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道心極境—自在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上回說到安壇修行時稻村發生命案,作案手法與五年前自己父親的遭遇一模一樣,而死者也是作為安壇的代替而死,這讓安壇心中的恨意更是加重。
安壇將少年安置好后回到私塾前院打坐修行,諸葛庭看着自己的徒表面冷靜,其實他懂此刻安壇心裏的怒火,也知道眼前的少年從今天開始將會認真的修行,因為他現在開始不只要為父親復仇,還有自己的仇。
諸葛庭反身回到私塾里,找尋着什麼東西,安壇則是安靜的坐在庭院,雙手置於膝蓋,感受着來自天地之間的“氣”回想起今日少年的遭遇,他還是久久不能平息心裏的怒火。但他也知道,現在的他還是太弱了,弱到不能直視自己的仇人,他需要更努力地修鍊,直到實力強大到足以在雲杉國一手遮天才行,要知道他的仇人不只是暗帝,還有這雲杉國的帝君。
雲杉國腹心之地,一座建築扎眼而立,暗金砌做屋頂,玄鐵雕刻飛檐,五根一等杉木環繞周圍,此等建築不是別處,正正是雲杉國——帝宮。望眼整個雲杉帝城,以帝宮作為中心,向五根杉木方向擴散,最外圍高牆偉立整個帝城分為五區,正相應五行金木水火土。
此刻的帝宮內,一人身穿黑麟袍,手上把玩着一把純色玉如意,頭戴暗金雕麟冠坐於宮內高處,身旁一人身穿純灰色長袍,雙手交叉伸於兩袖之內,俯視着階下的數百臣子。
而這坐着的自然是雲杉國-帝君:雲祁,而他旁邊站着的便是那命案的幕後黑手:柯夜。
“你說這安壇死了?”帝君看着手中的玉如意問道
柯夜微微轉身俯下身子回著“是的,屍體還是同樣的位置。”
“那就是說這安析算是真的對本帝君沒有了任何威脅了?”
“那是自然,帝君一手建立雲杉國,對國民更是操盡了心,臣怎能讓這些對帝君您的地位存在威脅的人活在這世上。”
“那可是咱們的開國大將,你這麼做,就不怕國民對本帝心存猜疑?”
“帝君您從未出過帝宮,更不可能出現在稻村那個偏遠的村子,怎麼會被猜疑。而且手下讓他們動手時留下他們的記號,就算有人心存疑惑,也是他們乾的,與帝君毫無關係。”
雲祁抬頭看了眼身旁的柯夜,心裏五味雜陳,不過沒有漏出任何的表情,甚至一個眼神,隨後張開雙臂,大笑道“哈哈哈哈哈,果然還是軍秘想的周全,不愧是我一手培養的。”
“那是自然,帝君一心為國,手下也定會助帝君鞏固國家,開疆擴土。”
階下百臣一個個跪着,齊聲呼道“帝君萬古,微臣定助帝君鞏固國家,開疆擴土,萬死不辭。”
看着宮內百餘人對自己俯首稱臣,喊着“帝君萬古”,雲祁只是一個好字。
天慢慢的暗了下來,安壇還在打坐修行,此時諸葛庭走出木屋,看着如此努力的徒弟,心裏一暖,漫步走到安壇身邊,本不想打攪而是坐下陪着他這徒弟,但安壇睜開眼
“師傅,你說我要多強才能為他們報仇啊”
“據我所知,如今的暗帝處於道骨八段,你想要報仇自然至少要到達他的層次,可你現在也只是道心四段,而且道心不清,很難啊。”
“我會超過他的,還有那柯夜。”
“師傅自然相信你,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走一些誤工捷徑,修道之路本就艱辛,有些人甚至一輩子都不能踏上這條路,不過為師看好你,我也會傾囊相授,讓你親手報了殺父之仇。”
