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雞湯
九峰山章
第四回，野炊與雞湯
祥子：“美事啊！”
羅焱：“來來來，繼續美逝。我不打擾，我走了哈。”
“我們回來了！”二人朝大家喊道，只見二人衣服被刮壞了些，尤其是羅焱（祥子的衣服皮厚），而且都被泥土弄得灰不溜秋的，好是狼狽。但二人都是要面子的，所以回來之前先借旁邊一山泉洗了洗臉，但這雞是真的聰明，二人洗臉的時候便拚命得撲騰，祥子猛抓住雞，歪了一下，水都衝到頭髮上了，這下祥子蓬鬆的蘑菇頭一垂下來遮着眼睛，一開始把小賢和秦雲嚇了一跳，還以為是男版貞子帶着一隻雞怪一下子跳了出來似的。
“嗯，不錯，竟然還抓到了一隻山雞。”尹華說著去接。
“這雞怎麼全身都濕透了？”尹華見雞濕透了，便老練地一手揪住藍雞的兩隻翅膀跟，將它提了起來。
“咳咳，因為它不聽話，嘿嘿~”祥子變成“貞子”之後也給這雞“洗了個澡”。
“小賢，秦雲，你們帳篷都搭好了呀，太好了，晚上不用睡草垛了。”羅焱說著伸了個懶腰，他看見小賢他們搭了兩頂帳篷，一頂淺藍色帶企鵝圖案，一頂橙色帶紅條絲帶，像個三角的禮物盒一般。都不算小，一頂大概能擠四個人，至少住他們幾個算是夠了。
“睡草垛才舒服呢！”羅焱猛地向樹上一望，是王滿，只見他一腿伸直，另一條腿弓着當桌子，膝蓋上盛着幾個小野果子，倚在樹上雙眼半閉，挺愜意的。
“王滿，你怎麼上去的？”羅焱不解，這樹起碼十米高，而且下面四五米都沒有樹丫。
“王滿可是王甘霸的兒子啊。”尹華解釋。
“就是那個培養了好幾個乾兒子，被稱為‘乾爸’的老獵戶？”羅焱詢問，王甘霸這個獵戶出名的開始是在幾年前，那時有一人在巴岳山上的“三豐洞”參拜，隨後便看見了一隻老虎，對，21世紀的銅區的巴岳山，竟然真的還有老虎。
這隻老虎本來是沒啥吃人的意思，誰知那人過於慌亂，隨地撿了塊石頭就砸過去，還真挺准，砸中了老虎頭，老虎猛然大叫，這人吧，還真神奇，還沒跑，又拿起一塊石頭，砸了才跑，這把老虎氣的，虎威都給氣出來了，一頓長嘯，嚇得樹林裏的麻雀啊、黑鴿子、烏鴉什麼的，一頓亂飛逃竄，老虎隨後一爪猛抓過去，那人膝蓋給抓出筋了都，一下子倒地，無奈只能求救。
神奇的是，這老虎彷彿將人情一般，抓了一下解解氣，就準備往回走了。可這人是真的無解，慌忙之中掄起一旁進貢的小燭台，一個猛甩到老虎身上。
（NND！）別說老虎了，是個人都要生氣，老虎心態爆炸，下死手了，朝着那人，瞄準脖子，一口悶上去。
“砰！”還沒悶地上去，一梭子獵槍給打過來，把這虎設了個腦袋開花，死了。
沒錯，這個獵戶救下的那人，就是王甘霸。
更神奇的事，當時巴岳山上其實沒有老虎，那隻老虎是一個人飼養的。其實吧，養老虎都可以說是不神奇，你爬山帶條老虎隨身，這就離譜到家了，而且還不牽繩，而且還出了事，而且的而且，主人事後還找上獵戶的麻煩了，還上了法院，而且而且的而且，當時就能養老虎的人，是真的有錢，請來了傳說中的律師（一般老百姓是請不起的)，這下子彷彿還要給獵戶判罪了。獵戶怎麼肯干呢，將這事告訴了街上的百姓，大渝市的當地人啊有愛吃火鍋的傳統，尤其是辣火鍋，所以多數人都有一腔打抱不平的“辣”味，於是獵戶很快組織起幾十號熱心群眾，想幫自己打打抱不平，看看能不能起到幫助。但是法律都是白紙黑字，不是靠幾十張嘴隨便喊喊就能改動的，這讓獵戶着急得恨。
