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白熱化階段
任厲害闖蕩北辰,遇到高人指點,也附贈了名槍與他。
此槍僅次六道槍,因為邪惡,如同邪靈劍主的佩劍一樣不被世人接納。
也入不得那神兵榜上,此槍亂人心智,若處理不當,便會適得其反。
任厲害敗盡北辰槍道高手,追尋槍俠足跡,卻一直未果。
一道長槍,灌涌而出,如同蛟龍附着在槍身之上。
任厲害在亂局之中來去自如,抓到一個人問道薛炎麟身在何處。
方知薛炎麟在羅剎門內,說罷,如一道碎影,去往了裏面。
風虎這時候起身,拿起酒杯,對着北辰王敬道:
“多謝都王盛情款待,這一劍正好為此盛典助興啊!”
說罷便一口飲盡杯中酒,這一舉,將了北辰朝廷一軍。
這一劍,敬你北辰上下,誰有本事擋下此劍。
天國盛世,人才濟濟,聖境再出一人,誰敢與之匹敵。
北辰王無奈,笑臉相迎,受了一肚子。
此劍震懾北辰,更震懾了天下。
北辰副相上前進言道:
“沒想到天國又再出一位聖境高手,恭喜恭喜,我也聽聞風大人也是天國獨當一面的高手,
奇襲槍術龍霄澄,古今通曉雲火雀,不動如山武金玄,不與為敵風虎俠。
今日,我北辰朝廷上下,都想一領風大人之才,還望風大人不要掃了這雅興。”
該來的總會來到,風虎起身回敬,道:
“副相謬讚,豈敢豈敢,不過是他人口口相傳,誇大其詞了。”
副相立馬接道:
“風大人此言差矣,世人可以如此口口相傳,定然不凡,還望風大人不要推辭了,
以武會友,切磋一下,也是各國之間的一種交往。”
風虎也沒在掙扎,直接說道:
“那恭敬不如從命,切磋切磋,聽副相安排。”
副相叫了一聲好,風虎的對手也隨即登場。
世人皆稱其為登徒子,可誰曾想他是北辰的不世之功臣。
南征北戰,立下汗馬功勞,武學修為,僅次於上一任的北辰大將軍。
風虎武功雖好,但是在此人面前也不過是雕蟲小技,兩人還是有不小的差距。
風虎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另一邊邢昭也是步步緊逼。
“大人,大人,找到了,是一封信。”一個手下跑來說道。
邢昭一把拿過信封,拆開,信上云:
青山石外挂彩燈,九頭橋上糖葫蘆。
邢昭的大腦在飛速的運轉,這是提供的地點和暗號之類的,到底是何寓意。
花霓裳,黯然神傷,她早就開始思念遠方的夫君了。
真是美人憔悴,讓人心憐,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洛霞如今是南煌的二把手,培養自己的暗線和力量。
父親也有意讓她接手自己的職位,成就南煌大業。
洛霞也自然知道,此時的薛炎麟身在何方,又在做些什麼。
她還是擔心了,不由自覺,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越控制反而越控制不住,而且越難受。
她還是深深愛着那個讓她開心,又讓她傷心的混賬。
手持軟劍的黑衣人說道:
“夜長夢多,早點動手解決了他們。”
說罷,就朝着古三劍殺去,軟劍撐在地面上,然後彈起,帶着整個身體旋轉在半空。
古三劍也不甘示弱,正面相迎,劍鋒交錯在一起,火星四濺,軟劍借力打力,彎曲反彈,細水長流。
使槍的黑衣人也朝着薛炎麟殺去,薛炎麟提刀迎擊,刀刃從槍下劃過,長槍急速收回,橫擋刀鋒。
兩人有來有往,使槍的黑衣人瞥了一眼費自命,大喊一聲:
“還不動手,等什麼呢?”
費自命臉上露出微笑,心想:這二人,武功雖高,但是若再比下去,必然敗給薛炎麟和古三劍二人,對我不成威脅。
費自命應聲回答道:“這就來了,別急。”
說罷,費自命持槍殺過來,雙槍之下,薛炎麟毫無還手之力。
危急關頭,再出一柄長槍,將戰鬥再次停下,任厲害也趕至而來,頭髮一撩,對着薛炎麟說道:
“這麼說,關鍵時刻,是不是還得我救你啊。”
薛炎麟看見任厲害,臉上瞬間露出了笑容,笑着說道:
“你也在這裏啊,今日你我兄弟要並肩作戰了。”
任厲害立馬接道:那是自然,這個黑衣人交給我了。”
費自命這時候一陣笑聲傳出,道:
“跳樑小丑罷了,能掀起什麼大風大浪啊,白白搭上一條性命罷了。”
黑衣人看到任厲害手中的黑蛟槍,心中一顫,這可是槍道大師,才有的武器,這麼在這麼一個無名小輩手中。
黑衣人,眼神變得非常嚴肅認真,此人必定不一般。
任厲害將長槍提在腰間,指着黑衣人說道:
“你,來吧,讓我領教領教你的槍法。”
黑衣人冷笑一聲,長槍也提在了腰間,兩人蓄勢待發。
費自命看着眼前的薛炎麟,笑着說道:
“最後還是我們兩個人一決勝負,這麼,有幾成把握殺掉我?”
薛炎麟自信地笑着,沒有回復他。
費自命看到這樣的表情,心頭一陣不爽,率先出手,殺向了薛炎麟。
薛炎麟也使出了絕招,刀不像刀,劍不像劍,但是卻十分難纏,原來剛才薛炎麟還沒有使用全力,留着一手。
費自命當真是小巧這位薛王,一時半會兒,還真不能打倒這傢伙。
南宮昭還是不舍,就算她曾經深深傷害了自己,自己到現在還是對她下不去手。
韋圓這時候開口說話了,道:
“南宮,謝謝你曾經對我的愛,是我辜負了你,不要留情,儘管動手吧!”
南宮昭握劍的手,緊緊地握着,又忍不住地顫抖,終於忍不住說道:
“你曾經愛過我嗎?”
韋圓不知道該這麼回答這個問題,沉默了好久,說道:
“愛不愛,有那麼重要嗎,我們之間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我一直都在利用你,直到現在依然如此。”
南宮昭被這麼一說,心徹底死了,像灰燼一樣,燃燒完了所有的希望。南宮昭眼中的愛滿滿變成了憤怒。
南宮昭狠下心來,說道:
“那就動手吧,你是女子,我先讓你三招!”
韋圓接道:
“那就得罪了。”。
說完,揮着手中的佩劍向南宮昭刺去,一招一式,都是直擊要害,南宮昭心想:難道她真的如此絕情。
神王劍穿梭於重重山巒,條條大河,朝着一片被初雪覆蓋著的沙漠而來,直奔薛炎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