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武道形意卻強敵,似曾相識故人來

第九回、武道形意卻強敵,似曾相識故人來

第九回、武道形意卻強敵,似曾相識故人來

按照修行界的規矩,弟子達到真人的境界后,師父要送弟子一件法器作紀念。婉芸的“師父”算是蕭翰吧!可他哪有什麼“法器”送給婉芸,只好把手上那把“昆吾刀”送給她,這把“昆吾刀”在他手上還沒捂熱,他就又成了赤手空拳。

不過這“昆吾刀”本來就是白瀟瀟之物,刀身不到三尺,正適合身材嬌小的女子使用,給婉芸用是正好,蕭翰使起來反而不大方便。

從第二天五月十三日開始,蕭翰就開始教她一些實用性的法術,比如最基礎的“御物”、“御形”,還有《天魔書》上記載的幾種適合女子修鍊的法術。

以婉芸現在的本事,不在任何一個化勁初級的武術高手之下,根本不需要保鏢保護了,但霍思詠沒事還緊跟在她的身後保護她。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真有人成心對付你,就是神仙也難防,多一個人盯着,危急關頭至少可以通風報信。

周六的時候,婉芸在校外的秀水河邊練習“御物”和“御形”之術,突然“昆吾刀”不聽使喚,往她的身後飛去。婉芸收了法術,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少年手持昆吾刀站在她的身後。他身材嬌小、面色白凈,一眼望去人們還一位他是女扮男裝的呢!

好一位翩翩美少年,在婉芸的印象中,除了蕭墨還沒有哪個男子生得如此的俊美。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婉芸一觸碰到他的眼神,竟然有些面紅心熱。

那少年微微一笑,問道:“這把‘昆吾刀’怎麼會在你的手上?”

婉芸一愣,道:“難道你也認識這把‘昆吾刀’?”

那少年道:“昆吾刀是天底下最為鋒利的兵器,我也有一身的修為見識,怎麼會不認識?你還沒回答我這‘昆吾刀’是怎麼來的呢!”

婉芸聽他的口氣帶着質問的意思,內心很不痛快,但對方悄悄來到她們的身後,毫不費力地奪走昆吾刀,修為明顯在她之上,她也不想隨便起衝突,便道:“是一個朋友送給我的?現在可以把昆吾刀還給我了吧!”

那少年微微一笑,道:“讓我猜一猜,你這個朋友姓蕭,單名一個翰字是不是?”

婉芸瞪大了眼睛,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那少年道:“因為這昆吾刀本來是我的兵器,正是我送給他的。算了!我們不要在這裏聊了,你知道蕭翰在哪裏嗎?他之告訴我他在燕京影視學院,卻沒告訴我確切的地點。他的修為比我高,神識難以掃描到他。”

那少年把昆吾刀還給了婉芸,婉芸則帶他去找蕭翰,今天她是跟蕭翰一起出來的,她自己留在了秀水河的中游練功,他則跑到下游去捉魚蝦玩去了。在她碰到小麻煩的同時,蕭翰也碰到了大麻煩。

蕭翰正潛在秀水河的河底捉魚蝦,今天的收穫還真豐富,不到大半天的功夫,就已捉了一大簍子的魚蝦蟹河蚌之類的水產,晚上可以在唐雪煙那裏請大家吃新鮮出來的河鮮了。

秀水河只是一條小河,水深也只有一米五左右,站在那裏正好可以淹到蕭翰的脖子。他正在河裏面忙碌的時候,神識突然感應到有人過來了,他們一共有三個人,離他只有不到三百米左右。看來他們的修為還真不弱,直到這麼近的距離才被自己察覺。蕭翰頓時想起了李墨羽跟他說的,因為自己濫用神通,殺了六個普通人的事,修行界可能會派人來找自己的麻煩,這不終於來了。

他們行進的速度飛快,不到半分鐘,就來到了蕭翰捉魚的地方,而蕭翰還怡然自得地站在水下忙碌。他們一共三個人,兩男一女,其中一個男子光着頭,長相粗豪、身材高大,手上提了根“韋陀杵”,看起來倒也寶相莊嚴,應該是哪個寺廟裏的和尚。還有一個年輕人,束髮青袍、手提長劍,倒也有道家仙氣,應該是道觀里的道士。還有一位戴着面具,身着寬大的黑衣,但依舊掩飾不住她嬌小的身材,應該是一位女子,她手上拿得法器竟然是個玉石雕成的燈台,活像電視《寶蓮燈》中的寶蓮燈。

他們如神兵天降一般來到蕭翰的面前,但蕭翰似乎並不在意,自顧自地在忙着捉魚。那一行人中的青年道士問了一句,道:“你就是蕭翰嗎?”

蕭翰抬頭看了他一眼,道:“我就是蕭翰,請問有什麼事嗎?”

那青年道士冷冷地說了一句,道:“你是蕭翰就好!跟我們走一趟吧!”