正在這危機關頭，王甘霸出現了。他知道這事之後，立刻從醫院的病床上下來，那左腳的膝蓋還纏着好大一圈的繃帶，他就一隻腳跳着走，這護士看了：那還了得。趕緊攔住他——攔可攔不動。無奈只能派一小護士跟着他跑，王甘霸是真能，就靠着他那右腳，一跳一跳地，像個彈簧一般，都跳過了一整條街，給沿路的行人整驚訝了，他便又對着這些人大喊：“鄉親們，我這條腿是老虎啃的！”路人聽到，嚇得慘，畢竟護士都追到這麼遠了，指不定是真的呢。
“還好有個良心打獵的把它打死了，我才得活。但是，那老虎居然是個胖子喂的，胖子的律師還要讓打獵的坐牢，大家要為他做主啊！要給好人做主啊！”
“我R哦！必須做主！”有幾個中年漢聽到了，立刻跟着王甘霸一路了，沒事幹的這些爺爺婆婆，也跟着一起去。
到了法院，獵戶驚呆了，法官也驚呆了——王甘霸竟然領來了兩三百人（儘管有好一部分是看客)，並且，他還是被幾個大漢抬着過來的，彷彿古代壯漢抬老爺的轎子一般。如果說之前律師還能憑藉自己的法律經驗幫助人家說話的話，那現在，有了老虎先手傷人的確鑿證據，可真的無力回天了。（老虎：不是我先動手的啊o(╥﹏╥)o）
法律一直都是正義的，只是它需要一個嚴格的程序，而且這個程序必須一步一步的走完。於是，多虧了老王，獵戶沒被判個啥子，那主人倒是賠了醫療費，還進去關了個幾天，只是這獵戶以後都不打獵了：一是自己要準備轉型，在改革的新時代，認為這吃山的日子要到頭了；二是怕再給遇上這樣的事。所以，就把這獵槍送給老王，給他做個紀念，因為自己也沒啥錢能感謝的。誰知這王甘霸啊，早就想去當獵戶了，於是老獵手就將自己畢生所學都傳給了王甘霸。從此以後啊，王甘霸就成了獵戶，隨着一年一年的更替，銅區這邊獵戶是越來越少，到現在，只剩下幾個人了。不過還好的是，銅區的偏遠山區還是有分量的，養這屈指可數的幾家獵戶還是能夠的。
更為還好的是，膝蓋糟了的時候，老婆就跟自己離婚了，理由也不是很過分，說是老的小的都要靠男人（王甘霸父母已經死了），現在男人成了瘸子，以後日子怎麼過？王甘霸表示理解，但是堅決堅持把孩子王滿要了過來。之後，靠着獵戶媳婦深山找的草藥，加上着西藥並治，這膝蓋很快好了，隨後成了個懂行的獵戶就開始培養娃兒王滿，小傢伙卻也是很喜歡這行，就一直學者練，到現在，身上本事已經超過了老王了，就是還沒怎麼摸過槍。
“對，王滿是為數不多的這一代成為山民的人了。”尹華看了王滿一眼。
“難怪這小子那麼輕鬆就能翻過校門...”祥子嘀咕，卻被王滿聽到了（獵戶的耳朵靈敏），一顆果核吐到他頭上。
“有這事？！”尹華也聽到了，問祥子。
“啊...沒有沒有，我說的蠻夷，是匈奴...”祥子被果核提醒了，連忙詭辯，但是上句不接下句。
“尹老師，我申請在外面睡。”王滿向尹華喊。
“哈？！”羅焱表示，你是瘋了吧，再說老師怎麼可能會同意。
“你會不會感冒？”尹華問。
“哈....誒誒誒？！”羅焱回過神：老師你的着重點不對吧？
“我以前跟我老漢（父親）去遠處打兔兒，天天趴樹上睡。而且，我的位置空出來，也方便女同學空間不是嗎？”王滿還自信表示，“不信你可以跟他打電話確認。”
“...那好吧，注意安全就是。”尹華答應了。
“？？？什麼？！尹老師，這、這不對吧？！讓學生獨自在外面睡？”羅焱驚訝至極。
“山民嘛，他父親之前都同意了的，而且，我現在也抓不住他。”
“我去...我也想！”羅焱提議。
“你是山民嗎？”尹華反問。
“不是，但是我也得行（可以）的！”羅焱躍躍欲試。
“不準。”尹華否決。
“打我老漢電話也可以呀！”
“你父親電話就沒打通過，不然學校的事早去結算了。”尹華沒理羅焱了，端詳起了這隻雞。
“羅焱！你的臉怎麼了？”小賢發現了羅焱臉上的傷口，雖然已經因為血小板的補充而起了“鍋巴”，但傷口本事就比較明顯了。
“啊這是...抓雞的時候摔了一下，刮傷的哈哈哈...”
