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8,來龍去脈,突破
.298,來龍去脈,突破
工行支行行長賈仁對沈佳宜的窺探和覬覦已經很久了。他最初的打算是用貸款做幌子,用酒將沈佳宜這一他垂涎了很久的“良家婦女”灌醉之後,帶到隔壁的萬豪開間房,直接日了!
這種事情,前前後後他已經干過三次,一次是銀行內同系統的某個少婦,其餘兩次則是和銀行有合作的“客戶”,都是用的這種手段,因此,賈仁非常有經驗,也非常有信心保證不出任何問題。
因為首先,他選擇的對象都是那種年齡在三十左右,結過婚,有過性/經驗的迷人少婦,這些人,即便醒過來得知自己被迷/奸,也不會像一般的十幾二十歲的小姑娘那樣要死要活,和他賈仁“同歸於盡”。
其次,所有被他上過的女人,他也不是一上了之,而會有實際的東西來“善後”。比如,那個同系統的少婦,他就承諾將她從櫃枱調到待遇更好的信貸部;而其餘兩女,他也承諾會給她們公司提供一筆貸款,讓她們獲得一筆不菲的“傭金”。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三個被他迷/奸過的迷人少婦,他都用dv攝了像,拍了對方的艷照。賈仁警告這些少婦,如果合作聽話,大家都有好處;如果一意孤行,想報警來個破釜沉舟的話,他就會讓全世界的男人包括他們的老公、爹媽一起來欣賞由他們妻子、女兒作主演的av大片!
而且,即便她們報警,以他的關係和人脈,她們也不一定告得了他!
一邊是誘人的權力和物質利益,一邊是艷照曝光,家破人亡,人人唾棄的悲慘結局,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三個被賈仁上過的女人,就選擇了對自己最為有利的一條路。
沈佳宜是兩個月前去賈仁所在的支行取錢時被賈仁偶然遇見的,年輕漂亮,優雅大方的沈佳宜讓賈仁一見之下,立刻淫/念乍起,呼吸驟停,對面任何女性從未紅過的臉,當時就紅了。
通過私下打聽,賈仁得知沈佳宜所在公司的開戶行就是他負責的支行,沈佳宜經常會來銀行存款取款,辦理各種業務。
對沈佳宜“虎視眈眈”,志在必得的賈仁只要沈佳宜一來銀行,他的跟班傅青就會暗地通知他,然後,賈仁就會裝作視察工作,從自己的行長辦公室走出來,打沈佳宜的“望”,進行獵食前的準備。
一來二去的,通過一次偶然的機會,賈仁就認識了沈佳宜,並得到了沈佳宜的電話。之後,覺得自己煥發了第二春的賈仁就開始了對沈佳宜的接觸和“騷擾”。
不過,這種短訊和電話的接觸根本沒用,對於自己的任何約會,沈佳宜一概不接招,讓他沒有任何可乘之機。多次努力而無果之下,賈仁只有仰天長嘯,感嘆一聲“恨未逢君未嫁時”!
然而,老天開眼,就在今天,信貸部的小黃向他請示,說智子高科的沈小姐想從銀行貸一千萬的貸款,各種手續都齊備,問貸不貸。
聽完小黃的請示后,賈仁當即就想仰天長嘯,大笑三聲。他直接告訴小黃,叫他告訴沈佳宜現在中央緊縮銀根,銀行現在缺乏現金流,貸不了。
對賈仁的說法信貸專員小黃非常疑惑,因為賈仁說的完全不是事實。但是行長已經發話,看來是明顯的不想貸給那個讓他極有好感的沈小姐,小黃也沒辦法,只好按照賈仁的意思回復了沈佳宜。
然後,賈仁馬上把自己的心腹傅青叫到自己的辦公室,兩人嘀嘀咕咕的,開始了商議。
沈佳宜對賈仁的敷衍,賈仁沒過多久,就感覺出來了,因為無論賈仁怎麼勸,一旁的傅青又如何的唱紅唱白,沈佳宜都不為所動,再沒有了剛才連干三杯的豪爽,被逼得急了,最多端着杯子在唇邊沾一沾,抿一抿,即便喝了五六次,酒杯也絲毫不見淺。
這個時候,賈仁知道,自己企圖灌酒的辦法,大概是沒什麼機會了。
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賈仁向傅青使了個顏色,傅青立刻走到點歌控制台,調出一些勁爆的迪斯科舞曲,並把音量開到最大。
“美人兒,老夫想操/你久矣!”賈仁臉上露出一臉淫/笑,謙謙君子之風盡退,一個餓虎撲食,就把一旁的沈佳宜撲倒在了沙發上。
“……然後,然後你就進來了。”說完之後,沈佳宜就低下了頭,黑夜中,兩行清淚,從女人的眼角滑出,滑過臉頰和下巴,最後無聲的落到了睡衣的裙擺中。
“哎——”李景然嘆了一口。他原以為沈佳宜是去會情人,或者說“新歡”,卻不想卻是為了幫自己搞來貸款,去見那人面獸心的行長,幸好她機靈給自己打了一個電話,也幸好自己反應快,行動利落,不然,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輕輕了嘆了口氣后,李景然直接靠了過去,將女人擁在自己的懷中。“你怎麼這麼傻,怎麼這麼傻啊!”他將嘴唇湊在沈佳宜的耳邊低聲呢喃,“貸不了款就貸不了款,公司倒了就倒了,過段時間東山再起就是;可一旦你出了事,你叫彤彤怎麼辦?又叫我哪裏去找這麼好的財務和保姆?”李景然伸出右手,撫摸着沈佳宜的臉蛋,卻發現沈佳宜略微有些冰涼的臉蛋濕濕的,顯然哭過。
這讓李景然大為心疼,心頭怒氣又生,後悔剛才對賈仁扁得不夠狠!
