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視線
“這樣想也是能清楚的吧？畢竟領導人是夢魘，會這樣也是無可厚非的吧？”
但秦零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這只是一部分的原因，我想更多的是因為你。”
“我？”凌楓指着自己有些不太理解，這件事情和他有什麼關係，夢靈雖然身為夢魘的眷屬，但並不會輕易的效忠於一個完全陌生的夢魘，更不喲啊說是一個不算夢魘的夢魘了。
“差點忘了，你父親在臨走的時候將你任命為二十二區管轄局代理人，在此之前這裏可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代理人這個稱呼哦。”
聞言凌楓也是有些詫異的說道：“那照這個意思我還需要一直留在這裏？”
秦零點點頭有些幸災樂禍的打趣道：“何止是留在這裏，而且是換一個其他的身份留在這裏，一切都是為了日後的方便而服務，所以也不要有什麼壓力。”
“照這麼說的話，留下那些夢靈就是為了讓我去首付，然後將二十二區營造出一個壁壘？”
“沒錯，而你將會處於主導的地位，並且為此而獲得最好的保護，那些想要去取你腦袋的人也將不會存在，因為在踏入這裏的第一步都會被你忠實的眷屬發現並且殺死！”
“等等，我該怎麼驅使那些夢靈？我之前可沒發現我有這個能力啊？”
自從在之前小時說完那些話沉睡過去之後，就再也沒有了其他的動靜，與此同時他的身體也發生了一些微小的變化，變化最顯著的莫過於洞察力，更像是一種對世間萬物的洞察力，無法說清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想必這應該是屬於夢魘的一種能力吧？
“有沒有搞錯，你是夢魘，我不是，你反過來問我？”
秦零翻了一個白眼隨後不滿的說道：“別問我這些只是盲區的問題。”
“額。”凌楓撓了撓頭，說的也是，自己都不知道其他人怎麼可能會知道？
“算了，先不說這個，他讓我留在這裏的原因是什麼？”
“你覺得呢？打入敵人內部還是從內部瓦解他們？”
凌楓一聽就開始認真的分析這兩種的利弊關係，不管怎麼說都似乎是一個結果吧？而且僅憑他一個人真的能做到嗎？而且還是這麼明目張胆的行為？
“笨蛋……你還真的這麼去想了啊……”秦零無奈的說道，本來就是一個小小的玩笑話，這個人該不會之前沒有朋友吧？好像……的確是沒有？
“我們只是覺得你可能會用得上而已，我們推測在不久之後你會用得上這個身份，並且是必須的。”
“為了一個可能會發生的事情而做準備嗎？”
秦零對此完全沒有什麼看法，只是說道：“這個事情如果真的發生了，那麼如果沒有任何準的話，你一定會後悔，並且為此而悔恨終生，儘管你對此沒有任何察覺。”
說到這裏，凌楓也不知道這個可能發生的事情到底是什麼，秦零也絲毫沒有想要透露出來的想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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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去問。
“對了，你身體怎麼樣了？”
凌楓才想起來這是一個冰法，在這裏討論這些事情未免有些太過於陳總，而且從某一個方面上來講，其實她也是受了凌楓當時的影響才會表達呢這般虛弱，要不是當時秦文耀在她身邊，恐怕也會變得和其他在附近的大部分人一樣久睡不醒吧？
“真有你的，在這裏待了將近十分鐘才說出來其他人進來的第一句話。”
秦零毫不留情的說道，事實上這樣的風格也才符合凌楓這個人，而不是想及其一樣的運作。
與此而相同的，與秦零待在一起，凌楓也感受到了無比的放鬆，可以適當的展露真正的自己，這個感覺是朋友之間的相處模式嗎？感覺和白廷之間的相處也差不了多少。
“……”
“只是低燒而已，沒有什麼大問題，可能就是最近需要休養一番了，而且這次經歷過這次咱們的大肆出現，現在網絡上已經已經快要發酵成幾個不同的風向了吧？”
聽到這裏，凌楓有些猶豫的說道：“總體來說分成了三個派系，第一個是覺得我們會破壞規則的組織，第二個是支持我們，希望能帶來一些改變的人，第三個就是保持中立的人。”
“說的這麼籠統，具體數據呢？應該會有統計吧？”
“……第一種佔比率是百分之七十九、第三種佔比率是百分之二十點零七，第二種是……百分之零點三。”
