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前線傳來的戰報
哈基姆斯丹殘留的侍衛紛紛過來,這個時候哈基姆蘇丹已經堅持不住了,雖然他立刻下面讓自己的士兵開始撤退,但是撤退的命令一旦發出,這些士兵就有些驚慌失措了,運轉的效率明顯降低。這個時候撤退就相當於逃跑,他們已經沒有勇氣重新組成有序戰陣。
“哈基姆斯丹!沒想到又見面了,我在法爾維亞大人的城堡裏面給你留了一處好地方,她要請你過去做客,不知道哈基姆蘇丹能否賞臉過去?”
拉克曼一邊駕馭着他的戰馬,一邊殺掉哈基姆蘇丹附近的侍衛。兩名侍衛想要夾攻拉克曼,可是拉克曼駕馭的戰馬,左突右閃瞬間便將兩名侍衛斬於馬下。
哈基姆蘇丹頭也不回,調轉馬頭就要逃跑,可支持拉克曼的駿馬先一步追上了他的腳步。
“哈基姆蘇丹!可別走啊!”
說著拉克曼舉起了手中的長劍,他要刺哈基姆蘇丹的戰馬,可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見自己身邊一陣馬蹄聲,一把奇異的劍出現在拉克曼的眼帘當中。
這是一把奇怪的劍,在陽光的照耀之下,他似乎反射像沙子一樣的陽光,在薩蘭德蘇丹國,這一個處在沙漠地區的王國,沙子是隨處可見的,而這一把劍卻就如同沙子一樣。可是我們卻不能夠因此而小瞧這一把劍。
能夠像沙子一樣發生奪目的光彩的劍現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幾把。拉克曼頓時就意識到,這把劍絕對不是華而不實的儀式劍,他是真正可以上戰場殺敵的那一種劍。因為這一把劍上面已經染上了鮮血。
拉克曼看着那一把持劍的人,她有着一張飽經風霜的臉,臉上皺紋四起,似乎是經過風吹雨晒成油的,厚厚的老繭出現在他的手掌之上,這說明他苦練劍術。
“閣下是?!”
拉克曼說到。
“我的名字,我並不想說出來,但是我已經答應了別人替他們完成一件事,我就一定不會放棄。”
拉克曼頓時來了興趣,在之前的交手過程當中,哈基姆蘇丹身邊並沒有這樣的一個人,此時此刻看見這樣的一個人出現,這說明這一個人是最近才加入的哈基姆蘇丹的陣營的。
“閣下武藝高強,為什麼要投靠哈基姆蘇丹?如果你願意幫助法爾維婭大人的話,哈基姆蘇丹給你的東西法爾維婭大人能給你兩倍。
拉克曼想要勸說著一位高手加入到自己的陣營當中,雖然還沒有和這位高手交手,但是從他手上的老繭來看就可以知道他練習劍術的日子絕不在自己之下。
不!甚至在自己之上。
“如果你要這樣說的話,豈不是顯得我見利忘義,我答應了別人,就一定會信守承諾。”
話音剛落,那一把奇異的劍便刺了過來,拉克曼不疑有他拿起自己的長劍抵禦攻擊。與此同時哈基姆蘇丹早已經逃之夭夭。拉克曼見此也只能哀嘆一聲。
不過對於哈基姆蘇丹來說,今天是他運氣壞透了一天,拉克曼才剛剛結束追殺,馬特森就截住了哈基姆蘇丹的退路。
