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小試牛刀
“好了，現在可以回答我了嗎？”兩人重新坐下，紅姐“神色不善”的看着他。
“呃...您還記得呢，好吧，我要說我從網上現學的，您信不？”服務生上菜前，紅姐發獃的功夫，張東哲確實擺弄了幾下手機。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說我信不信？”紅姐不屑的瞥了瞥嘴。
“好吧，告訴您個小秘密，其實我有一項能力，只要是看到過的，都不會忘記！”張東哲神秘的笑笑。
“切，這話連鬼都不會信吧！”紅姐更不屑了。
“要不...您考考我？”
“好啊！”紅姐露出感興趣的表情來：“也不為難你，從現在開始你別回頭，說出大廳有多少張桌子，多少張椅子，我就信你！”
看到張東哲眉頭微皺，她興緻更高：“怎麼樣，從昨晚到現在，你都來了兩回了，這個問題不難吧？”
“是不難，我只不過是在算一些細節，首先大廳連雅座加上，總共40張桌子，靠窗這邊10張，全是雅座，40個單人沙發！”
“中間呈圓形排列，6張茶几各配有4個雙人沙發，所以共24個沙發！”
“圍繞中間的雅座，分別在4個方向，各擺着6張桌子，24把椅子，那就是24張桌子，96把椅子！”
“結論就是，桌子34張，椅子96把，茶几6個，雙人沙發24個，單人沙發40個！”
“當然，還有吧枱前邊，還有12個吧枱椅，裏邊嘛，根據昨晚的服務人數判斷，不少於4把高腳凳！”
隨着他的話，紅姐一邊驚訝的看着大廳的佈局，一邊在心中核對數量，直到他猜測吧枱內的情況，紅姐的臉上已經滿是震驚！
“等等！”震驚的情緒還沒有消散，張東哲看到她拿起手機，點擊了幾下遞了過來：“這篇文章，給你二十秒的時間記憶。”
張東哲點點頭，接過之後就笑了。
這是一篇乾洗店的廣告，總共一兩百字，用了不到十秒，就把手機還給了她。
“這麼快？你確定你都記住了？”紅姐此刻的震撼才剛剛開始！
“標題：創辦服裝乾洗店！”
“1、技術先進：為了適應市場需求，本公司適時推出蓋亞牌SA-ET系列新穎自動服裝蒸汽熨燙成套設備。”
“該設備佔地面積3.5平方米，使用220伏電源，一人即可操作，操作程序由儀錶自動控制，採用高壓蒸汽、真空吸風冷卻同時進行，達到快速去污、滅菌、定型效果。”
“2、經濟效益：用本設備幾分鐘可洗一套衣服，日可洗、燙上百套，目前成本5角。”
“3、投資低廉：SA-1型，3500元一套，2型3900元一套，3型4850元一套，如代辦託運，每套外加300元！”
他一邊說，紅姐一邊拿着手機對照，整篇下來，一個字都沒有錯，這下紅姐是真的信服了！
隨手翻出來的這片廣告，張東哲絕對不存在提前背誦的可能性！
而且這條廣告在頁面中並不起眼，如果不是為了考驗他，紅姐甚至都不知道這條信息！
最嚇人的是他只不過才看了不到十秒！
“他還是人嗎？”這是紅姐的第一想法，馬上她心中的震驚就被驚喜替代：“撿到寶了！”
張東哲心中惴惴不安，因為紅姐竟然露出了...傻笑的表情來！
“紅...紅姐，您...您沒事吧？”
“呃...啊！沒事，沒事，來，再喝一杯！”
察覺的自己失態，紅姐拿起醒酒器，親自為他倒上滿滿一大杯，自己的杯子也是同樣，都快溢出來了...
給張東哲看的徹底呆住，什麼意思？紅酒有這麼喝的嗎？
眼前的高腳杯，一杯怕不是接近半斤...
小心翼翼的碰了碰，紅姐“咕咚咕咚”的喝了個底朝天！
得，兩人的表情互換，輪到張東哲震驚了！
“喝呀，愣着幹嘛！”眼神稍微有些迷離的紅姐，也不知是醉的，還是被他震驚的，總之能看的出來，她此時心情很好！
“小雨，再拿一瓶！”
開心的紅姐對吧枱招了招手，也不顧場合，直接大聲喊道！
“那個...紅姐，咱們下午不是還要商量細節？”張東哲隱隱有點擔心，女人豪放起來，那可真是生孩子不叫生孩子啊！
“怎麼？你覺得我會喝醉？你知道圈裏人怎麼稱呼姐姐嗎？千杯不倒！”
下意識的點點頭，張東哲心中冒出一句原來的網絡名言：“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
......
與此同時，舊港一間豪華包廂內，熱熱鬧鬧的坐着十幾個人，只有主位的楚冠傑，看起來像是有點不高興一般。
大家都是皇朝的老油條，察言觀色的能力，個頂個的強。
看到大少爺的臉色，有不着痕迹拍馬屁的，有阿諛奉承應聲附和的，當然，還有那位被楚冠傑吩咐調查張東哲的中年人，正低着頭把注意力放在手機上。
良久，中年人放下手機，視線往楚冠傑看去，剛好，兩人目光接觸，中年男子眨了眨眼，微微額首示意。
心領神會的楚冠傑，端起酒杯：“來，幹了這杯，今天敞開了喝！”
抬手仰脖，半杯白酒一飲而盡，放下之後用略帶歉意的口吻說：“你們繼續啊，我得去放放水！”
起身過程中，還對其他人開玩笑：“你們一幫大老爺們，可要照顧好幾位女士啊！”
咬字的重音，放在“女士”兩個字上。
不用出包廂，楚冠傑來到房間內自帶的衛生間內，鎖好門拿出手機，一條信息映入眼帘。
張東哲，男，年齡21周歲，夏都影視學院表演系大四學生。
童年失去雙親，小姨藺彩霞成為其監護人，小姨夫白曾明，曾經營一家商貿公司，后不知是何原因倒閉，自此一蹶不振，女兒白曉晴，畢業於夏都衛校，離校后自稱白晴，兒子白曉凡，不學無術。