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七十九章文死賤,武死戰?
“現在能去玩嗎?”
“當然呢!”
“走走走!”
曲侯叫了幾個同伴后,就朝着娛樂沙灘走去。
步行十幾分鐘,當來到一處環境更加優美的沙灘處,幾個曲侯和低級將領,瞬間整個人都傻眼了。
一股從腳趾尖酥麻到頭頂的顫慄感將一些將領電的外焦里嫩。
陽光灑在細膩的沙灘上,彷彿給這片金色的夢境鍍上了一層耀眼的金輝。
沙粒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像一串串晶瑩的珍珠,柔柔地撫摸着踏足其上的每一個腳印。
遠處,波光粼粼的海面與天空融為一體,藍得深邃,藍得純凈。
海浪輕輕拍打着岸邊,發出輕柔的濤聲,像是大自然的搖籃曲。
米白色的巨大陽傘散佈在沙灘各處,像一朵朵盛開的花朵,為這片金色的夢境增添了幾分浪漫。
陽傘下,舒適的沙灘椅上躺滿了只穿一條中褲的士兵們,他們肆意的享受着陽光的沐浴和海風的輕拂。
他們的笑聲和談話聲,與海浪的濤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夏日的交響曲。
沙灘上還佈置有一些小巧的木製桌椅,上面擺放着色彩鮮艷的水果和飲料。
這些桌椅的設計簡約而不失風格,與周圍的環境相得益彰。
墨家的匠人們也很無奈,需要大量傢具,只能從附近的森林中砍伐一些木材。
將就着用用。
在沙灘的一角,還有一個個用茅草搭成的茶肆,酒肆,為休息的士兵們提供了一個避陽的休息場所
。
還有一些文官則敞開了衣裳,在水裏玩鬧,讓這些曲侯將領都直呼辣眼睛。
什麼叫奸臣,什麼叫有辱斯文。
“這就是那群高傲的文官?”
“哈哈哈,你們看你們看,他脫了衣服,身材真白。”
“那兩撇小鬍子,哈哈哈,當真猥瑣之極!”
“不愧是文官,跳起來都格外優雅,就是表情管理的有點問題。”
“不愧是文官,在跳舞前還行禮!”
“侯爺曾說過,文死諫,武死戰,國家才能永遠昌盛,難不成是我想錯了,這是文死賤?”
眾人過去后,果然發現有幾個做工較好,太陽傘較大,還有精美傢具的地方沒有人,定睛一看就閃人了。
開玩笑,那是給毋將軍那種高級將軍坐的地方,哪怕他們不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去的。
找了個地方坐下后,脫下衣服,這時一個女人從旁邊走了出來,只見她穿着清涼的衣裳,露出大片雪白的大腿和手臂,在這種男性荷爾蒙快要爆炸的地方,顯得異常醒目。
一道生硬的聲音響起。
“你們是要啤酒還是要果汁!”
本來幾個嘻嘻哈哈的曲侯,頓時眼睛迷了起來。
“來人吶!”
這時,一個士兵急忙走了過來。
“曲侯,各位將軍,有什麼事嗎?”
曲侯資歷比較老,因為運氣不太好,隨意下面的人升職了他還沒升職,不過這次估計是能升,所以大家都以他為首。
曲侯指了指女人,臉色不善。
“剛抓的奴
隸,你們竟敢拿出來用,不怕出事?”
士兵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行禮道。
“曲侯,這,這不是奴隸。”
“放屁,整個島嶼的人,都是我大夏敵人,要麼當奴隸,要麼當死人,她不是死人也不是奴隸,那是什麼?”
士兵滿臉無奈,這件事情,光是今天他就解釋了十多遍。
但無奈歸無奈,曲侯問話,小兵哪敢不說。
“有一支大軍出征,有幾人掉下山坡,打鬥的時候走散了,後來才發現。”
“那幾個士兵沒死,被此女所救,毋將軍暫時赦免了他們一家的奴籍,等上頭正式下達命令后才知道最終結果。”
眾人紛紛恍然,原來如此,不錯,只要對夏國有恩,有好處,夏國就會數倍回報別人。
要是對夏國有仇有怨,那等待的就是幾十上百倍的報復,西匈奴的數萬人死亡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咕嘟!”