“這樣啊，我去拿葯給你擦下。”小賢說完便去帳篷里拿葯。
“嗯...”羅焱左顧右盼了回，感覺少了什麼東西讓人不太自在，“誒？！”他發現了異常，“劉淼這傢伙哪去了？”
“回來了。”羅焱一聲發出，劉淼便恰好走了出來，“我找到些能吃的野菜，以及打火石。”
“太好了！”小賢幫羅焱擦完葯，“這下我們就可以開始做飯了！”小賢說著將大鍋拿了出來，架在了秦雲提前用石頭搭好的“鍋灶”上。
祥子：（我去，你這是把家底都帶出來了嗎，還帶了一口大鍋？）
正當小賢躍躍欲試時，企鵝的頭卻突然掉在了地上——藍色企鵝帳篷塌了，小賢和秦雲大驚失色。
“呼，鄭小賢，你們還是去搭帳篷吧，這次弄穩固一些，飯菜就由我來做吧。”尹華示意。
“哦、哦，收到。”小賢說著和秦雲一起去搭帳篷，羅焱和劉淼也去幫忙，一旁的祥子反應過來，便拿着打火石嘗試點火。這時，他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好事。
“尹老師，這雞...嘿嘿~”祥子又露出了猥瑣的表情。
“你想吃？”
“哎，老師你盯着這雞看了這麼久，你不也想吃嘛~”祥子笑了起來。
“我只是覺得這藍羽雞有點新奇...”
“哎呀老師你別裝了。要不...要不老師你殺只雞，燉鍋雞湯...”祥子壞笑。
“那...行吧。”尹華答應。
“誒，老師你去哪？”祥子見尹華提着雞、菜刀和菜盆往樹叢走去。
“殺雞啊，你要來幫我一下嗎？”
“咦——”祥子想起了老農村裡如同殺豬一般的殺雞場景就開始發顫，“算了算了，我怕。”
“所以才不想讓你們看到這血淋淋的場面啊。”尹華說完便進了樹叢，祥子又怕又一直望着樹叢，沒一會兒，樹叢便不安分起來。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這叫聲的聲調莫名其妙地很像某奏鳴曲‘當、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尹華一頓操作猛如虎，那雞叫的老慘了...雖然聲調奇怪但確實很慘，把正在搭帳篷的四人都嚇了一跳。雞很快便沒了聲音，尹華從樹叢里走了出來，只見他一手端着裝雞肉的盆，裏面的雞血肉模糊，另一隻手吊拿着菜刀，到上的雞血從刀身流到刀尖，再順流到草地上，尹華的一邊臉上還濺上了些雞血，整個看起來就像CF里提着尖刀像你走來的瘋狂寶貝，老瘮人了。不過現在人的思想都很開放，開放到了不太能理解的態度，估計有些大哥甚至會比較興奮吧，還好尹華是男的。
“哎呀！痛痛痛...”祥子一直盯着尹華，殊不知打火石已經擦出了火苗，火苗跳到了他肥肥的大手上，這才讓他動了起來。
“尹老師，你也太猛了，真看不出來。”羅焱由衷地感嘆，之前看見尹華爆錘鬧事分子的時候他就想這麼說了。
晚上，眾人在圍着篝火坐了一圈。秦雲和小賢用幾塊平整的石頭搭起了小桌子，將小菜放到了桌的四周。
而尹華則端來了已經燉好的一鍋湯雞，還下了點劉淼精準採摘的香菇。學生們的第一次美好的野炊，愉快的開始了，簡單的器具，大自然的原料，純天然的食物，煮着美食，學着貝爺，本身就是一種異於常時的神奇享受。要知道，對於在小城市裏的學生來說，一次美好的野炊，能體會到好幾倍於學校食堂的感受，甚至還會成為美好的人生回憶。
“哎嘿嘿嘿嘿嘿~雞湯來了~！”祥子配了一波奇怪的音，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喝這香醇的雞湯了。這不，尹華一放在桌上，頓時香氣四拂，祥子隨後便銜接得非常自然一般，提着湯瓢就挖（舀）了一大碗，張口就準備喝，誰知被羅焱當頭一敲。
