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曹大師來了
呼!
夏天腦袋偏了一下,一個十厘米長的銀針就插着在後面的一根主子上,尾端還劇烈顫顫的動着。
“狂妄的小子,你家裏長輩沒有教過你做人嗎?”
隨着這陰陽怪氣的聲音,一個臉上帶着可怕的傷疤的中年男人從黑暗裏走了出來了。
“曹大師!”
崔家人看到了這個人出現了一個個的都激動興奮不已了起來。
很多的世家宗門隱姓埋名到了今天,還是會有很多能人異士行走在江湖上,曹狐就是這樣的人,武器為針,這是他的絕學,十步之內甚至可以穿金擊石。
之前,崔家要拆一塊地方,但是那地方上有一個釘子戶,又是練家子,之前的那些強拆的手段完全無處施展,不管去了多少人都是沒辦法。
後來曹狐出現了,那家人就人去樓空了。
從這以後,遇到的所有的麻煩問題,曹狐都可以徹底解決百姓了,所有崔家上下都對他有很大的信心,好像只要是曹狐出馬了,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哈哈哈,曹大師您來了,這小子今天一定走不出我們崔家了!”
“小子,你不是很狂妄嗎?現在曹大師來了!你再狂妄試試!”
“你一定會為你的囂張那個付出代價的!你的報應來了!”
…………………………
崔家的這些人都大聲地叫嚷着,順便問了起來,是誰吧曹大師給叫來了的,這是大功一件,是該要好好獎賞的。
可是夏天卻完全沒有搭理他們,而是玩味的看着曹狐,“暗器自學的,也就一般吧!”
聽到夏天這麼評價自己,曹狐的額頭青筋突起,一臉的怒氣,聲音依舊是陰陽怪氣的,“你就是這樣跟長輩說話的?”
夏天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嘲諷的笑道“你算什麼長輩?”
“出門在外,年長者就是長輩,怎麼,你連這個都不知道?看來你師父也沒有多大的能耐!”曹狐冷哼了一聲道。
身為一個散人,他最仇視的就是有家族或者有宗門的人,因為他沒有這些。
而且在他眼裏,如果自己也可以接受宗門的學習和訓練的話,憑藉自己的悟性,肯定不會止步於現在的這樣的。
如果他也有師父傳授他功法的話!
想到了這些,他的殺氣更加濃烈了,也就是在這個是後天發現了對面散發的殺氣比自己的更加強!
這不可能啊!這不過就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孩子,他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殺氣?
而且這些世家宗門的人,他們很少的參與過實戰才是的。
曹狐還在想不明白這到底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聽到夏天冷聲問道:“你,報上名來!”
“你是什麼東西,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不說就算了,這個對我影響不大,那我回去以後就跟師父說,我殺了一個無名氏罷了!”
說著,夏天往前踏了一步。
曹狐心裏有一種危險的感覺,就好像是森林裏的草食動物被肉食動物盯上了的那種感覺一樣。
不,不可能,這小子才多大!
曹狐的心裏發出怒吼,夏天給他的壓力,完全不像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新人一樣。
在劇烈的恐懼之中,他伸手抽出鋼針:“死!”
嗖嗖嗖!
三根銀針朝着夏天飛速而來,速度可以對比子彈了。
夏天還是不動如山,在那三根銀針襲來的時候,抽出了長刀。
曹狐就這麼的看着夏天一刀劈了下來,三根銀針變成了六段,掉落在地。
“不可能!”
這敏捷的反應能力,還有能跟上反應的行動速度,肯定不是什麼泛泛之輩。
極度恐慌之下,曹狐從懷裏掏出一包粉末,朝着面前揚了出去。
石灰粉,這是行走江湖的必備的,在性命之前,沒有什麼卑鄙的這一說的。
但是在曹狐撒完了石灰粉以後,卻發現夏天早已不見了蹤影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夏天已經出現在他旁邊了,直接毫不猶豫的一刀刺了出去了。
“太快了!”
這是曹狐最後的念頭,突然就覺得有一股子熱流從自己的脖子這噴薄而出。
噗通!
曹狐雙腿發軟,最後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的雙眼睜的大大的,眼睛裏滿是不甘。
而大廳之中的崔家的所有人都是安靜一片,臉上都滿是不可置信。
那個能人異士的曹大師,為什麼連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就這樣的倒下了?
這怎麼會這樣呢?
那個小子真的是人嗎?
現場一片安靜,空氣都凝固了。
而就在此時,夏天甩了一些血跡,長刀收入鞘,“就只有這麼大點本事,還玩暗器,玩暗器還敢距離我這麼近,什麼大師!沽名釣譽而已!”
說著,他看着那一種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崔家人,說道:“還有嗎?沒有的話我就要走了啊!”
沒有認說話,現在看到了夏天的實力了,他們都沒有膽子頂嘴了,就連他們最為信賴的曹大師,在這個小子面前都不是對手,要是其他人來了,又能如何!
“就這點能耐啊!”夏天冷笑了一聲,大闊步的朝着正門那裏走了過來。
所到之處,都是那些屍體和空氣中的濃烈的血腥味。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了,大家這才回過神來。
再看看現在的崔家這裏,剛才還一個勁哀嚎的保鏢們現在都因為失血過多,很多都已經昏迷了,而且已經有人斷氣了,腥紅的血液順着地板流淌,刺鼻的血腥味升起。
崔家人傻傻的看了好一會,有的人看着愣神,有的人還嘔吐了起來。
大廳裏面的味道就更加凝重了。
今天晚上的崔家可以說是吃了一個最大的悶虧了。
上百人的安保保鏢,死傷了大半,光是那些醫治的費用,還有撫恤金就要數千萬,而且還有他們家族裏最深重的秘密,也這麼的被人帶走了。
要是那裏面的東西被曝光了以後,整個崔家沒有人能獨善其身,幾代人的基業都會被徹底的毀了。
思及此處,大家的心理都是害怕的,不安的,越來越多的人把目光都聚集到了崔東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