當女人走後,有偏將軍吞了吞口水,都是精壯漢子,生理需求還是要有的。
旁邊的低級將領們哈哈一笑。
“我說,你別想這些事情了,現在外出行軍,你要是有什麼花花腸子,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我看過了,這裏的女人身材矮小,皮膚不錯就是牙齒不行,有些錯位。”
“也不用多久,估計就會進行歸化,等歸化之後,以你的軍功,換幾個女人還不是跟玩一樣嘛,別大意了。”
起身的將領呼吸粗重,直接炫掉一瓶冰啤酒後,整個人瞬
間冷靜下來,差點犯錯誤了。
在這一塊,夏國的軍營裏面可謂管理的非常嚴格。
女色只會消耗將士們的雄心壯志,這就是刮骨鋼刀。
但凡有士兵們猴急了,那行,負重三十斤,十公里拉練伺候,精神還旺盛?行啊,掌上壓,蛙跳,有的是辦法。
一般被這麼訓練之後,基本就是死狗了,還女色?看到床直接能昏過去。
隨着時間的推移,終於在一天下午,運輸船隊抵達。
當看到船隊的時候,毋高朗等一些將領,集體懵逼。
“卧勒個大草,整整上百艘馬船。”
當雙方見面后,毋高朗這才鬆了口氣,海軍留守在港口的人壓根不多,根本不可能滿編百艘馬船。
沒想到一艘船也就十幾人而已。
當得知運送過來的東西后,所有人都吃驚了。
上百船的物資,裝載的滿滿當當,幾乎連一條縫隙都沒有。
這是什麼,這是馬船啊。
長115米,寬47米的龐然大物,要裝滿這樣的船需要海量的物資。
當一箱箱糧食,罐頭,酒水,藥品等物資運下船后,大家的內心終於安定了下去。
兩百艘的船隊,消耗何等恐怖。
當查看所有物資單據后,毋高朗傻眼了,他內心既高興,又鬱悶。
就這物資,五萬大軍在這裏呆半年都不成問題。
別覺得誇張,這一點都沒有絲毫誇張,反倒還很保守。
科學的種植技術,先進的農耕工具,龐大的人口基礎,成體系的基建
運輸,造就了,極其恐怖的遠程物資投送能力。
根據歷史記載,清朝時期有一艘商船叫泰興號。
泰興號混裝之後,可以裝載上百噸茶葉,和35.6萬件瓷器,在裝了如此多貨物之外,還裝進了多達200多名水手和1600多名乘客。
可它的尺寸也緊緊只有55米長,15米寬而已。
夏國出產的馬船,不光可以運送戰馬,還能作為遠洋大型運輸船。
馬船長115米,寬47米。
經過計算在合理的範圍內,一艘馬船就能裝400噸的各種貨物,這還沒計算其中海軍數量。
當然,不可能四百噸全部是糧食,如果是陸運的話糧食佔比一般都在七八成左右,畢竟牛馬也是要吃東西的,百公里怎麼說也要消耗幾捆草料。
而海運卻沒有那麼麻煩,通常運輸,一艘船就那麼十幾二十人,反倒貓更多一些。
所以海運補給,糧食一般佔比50%,剩餘的還有武器裝備,藥品和醫療用品,燃料和照明用品,帳篷和寢具,交通工具和運輸工具以及各種雜七雜八的東西。
就按照50%算計算,那麼一艘船內有200噸的糧食,一百艘就是兩萬噸糧食,也就是4000萬斤。
夏國士兵已經逐漸開始按照三餐制進食。
每人每天從當時比較慘的3斤糧食,變成了五斤包含肉類蔬菜,有時候還會有水果。
五萬人,那每日消耗就要25萬斤糧食,按照這
次運輸過來的糧食,五萬大軍直接可以胡吃海喝160天,五個多月。
稍稍節省一些,就能吃到六個月,這還沒計算自己過來船隊所攜帶的糧食。
按照侯爺的手筆,毋高朗明白了,自己短期內是回不去了,甚至幾年內都不一定回的去。
說實話,習慣了關內的花花世界,在這種類似於蠻荒的島嶼上,毋高朗感覺自己的悲慘日子要開始了。
別覺得遠離中原后,就能脫離邊軍的管轄,恰恰相反,軍中的天狩司可不是吃素的。
每日對大軍的教育也緊迫了許多,如果自己敢有異動,那些副將可不會手下留情。
毋高朗深吸一口氣,接下來的時間才是最難熬的,不光要制定攻略計劃,還得想辦法約束士兵。
都是精壯小伙,沒有女人,精力可不好發泄。
這不是小事,這是僅次於炸營的大事情。
海軍士兵將一眾大小官員和天狩司的大部隊都帶了過來。
雙方見面后。
來人帶了幾個好消息給毋高朗。
首先,史官到了,那就代表着這次的事情上頭非常重視。
雙方信息相互傳抄后,史官就會發生的前因後果給記錄下來。
甚至會跟隨士兵一起深入島內,以公正的角度記錄島內發生的一切。
最關鍵的是,對方先動的手。
站就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史官的作用就是在道德的制高點再修造一座瞭望塔。
天狩司的全面入駐,意味着島內歸化的開始,這種歸化
一般都是面向對方年輕女性。
年紀大的女性或者男性不在此列,除非有一技之長或者有一定姿色,當然,如果有將領喜歡某個年紀較大的女人,想要玩玩的話,那塞幾個進去歸化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