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6章:朱雀卵
可是朱雀乃是上古神鳥,火靈聖族。
它怎麼會出現在七星殿?又怎麼會跟天道殿扯上關係?
“臧靈兒,你怎麼老不長記性呢。我都說了天道殿是造神的聖殿,朱雀既是上古神鳥自然也算是半神。”花月笑容不改的說道。
我沒那麼多耐心,聽她這些似是而非的話。
直接上手將本就半癱在地上的她一把拽起,隨後捏住她的脖子直言道:“七星尊者,我的耐心很有限告訴我,這爆炸也好朱雀也好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現在無法靠近林振華他們所處的爆炸地。
好似非要等那滾滾的黑色濃煙散盡后我才能進去,可那時候我再進去,只怕黃花菜都要涼了。
“臧靈兒,我現在恢復了本來的實力。不過只有超Ⅳ級,你一個破鏡強者如此對付我。難道不怕世人恥笑嗎?”花月緊咬着忍痛道。
可我卻半點不在乎,反倒是加重了手裏的力道:“七星尊者我告訴你,那套你弱你就該被照顧的理論在我這行不通。而且這只是開始,中土一種術法叫搜魂術你知道吧?”
若是她不知道,我現在便讓她知道。
“別,別對我動用搜魂術,被那種術法搜過以後魂魄會受損,即便可以保住性命日後也無法修鍊晉級了。”花月難得露出了一絲害怕道。
這下終於輪到我笑了:“看來天道殿資料收集的挺齊全啊。”
“沒錯,而且加入我神力后的搜魂術比之前更厲害,簡而言之試過一次后你也就廢了。”
是從心理到生理上的雙重廢。
“我說,我說!”花月牙齒打顫的說道:“其實這不是朱雀的本體,朱雀在梧桐台並不在此處。這裏只不過是結合了朱雀卵所產生的醉生夢死而已。”仟韆仦哾
“你的意思他們沒死?”我詫異道:“只是進入了醉生夢死中?”
“這,我也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我冷眼看了看花月,隨後加重了手中力道:“那誰知道!?”
當真以為我還會相信她的鬼話嗎?
“我……真……不知道。”花月的脖子被我捏的更緊了些,自然說話也費力了許多。
可我卻沒有絲毫的心軟,反倒是冷聲道:“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好,那我現在就用搜魂術看看。你到底知道還不知道。“
搜魂術顧名思義,就是將人的魂魄搜索一遍。
自然人心中藏的什麼秘密也會被一一公開,但花月不是人。
所以……
“沒用的,臧靈兒,你以為天道殿沒對我們設置防禦措施嗎?只要不是我心甘情願說出來,哪怕是你動用了搜魂術也什麼都查不出來。反倒是會因為這個原因,讓我永遠對你不吐露真相。”花月一鼓作氣說了這麼大一段話后。
最終,力氣開始視圖大口的喘氣。
可她的脖子都被我捏在手裏,她如何能暢意的呼吸呢。
“那你為什麼要告訴真相?”我反問道:“難道你就不怕天道殿找你麻煩?”
既是連防禦措施都做了,她用嘴泄露難道就不會出問題?
“因為按照正常情況,爆炸過後林振華和修魔王的屍骨就會出現。而這由朱雀卵引發的爆炸也會隨之熄滅。可現在火雖然熄滅了,濃煙卻沒有絲毫的退散。”
“這跟我們計劃中完全不一樣,所以……”
這次不是花月裝了,而是她當真已經要沒氣了。
看着她一張漲紅的宛若豬肝色的臉,和明顯進去多,出氣少的樣子。
我最終鬆開手,將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開玩笑就算她不是真的破鏡強者,那超Ⅳ級強者也不是吃素的。所以即便她是傷上加傷也不會因為,我摔這麼一下而死掉。
果然,脖子上的鉗制被鬆開后,花月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
雖然很是狼狽,但她的生機還是恢復了不少。
“臧靈兒,你當真是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你這樣的人怎麼會是神?”花月發出疑問道。
我完全不在意她的諷刺,而是直言道:“我也不清楚,但如果你再消磨我的耐心。我立馬會變成死神要了你的命。”
“不,確切的說是我會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像是你之前對七星殿的人所做的事情一樣。”說這話的時候我俯下了身子,跟花月靠的很近很近。
正是因為這足夠近的距離,我清楚得聽到了她的心跳聲。也通過大運術感受到了她氣息的變幻。
果然,我賭對了。
殺了七星殿所有的人,只留下之前對付我們的千屍官白霄。不是天道殿下達的旨意,而是她花月自己的主意。
所以那些七星殿的人才會如此怨氣衝天。
所以花月自己才會魔心不堅,忐忑不安。
“惡鬼,臧靈兒你才是來自修羅界的惡鬼!”對於我看穿她的計謀,花月撕心裂肺的大喊道。
她的樣子似乎真被嚇壞了。
可我卻半點不理睬她,而是直接伸手欲再度抓住她的脖子。
只是這次我手上的動作慢了些,確切的說是在她脖子不到幾公分的位置我停了下來。
“七星尊者,你確定要我動手嗎?”
“不!”花月當即搖頭,隨後強撐着站了起來:“我雖然也無法靠近滾滾黑煙,但我可以用七星殿的秘法,將這黑煙給全部吸走。如此一來下面藏了什麼我就可以看的一清二楚了。”
“嗯,開始吧。”我點點頭,直入主題道。
朱雀卵至陽至剛,能產生烈火發生爆炸不足為奇。
但這黑煙到底是什麼東西,一時間可不好說,所以花月能用七星殿的秘法,將這黑煙吸走自然是最好的。
幸運的是,這次花月沒有再騙我,很快滾滾黑煙就被她給吸走。
只是,地面上除了留下一個巨大的坑,竟然什麼也沒有。
沒有林振華的肉身,沒有雷明的,也沒有隴南鎮魂將的……
甚至連黑玄都不在。
而這坑竟然深不見底,彷彿無底深淵。
花月似乎對此恨詫異,當即走上前道:“臧靈兒,這是怎麼回事?他們人去哪了?這坑裏到底是什麼?”
裝,裝的還真像。
我笑而不語走上前,毫不猶豫就給她屁股一腳。
“啊!”一聲毫無徵兆的尖叫聲,伴隨着辱罵傳來:“臧靈兒,你瘋了嗎?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不是我設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