱怨道,同樣眯着眼睛的儲鑫也罵道:“你是真的狗啊!這要多久才能緩過來?”

“差不多快了,哎呀!剛才給你們說了的話就不一定能偷襲到那幫損賊了嘛,我是說我們去學生實驗室里,在那裏我有辦法對付他們,首先他們有槍,我們沒有,唯一能讓戰鬥進入公平狀態的方法就只能是這裏了。”說著王宏虓拉着眾人進入了實驗室,眾人沒有反對,因為現在他們只能把自己的性命交到王宏虓手裏了,進入實驗室的王宏虓立馬將那幾個藍色罐子打翻,一股無色無味氣體泄露了出來,汪玉眼睛已經逐漸恢復,看了看那些罐子的標籤驚訝道:“10%的丙烷?”

還沒等汪玉驚訝完,那五個蛇窟的傢伙已經沖了進來,王宏虓坦然的站在原地:“開槍啊,開槍咱們一起玩完。”

王蛇第一時間看到了這種易燃易爆炸物質的罐子,果然收起了手槍,“你覺得蛇窟怕死不成?”那c隊小隊長喊道就要舉槍,卻被王蛇按住了槍口,淡淡說道:“抓活的。”果然大家都不能開槍的話,那就只能拳腳上見真章了,這和王宏虓的計劃是一樣的,但是汪玉卻覺得不對勁,以她接觸的蛇窟精英們來說,如果換作蝰蛇和白眉蝮兩人大概率的是會直接開槍,選擇跟眾人同歸於盡的,但是王蛇怎麼卻有了顧忌?

不容汪玉多想,一場肉搏戰便已經打響,汪玉護着徐果果,掏出自己隨身帶着的一對甩棍與手持軍刀的兩個幼蛇c隊隊員打了起來,王宏虓也是徒手與其中兩名幼蛇纏鬥在一起,儲鑫拿過實驗室的掃帚,掰斷後作為短棍與手持蛇形短刀的王蛇斗在了一起。

王宏虓一手抓住一個手持小刀幼蛇士兵,先是一個“猴子偷桃”再是一個“二龍戲珠”,那雇傭兵的下面和眼球紛紛吃疼,那剛被提拔成幼蛇c隊小隊長的傢伙眼見自己隊員遭遇了如此打擊,掏出小刀便要上前去助他,卻不料小刀剛揮舞到王宏虓背部,王宏虓卻拽着那個捂着眼睛蜷縮成蝦球的雇傭兵轉了個身,小隊長那一刀便狠狠的扎在了自己隊友后脖子上,王宏虓見狀連忙抓過一個燒杯,往那小隊長頭上一砸,砸了個粉碎,那小隊長卻沒有倒地,只是更加憤怒的,揮舞着手中的刀沖了上來。

“怎麼跟電影裏不一樣啊?”王宏虓還在為剛才那一燒杯沒能砸暈這個傢伙而糾結,但是眼見對面的小隊長要殺過來了,立馬舉起手錶對準來人,拍拍手錶道:“看你的了,鳶尾!”

咻咻咻,鳶尾的表盤裏射出三根繡花針似的東西,扎在了小隊長身上,小隊長跑着跑着腳便軟了下來,撲通一聲栽倒在地,王宏虓看着手錶道:“還是麻醉武器給力啊,小玉玉,要幫忙嗎?”說著王宏虓轉頭看向汪玉的方向,汪玉雙手各持一支甩棍,揮舞着棍花正好做了個收招的動作,再看她腳下,已經倒下了兩個雇傭兵,她抬頭看向王宏虓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啊,沒什麼?”王宏虓尷尬的笑笑,倆人說著便要上前去幫助儲鑫,此時的儲鑫手持掃帚做成的簡易短棍,竟和那王蛇手中的蛇形短刀鬥了個有來有回,汪玉等人想上手幫忙,卻也靠近不得這倆人的戰局,儲鑫使出了馬伽術與之對抗,正如一些格鬥高手所說冷兵器其實是手上功夫的延展,儲鑫正是用短棍去鎖、靠、打、錘,使得正是馬伽術裏手上功夫的路數,再來看那王蛇,一手短刀耍的如蛇行般遊走,這也是一個將手上功夫運用到了武器上的高手,只見他那短刀更是靈活多變,在他手上拿刀去閃、繞、纏、刺,此番場面正如同那猛虎鬥惡蛇,好一個精彩絕倫。

就在王蛇的一個撤招后,儲鑫的短棍已經向他面門劈了下來啊,他下意識的用短刀去搪開,短刀到時,力道已至,雖打開了迎面襲來的短棍,短棍雖力盡,但那一棍還是打碎了王蛇的面具,王蛇低着頭喘着氣,散開的長發還是遮住他的面容,他緩緩的說道:“呼,要是換別人,我早就不會猶豫的讓手下開槍,要他們與你們同歸於盡了,那麼久沒見你了,我都不知道你這麼強啊.....”說著緩緩抬起了頭,屋外太陽已經下山,校園的路燈已經亮起,即使實驗室里並未開燈,在屋外照射進來的微微燈光下,王宏虓和儲鑫還是被這面具下的面容驚呆了,這張許久未見,卻又無比熟悉的臉,他們怎麼可能不認得呢?但汪玉卻是不認識的,忙問道:“宏虓,你們認識?他到底是誰啊?”

王蛇那聲音一字一句對儲鑫說道:“你好啊,老哥”

儲鑫此時的眼裏已經滿是淚水了,顫抖的說出了那個名字:“儲淼.....怎麼會是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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