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七章奇怪的家宴
他被迫的跟着一起加班,還什麼都不敢做。
散會後,趙小七剛想溜走,就被容煜叫住了。
「音音最近在幹嘛?」
「她最近一直跟着陸清河在劇組拍戲,不過是她主要是看的,我猜測她是怕陸清河真的衝動下退圈,才提出這麼個要求。」趙小七說道,還不忘讚歎,「容家的都是大情種啊。」
「別貧嘴了,現在就走,待會我要是還能看到你就算你自願留下加班。」容煜說道。
趙小七立刻跑出去,還不忘記留下一句,「三哥!加油啊!」
舒漾掛了電話後繼續忙手上的事,直到手機上發來舒勉的短訊:「我忙完了,現在過來接你。」才草草收拾了一下雜亂的桌面,既是家宴,那她也得換一身得體的衣服。
舒漾剛換好一身既得體又休閑的衣服,舒勉的車就到了樓下。
「來的真及時。」
「接你什麼時候晚過。」舒勉說這話,眼神也還是沉重的不行。
舒漾坐在他身側,擔憂的說道:「表哥,你似乎壓力很大。」.
「上次因為我的原因,我爸去了醫院,我以為他們不會再主動聯繫我,那件事到現在都還沒有問清楚。」
「表哥,所以我們這次才更要過去。」舒漾垂眸看着自己的掌心。
關於董嘉雲的那件事,她一直沒告訴舒勉,不知道如何開口,也不想讓他太痛苦。
但一旦她真的去質問舒伯母和舒伯父,他也會立刻知道。
兩人各有各的心事都不在說話。
踩着晚高峰的點到了舒家老宅,大門剛打開,就聽到客廳傳來的笑聲。
「你這孩子,還真是有心,送的禮物我很喜歡,有空就多到伯母家來坐坐。」
客廳里舒夫人和藹可親的拉着蘇青煙說著話,臉上帶着滿意的神情,看她就像是在看未來兒媳婦一般。
舒漾瞥見客廳的兩人,隨後看向廚房,保姆不斷的從廚房裏端出精緻的菜肴,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場家宴,倒像是一次普通的晚餐。
舒勉後腳跟着進來,便看到舒漾愣愣的看向客廳,並沒有進去的意思。
「怎麼了?」
客廳的兩人聽到玄關處的動靜,齊齊向著那處看去。
待看清來人後,蘇青煙緊張得立刻站了起來,笑着向舒勉道:「阿舒哥哥。」
舒夫人抬頭看着蘇青煙的動作,臉上的笑意止不住,站起來說道:「你們怎麼才回來?害得我和青煙等了可有一會兒呢。」話語雖像是責怪,可卻帶着些不易察覺的驕傲。
「伯母。」舒漾淡淡的打了招呼,隨後又看向蘇青煙,眼中帶了些笑意,「蘇小姐,好久不見。」
聽到舒漾的聲音,蘇青煙才發覺自己的失態,剛剛自己竟然只顧着和舒勉打招呼,而忽略了這麼一個大活人。
臉上帶着窘迫的蘇青煙連忙回禮,「舒小姐,好久不見。」
舒夫人看着人到齊了,於是連忙站起來招呼道:「人都到齊了,那就準備開飯吧。」
舒勉抬頭看了看周圍,發覺這裏只有他們四人,「媽,不是說今天是家宴?怎麼就只有我們幾個嗎?」
舒夫人帶着蘇青煙走向餐廳,邊走邊瞪了眼那「不爭氣」的兒子,「一家人吃飯怎麼就不是家宴了?」
蘇青煙被帶着坐在了舒勉的身邊,舒漾坐在了舒勉對面。
兩人對視一眼,心想這恐怕會是一場鴻門宴,但來都來了,不如看看這鴻門宴吃的是什麼「大菜」。
果不其然,這頓飯剛開始沒多久,舒夫人就將話題轉到了舒勉身上。
「我和你
爸最想看到的就是你早日成家立業,可你爸身體又不好,現在還在醫院,要是你的婚事能早些定下來,相信你爸的身體會恢復的更快。」
蘇青煙抬頭看了看舒勉的神色,隨後低下頭靜靜的看着碗裏的菜。
「媽,你怎麼又提這件事了?什麼時候定下來又不能全靠我,緣分到了順其自然就好。」舒勉無奈地嘆了口氣。
飯桌上的氣氛一時有些安靜,舒夫人責怪似的剜了眼舒勉,語氣帶這些強硬,「什麼順其自然?你放着青煙這麼好的孩子不把握,你還想拖到什麼時候?」
沒想到舒夫人如此直白的說了出來,蘇青煙一時不察嗆到了,隨後掩着嘴劇烈的咳了起來。
「蘇小姐,沒事吧?」舒漾拿起一旁的水杯遞給了蘇青煙。
舒夫人關切的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她的背,隨後輕聲安慰道:「有沒有事?需不需要叫醫生過來看看?」
蘇青煙搖了搖手,邊咳邊說道:「不,不用了,我沒,沒事。」
幸好咳嗽將她的臉咳紅了,否則此刻的蘇青煙臉上一定通紅一片。
舒勉拿起餐桌毛巾遞給她,蘇青煙的臉似乎更加紅了,接過毛巾的同時小聲說了句:「謝謝。」
舒夫人看著兒子體貼的樣子,心裏還算是慰藉,坐下后頗為無奈道:「你們一個兩個臉皮薄,有些話不好意思說透,那就等你們自己去摸索吧。」
說完,便讓保姆將已經醒好的紅酒端上來。
「這是我特地託人從巴羅薩帶回來的紅酒,我喝着味道不錯,你們也嘗嘗。」
舒夫人說著,便讓傭人給他們三個倒上紅酒。
舒漾舉起紅酒杯聞了聞,確實是不錯的紅酒,剛想飲一口時,便看到舒夫人十分熱切的看着蘇青煙和舒勉端起酒杯。
這眼神太過熱切,不由得讓舒漾心中泛起了嘀咕。
低頭仔細看了看自己的紅酒,卻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許是舒漾探究的目光太過直接,舒夫人側身看向了舒漾,迎着舒漾直白的目光,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漾漾,怎麼了?是紅酒不好喝嗎?」舒夫人快速掩藏住眼中的慌亂,開口問道。
雖然她眼神恢復了正常,可緊繃的面部肌肉卻出賣了她。
舒漾晃動着紅酒杯,笑着回道:「這麼好的紅酒,伯母不一起喝點嗎?」
此話一出,舒夫人身體呈現出一絲慌亂,肢體語言與面部表情也顯得十分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