哈基姆蘇丹的士兵都已經抱頭鼠竄,根本就無法理會這位君王的生死,把與此同時,僅剩的那幾名哈基姆蘇丹的侍衛沖了出去,馬特森揮舞着自己手中的雙手大劍,左右兩名侍衛部被馬特森給砍死,他們即使穿戴着晶瑩的鎧甲,但是她脆弱的脖子卻擋不住馬特森的一次攻擊。哈基姆蘇丹此時有些驚慌失措了,對於哈基姆蘇丹來說的話,他簡直就無力反抗,在哈基姆蘇丹的身邊都是薩蘭德馬穆魯克,可是很不幸這些薩蘭德馬穆魯克都不屬於哈基姆蘇丹,他們效忠法爾維婭。
因此,哈基姆蘇丹已經感覺到深深的絕望了,雖然說迪烏酋長所招募過來的丹齊,也就是被稱之為隱沙的這一位劍士。
儘管丹齊已經擋住了拉克曼,但是他獨木難支,馬特森有再次截住了哈基姆蘇丹。危急關頭,只聽見在左邊,一陣熟悉的吶喊聲回蕩在哈基姆蘇丹的耳邊。馬特森見此,也是大吃一驚,居然有這數十名薩蘭德馬穆魯克朝着自己衝過來,而他們所打着的旗幟,部都是迪烏酋長的旗幟。毫無疑問這些士兵部都是迪烏酋長的手下。
哈基姆蘇丹立刻大喜,驅動戰馬向著迪烏跑去。圍住哈基姆蘇丹的薩蘭德馬穆魯克見此,也毫不心慈手軟,不等着馬特森下達指揮,立刻拔出武器想要攔住哈基姆蘇丹的退路。可是哈基姆蘇丹好歹是位強大的戰士,他的武藝雖然不比年輕的時候那樣強大,但是從薩蘭德馬穆魯克手下逃脫還是有可能的。一名和他交手的薩蘭德馬穆魯克被哈基姆蘇丹所刺傷,其他的薩蘭德馬穆魯克紛紛將自己的手中鐵杖揮舞過去。
迪烏酋長立刻彎弓搭箭,那一支利箭穿空而過,這名薩蘭德馬穆魯克立刻倒地而亡。來不及稱讚迪烏酋長那高超的弓術,迪烏酋長手下的薩蘭德馬穆魯克沖了過去,無論是長劍還是鐵杖,這些武器都紛紛涌了上來。在亂戰當中哈基姆蘇丹終於得以逃脫。而代價就是他的數十名侍衛部死亡,還有迪烏酋長的手下的數名薩蘭德馬穆魯克也相繼壯烈犧牲。
至於說,那一位被迪烏酋長所請來的丹齊,卻正在和拉克曼繼續交手。
“哈基姆蘇丹已經逃跑的,你的主將已經撤退,而你還要在這裏苦苦支撐,就這樣的國王還值得你效忠嗎?”
拉克曼繼續遊說着這一名強大的劍客。
和他交手的過程當中,他一把奇異的劍佔據了上風。
隱沙丹齊手中拿着的武器被稱之為流沙,流沙劍劍刃所指,拉克曼的劍刃已經崩口了。回過神,拉克曼看着自己長劍已經被砍壞了好幾個口子,敵人武器實在過於犀利,不如暫時撤退。可是在丹齊的身後,又有着數名薩蘭德馬穆魯克沖了過來。
“我的使命便是掩護哈基姆蘇丹撤退,而我的生命卻不那麼重要了。既然國王陛下已經撤退了,那麼我也就此別過,雖然你是我的敵人,但你的劍術確實厲害。”
丹齊使用了一個古老的禮儀向拉克曼揮手致意,緊接着調轉馬頭,拉克曼並沒有接着追擊,因為拉克曼知道,丹齊並沒有用儘力,自己和他交手的過程當中,丹齊有着許多次機會可以取走自己的性命,但是他卻沒有這樣做。
眨眼之間,丹齊已經駕馭着自己的駿馬跑到了最前面,馬特森手下的數名薩蘭德馬穆魯克想要抓住這名敵將,但是流沙劍揮舞幾下,薩蘭德馬穆魯克身上所穿戴的馬木路克鏈甲如同豆腐一般被切開,不用說,鎧甲已經被砍壞了,這些人只有倒地身亡而死的份了,可是奇迹就此而發生。丹齊並沒有下死手,在砍壞了薩蘭德馬穆魯克的鎧甲之後,他們只是破了一些皮罷了,拉克曼知道,這一位高手並不想過多的傷害他人的性命。所以才有此時此景的出現。
