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給她戴眼罩

第一章 給她戴眼罩

舒蔻穿着一條白色的真絲睡裙,渾身緊張的直打寒噤。

徐徐的晚風從樓道的窗戶吹進來,讓她臉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像被冰刀刮著,割着,痛着,最後連她的心,都如同被綱絲勒緊停止了跳動。

她被牽着往別墅二樓爬時,腳下打了個趔趄,幸好,身邊的女傭及時扶住她。

兩人沿着一條幽深的長廊,在一道對開的雕花橡木門前站定。

女傭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眼罩,不由分說幫她戴起來。

“為……為什麼要戴眼罩?”她雙唇微啟,恐駭的咽了咽口水。

對方沒有回答,只是一語不發的幫她推開橡木門,把她送進去,讓她坐在正對大門的床腳。

女傭隨後闔門而去。

這是個燈火通明,金碧輝煌的卧室。奢靡之氣,隨處可見,僅她座下的貢緞提花床單,就雍容華貴,仿如宮廷畫師的鼎力之作。

不過,舒蔻看不見。她低下頭,用手摸了摸臉上的眼罩,不理解這位僱主,明明知道她是個什麼也看不到的瞎子,為什麼還會有如此舉動。

這時,房門被推開,來人正好把她唇角的一抹淺笑收入眼底。那就像朵晨間帶露的豌豆花,清新,自然。但這朵花,隨着來人的靠近頃刻凋零。

舒蔻的心又懸到了嗓子眼,她兩隻手無意識的搓弄着裙擺。

“脫吧!”來人啪啪兩下,利索的關掉了卧室的燈。在黑暗裏,居高臨下的衝著她命令道。

這聲音比她想像的要年輕,要冷冽,要陰鷙。舒蔻的大腦一片空白,她雙手哆嗦着,像提線的木偶,機械的脫掉身上僅有的睡裙……

僅管一片漆黑,但她柔嫩的肌膚在月光的蕩漾下,依舊泛着珍珠般的光澤。

那男人帶着危險的氣息迎面撲來,她驚慌的想推開對方,卻無意中扇到對方的臉。

這一巴掌並不重,只如蚊蟲輕嚀了一下,但對方明顯被她的這個動作激怒,猛然抓住她纖細的手腕,不知用什麼把她的手快速桎/梏在床頭。

她身不由己的跌在床上,還沒來得及痛呼,一具沉甸甸的身體已經壓上來,接着,是撕/裂般的痛苦……

整個夜晚,舒蔻都彷彿遊離在地獄的邊緣。因為那男人就像一頭處在發/情期的野獸,一次一次,不知索要了她多少回。

她不得不用殘存的理智抵抗,用孱弱的身體去承受,但除了疼,除了粗重的喘息,健碩的體格和旺盛的精力,是那男人刻在她腦海里唯一的記憶。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時,舒蔻綁在床頭上的手才得以鬆開。

她頭痛欲裂,四肢酸痛的幾近麻木。等大門處傳來一陣開關聲,她才掀開被子,撐着支離破碎的身體勉強坐起來。

那男人走了嗎?

她取下臉上的眼罩。其實,取下眼罩和戴上眼罩與她沒有區別。因為看不見,所以,舒蔻其它的感官都特別敏銳。

卧室的門,再一次被推開。舒蔻的心一緊,連忙用被子裹緊一絲/不掛的身體。

零碎的腳步聲,說明來的是好幾個人。幾個女傭抬來熱水,擰着毛巾,幫她精心的梳洗一番,穿戴整齊。

她們的動作還算溫柔,只是目光,在落到舒蔻滿身淤痕和床單上的血跡時,交換了一下眼色。

很快,舒蔻又被人帶離卧室,回到樓下她自己的房間。

當門在她背後合上時,她像一癱軟泥跌坐在地上,抱緊自己,失聲痛哭起來。

相比較體表的傷痛,內心的屈辱更令她感到難過。

昨天晚上那男人對她無休無止的佔有和蹂/躪,讓她不知道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對,還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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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價盲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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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給她戴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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