祥子剛想罵羅焱，隨後便懂起了羅焱的用心良苦，“二狗，你太好了，曉得雞湯很燙，專門提醒我等會再喝，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不過...”祥子說著便猛吸氣，大口吹了幾下，“這樣就沒事了，我喝——”不料羅焱突然奪過碗去。
“唉，你這個豬...咳咳，祥子，這雞湯，十分滴珍貴，應該讓女同志先喝，你這一個大胖墩，怎麼能先喝這雞湯捏。來，秦雲，你先喝。”羅焱表現得一臉紳士，並將碗遞給秦雲。
“呃...那個，羅焱，你還是給祥同學先喝吧...”秦雲推辭，並將碗推了回去。
“這、這不對吧。”祥子突然靦腆了起來。
“秦雲，不用管它，他反正一會兒都是喝得最多的，你不先喝，一會就喝不到了。”羅焱又把碗推回去。
“呃......有口水了已經...”秦雲尷尬地再次將碗推回來。不光秦雲尷尬，整個飯桌氣氛都尷尬了起來。
“哎呀我去，我咋沒想到呢，可惡的劉志祥！”羅焱說著便無語地將碗還給祥子。
“誒~！果然還是得我先喝嘛，別急別急，說不定這雞湯啊，十分滴咸。我先嘗嘗味，行，我帶個頭兒，不然你們怎麼敢喝呢。”祥子說完便一口悶了下去，本來大家沒什麼好奇的，聽他這一不知道從哪學來的奇妙的配話之後，都對這雞湯是啥味來了興趣，就連廚師尹華都被莫名其妙地勾起了點好奇心。
只見祥子乾淨利索地喝完了，舔了下碗，“么么么~”還吧唧了好幾下嘴巴，表情很是享受，“不咸不淡，味道真是好極了~”
眾人正準備喝，卻又都望向了祥子。
“？？？誒？！都看着我幹什麼，喝、喝呀。”祥子一臉懵逼。
“老祥啊，這大夥都不敢吃...你確定你沒事？”羅焱詫異地問。
“嘿你這羅大狗子，你要陷害我是吧，哎老師你看，沒事吧。”祥子說著還拍了拍胸脯，十分自信。
尹華沒有說話，只是一手輕輕敲了下額頭，好像在表示這湯確實沒做好，搞得祥子更不能理解了。
“那個，志祥，你的臉，都有點綠了...”小賢指了指，奇怪的說道。
“怎麼可能，那肯定是森林反光，就和水中的月亮一樣。你肯定看錯了。我跟你們說，這雞湯，十分滴珍貴，十分滴好喝。既然你們不信，行，那我就帶個頭，我多喝幾碗。”祥子說著又舀了一碗，順着喉嚨就喝了下去。
依然吧唧了幾下嘴，“么么么~不咸不淡，味道真是好極了。”祥子見眾人還是不喝，有點生氣了，“誒？TNND（氣急敗壞）！喝，為什麼不喝？喝！”祥子十分不理解，這些人今天是傻了嗎。
“祥子，更綠了，真的。”劉淼提醒。
“都不喝是吧？行，既然你們都不敢喝，那我就再喝一碗。”祥子說著又拿起瓢準備舀，並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手已經有些酥麻了。
“你別再喝了！”小賢搶過湯瓢，試圖阻止祥子美事。
“喝！為什麼不讓我喝！”祥子為了證明自己，也為了證明自己對美食味道判斷的“權威性”，不靠瓢，拿着碗就在雞湯里舀了，比當年《智取生辰綱》中的白勝還猛，都不帶攪一下的（儘管白勝是為了攪勻D葯），一碗舀起來就往嘴裏灌。
“這喝湯，多是一件美事啊~”祥子一干而盡。
“祥子，說真的...”羅焱也有點慌了，感覺祥子的臉祥子就像深色的綠紫色氣球，青一塊紫一塊的。