哈基姆蘇丹逃出生天,可是,在稍稍往北方去一點,沃爾斯依然在和珍珠之光阿爾瓦做着鬥爭。珍珠之光阿爾瓦手下並沒有多少精兵悍將,法爾維婭的出現已經嚴重削弱了他的實力。
所以,在和沃爾斯的交戰過程當中,吃虧的卻是珍珠之光阿爾瓦,但是珍珠之光阿爾瓦所率領的部隊當中,法爾維婭給予了他一定的數量的薩蘭德馬穆魯克,這些強大的武士完全牽制住沃爾斯。
說實話,珍珠之光阿爾瓦並不想和沃爾斯硬碰硬,這其中的部分士兵是誓死效忠於他的,如果說就這樣死掉的話,那麼效忠自己的人就會越來越少,而法爾維婭卻沒有這樣的擔憂,因為所有的人都開始仰慕法爾維婭,甘願成為他的士兵,可是自己的威望卻越來越少,每死掉一個人,就不會再有新的人來效忠自己。
那麼既然如此的話,珍珠之光阿爾瓦轉轉自己的眼珠子,他在思考着琢磨着如何才能夠輕易的牽制住沃爾斯的同時又可以打擊法爾維婭。
此時,應該以沃爾斯實力過於強勁,而自己的部下卻又鬆懈異常為理由,放沃爾斯一馬,讓沃爾斯他自己去和法爾維婭做戰,也只有沃爾斯才有能力消耗法爾維婭的實力。至於說他的老對手哈基姆蘇丹,珍珠之光阿爾瓦對於他,他已經覺着哈基姆蘇丹已經興不起什麼太大的風浪了,多次和法爾維婭交手,幾乎每一次都戰敗,否則的話也不會被打的去請求外援。
珍珠之光阿爾瓦的嘴角露出了一個奇異的弧度,他微笑着叫過來自己的身邊的一位親信。
俯首低耳在自己的親信耳邊說了幾句話,這名親信點了點頭明白了珍珠之光阿爾瓦的意思。
“如果你聽明白的話,就趕緊去辦事吧,事成之後我有重賞。”
珍珠之光阿爾瓦對這名親信說到,後者立刻點頭,緊接着便消失在人群當中。這附近上下全部都是珍珠之光阿爾瓦的親近之人,他們是不會泄露出珍珠之光阿爾瓦的一舉一動。
沃爾斯和珍珠之光阿爾瓦交手已經有一個多小時了,因為法爾維婭的薩蘭德馬穆魯克的原因,沃爾斯遲遲未能取得進展,不過要是沃爾斯將自己的手中王牌部隊出動的話,到是有可能一舉擊潰珍珠之光阿爾瓦,但是他卻並沒有這樣做,因為他覺得,暫時不能夠動用這一支王牌部隊。誰知道法爾維婭會不會來一個回馬槍?
突然一名薩蘭德士兵的打扮模樣的一個人衝進了沃爾斯指揮所在。沃爾斯正在軍隊的後方指揮着大軍,身邊的那一群士兵立刻拿起武器對準了這一個突如其來的薩蘭德士兵。
“卡拉德國王,哈基姆蘇丹要我給你帶一個消息過來。”
沃爾斯點了點頭,讓自己的士兵將這名士兵放進來,哈基姆蘇丹現在和法爾維婭在戰鬥,想必是凶多吉少,看法爾維婭軍隊的撤退模樣,沃爾斯覺得法爾維婭並不是那麼容易就戰勝的,哈基姆蘇丹為了證明自己的價值,維護自己的統治,亦然帶領自己的士兵去送死,沃爾斯也不好阻止。現在他派遣傳令兵到自己的大營當中,想必也是想要讓自己請求援軍過去。
想到這裏,沃爾斯搖頭苦笑,自己現在已經被阿爾瓦給死死的抓住了,他就像一隻毒蠍一般,用他的大鉗子死死地夾住自己,就是不放自己離開。雖然說這隻毒蠍還沒有用毒鉤來刺擊,它的作用就是用他的那一雙鉗子抓住自己防止自己逃脫,他的目標已經顯而易見,就是為了拖住自己,這是法爾維婭的計劃,想不到哈基姆蘇丹這麼輕易就中計了。
“卡拉德國王!”
