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痴心妄想
(1)答洪家問
公元1907年4月25日,陸府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準備搬遷,往哪裏搬?往洪都搬。
余兵在23日訪問了洪承運說:“你們真的要回鄉下去了?”
“洪叔叔!不回鄉下,先到洪都,洪都還有我的房子,在那裏再住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在我老家建房子,建好房了,然後再從洪都搬往那裏去定居。”
“那裏風景很好吧?”洪學智問。
“談不上好,也說不出不好,有山有水還可以吧!”
“你們幹什麼呢?”陳萍萍問。
“我嘛!干老本行,繼續掛牌營業,為百姓服務!”
“那陸大人呢?”洪承運問。
“沒有什麼大人了,只有陸老弟,陸兄,陸叔之稱了。我爸不干事了,有時看看書,寫寫東西,閑時釣釣魚,高興時種種花,也可下田間除除草,反正自由,幹什麼都行!”
“那真是可惜了一塊好材料!”洪承運說。
“什麼好材料?三年放一次考,被錄取的進士幾百名,少一兩名進士而已。沒有了他,地球照樣轉,沒有什麼,是人都要走這條路的。況且他身體有病,在鄉村可以呼吸到很多新鮮空氣,身體會越來越好!”
“這樣說起來,我還真的有點羨慕他了!”洪承運說。
“我們是老鄉嘛,歡迎退休后光顧!”
24日,余兵又帶着全家老老小小,一快去逛街,連洪秀珠的母親也出動了。買了不少京城的稀罕物品,最後還在街上吃了一餐,這是告別飯吧!
25日,陸府的東西,幾乎全部裝車,自己原有的兩部馬車準備坐人和裝被褥等,又顧了兩部,共有4部馬車,都裝載的滿滿的。
26日出發,第一部車由王小蘭趕,做開路先鋒,坐的是陸府人,中間的兩部車是顧來的,最後一部車由余兵趕,他押后,做中軍元帥,坐的是余府人。向江西洪都出發。
(2)痴心妄想
話說兩位趕車的師傅,見兩車人幾乎都是女人——漂亮的女人,就起了歹心,晚上住店,兩人就密謀上了。
“張老兄!你看見了嗎?”李小林說。
“李老弟!看見了什麼?”張大鵬問。
“一窩子美人呢!”
“美人怎麼樣?”
“你想嗎?”
“想怎麼樣?不想又怎麼樣?”
“張兄!如果想,何不弄一個嘗一下!”李小林說完,口水都流出來了。
“你沒有發現嗎?那是名花有主的,不能亂來的!那個男的,雖然是個醫生,可是那身材,我們兩個恐怕是近不了身的。”張大鵬說。
“你傻呀!來明的肯定不行,就算是降服了那個男的,女的我們也奈何不了,她們會跟你拚命的!”張大鵬說。
“自古就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們何不風流一回?”
“你有辦法?”
兩人的聲音降低了,除了他們誰也聽不見。
第2天中午打尖,李小林說:“余老闆!好疲倦的,我到前面去買點酒,解解乏。”
“你去吧!快點回來就是了,一回就要走!”
等到李小林回來,車隊又出發了,坐車不是很累,累的是馬。余兵很注意喂馬,中間人休息時,余兵也不忘記喂馬飲水等。
晚上投宿大家都輕鬆,不走夜路,有婦女小孩呢!只有旅店住宿緊張時,才會有點麻煩,不過還好,總是可以安排下的,實在不行,余兵主動提出自己睡車上,4月天氣不是很冷,余兵覺得還可以。第3天投宿就遇到了這種情況,余兵就一個人睡車上,當然張大鵬,李小林也睡車上。
機會來了,李小林說:“余老闆!這是緣分,今晚我們干一杯!”
張大鵬說:“對對對!余老闆!我們請你,我們有酒。”
說實在的,余兵還真的不在乎,什麼烈酒都可以喝,不過,思想上動了一下。
都是男人,你來我往,這三個人坐在馬桶里喝開了。
(3)將計就計
余兵知道酒是好酒,心裏是明白的,這兩個人一定有文章,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他的擔子重着呢!看他們有什麼動作?他把灌給他的酒都喝到嘴裏,又偷偷的吐在袖子裏。三杯酒過後假裝暈倒了。李小林三次叫喊余老闆,余兵都不理。
“李兄!怕是葯起作用了。”
“張兄!準備好的繩子呢?給我捆了!捆緊一點,捆紮實一點!”
兩個人把捆好的余兵抬上了馬車,李小林說:“你小子好好的睡一覺吧,我們找女人去了!”
他們找的女人,第1個就是王小蘭,最漂亮的一個,這是他們觀察兩天的結果。不過王小蘭不是一個人睡,她是和洪秀珠一起睡的。這房間裏就是兩個美人。
李小林就要伸手敲門,就被一隻大手鉗住了:“你要幹什麼?”
李小林想開口說話,又被另一隻手堵住了。
“不準說話!跟我走!”一個人說話,這人就是余兵。
原來余兵發現兩個人是為了女人,也急了,等待張、李二人走後,一口氣把捆綁的繩子弄斷了。從車上一躍而下,先悄悄地處理了張大鵬,又逮住了李小林。
在月色下,李小林發現原來是余兵時,馬上跪下了:“余老闆!饒命!”
“我不會要你們的命,不過,這單生意你們是做不成了,把馬車留下,空手走人吧!”
“余老闆!我們又沒有犯法,為什麼要沒收我們的馬車?”李小林強辯。
“這是最輕的處罰,如果你們不服,可以向我進攻,到時候,你們不但馬車沒有了,還弄斷了手腳,以後就不能正常生活了!”
張大鵬嚇得瑟瑟發抖說:“李兄!走吧!”又對余兵說:“余老闆!我們認栽!以為你就是個醫生,誰知你還是個練家子,我們走,我們走!”
“等一等!看你們也是夠寒酸的,給你們一點錢吧,不要趕車了,做點小生意吧,以後要改,不是你們的別亂想,記住了!”
余兵甩給他們白銀四錠,他們拿了銀子,取了自己的東西,馬車留下,乖乖的走了,余兵也睡下了。
余兵起得很早,到市場上面找了兩個趕車的回來,陸謙問:“那兩個人是幹什麼的?”
“趕車的。”
“原來那兩個人呢?”
“走了。”
“他們的車馬都還在呢!這是什麼意思?”王小蘭問。
“沒什麼,他們的車馬我都買下來了,又請了兩個趕車的,就這麼回事兒。”
余兵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給隱瞞下來,是怕女人們大驚小怪,這就算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