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車禍!

第一章 車禍!

人生最好的兩件事:一,愛,二,錢。

錢與愛情,在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是最廉價而又寶貴的東西。

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在現實中,錢可以讓你做很多你想做的事情;但是在虛擬中,錢又是什麼呢?

錢可以買到很多東西;錢可以買到各種美麗的東西;錢可以買到各種各樣的東西;錢可以買到許許多多的美女,錢也可以買到各種各樣的美食……

愛情就像是一種奢侈品,而且是那種永遠都買不到的奢侈品。

如果愛情真的存在,又怎麼會落得現在這副模樣?

愛情真的存在,但是它又真的值得信任嗎?

愛情,在我看來是一種美好的幻想;而在我看來,愛情的美好並不是建立在金錢上的。我相信,如果你能夠擁有愛情,你的人生就將會非常的美好;如果你不能擁有愛情,那你的生活就將非常的糟糕。

愛情這玩意兒,有時候真的就像一個神經病,有時候你覺得自己已經控制住它了,但到了晚上,它卻又會突然出現,你總是被它折騰的死去活來,你又總是覺得自己已經控制住它了。

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神經病。

愛情,有時候真的就像一個神經病,有時候你覺得自己已經控制住它了,但到了晚上,它卻又突然出現,你又總是被它折磨的死去活來,你又總是覺得自己已經控制住它了,但到了晚上,它又突然出現,無情的折磨你。

…………

|“真的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嗎”

“嗯”|

“決定好了”|

“不等了”|

|“你父母親自說給你聽的?”

“嗯”|

|“那為什麼要讓我等到過年”

|“那行吧”

“嗯”|

|“嗯”

|“那就這麼散了吧”

|“以後就只能是普通朋友了”

.......................。。。

|“我來接你”

|“跟我走可以嗎?”

|“求你了”

我到最後還是沒有收到任何她給我發來的哪怕只有一個標點符號的回復,我想了想,拿起手機按下了那個熟悉的號碼撥了過去。

“喂?”

“喂?”

而回復我的依舊是那幾句話“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Sorry!Thesubscriberyoudialedcannotbeconnectedforthemoment,pleaserediallater.”

我仍舊不死心的不停的撥打着,但還是那幾句話,還是那樣的無情。直到足足撥打了五十多個電話后,我不得不承認,真的沒有辦法再打通了,可能她真的是太絕情,太無情了吧!我失落的再次翻開聊天記錄,最後給她發了一句話。

|

|

|“我認了!祝你一切安好,祝你

|一切安好,往後.........”

顫抖的手發出這最後一條消息,手機掉落在地上“嗙”“當”的一聲,似乎在和我一樣在發抖,慢慢的抖得越來越慢了,平穩的貼在了瓷磚板上。

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一滴一滴的落在自己的臉上,打濕了衣衫,打濕了臉龐,滴落在手掌上面,冰涼刺骨。

我好似一個木頭人,癱坐在地上,房間的燈光雖然格外的明亮,但由於淚水和長時間發獃的原因使得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變得越來越模糊,視線也越來越昏暗,彷彿隨時都會陷入黑暗之中。

走廊上空無一人,沒有走路聲也沒有絲絲細語的聲音,靜的可怕。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能怎麼辦,是我太廢了,錢,都是錢,為什麼,為什麼啊,為什麼啊”

這一分鐘我多想回到以前,雖然住在一間小小的出租屋,但那又何妨?我有她,我還有父母,雖然不是很富裕,但至少比出去打工強太多了,雖然我每天忙忙碌碌,早八晚十,那又妨?我努力着改變着一切,沒有一絲怨言,沒有後悔過當初對她的承諾,帶她出來,她背叛了她的父母,選擇了跟我走,這兩年來日日相伴,什麼風風雨雨沒有經過,可是為什麼要離開我?這世間為什麼要那麼殘忍,我恨啊,恨啊。

她是我的愛人,我和她從高中就認識了,一直到畢業,我們感情都一直很好,雖然有時候我有些脾氣,但是一看到她,煩悶的時候最多就是說說兩句。畢業了,我和她一起出來到了我父親的公司上班,每天早八晚十,她跟着我也沒有一絲怨言,我父母也是對她很是滿意,雖然公司不大,但是至少賺的錢是要比打工強一些的,勝在自由一點,累了可以休息,沒事可以出去溜達。

抬手點了支煙,放在嘴邊,無力的吸着,此時也就應了那句歌詞“香煙陪我到凌晨~”,我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只能是默默抽着香煙,不停地轉動眼珠子,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站起身朝着窗外望去,此時淚水已經乾涸了,眼睛已經哭腫了,但是卻依舊睜着雙眼望向遠方,希望能夠看到一絲光亮,哪怕是最微弱的那一縷光亮。

但我還是失望了。

一個人孤零零的軟坐在冰冷而又空靜的走廊地板上,靜靜的回憶着自己與那個人相識相戀的點滴往事,一直到現在,還是忍不住流下淚水。靜靜的靠在牆壁上,靜靜地睡著了。

睡夢中,我似乎聽到了一些細碎的聲音,但是我的眼皮卻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後面的一段時間裏,或一個人蹲在角落,哭着,抽着煙,看着地上一個接一個的煙蒂。或一個人走在熱鬧的大街上,低頭看着空蕩蕩的做手,那幻想中那雙手正有力的牽着我,是那麼的輕柔,那麼的溫暖。或一個人坐在曾經一起做過的路邊攤,點幾瓶啤酒,幾樣她愛吃的烤串,給她的位置上依舊擺着她愛喝的飲料和餐具,我責慢慢的喝着啤酒,沉默着……

“老闆,來瓶二鍋頭,再來包玉溪吧”我習慣性的摸了摸口袋,發現還剩最後一桿煙,於是放在嘴邊,另一隻手熟練的掏出打火機,“咔”點燃了嘴中煙。

“來了,一共三十二塊,這是支付碼,你掃吧。”老闆一臉笑呵呵的對我笑着道。

似乎發現了我臉上暗淡的神色,老闆又小聲對我說道“咋啦,小夥子,遇到什麼事情啊,挺挺就過去啦!看開點!”

