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洞房?
“你不是那個意思?”裴墨淵自以為是的笑着詢問。
蘇綰忍無可忍的推開他,把心裏面的話全部都說了出來。
“我對你沒有任何的感覺,不管你跟那個女人做什麼樣的事情,跟我都沒有任何的關係。”
“還有蘇妍的事情,我也是一概不知,如果你覺得這件事情是我讓她怎麼去做的,那你就這樣認為就好了,我也不想再因為這些事情跟你去解釋。”
裴墨淵聽着這些話似乎反而是一種羞辱,他可是靖王,可是這天下人除了皇上之外,最想嫁的男人。
她憑什麼這麼說?明明就是在撒謊而已,還不敢承認,真的是沒有見過這麼倔強的女人!
“如果你對我沒有任何的興趣,那你為什麼非要不擇手段的嫁給我呢?”
裴墨淵也咽不下這口氣,故意問着這件事情。
蘇綰確實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但是那是曾經,現在已經過去了,所以要重新開始。
“以前,以前我或許心裏真的有你,但現在我真的對你沒有任何的興趣。”
“如果你真的不相信,那你就可以去尋花問柳,可以看我到底會有沒有什麼反應。”
裴墨淵嘬着牙花,盡量剋制的心裏的怒火,可最後還是被她不屑的眼神惹怒。
抬手就要給蘇綰一點教訓,可也不知道的是現在是身為特工的蘇綰,他根本不是對手。
就在他抬手的一瞬間,蘇綰抓住了他的手指,將他步步緊逼的推到了床榻上。
並且也和他把所有的話說的清清楚楚,“我知道你是靖王,所以我也不打算怎麼樣。”
“既然你在新婚之夜,那麼不滿意,那麼就不要跟我有任何的關係,我現在也想清楚了,也不想對你有任何的感情,所以我們兩個人就這樣點到為止就好。”
“在外人眼裏,我會盡量的配合你,所以也請你盡量的配合我,只要事情不要鬧到難堪的地步,你怎樣我都無所謂。”
“所以請你也不要干涉我的選擇和我的生活,我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沒功夫在這裏跟你浪費時間。”
蘇綰堅定的眼神,讓裴墨淵有點恍惚,這還是那天晚上自責后自刎謝罪的女人嗎?
簡直就是判若兩然好嗎?
他有點不相信,但又被她認真的樣子驚訝到。
在情不自禁中,唇間輕輕揉揉的觸碰到她的唇邊。
蘇綰也被嚇到,前一秒兩人還在爭吵,這一刻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
她急忙鬆開他的手,往後退了幾步,“你幹嗎?”
用手拚命的擦拭着嘴唇,像是格外嫌棄的樣子。
裴墨淵卻主動起身,用掌風熄滅了蠟燭,順手將她懶腰抱起。
在月光的照射下,毫不猶豫的說道,“洞房!”
順勢就把蘇綰抱上了床榻,在紗簾放下的那一刻,蘇綰也變得慌亂起來。
她雖然是一個特工,也是一個穿越的現代人,但是對於感情的事情,這也只是第一次而已。
她可沒想過,真的和他有什麼,就算他長的也不差,和那些電影明星又得一比,但也不能這樣吧。
在她的緊張下,裴墨淵卻格外的溫柔。
從臉頰再到唇間,沒有讓蘇綰太過於拘謹。
同時,蘇綰也在這一刻似乎沒有那麼排斥他,更有點分不清楚這到底屬於什麼。
洞房花燭夜,這一刻似乎來的遲了一些,但又莫名其妙的剛剛好。
翌日,從床榻上蘇醒的蘇綰,第一時刻就是確認這四周的環境。
看看她究竟是在哪裏,是否只是一場夢而已。
“還好,都是真的。”蘇綰碎碎念着,放心下來伸着懶腰轉身。
身旁,還在睡夢之中的裴墨淵差點嚇到她。
蘇綰沒有打擾他,而是盯着他的臉頰看了許久,想要通過這張臉看一看他的內心想要知道這個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昨天晚上為什麼會那麼莫名其妙的,發生這一系列的事情?
他明明對蘇綰沒有任何的感情,那何必要去做那些事呢?
正當她思索着,裴墨淵睜開了眼睛,兩人對視的尷尬,讓她躺平了身子。
裴墨淵嘴角微微上揚,二話沒說的從床榻上起來,然後穿着衣服詢問着蘇綰,“王妃,你還不起?”
蘇綰眨着眼睛有着些許的慌亂,“起,你先起,我馬上。”
裴墨淵沒有多言,不一會兒青竹端着洗臉水就走了進來,她這才從床上坐了起來。
徐嬤嬤和青竹臉上笑嘻嘻心裏面更加替蘇綰開心,要知道被寵幸那是一件多麼榮幸的事情。
所以兩人不由自主的替她開心,也終於看見了靖王的心軟。
“王妃,你跟王爺好恩愛啊。”
青竹的一句話,讓蘇綰紅了臉,用被子蓋着頭思索了好久這才起身。
收拾好之後,裴墨淵早已經去了前廳拜見蘇忠達和汪梅。
蘇綰姍姍來遲請安后,蘇忠達無意間看見了她脖子處的吻痕,心裏面已經有了想法。
汪梅客氣的詢問着兩人,“王爺,昨晚可在這裏住的習慣?”
“習慣,沒有什麼不適。”裴墨淵主動回答着。
“那就好,畢竟這裏比不上靖王府。”
“哪裏哪裏。”
“今日你們就要回去了,我順便讓后廚的人準備了些綰兒愛吃的糕點,一會兒你們好帶走。”
汪梅捨不得這個女兒,但也不能一直留在家裏,所以就儘可能的做一些事情。
一旁的蘇忠達也沉思了片刻后,把蘇綰叫到了一旁,叮囑了幾句。
裴墨淵則是陪着汪梅聊天,沒有讓他陪同。
蘇忠達帶着蘇綰來到了后廳,假意是要給她什麼東西,其實是想要她看着點裴家。
“綰兒,你今日一走就不知道何時才回來了,去了靖王府,要是有什麼事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們。”
“你現在年輕上小,經歷的事情也少,所以拿不定主意的事就回來與父親母親講,我們也好幫你。”
蘇綰沒有多慮的答應了下來,蘇忠達也放心的讓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