這名士兵單膝下跪,對着沃爾斯說道。
“哈基姆蘇丹向我給你提出請求,他已經擊敗了在南邊的法爾維婭,要求你帶領着你自己的部隊趕緊過去支援他。現在只要擒住敵方大將法爾維婭,那麼這一場內戰便可以儘快結束了。”
傳令兵帶來的消息讓沃爾斯有些驚訝,這和她自己原本的想法有些出入。沃爾斯原本是認為哈基姆蘇丹這一去必是凶多吉少,可是現在看來,事情卻大大出乎自己的意料。
“這是怎麼一回事?”
沃爾斯大聲的問道,在他身邊的那些護衛都把自己的目光轉了過來,看着眼前的這一位最高指揮官,整個軍隊的戰魂,此時的沃爾斯瞪着大眼睛,和他預料的結果完全不一樣,法爾維婭難道是真的已經失敗了?
法爾維婭的名號沃爾斯是聽說過的,這樣的一個女人絕對不是浪得虛名的,既然如此他能夠打敗哈基姆蘇丹一次,並且連續多次的戰勝哈基姆蘇丹,絕對不是運氣導致的,可是自己來到之後的第二次戰爭,哈基姆蘇丹就輕易的擊敗了法爾維婭,這難免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卡拉德國王,我主英明神武,自然能夠擊敗法爾維婭,這一點還請你不要懷疑,我的陛下的才能絕對也是高出法爾維婭的,此前的多次失敗,只是因為我主運氣比較糟糕罷了,說起來這幾次戰鬥,都是因為法爾維婭的運氣比較好而已,你第一次和他交手的時候,我輕易的逼退法爾維婭,這也正好說明了你的戰神之名不是浪得虛名的,而法爾維婭的作戰都是運氣。”
薩蘭德士兵的這一番話,有很大的不可確信的程度,沃爾斯一時半會兒也難以想像哈基姆蘇丹是如何擊敗法爾維婭的,突然之間,他有了一個奇怪的想法。帶着一種懷疑的眼神,他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薩蘭德士兵,如同餓狼一般的眼神似乎要逼迫着薩蘭德士兵吐出實情。
薩蘭德士兵被沃爾斯這樣盯着看實在有些緊張,他不自覺的往後面退了一兩步,更加引起了沃爾斯的懷疑。
“雖然說,我很想去幫助哈基姆蘇丹,但是在這之前,珍珠之光阿爾瓦已經截住了我的去路,如果我繼續向南邊前進,我的背後定會暴露在敵人的利爪之下,那樣的話他從背後偷襲我軍必會損失慘重,所以暫時無法去幫助哈基姆蘇丹。”
那一名小兵似乎有些猶豫了,此時戰場之上激烈的戰鬥仍然在繼續,沃爾斯將自己的目光從薩蘭德士兵的身上離開了,轉而繼續看着戰場之上自己的士兵和敵軍士兵搏殺的場景。
“卡拉德國王陛下,既然如此那我就先退回去了,可是,哈基姆蘇丹說過,很快珍珠之光阿爾瓦就會撤退了,他說在珍珠之光阿爾瓦撤退之後,一定請你趕緊去和南邊的法爾維婭作戰。”
那士兵施了一禮,然後匆匆忙忙的離開了。沃爾斯滿臉懷疑的看着這名士兵。雖然說這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薩蘭德人,但是現在薩蘭德蘇丹國正處於內戰當中,敵我雙方都是薩蘭德人,要找這樣一個像模像樣的間諜潛入到自己的軍隊當中,怎麼分辨?況且自己對薩蘭德蘇丹人根本就不熟悉,如果這一個薩蘭德的士兵是珍珠之光阿爾瓦派人偽裝的,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
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自己去攻打法爾維婭,這一定是心懷不軌,沃爾斯決定不予理會。
矗立在沃爾斯身邊的波爾查賊頭賊腦的望着離開的薩蘭德士兵。
“陛下!我覺得眼前的這名下來的士兵肯定是一個姦細,你看他那賊頭賊腦的樣子,看見我們的人就跟一隻老鼠一樣。他一定是敵軍進到我軍來傳遞假消息的,不然的話怎麼會這麼畏手畏腳?”