李景然的話讓沈佳宜深受感動,心想,原來她和彤彤在他的心中是那麼的重要,他竟然寧願選擇公司倒閉也不願自己有任何風險,頓時,沈佳宜就覺得自己今天所受的委屈,所遭的罪,值了,全都值了!此刻的她,忽然湧起一股衝動,一種強烈的,不管不顧的衝動。沈佳宜看着離自己不遠的那張臉,那張年輕,英俊,輪廓分明,在無數次的春/夢中都曾出現過的面孔,忽然脫口而出:“小然,當時你扇完賈仁的耳光,警告他的時候,為什麼……為什麼為那樣叫我?”
“啊,那樣叫你?——哪樣?”沈佳宜的問話讓李景然遽然一驚,立刻就想起了的當時威脅賈仁的話——孫子,給老子記好了:以後再敢打老子女人的主意,老子就不是廢你的一條腿,而是連你中間的那條腿一起廢。
我的女人?他當時竟然稱呼沈佳宜為他的女人?!這是他情急之下胡亂說的,還是他潛意識中就把這個和自己朝夕相處,給自己洗衣做飯,照顧得無微不至的員工當成了他的女人?
想到自己當時情急之下的“口不擇言”可能唐突了佳人,讓沈佳宜生氣,李景然立刻就有些慌亂,急忙向沈佳宜解釋:“啊不,沈姐,對不起,我當時——”話還沒說完,李景然就感到一個濕濕的,微微冰涼的柔軟湊上了自己嘴唇。
“吻我,小然——”離開李景然的嘴唇后,沈佳宜雙手搭在李景然的肩上,輕聲道。
“好。”李景然輕輕一點頭,然後偏過頭,用連他自己也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了句“小智,關掉監控器!”,之後,就把身前這個冒着香氣,讓他魂牽夢縈,想了很久的女人壓在了酥軟的沙發下。
“哦——”沈佳宜輕聲一哼,發出了一聲不知是滿足還是嘆息的聲音,接着,就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李景然壓在女人身上,先和對方互吻了七八分鐘,就開始轉戰陣地,用嘴唇輕觸着女人柔滑的臉頰,下巴,然後是細長雪白的頸子。一邊吻,一邊雙手不停,深入女人的睡衣,在女人滑如段子的腰腹間來回摩挲。撫摸了一會兒,又逐漸上移,滑上了那兩座挺拔屹立,他嚮往了好久的山峰,在峰頂和山谷間來回馳騁,手指變換着形狀,感受着女人胸前的彈性和溫柔。
“嗯——”李景然的親吻和撫/摸讓久曠的沈佳宜全身如同着了火一般,迅速的燃燒起來。她已經差不多快有一年半沒和男人好過了,不論是精神上還是**上都強烈的呼喚着異性的接觸。在今天的這場大起大落,從波谷到波峰,從絕望到狂喜的經歷中,沈佳宜的精神一直處於緊繃的狀態,一下子松下來之後,迫切的渴望一種強烈的刺激和釋放。因此,她突破了那些道德枷鎖的束縛,拋掉了那些條條框框,勇敢的對着那個當她在夜深人靜用手指自我解放時幻想的對象說出了埋藏在內心最深處了渴望。
她成功了!他吻了她,像最熱情的情人一樣和她接吻,然後用他的唇舌吻着她身體的其他部位。他一邊吻,一邊用他那有力的手指撫摸,揉捏着她的身體,彷彿要把他揉碎,捏爛。
隨着李景然不停的親吻和撫摸,躺在沙發下的沈佳宜感到自己的體溫越來越高,越來越高,就在彷彿要燃燒之際,她感到自己的雙腿被人抬了起來,放在了肩上,然後,一個火熱,粗長的東西頂入了自己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面。
再然後,沈佳宜就迷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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