蕭翰見這青年到時說話好玩,好像不懂待人接物一般,笑道:“你們是什麼人呀!說讓我跟你們走就要跟你們走?就是公安機關辦案也得亮出證件和逮捕令不是?”

那青年道士冷哼一聲,道:“少廢話!我問你上個月二十三號,燕京懷樓東山的山頂上,你是不是用神通殺死了六個普通人?”

蕭翰搖頭道:“我沒有用神通殺人,只是他們用來福槍打我,我以神境通閃避,然後用拳頭打死的。你們既然找到我,就應該知道這一點。”

那青年道士,道:“狡辯!你的拳頭髮出的明明就不是普通的武術內功,而是武、道一體的神氣,那也是以神通殺人。”

蕭翰一撇嘴道:“隨你怎麼說吧!人我已經殺了,你說你們想怎麼著吧!”

那青年道士冷冷道:“很簡單,只要你跟我們到流雲館見虛雲觀主,然後請他老人家定奪。”

蕭翰呵呵一笑,道:“這麼說還是要抓我走呀!那我要是不跟你們去呢?”

那青年道士冷冷道:“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蕭翰突然面色一變,道:“你跟我不客氣,我還要對你們不客氣呢!”

說著他一躍從水中而起,激起三丈水花,整個人也像一隻老鷹一樣向那青年道士撲了過來。那帶着面罩的嬌小女子以為蕭翰沒有穿衣服就上岸來,嚇得驚叫了一聲用手捂住眼睛,就在這當口蕭翰的一記“蒼鷹捉兔”已經打到了那青年道士的眼前,拳風帶着一股霹靂雷聲,還有一股神念侵入他的腦海,他自己彷彿成了一隻小白兔,眼前一隻蒼鷹向他撲來。他嚇得心膽俱裂,那還能夠反抗,“蒼鷹捉兔”這一招的手型是“鷹手抓”,五指彎曲半攏,靠指頭的中節傷人,蕭翰的手指中節帶着極強的爆炸力,重重地打在那青年道士的兩胸,只聽得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他的胸口的肋骨、胸腔內的肺臟都被蕭翰的鐵拳打碎了。他悶哼一聲,兩眼一番倒地不起,顯然是不能活的了。

那嬌小的女子見青年道士被蕭翰打死,哭叫道:“常青師兄,我給你報仇!”

說著就要催動手上的法器,那個“寶蓮燈”,蕭翰隱約感到她手上的法器的強大威力,絕不能讓她發動法器,否則自己的出鏡會很危險,於是他右手中指彎曲成錐子形,打向那女子胸口的“檀中穴”,那女子罵了一句“流氓”,剛要躲過去,可是她哪裏有蕭翰的拳腳快,不到一個照面就被蕭翰點中了穴道,身體酸軟倒地不起。

蕭翰倒不是故意要耍流氓,他這一手是根據形意門中的點穴功夫自創的,每一指打出都帶有武道神氣。也不單單是封住對手的氣脈,連他們法力運轉的中樞也能封住,蕭翰稱之為“點法脈”。大多數男子法力運轉的中樞在丹田,而大多數女子法力運轉的中樞在檀中,蕭翰要想封住那女子的法脈,只有點她的檀中穴了,也顧不得耍流氓的惡名了。

青年道是和那女子先後被秒殺,那和尚知道自己今天凶多吉少,如果不能解決蕭翰的話,自己也會和那青年道士一樣的下場。他怒喝一聲,提着韋陀杵就向蕭翰砸來,這和尚跟那青年道是和女子不同,竟然會些粗淺的武術,看樣子像是少林功夫。不過跟蕭翰一比,也是小巫見大巫了,不到三招也被秒殺。

那女子見同來的三人兩人被蕭翰殺死,自己也被他生擒,還不知道蕭翰會以什麼樣的手段對待他呢!又是傷心又是恐懼,不由得痛哭流涕起來。

這三人都有真人的境界,如果他們今天能夠改變一下戰術,而是遠遠地躲在離蕭翰十丈範圍外施法和他戰鬥,就算打不過蕭翰,也不會輸得這麼慘。蕭翰是練武起家,最擅長的就是近身技擊,別說他們了,就是出神入化的“神仙”近身和蕭翰這樣的武道高手戰鬥也要脫一層皮。

蕭翰也明白了道法中的真人境界和武術中的化勁境界的區別,道法中的真人境界有許多仙家妙趣,比如“御物”、“御形”之類的,看起來比化勁高手要厲害得多,但真正的近身格鬥,卻遠遠不是化勁高手的對手,但化勁高手和真人遠程格鬥又會吃大虧。所以以武入道的修行人都是修行界的狠角色,他們兼具武者近身格鬥和道者遠程攻擊的長處。而武者的修鍊和道法的修鍊入門卻是南轅北轍,自古以來以武入道的人就極少。

蕭翰把三個敵人解決完,正在思悟真人和化勁的區別時,遠遠地就看到婉芸趕來了。他的身後還跟着一個年輕俊美的男子,這個男子他似曾相識,但卻不記得在哪裏見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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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之功夫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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