波爾查的形象才更像一個畏手畏腳的傢伙,可是這一個時候經過波爾查的提醒,沃爾斯才注意到,那一個離開的薩蘭德士兵確確實實是有一些驚慌失措,他在自己的軍隊當中有些躡手躡腳,這更加讓沃爾斯起了疑心。不過那一名士兵已經離開了,如果在中途把他抓住的話,要是抓錯了人可就難辦了。
畢竟自己是客人,引起主人的猜忌是不對的。不過,接下來的一幕沃爾斯就打消了這個疑惑。
只見在遠處,珍珠之光阿爾瓦的部隊竟然開始撤退,阿爾瓦的部隊有條不絮的,他們如同潮水一樣前進也如同潮水一般後退。整齊的腳步似乎並不是在逃跑,而是有計劃的戰略轉移。
這一個現象,剛好和薩蘭德士兵所說的是一模一樣的,就更加讓沃爾斯起了懷疑之心。毫無疑問能夠精準地說出珍珠之光阿爾瓦的動向的,除了珍珠之光阿爾瓦身邊的人之外,又有誰能夠知道的?
沃爾斯抬起自己的手,指向了珍珠之光阿爾瓦所在的地方,在哪裏,珍珠之光阿爾瓦的指揮所在之處飄揚着一面最大的旗幟。
“看來,在珍珠之光阿爾瓦的內部,也有着不穩定的因素,珍珠之光阿爾瓦和法爾維婭之間也有着不可調和的矛盾,從這一切的作戰計劃來看,法爾維婭是這一場計劃的主導者,而珍珠之光這一個原本實際上薩蘭德蘇丹國叛軍的領導者卻只能夠做一個配角,看來這兩個女人碰撞在一起勢必會產生異常無形的戰鬥。”
沃爾斯對着身邊的人說道,而在他的身邊也只有波爾查和一幫侍衛,那一群侍衛並不懂得其中的道理,但是跟隨着沃爾斯常年征戰的波爾查卻聽出了一番滋味。
“那麼下一步,不知道陛下你想要如何行動?珍珠之光阿爾瓦已經開始撤退了,是否去追擊呢?”
波爾查問道,其他的侍衛也是拭目以待,但是沃爾斯的任何決定他們都會去遵守的。
沃爾斯沉吟了一會兒,看着自己在前線的那一群正準備進軍的士兵,他突然下令讓自己的這群士兵停下腳步。盲目追擊一定是自己吃虧,從觀看敵方撤退的腳步,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是在有序的撤退,珍珠之光阿爾瓦也是有所準備的,既然如此,自己再上前去追擊,不過是徒增傷亡罷了。
既然這樣的話,珍珠之光阿爾瓦想着讓自己去和法爾維婭戰鬥,那麼自己就把一個假局,暫時讓珍珠之光阿爾瓦以為他自己奸計得成,使他放鬆警惕而不來進攻自己,自己將自己的損失降到最小,才能夠在接下來的戰鬥當中取得主動權。
所以說,現在應該假裝想要去追擊法爾維婭因此他停止了自己的腳步,讓那些士兵朝着南邊前進,令行禁止是沃爾斯軍隊的一個重要要素。
很快,沃爾斯的軍隊就開始朝着南邊前進,珍珠之光阿爾瓦以為自己的計謀已經得逞,現在只要看着鷸蚌相爭,自己便可漁翁得利,獎賞了自己的親信一筆賞金之後,她就舒服的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面,她要聽着前線傳來的戰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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