“還有殺我自己的仇。”安壇說話間看向天空,此刻星光繁點,有動有靜,陰月初升,卻早已灑滿萬疆。
諸葛庭看了眼自己這徒兒,默默的拿出了剛剛找了半天的東西
“為師這有一個老物件,是我年少時候在一處秘境所得,當時還只是進入秘境外圍,不知道這秘境還有沒有人去過。”
安壇扭頭看向師傅的手中之物,一個暗淡褪色的鐲子,材質未知,看着像普普通通的陶瓷所制。
“這東西有什麼秘密嗎師傅。”
諸葛庭無奈道“為師因道心所制,直到今也未解開其中秘密。不過我看得出,這鐲子不簡單。”
安壇從師傅手中接過鐲子,觸碰的一瞬間就感覺得到這鐲子確實不是凡物,因為他察覺到有一絲前所未有的氣息正通過鐲子傳送進自己體內。
“師傅,這。。。”安壇一臉疑問的看向諸葛庭
“哈哈哈,我的好徒兒啊,這鐲子與你有緣,看來老夫為這鐲子找到了正主了。日後這鐲子能陪你到什麼階段,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見此場景,諸葛庭拈着鬍鬚笑言。
安壇看着手中的鐲子,既開心,又疑惑。
“今日的月,不錯,不錯。哈哈哈哈”
諸葛庭起身先是看了眼天上的陰月,隨後笑着回了木屋。獨留安壇一人守在庭院。
安壇又是看了一會兒鐲子,這鐲子傳送的氣息很久很久才停止,而那時候安壇早已躺在草墊上睡著了。
旭日東升,晨露在微風的輕撫下離開樹葉,以微小的弧度滴落,最後攤開在安壇的鼻尖。
遠處雞鳴聲起,炊煙四處而散,早飯的香氣悄悄流進安壇的鼻孔。
安壇微微睜開眼,順着早飯的香氣摸進木屋,絲毫沒有發現自己身體的變化。
此時諸葛庭還在廚房炒作,屋內一桌兩椅,牆上掛着一幅早已泛黃風景畫,畫中如仙境,可安壇早已看膩。此刻他眼裏只有這桌子上的早飯。今日的早飯比別日豐盛一點,安壇饞的口水都要滴落了。
“師傅,今天過節嗎,應該沒有吧。”
廚房裏傳來師傅說話聲“沒有啊,不過今天師傅高興,打心底高興。”
安壇心想“這老頭平日裏除了教書,也沒有別的事情啊,在這村子裏也沒有朋友,一輩子也沒說找個師娘,高興啥呀到底。”
“師傅,炒好了嗎,我肚子要癟了。”
“馬上啦,最後一道菜。你先去洗把臉,回來就可以開飯了。”
雖然安壇很餓,但是被師傅這麼一說也確實感覺到臉上有點難受瘙癢。便先是收想偷吃的心思去了後院打水洗臉。一走到後院便多一眼看向桃樹,也只是一眼。
廚房裏諸葛庭炒完最後一道菜剛放上桌,便聽到“啊——”的一聲,隨後就是安壇急促的腳步聲,一瞬間便到了屋門口“師傅,我我我,你看,快看我臉。”
此時的安壇就好似剛從泥潭裏爬出來一樣,滿臉的泥垢,加上剛剛敷上的水真的太像了。
諸葛庭只是搖頭一笑“先去洗乾淨,回來為師告訴你。”
安壇跑去,不是洗臉,而是洗澡,因為他猜測身體也是如此。果然,泥人一個。不過一刻鐘,安壇乾淨的返回木屋,疑惑地看向師傅。
“師傅,快告訴我,為什麼,怎麼我這是昨晚被人扒光衣服丟進了泥潭然後又撈出來?還是師傅你乾的?”
諸葛庭又是一笑“現在感覺一下自己的道心。”
安壇閉眼一探,再睜眼驚訝無比“師傅,我的道心是透陰的,這是為什麼。你不是說道心清凈便是白色嗎,怎麼我就透陰了。”。
諸葛庭再拈鬍鬚道
“你這叫自在心,傻孩子,這可是道心極境,稱作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