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不想認他的父親
席暢暢點點頭:“我也這麼覺得,但是好像更像的不是我。”
她當然可以看出來自己生的寶寶特別長得像自己,但是當她很多時候端詳小孩子的時候,都感覺孩子長得最像的那個人其實不是自己,而是他那個不認他的父親。
怎麼會這麼說呢?因為雖然說孩子的五官長得比較像自己,但是他的五官還有臉上的立體程度簡直就特別像小時候的鐘家慕。
自己一次在打掃房間的時候,不小心翻到了鍾家慕小的時候的照片,她都不知道他小的時候居然那麼可愛,還偷偷的拍了幾張。
她現在想起鍾家慕的小的時候的照片,再看一看自己的孩子,那才是真的一模一樣。可是鍾家慕明明都不認自己的孩子了,但是自己生下來的孩子卻還是長得一樣,這是一個多麼可笑的事情。
奶媽看着席暢暢,疑惑的問:“是這樣嗎?我覺得差不多。”
席暢暢說的是什麼話?自己當了這麼多年的奶媽了,見了的孩子也不在少數,能長得這麼像母親的頭還是頭一次見,所以說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孩子特別特別的像她,
但是沒想到從席暢暢的嘴裏面出來,當說這個孩子長得不像她了,她不理解席暢暢為什麼要這麼說。
但是不管怎麼樣,這個孩子是找的都是非常的可愛的,人見人愛的那種。
席暢暢喃喃:“更像的似乎是他的父親。”
小聲說出這句話,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當著自己的孩子這樣說話了,現在孩子還小,什麼都不懂,等他長大一點了,肯定會問他的父親去哪裏了。
自己現在想到這個問題就已經很頭痛了,自己應該怎麼樣給自己的孩子解釋,才能不引起孩子的懷疑呢?或者說以後的事情要怎麼樣的發展才能順理成章的讓他有一個父親呢?
她雖然知道現在的社會孩子不一定非要有父親,但是一個家庭裏面如果說沒有父親的話,那麼孩子的生長必定是不健全的。
它需要有一個完整的體系,而父親就是那一環,正是人類千百年來發展出來的規律是不可以隨隨便便就被打破的,就算自己不需要一個男人,她也知道孩子的成長離不開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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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怡然鬼鬼祟祟的跟在鍾家慕的後面:“鍾家慕?”
今天難免有空閑的時間,自從她出了工司之後,就一直偷偷的跟在鍾家慕的後面,想知道他要干一些什麼,於是就一路尾隨到了這裏,沒想到他來了一個母嬰店,他沒有什麼親戚生出孩子怎麼會來這裏呢?
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不管了,來就來吧,反正她可以在這裏遇到他也不虧。
自從上次席暢暢出了事情之後,自己想要再見鍾家慕就更加的困難了,再加上自己現在已經出道了,接到的各種活動也是不斷,就算是這樣,自己還是要抽出時間見他的。
鍾家慕還是選擇對自己避而不見。自己唯一有機會的就是想要和他各種偶遇,或者是強行去接到有關於他公司的各種合作和演出,這樣才有機會見到他。
不然平時的話自己都是沒有機會碰到他的。這也就是為什麼自己一直想要跟蹤他的原因。
今天好不容易被人放了一個假,有這麼長大段大段的時間可以自由支配自己,怎麼能不好好的把握這一個機會呢?如果說之前自己拍戲很苦很累的話,那麼現在跟蹤了他,最後能和他在這裏偶遇,她就已經很開心了。
蘇怡然看到鍾家慕轉身,驚喜的說:“你也在這裏呀,真的是太巧了。”
鍾家慕冷哼一聲:“是碰巧碰見還是說你故意和我偶遇的?那誰知道?”
他聽到熟悉的聲音,猜到之後,果然是那個女人。他不禁扯起反感的表情,冷冷的會打斷了蘇怡然的話。
他不想和她說話,他總是感覺上次那次事故和蘇怡然脫不了干係,但是苦於自己沒有證據,所以才一直不能實行什麼活動,但就算是沒有那次事故,這個女人之前對席暢暢幹了太多的壞事了。
突然一想到之前他利用席暢暢的身份待在自己的身邊,而且也禍害席暢暢,把席暢暢綁架差點害死她,再到最後蘇怡然給自己告密,說席暢暢懷孕了,這些事情都是蘇怡然做的。
他就不相信席暢暢的那次和這個女人一點點關係都沒有,可能就是蘇怡然隱藏的太好了,自己沒發現吧,但是紙是包不住火的,他相信終究有一天自己可以調查出來真相,然後把這個女人給處理一下。
蘇怡然現在是在娛樂圈工作,但是他相信她的演技,之前她假裝自己的白月光的時候,一切做的都不是很好嘛,就那麼高超的演技,如果去騙觀眾的話,肯定綽綽有餘。
蘇怡然聽着鍾家慕一點兒也沒有溫柔的感覺,嬌滴滴的說:“你不要這樣說呀,因為你這麼說的話就好像顯得我很刻意一樣,肯定是碰巧碰見的。”
自己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跟蹤他到這裏,然後才能和鍾家慕遇見的,如果這麼說的話,對自己在他心裏的形象肯定會大打折扣的,所以說自己要挽回自己的形象,就要從每一件事情做起,他相信只要自己足夠的努力,然後去好好的迎合他的喜好,然後再去做一點對他好的事情,過不了多久,鍾家慕就又會變成她身邊的那個女人的。
反正席暢暢已經死了,她就不相信再過上個兩三年鍾家慕還能一直對她念念不忘。
她知道人都是動物們隨着時間和身邊來的新的人之前放不下忘不掉的事情都會慢慢的淡忘的。自己是這樣,面前的這個男人肯定也是這樣,沒人會對一個已經死了很多年的女人還一直的念念不忘的,肯定都會最後短暫的思念過後就會忘記。
鍾家慕不想搭理蘇怡然:“我怎麼知道是不是碰見的,像你的為人,我又不是特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