“真是比較有些諷刺呢，身披羊皮的狼在眾目睽睽之下吃掉了羊，身披羊皮的狼在暗地裏吃掉了狼，所有人將一切顛倒了過來，並且加以諷刺，口中還叫囂着和平、正義。”
凌楓聞言沉默不語，他才剛剛了解到管轄局，自認也沒有什麼多麼知道，自然也就不做出什麼評價了。
秦零望着天空之外的世界，渾身有一些發燙，她知道這是身體給她帶來的不適感，也有可能是其他原因。
“好了，你離開這裏吧，要是子啊這裏待得太久了，恐怕外面的人會誤會什麼吧？”
秦零笑了笑然後將凌楓趕出了這裏，只留下自己一個人待在了屋子中。
沒過多久，手機中就傳來了一個消息，上面的號碼完全是一串的亂碼。
“你告訴他了？”
秦零看了看隨後在上面打字道：“當然了，如果不告訴他的話，等那一天真的接近的時候凌楓應該會很可憐吧？好不容易找到的幾個歸宿最後都一一拋棄了他，走到最後才發現一直相信他的人也都離開了他身邊，我怎麼能看的下去呢？”
“是嗎？但有一些事情就算知道了但結果還是會一樣的，畢竟他就是這樣的而一個人啊，就算知道了所有也不會有所改變。”
“……”
秦零收起手機，不再去理會這個事情，透過窗戶看向了醫院的門口，那裏凌楓剛剛和秦文耀匯合，不知道說了什麼東西緊接着就一起離開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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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外面，凌楓剛剛走出醫院就看到了站在街上的秦文耀並走了過去：“在專門等我？”
“恩，談一談？”秦文耀邀請凌楓到了一個路邊的小吃攤上面，也不怕在這裏討論什麼機密的事情而泄密之類的。
“先說一說我們吧，這段時間你應該都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吧？”
秦文耀如此的問道。
凌楓點了點頭，也算是大概的了解到了一些，該怎麼說呢？一個城區近乎與其他所有的一切作對，居然能有這個魄力，要不是三十區公開支持二十二區，恐怕真的就是孤軍奮戰了吧？
“這個結果是必然的，只不過當時正好存在一個契機而已，但你呢？也許當時是我選擇與判斷出現了錯誤，現在要不要再次來合作一把？”
“合作？”不是加入是合作，這個言辭之間的改變令凌楓有些詫異。
“沒錯，我覺得也許你在管轄局要比在這裏要好的太多，最起碼沒有那麼多的人明爭暗鬥，勾心鬥角。”秦文耀有些疲憊的說道，甚至於凌楓是他為數不多在泥濘中保持寧靜的人了，明明之前過得有太多的不如意。
卻始終保持着最後的一個道德底線，在那個動不動就會消失活人的年代中沒有破壞自己的人。
“也許吧，那你所說的合作是什麼？”秦文耀能說出這一番話，應該也是與凌羽說過的，只不過把選擇的權力放在了他手中，而且是不和管轄局理念相對的事情。
“再過半個月就是秩序區與混亂區所提議的城區爭奪戰了。”
“城區爭奪戰？”凌楓滿臉的不解，這個是什麼東西？現在秩序區與混亂區之間不就是在爭搶城區嗎？怎麼現在又出現了一個聽起來筆記哦啊正規化的東西。
“沒錯，每隔五年就會舉辦一次，而每一次舉辦的意義就是將問題透明化，以真正的武力與能力來奪得屬於自己的地盤。”
凌楓這一聽就算是理解的差不多了於是說道：“明白了，一個是官方一個是野路子。”
秦文耀聞言苦笑道：“差不多算是吧，理解上沒有衝突。”
“那我呢？你希望我以混亂區的身份介入，然後獲勝並奪得一塊城區？”
“恩，如果我可以的話，甚至希望與管轄局建立更加深度的合作。”
“這個就不用問了，應該問之前跟你聊天的人。”
秦文耀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隨後說道：“上次發生的事情不是一個意外，是有人故意如此的，所以注意劉鑫一下周圍的人吧，還有之前你的那些新人類朋友似乎有意想被我抓住，目前在被關押，你有空可以去看一看他們。”
凌楓嘴角抽了抽，最後彷彿認命一樣捂住了額頭，同時對秦文耀第一句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不是意外？指的是那些事情？有太多的事情發生，還是說這一切的發生都是必然的，始終有人在背後操盤？
凌楓無法確定，因為在最近他感受到的視線更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