“哎~么么么！不咸不...誒...誒？！”祥子這時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這不對吧，這雞湯，十分滴咸...咸...等會兒？！啊啊啊啊，肚子糟了！啊啊啊，不行，要拉了——！！！”祥子馬上衝到樹叢里，隨即干那事的響聲衝天，眾人見祥子只是拉了肚子，既鬆了口氣又大笑起來。
“祥子，走遠點啊倒是，別臭倒我們了——！”羅焱調侃，不過眾人還是不得不放棄這鍋“美味”了。
“其實，老師的烹飪方式完全沒問題，只是，雞湯不是半個多小時就能燉好的。”劉淼猜測，“但我見老師調火很旺盛，還猜測會燉糊呢，沒想到。”
“也許是藍羽雞的體質特殊吧...”羅焱也跟着猜測，旁邊時不時傳來祥子的叫聲。
“這次是我的失誤，到時候如果劉志祥同學有出現腸道病，慢性胃炎，腸道堵塞，胃癌等什麼問題，我會負責的。”尹華間接性的向祥子道了個歉。
“???”眾人驚，但很快適應過來:尹班主任有個習慣，說事情後果時總會跟腹黑一樣。
“沒事老師，他早就那樣做習慣了，之前他用薯片炒方便麵，加了土豆酸菜和黃瓜，甚至還配了一根香蕉，混在一起炒，吃了。剛吃完也和現在一樣表示相當的美事。”羅焱揭了祥子的短，尹華將雞湯移了出去，眾人開始吃其他菜，其他的任何菜都沒什麼問題，看來尹華的實力是有一定保證的。
“那肯定比現在更難受吧...”秦雲表示很羞恥的居然想到了畫面，並且慶幸還好喝的不是自己。
“我挺在意的是，這些菜混合著吃，就口味上也不會好吧？”劉淼疑惑祥子的“美事”。
“我也覺得肯定很難吃，但至少能得出一個結論，他的胃某種意義上比路飛還猛，他是死不掉的，老師你就當是給他開了新菜譜吧。”羅焱笑，這時傳來了祥子的叫聲。
“祥子你是要紙嗎？”小賢問。
“喂——ago，我...呃啊~~~（哲♂學聲調)”
“噗，死劉志祥，你不要一邊說話一邊發出奇怪的聲音啊，我們在吃飯呢。”羅焱吐槽。
“給我，給我留點菜...啊~~”空氣中傳來了奇怪的味道。
“呃，那個，你們慢慢吃，我吃飽了，先去休息了。”秦雲說著便下了飯桌，進到了橙色帳篷裏面。
“我不吃了。”劉淼放下了筷子。
“......你們吃好。”尹華也不吃了，走向了湖邊。
從老師叫吃飯便從樹上下來就一直沒說話的王滿，都表示不會喝這個雞湯，而剛才就捏着一條烤蛇在吃的他，聞到味，連蛇都不想吃了，朝着祥子“嘖”了一聲便爬到了較遠的樹上。
“我擦，死劉志祥，看你乾的好事！”羅焱有些小驚訝，小賢倒是還堅持在吃。
“小賢，你還吃得下？”
“吃得下，小時候日子苦，沒少聞過家禽的臭味，還能忍着再吃一點...”
羅焱：（牛×，小賢你在不經意間說出了比我還不得了的話呀，不愧是你。）
“羅焱你還吃嗎？”
“啊？吃、吃啊，吃飯是美事啊，哈哈。”羅焱硬着臉皮再吃了兩口。
“ago——！”祥子再次呼喚。
“焯——！”羅焱憤怒得直摔筷子，“你個死劉志祥！你又要爪子（幹什麼）嘛？！”
“給、給紙——”
“額，我去送吧。”小賢說著拿出一捲紙。
“害，不用了，你吃你吃，我去送。”羅焱說著拿過紙，去送。
“給我留菜沒有？？”祥子激動地問。
“留了的，啷嗑（怎麼）可能沒給你留嘛，楞個大一缽缽（這麼大一盆盆）雞湯，等着你慢慢美事呢~”夜晚的空氣，對於每個人來說流露出的情感都不太一樣，但最主要的，還是祥子那奇怪的味道和羅焱對他調侃時的陰陽怪氣。某種意義上，大家過的挺奇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