我抬頭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櫃枱上的煙和酒,勉強朝他捏嘴笑了笑,說道“沒事!”

老闆見我如此也沒在多說,轉身又看電視去了。

拿起煙和酒,把煙揣進褲兜,擰開二鍋頭的瓶蓋,“咕隆,咕隆”56度的液體帶着強烈的火辣辣的刺激感順着喉嚨滑下,進入了胃裏,在這一刻,我終於開始覺得有一點點輕鬆的快意了,好溫暖。

天色漸漸變晚,雙車道的路邊上每個五六米就會有一根電線杆,上面掛着一個太陽能電燈,照亮着空無一人的路,唯有零零許許幾輛小型轎車錯亂的停在道路的兩旁,車道本來就不是很寬,這麼一停,開車過的人都需要小心翼翼了。

我獨自慢悠悠的走着,步伐蹣跚,好似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小孩兒,一走一個顛,一直向前走着,也不知道要走哪去,好歹這條路算是很長的。二鍋頭也喝了差不多有一半了,一斤的酒瓶子被我提在手中,不斷的搖晃着撞在褲腿上,發出“砰砰砰”的聲音,而我卻試不到一絲的感覺,迷迷糊糊的。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酒也快喝的差不多了,於是就乾脆癱坐在了路邊,點着許久前買的玉溪煙,撕開外面的一層膠紙,抽出一根煙,巧了巧,有放在嘴中。“嘶”火心不斷的燃着,每吸一口不過兩秒就突出一條長長的灰霧,這是煙草燃燒后經過肺部吸收后的煙霧。

突然,遠處兩道亮光照向了我,“呼,呼,呼”一個速度極快的龐然大物不斷的接近着我。

“咚”

“叮噹”

“嘩啦嘩啦,嘩啦啦”

我足足飛了五六米遠,意識消失前,我知道這下我慘了。

隨着意識慢慢的消失,我只感覺眼前一陣模糊,接着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恍惚間,我聽到了警笛聲,嘈雜的談論聲。

“快,快,快,上異丙腎上腺素,快啊”

“快準備心電復蘇器”

一陣接一陣的腳步聲,錯亂而嘈雜,醫療設備器械碰撞的聲音,喘息聲,檢測器聲。

“快點!快點!“

“這是怎麼回事?“

...............

這是我最後聽到的話語,也是最後聽到的聲音。

我想這一刻,就算是我的身體已經死去,但我的心依舊還活着。

.....................

醫生推開手術室的門,朝着因為緊張焦躁而來回不停的走動的父親說道:“還沒有脫離危險期了,需要在重症監護室進行下一步的維護與醫治,只要醒過來就能恢復意識。大腦有出血情況嚴重,雖然手術已經清理了絕大部分殘跡,但是對於記憶方面會有一定的斷片情況存在,有嚴重的腦震蕩,五臟六腑有破碎的情況,經脈也有斷裂,肋骨斷了好幾處,暫時穩住了生命!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那就好,那就好,真是太好了!“父親高興地說道,“謝謝,真是太謝謝你了。“

“客氣什麼?救人本就是我們做醫生的職責,我們也是想看到每一個患者可以恢復如初的。“醫生說道,便將手裏的一張單子給了父親,順便將別在胸前的一隻鋼筆拿了下來,遞到了父親面前說道“這是責任書,您是他的親屬,在上面簽個字吧!”

“是!是!謝謝您。“父親再次道謝,雙手就去接過單子,在上面利索的簽上了名字,遞了回去。

醫生接過簽好字的單子說道“去安排一下,把費用交一下,不用太過於擔心,這裏有我們!”說完便推開手術門進去了。

手術燈依舊亮着,父親依舊靜靜的在門外等着,靜靜地看着,累了就靠在椅子上,但他卻一絲困意都沒有,眉毛緊鎖,一臉的愁容,不知道在想着什麼,大概心裏也在擔心和暗罵吧。

這些已經不重要了,我也都已經不知道了。

什麼是意識?四肢沒有知覺,沒有觸覺,味覺,嗅覺,不能思考。那是什麼?混沌嗎?還是“空?”人死走後到底要前往哪裏?當然這些也不是我現在能夠想的了。

我所一直念着的她,在半個月之後跟着另一個男人走了。。。。。。。

一切都回不去了。

●可能到這裏有的讀者會問我,文中的“我”是渣男嗎?我給你們的答案是:不!為什麼女孩子會離開文中的“我”,因為她被她家的人給安排了,她的家人活生生拆散了文中的“我”和她,原因在於“錢!”不管文中的“我”是否多努力。

所以在這裏作者想告訴大家的是,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首先考慮值不值,你也是人,在自己的生命面前生命比一切都重要,活着就有希望,會遇到屬於你的東西。還有在想不通的時候,多想想自己的父母,他們為因為你的某些舉動而感到多麼的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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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在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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