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鳳九月激發經商技能
不過,江清河很少觸摸琴弦,外人認為他是端着紅人架子。
只有他自己知曉,他已多年未能譜出像樣的曲子,長年累月彈舊曲,總有一天大家會聽膩味的。
多少次上官燁都訓斥他,讓他回江府,那怕啃老,也不願讓他再去做琴師。
因為江清河展示琴藝的地方,不在別處,正是在青樓。
江清河每每被訓斥,這就是不務正業,戲子一名,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沒有半分男子氣概。
上官燁看着江清河嬉皮笑臉的模樣,要說不想自己兒子,那是假的。
可想起江清河在青樓中日日被一群女人圍在中間,那畫面太美,實屬沒臉高興起來。
上官燁一翻白眼,沉着氣嘟囔一句:“你哪兒來的回哪兒,江府沒你這號人。”
江北越生怕江清河尷尬,趕緊接話開口一句:“呦呦呦,這不四哥嘛,回來的剛好,看看府中多了個誰。”
江清河順着江北越的手指一望,這可歡喜的不得了,沖向鳳九月,抱着就猛晃一下,逗着趣說一句:“你是誰呀?”
鳳九月奶甜奶甜一句:“我叫鳳九月,四哥~”
江清河咧嘴一笑,一雙丹鳳眼顯得更為帥氣,伸手颳了一下鳳九月的鼻子:“小甜心,很高興見到你,我以後是你四哥,江清河。”
江北越在身後高呼一聲:“恭迎江美麗回府!”
江清河吊著一口怒火,臉上笑意頓消,起身就衝著江北越踹了一腳。
江北越可早有預判,向後一躲,一臉得意:“欸~你踢不到。”
江清河抱起鳳九月,輕聲一句:“咱們回府,你五哥太過幼稚。”
江北越在後面嘟囔一句:“哪裏幼稚?我老成熟了呢。”
再入府中,飯菜已備好,待所有人剛落坐時,就聽見府外步伐沉穩,幾人湊與一起,開始竊竊私語。
江北越壓低聲音開了口,埋着頭,伸出一手指:“賭十兩。”
江煜川伸出兩個手指:“按這麼沉的步伐,我出二十兩。”
江清河輕捋自己的額前的兩條龍鬚,咧嘴一笑:“來的這位,那一定是……”
三人六目相對,賊眉鼠眼的伸出手,比劃出一個六。
不等將手收回去,人已經帶着沉重的步伐沖了進來,彎腰拱手:“爺爺,奶奶,爹,娘!”
江蔚然,南榮之子,江府排行老六,常年與磚瓦打交道,步伐自然也就沉重了,贏國有名建築幾乎出自他手。
人與名截然相反,老實憨厚,反應慢半拍,兄弟幾人不管怎麼捉弄他,他都是憨厚一笑,久而久之背鍋的也成了他。
江北越回頭看着江蔚然,咧嘴一笑,詢問一聲:“六兒,你怎麼跑回來了?”
江蔚然撓撓頭,憨厚回應:“聽爹說會帶個妹妹回來,我便將手頭的活分了下去,火速躥回來了。”
江北越聽后,緊皺眉頭:“那你這也不火速啊,寶寶這都回來多久了,你怎麼才回來?”
江蔚然挪動步伐走近鳳九月,從暗袖中掏出一個木製的小玩具遞了過去,悄聲一句:“六哥不知道送你什麼,回來前臨時做的,你要是喜歡,以後六哥常給你做。”
不等鳳九月拿到手,江北越一把奪過,將小玩意置於眼前,打量數遍:“嘖嘖嘖……要不說老六這是糙漢子手巧嘛,你瞅這玩意做的,我都看不出來它是個什麼東西。”
鳳九月伸出小手手從江北越手中接過自己的小禮物,奶里奶氣一句:“六哥送噠。”
江北越這可是假裝不開心了,擺擺手,不滿一句:“行行行,改日我給你做把長劍,別與腰間,沒有殺傷力,也看着洋氣。”
話剛落音,只見一人猶如幽靈走了進來,落坐江北越一旁,一點聲音都沒有。
帶江北越回頭時,嚇了一跳,表情扭曲,汗毛豎起:“算命的,你何時回來的?”
江耀靈為江府老三,上官燁之子,宮中太史,觀天象,因差事特殊,經常被嘲笑成算命先生,可他從不辯解,並非不想辯解,只因性子古怪。
言語極少,總是一人獨處,偶爾與江雲塵訴說兩句。
年幼時在學堂不被先生看好,如今在太史院中,與同僚也不合。
江耀靈一言不發,手捧碗筷埋頭吃飯,江北越見狀一翻白眼,側頭看其江清河,抬起肘部,輕戳其身。
江北越輕聲一句:“四哥,飯後可否借你手指一用?”
江清河緊捂自己的手指,一臉詫異的看着江北越:“五弟這是嫉妒哥的才華,還是想斷哥的生路?上來就要剁手,哥哥我略顯緊張。”
話一落音,江北越趕緊解釋:“不不不,並非有害四哥之意,只因四哥琴技一絕,長得又風流倜儻,吸引眾多追捧者。”
“前些天,我私下暗訪,這些追捧者都想得你一張畫像與親筆簽名。”
江清河輕點頭,紅人架子端起來,追問一句:“話是沒錯,可五弟要這些做什麼?”
江北越低頭嘀咕一聲:“我曾在官學堂之中告知同伴,你乃是我四哥,無一人相信,覺得我吹牛,所以,我要向他們證明證明。”
江清河輕點頭:“也好,如若你需畫像與親筆簽名,當哥哥的便算你一個親情價,二十文,如何?”
江北越聽后,瞠目結舌:“親……親情價?二十文?”
“嘿……江美麗,你乃我親哥,收銀子是想毀你我二人之間的情分?”
江清河擺擺手,捋一下額間的龍鬚:“此言差矣,俗話說的好,親兄弟明算賬,今日你只需一張,改日若需千萬張,那我未有辛勞也有苦勞啊。”
江北越緊咬着嘴唇,還未來得及開口,鳳九月輕拽一下江北越的衣袖,奶里奶氣一句:“五哥何必動怒,此乃並非壞事。”
江北越一臉詫異看着鳳九月,那可是一臉歡喜:“寶寶此話是何意啊?”
鳳九月鼓囊個小嘴,奶里奶氣一句:“四哥將自己畫像與簽名給五哥,五哥將其畫像再賣出去,給四哥二十文,若能賣三十文,五哥自己還能賺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