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打的就是仙人 第十卷 玄帝算什麼東西
夏建起身朝白首老道士道:“老道長,你——你——你是地球人?”
望着稽手恭敬,眼神中閃爍着激動火花的夏建,白首老道士眯着眼,無風不動的坐在凳子上嘴角的鬍鬚動了動:“小友也是地球人?”地地道道的漢語從白首老道士的口中冒出來,讓夏建更加欣喜。我要啊全文字
“晚輩正是!不知老道長從何而來?”夏建怎麼都看不透老者的修為,不是修真者能到這不知道遠離地球的修真星,可能嗎?所以夏建才會如此恭敬。
“小友不必多禮,坐下來慢慢聊聊。”白首老者朝夏建招招手,夏建在老者的招手之間,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就靜靜的坐在老者對面。
“酒自己斟,老道我很懶的!”老者給自己斟滿酒後,手輕輕一送,酒壺就懸空朝夏建飛來。
夏建虛空一抓,手心傳來一陣麻木,酒壺被夏建緊緊的抓在手上。
心裏暗道:“好大的力道,就我如今的實力,對面的老者隨手一扔就有如此力道,不簡單啊!”夏建那裏知道老者不過是用了n分之一的力道來測試夏建的實力。
“老道長來敬你一杯!”夏建給自己斟滿一杯酒,朝老者舉起了酒杯。
白首老道士微微一笑,也不多言和夏建相遙舉杯,若是別人夏建會認為此人很高傲,而從這位白首老道士身上卻未有絲毫感覺。
酒罷
“老道長,你還未說你是不是地球的?”夏建禮節性地微笑朝白首老道士問道。
“你說呢?”依舊一口正宗的漢語。讓夏建確定了眼前的老道士就是地球人。
“你怎麼來到這修真星上的呢?”夏建有些唐突的問道。
“想來就來了唄!”老道士玩物般的朝夏建笑着到。
這樣的回答和不回答沒什麼分別,讓夏建還是一點兒都摸不着對面看着慈祥威嚴老者地頭緒。
夏建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話,有些尷尬的“嘿嘿”一笑,然後斟滿酒朝老者舉杯道:“都是地球老鄉,不容易啊!來,干!”
“地球老鄉?呵呵,不錯。我也沒想到能在這,還能遇見地球地小朋友。我要啊手打小說網”白首老道士舉杯。呵呵笑着一口飲盡杯中酒。
夏建笑盈盈的喝完后,望着老者正欲說話,見老者嘴角鬍鬚動了動,止住了本於說話的嘴。
白首老道士將放在桌下的手拿上來,這尋常的舉動卻泛起了一陣尋常人看不見藍色如海水般的波紋。
夏建可清晰的看見了藍色波紋,心中大駭,這樣地手段是何等神通。談笑舉手間將外界完全隔閡,不同尋常的禁止,因為夏建看見了外面的敖翎兒和寒雪以及街上的行人似乎都被完全定住了。
“老道長你這是——。”夏建有些惶恐道,從來沒有如此的慌張過,就算是明知道是死的上古戰場都沒有如此慌張過,因為眼前人的實力太強大了,夏建心裏可以清晰的感覺道,眼前地“地球老鄉”可以揮手間讓自己變成煙灰消失在空中。
望着夏建額頭都開始滲出的細小汗珠。白首老道長微微一笑,就是微微的一笑讓人如沐浴在春風中般的溫暖,讓夏建心裏好受了一些。
“地球小友,說說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來到這顆星球的,我很感興趣。”老者朝夏建道。看見夏建還有些緊張,於是道:“放心,我沒什麼惡意,好奇而已!”
夏建心裏暗道:“他要我死,我難道還能活么?”想通后,心情豁然開朗。於是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是靈魂未散,重生在這修真星上的。在地球上我姓夏名建,這修真星上我乃蜀山劍派掌門人,道號無仁。不知道老道長…。”夏建不好開口。只好欲言又止,等待老道士自己回答。
“靈魂未散。重生?不簡單啊!這是莫大地機緣啊!你在地球上是何朝代?”白首老者感嘆夏建的運氣好,靈魂在宇宙空間中脆弱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記。
“我什麼朝代?沒有朝代啊!我那時候是沒有朝代的,沒有皇帝,沒有地主,什麼的。”夏建娓娓道來。
“哦!那你知道元朝、明朝么?”老道士問道。
“呵呵,那當然知道,小學生都知道唐宋元明清嘛!”夏建滿不在乎道。
夏建反問道:“元、明?那麼老道長你是不是元明朝的飛升者?”
