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安保工作這麼差?!
傅彥明的心中一陣疼痛,他的目光一凝。隨即,便安撫的拍着蘇韻的頭髮道:“別這麼傷心好不好?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說著,傅彥明便打了個電話給自己的屬下:“現在就去訂市裏面最好的餐館,雙人的,我要帶個人過去。”
傅彥明就這麼陪着蘇韻哭泣,直到蘇韻緩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傅彥明道歉說:“剛剛我真是失態了,你就當什麼都沒有看見吧。”
傅彥明笑着拉起了蘇韻的手說:“我知道你的心情不好,而我認識一個可以調節心情的好地方,正好帶你去玩,你樂不樂意跟我走呢?”
蘇韻剛剛已經被傅彥明看到了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所以這會兒也不擔心與他經歷更多。
於是下意識的蘇韻就點了點頭:“我確實需要調整一下我的心情,既然你說的地方那麼好,那我們現在就出發了。”
說著,蘇韻便準備叫車。
可一旁的傅彥明卻打了個電話,瞬間一輛跑車便停在了他們的面前,傅彥明非常有風度的拉開了後車座的車門,將蘇韻給請了進去。
蘇韻有些驚訝,傅彥明不是乞丐嗎?怎麼會有如此豪華的車?
不過這畢竟是傅彥明自己的事情,蘇韻雖然驚訝,但也並沒有細問。
別墅之中,蘇媚兒洋洋得意地拿着合同對蘇山河炫耀道:“爸,你就快簽字嘛,合同都已經完事了,你簽好了字,我好立刻給趙總送過去啊!”
蘇山河一向對自己的這個女兒疼愛有加,所以立刻便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將合同遞到了蘇媚兒的手中。
想了一會兒,蘇山河又皺起眉頭,對蘇韻兒說:“畢竟這合同是從你姐姐那裏拿過來的,剛剛我看她也不是很開心,之後你找你姐姐說說話吧!起碼錶達一下感謝也是好的,把你這種得意的表情收起來,否則她看了會難過的。”
蘇媚兒表面答應得非常好,可實際上確實滿心的不甘心:“讓我給蘇韻那個傢伙道歉,根本不可能!”
想到這裏蘇媚兒拿着手裏的合同,轉身就出了家門。
而蘇山河則是相當頭疼的看着桌子上擺放的一張全家福,那是他們一家四口的照片。
然而,照片上看着卻好像只有他們三個人一般,蘇韻只是縮在一旁的角落裏,與他們之間的距離有五六公分那麼遠,看着就相當的不親近。
看着蘇韻那張漂亮的臉,蘇山河心中的愧疚越發嚴重。他想了半天後,這才給自己的下人打了個電話:“去找來最好的珠寶,我有用處。”
他想要補償蘇韻,希望蘇韻能夠不要太過於難過。
蘇韻坐着車很快就跟隨着傅彥明來到了市中心的最豪華的一間餐廳。
這家餐廳足足包了兩層,在一棟高樓的最高層,主打的是夜景中的燭光晚餐。
每到夜裏的時候,在這裏可以看到整個城市的燈火通明,相當的美麗又漂亮。
蘇韻一直都知道有這樣一個地方,不過因為這地方消費很高,而且還要看人的身份。
所以說一直以來,蘇韻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反而今天是第一次走上這個富麗堂皇的如宮殿一般的餐廳。
蘇韻心中更加疑惑,這個乞丐到底是什麼時候竟然變成了一個她如此不熟悉的樣子,難道這十年之間發生了什麼特殊的機遇,讓他有了現在的財富嗎?
看見蘇韻臉上的疑惑,傅彥明笑着說:“你不用擔心,今天晚上花費什麼的你全都不用放在心上,都由我來承擔!”
蘇韻點了點頭,暫且將一切都拋在了腦後。
他們很快地走到了最頂層,來到了天台處擺放的一張桌子旁邊坐了下來。
微風徐徐,旁邊還擺放着一堆堆的綠植。這樣猶如花圃一般的夢幻場景突然出現在蘇韻的眼前,讓她頓時有一種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而面前的男人劍眉朗目,身材健碩相當勾人魂魄,他也讓蘇韻一時半會兒緩不過神來。
一道道菜被端了上來,周圍流淌着安靜的音樂,微風輕拂之下,城市整個被他們踩在了腳下,腳底的燈光搖曳頓時將蘇韻剛剛感受到的不平給沖淡了。
蘇韻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平靜的猶如湖面一般。尤其是她對面這個神秘的男人也讓她心底產生了幾分好奇。
正當兩人用餐之時突然,外面傳來了吵鬧聲,很快這天台的大門竟然被人暴力地推開了。
緊接着,一個女人踩着高跟鞋走了進來,瞬間就站在了他們的桌子旁。
“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去,這個地方,今天我們包了!”那女人囂張的說著,整個人露出了一股不可一世。
而隨着女人進來的還有一個西裝革領的男人,這個男人大腹便便,頭髮已經掉了不知道多少,然而卻相當自然地走了過來摟住了這個女人的腰。
“小美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們兩個現在就滾,今晚的花費全都算在我的頭上,聽明白了嗎?”
這男人也不知道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竟然對着傅彥明如此不敬。
不過,傅彥明卻並沒有打算理睬面前這兩人,而是對旁邊的服務生招了招手:“你們的餐館一直以來都是這江北市最為著名的存在,怎麼安保工作就這麼差?我們既然已經包下了這裏,那就證明今晚這個地方屬於我們兩人,你們又怎麼能放別人進來呢?”
服務員連忙道歉,隨後走到了那兩個人的面前,勸了起來:“先生小姐,你們好。這個地方今天晚上已經被這位先生和小姐給包了下來,你們如果想要享受這個露天天台的話,我們明天再給你們提前預約,您看可以嗎?”
然而,那個禿頭的男人,卻根本不給這個服務生任何的面子,他一腳便將這服務生踹倒在了地上,惡狠狠地說:“你知道老子是誰嗎?你竟然敢站着跟我說話,跪下來然後再跟我談。”
那服務生臉上露出了誠惶誠恐的神色,然後跪在地上對着男人磕了個頭,這才又把剛剛的話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