老道士笑了笑,點點頭,算是承認了自己是元明朝的飛升者。
“那麼按照年齡你該算是我的老祖宗了,前輩來敬你一杯。”夏建懂事的舉杯。
“呵呵,修真本是達者為師,無分先後,所以這聲前輩我授之有愧,稱呼我一聲道友我就榮幸萬分了。十幾萬年時間了,很久沒有和地球上的朋友聊得怎麼開心了。”老道長開心道。暗暗想道:“十幾萬年時間,就和那死人妖聊過幾次,後來就閉關不出,可憐我那些無能地弟子居然沒一個能渡過天劫,讓我在仙界一個說話地人都沒有,哎!”
“那麼晚輩我就高攀的稱一聲道友,不知道道友道號如何稱呼?”夏建拱手道。
“玄玄子。”老道長笑了笑回答夏建道。
“玄玄子道友,怎麼你剛才為什麼說十幾萬年沒有和人聊天了,元明朝距離我那時候不過數百年時間,十幾萬年又重何說起?”夏建滿腦子疑惑道。
“夏小友,你有所不知,靈魂穿越空間,時間一晃十幾萬年很正常。”老道長解釋道。
“那麼我不就是十幾萬歲了?”夏建想不到自己一晃居然十幾萬歲了,心裏一番惆悵。
“呵呵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老道長笑了笑。
“也是,就如同修真入定,時間地概念幾乎沒有。”夏建想起了自己入定的情景。
“好了時間不早了,有老朋友來了我先告辭,夏小友再會。”老道長起身朝夏建略微拱手道。
夏建同時站起身拱手道:“玄玄子道友,再會!”
“呵呵,他日我們有緣自會相見。”老道長笑着道。
“那我期待有緣再見了。”夏建咧嘴笑笑。
老者話畢,一個瞬移消失不見了。
東海,洶湧的波濤拍打着礁石,浪濤聲不絕於耳。
礁石上站着一位極其漂亮的絕色美女,身着紫色長袍,一頭紫色的長發更顯妖魅。雙眸平眺東海,似乎將整個東海都裝在雙眸中。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遠眺東海的絕色美女背後,正是先前和夏建聊天自稱玄玄子的白首老道士。
“東方兄,想不到你下界的速度還真快啊!煉妖壺的誘惑能讓你從閉關中都趕出來,真是難得啊!”老道士笑了笑道。
“張三丰,你的速度也不慢啊!”男聲,絕對是男聲,居然從那位紫色長袍的絕色美女口中傳出,儘管聲音低沉有些媚,但是實實在在是男聲,說話間喉嚨處有一出微微鼓起的喉結。
張三丰束手站在比女人還要美麗的男子背後,迎着海風,銀絲飛揚在空中,仙風道骨的味道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
“玄帝,我想也快下界了吧!”張三丰緩緩道。
“下界又如何?煉妖壺只要他想收回可不是件輕鬆的事情,沒了煉妖壺,沒牙的老虎,玄帝算什麼東西。”紫色的男子雙眼放光,豪氣萬丈,一種藐視天下的氣勢讓礁石附近的海浪不停的打着漩,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
“玄帝如今的確不算什麼人物。”張三丰點點頭贊同道。
“也是,誰讓玄帝那傻子,居然拿煉妖壺為鎮基,困住八尾妖狐。若是我有煉妖壺,別說兩位八尾妖狐,就是十個八個八尾狐狸又有何難?”紫袍男子鄙視此刻還未下界的玄帝道。
張三丰笑了笑:“別忘記,八尾狐皇的那件神器也不是一般的厲害,你也應該知道。”
“嗯!”紫袍男子點點頭。
“三皇五帝中,能放在我眼裏的人物不過一二,如今我功法幾近大成,可是對上你,我心裏還是沒把握,你不過比我早飛升百餘年時間,想不到差距卻還是如此之大。
“機緣巧合而已,能讓東方兄放在眼裏,我張三丰是不是應該感到很榮幸呢?”張三丰笑了笑道。
“張三丰,你也別得意,此次下界煉妖壺我志在必得。”紫袍男子那雙如玉般的手緊緊的握住。
“是你的就是你的,強求不得。”張三丰朝紫袍男子的背影道。
誰能猜出張三丰是三皇五帝中的那一位仙帝,誰又能猜出紫袍男子又會是誰?很簡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